《[綜]逐梦》十九季

8、生氣的王子

　　08.生氣的王子

　　龍馬冷漠的看著女子，那眼神好像就在看一個死人，不！那就是看死人的目光！
　　「一個自作聰明的女人，」龍馬輕聲的說，「白牙死了，他死了。」
　　女子艱難的從喉嚨發出聲音，破碎而虛弱的氣音，彷彿是最後的遺言一樣。
　　「我...就是...白牙...」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朽木...大人......他...賜予...的...」
　　朽木大人賜予的？
　　龍馬微微眯起眼睛，他和朽木家族的關係不算太差，但是也沒有到親密無間的地步，唯一熟悉的只有摯友朽木龍牙。而摯友所在的家族，他或多或少有一定的瞭解，女子口中的朽木大人，在朽木家族中必定佔有一席之地，不會是嫡系的子孫，銀嶺沒有那麼愚蠢，也沒有必要特別提起一個『微不足道』的名字。
　　那麼...朽木家族的旁系，現在當家作主的是誰呢？或者...長老會？
　　龍馬盯著自稱白牙的女人，思索著有誰知道白牙的事，白牙是一個早夭的孩子，知道他的人不多，何況是那麼久之前的事了...
　　知道的人，似乎...都死光了？
　　龍馬疑惑的思考，有誰會去記得一個已經死了，連一絲利用價值都沒有的嬰兒。
　　這名字唯一的作用，最多讓龍馬懊惱而已。
　　他靜靜的看著女子，眼底一片冰冷，「你走吧。」
　　「不管你背後是誰，我不會管屍魂界的事。」龍馬看著昏暗的天，冷冷的說道，「死人的事，不是活人應該參與的。」
　　女子狼狽的跪下，大口喘/息，眼角泛著淚光，眼底是驚喜參雜著恐懼，喜的是活了下來，懼的是越前龍馬的實力比預估的恐怖百倍以上。
　　「感謝大人不殺之恩。」女子低聲說，身影消散在龍馬的面前，只剩下些許的靈子證明剛才曾經有人在此。
　　龍馬沈默的看著女子消失的位置，思考究竟是誰將他出現的消息放了出去，目前為止知道的人應該只有藍染跟銀以及朽木銀嶺而已。
　　養了那麼多年的小崽子他瞭解，搞事的時候絕對不會希望老爸在，所以不會是家裡的孩子放出去的消息。
　　至於朽木家...
　　龍馬皺著眉，他不希望是朽木家的人做的蠢事，尤其是朽木龍牙不在的時候，萬一因此而有什麼誤會，他豈不是哭都沒地方哭。

　　龍馬在更衣室換好衣服後便離開球場，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個溜冰場，突如其來的衝動，龍馬走進溜冰場。
　　繳了使用費外，龍馬直接買了一雙冰鞋，他跟櫃檯借了一台錄影機，放到了溜冰場旁邊的櫃上。
　　此時的冰上空無一人，只有龍馬一個，他對著鏡頭說：「勇利，這是我為你編的舞，希望你喜歡。」
　　龍馬的主題是「自由」，他已經思考很久要為勇利編什麼樣子的舞步，今天突然有了靈感，便趁著靈感還在的時候趕緊錄下來。
　　龍馬的表情是冷漠的，他的雙手自然的垂在兩側，頭微微的低下，瀏海遮住了眼睛。
　　3
　　2
　　1
　　當音樂響起的那一刻，龍馬抬頭並滑了出去，臉上的表情是少年人獨有的孤傲。
　　兩個連續步後一跳，平安落地，表情從孤傲變成了驚喜。
　　配合著音樂，他滑過大半個冰場，雙手像是鳥在翱翔一樣不斷的舞動，此時此刻他就是冰上的精靈。
　　在接近尾聲的時候，龍馬的表情從驚喜變成了放鬆，彷彿他是自由的鳥兒，在冰上的世界快樂的翱翔。
　　當音樂結束的那一刻，他連續兩個轉身，雙手抱住自己，又快速的張開向上，他就是自由的鳥，自在隨心的飛翔。

　　啪啪啪
　　男人的掌聲貫穿整座溜冰場，他驚嘆不已的狂拍手，「完美！太完美了！」
　　龍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過去一般將錄影機按下停止鍵，重新看了一遍自己剛剛的動作。
　　動作流暢優美，舞步卻異常的繁瑣，不適合勇利那種年紀的孩子，這對體力的要求很高，一整套下來可能會死人的。
　　「你有沒有興趣當花滑選手？你跳的實在太棒了！」男子激動的說，「我是切雷斯提诺·查尔蒂尼，是一名花滑教練。」
　　龍馬詫異的看著激動的男子，斷然拒絕，「我對花滑沒興趣，剛才只是在編舞而已。」
　　「編舞？」切雷斯提诺·查尔蒂尼自說自話，「你要參加比賽？」
　　「不，我是為我的學生編舞。」龍馬畢竟不是正規的花滑教練，抱著虛心求教的態度問，「你覺得可以嗎？」
　　切雷斯提诺驚訝的問，「你是教練？」
　　龍馬搖搖頭，「不，我不是。不過有點概念，指導初學者還可以。」
　　切雷斯提诺還以為龍馬是在開玩笑，從龍馬剛才的動作可以看出他對於完成剛才那些動作絲毫不勉強，而流暢優美的動作甚至比一些選手還要專業。
　　龍馬確實是在現世才接觸花滑不久，但是在屍魂界的時候，每年冬天，他都會帶著稚子和好友去郊外遊玩，其中的一個地點就是冰湖。
　　大片的冰面是最好的遊玩地點，哪怕當時沒有什麼幾週跳的概念，但依照死神的素質，沒有什麼動作能難倒他們的。
　　也因此對龍馬來說，他確實是一名沒有經過系統學習，稍稍有點概念而已。
　　不過...龍馬稍稍打量一下切雷斯提诺，花滑教練？也許勇利需要？
　　後來龍馬抱持著學習的態度跟切雷斯提诺交換了聯絡電話，並再三的表示自己沒有當職業花滑選手的興趣，換來切雷斯提诺惋惜的目光。

　　回到家的龍馬將切雷斯提诺丟到腦後，拿出特別訂製的長劍。
　　那是一把比普通長劍還要再多一個巴掌長的長劍，以龍馬的身高來說太過於長，會非常難以揮舞，然而龍馬在庭院試用的姿態有如行雲流水般順暢，半點也瞧不出生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