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是趴趴是老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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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终于出场的局长近藤勇的干涉下，冲田魔王顺了毛平静下来。
我心安理得蹲在斋藤膝盖上，近藤问一句就答一句。
结果我连总司的小名叫宗次郎，别名叫藤原春正，喜欢穿草绿色兜裆布，家里有两个姐姐，最崇拜的人是近藤勇，倒数第三个榻榻米下藏着土方岁三的丰玉俳句集都说了出来。
“喂！！总司！！”土方听到最后一个消息时立马怒吼着奔出去了。
某人显然也开始不自信了。
近藤勇问完话后，看向了冲田：“总司，关于孩子的母亲，真的完全没有头绪吗？”
“饶了我吧,近藤桑。”冲田总司捂脸：“我真的不知道。”
“那这些话你是不是跟谁提起过？”近藤继续问。
冲田总司稍微有点不自在地搔了搔脸，哼唧道：“就是在吉原的时候说过一些……那种情况下都会随口说说吧。”
吉原！你这孩子，奶奶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去花街吗！什么时候你也脱离魔法使行列了！！
几人顿时将孩子的母亲目标锁定在了吉原女子身上。
可是吉原女子还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会背着客人做这种事。
“况且，我总共也才去几次。你知道我对那种地方没什么兴趣。”冲田总司叹气。
“也许就一发命中了呢。”藤堂平助插嘴。
“真不赖啊总司！” “纯爷们！” 原田左之助和新八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嗷嗷嚎叫。
斋藤一不说话，低头玩我的头发。
“我说……这孩子怎么看也有五六岁了吧，那时候我还没到京都来吧。”
近藤勇也点头，表示这点不合常理。
新八叽转转眼珠，一拳击掌道：“那么，难道是总司你在江户时候搞大了女人的肚子，随后那个女人一人含辛茹苦的养大孩子。”
原田接着编下去：“终于不堪生活重负的她，患了绝症。在临死前，她把女儿叫到了病榻前。”
说到这里，他假装虚弱地倒在了木地板上，藤堂平助十分配合地扑上去拉住他的手哭喊“麻麻不要死啊”。
“孩子啊，你的父亲是新撰组一番队队长冲田总司，咳咳咳”原田说完一句就惊天动地的咳嗽，泪光闪闪地继续说：“去吧，去京都找你的亲生父亲吧！只是不要提起我的事，我不想他为我伤心歉疚。”言尽，他翻了个白眼。
“麻麻！”平助使劲摇晃。
“就这样，只有五岁的孩子，冲田总子！踏上了千里寻父之路！”永仓新八在一边旁白。
啪啪啪啪，斋藤一和我都鼓起掌来。
近藤勇哈哈大笑，在收到冲田委屈的眼神后，才咳嗽着将话题扯回了正题。
我不可能是冲田总司的孩子，这点其实毋庸置疑。但是究竟孩子的母亲怀着什么心思，才会对孩子撒这种谎言，还有究竟是怎么清楚这么多事情的。
几人怎么也商讨不出个头绪来，只是觉得仿佛屯所里有个无聊的内奸，专门流传些私事。
“总之，我会找个好人家把这孩子寄养过去，总司你先带她几天。”
最后近藤勇一锤定音。听到这个结果，冲田总司松了口气。
“咦？要送走总子吗？！”平助嚷了起来。
冲田总司一脚踩上了他的脸。“不要随便乱取名字啊平子。”
他从斋藤膝盖上抱起我来，还是用举高高的抱法。
“嗯，那么走吧，总子。”
结果你其实很喜欢这个名字吧，总司……= =
我乖乖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撅起嘴巴，吧唧一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冲田总司愣了一下，冷玉似的墨绿色瞳孔渐渐浸透出了暖意，直接抱着我走出了正厅。
“撒~~要玩什么好呢？扮鬼捉迷藏怎么样？”
“都可以，趴趴。”
“不是趴趴，要叫老爹。”
“是，趴趴。”
“……”
当日。
跟着冲田总司一起偷偷潜伏进副长土方的房间，用墨水在文案上按了无数掌印，然后再次偷出丰玉俳句集。
溜到厨房把酱油和醋的瓶子交换了。
把吃了一半的滑溜溜羊羹塞进平助的被褥下面。
在稽古道场的入口处倒了点油。
干完这些之后，冲田总司称赞我是个好孩子。
接着土方的怒吼声传来“总司！！！”
“啊哈哈哈，鬼来了，快点跑吧！”青年开心地一把捞起我，大步跳过走廊，往后院而去。
我被他夹在手臂和腰间，颠得厉害。抬头偷偷看他的脸，笑得天真有邪，这时候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略孩子气的少年。
好吧，不是略孩子气。
在围着屯所跑了数圈后，终于被恶鬼化骑上马来追赶的土方岁三给拦截住了。
“新撰组可不是托儿所啊混蛋！你给我注意点！”
“教坏小孩子怎么办！”
土方岁三骂了一堆后，愤愤地回去整理公文了。
接下来是工作时间，我乖乖坐在道场的安全处，欣赏他‘指导’队士剑术。
在最后一个人鼻青脸肿地飞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直接坠落在我脚边哼哼时，工作结束了。
“趴趴好强啊！”鼓掌鼓掌。
“嘛~~”某只猫尾巴翘了起来，木剑在他漂亮干净的手中漫无意识地晃着。
“趴趴我也想学！”我直接踩着倒下的队士，吧唧吧唧跑到他身下，扯住裤脚。
冲田总司将木剑抵在地板上，低着头看我。
我也抬头，因为对现在的萝莉皮囊信心十足，毫无羞涩避讳地死盯他。
他的脸带着少年过渡到青年的青涩线条，棱角分明又不失柔和。长长的睫毛微颤，墨绿眼眸半掩，显得有些妖异。轻盈不可闻的吐气声，总是带着一丝不屑的唇线，线条姣好的脖颈有些湿汗，几缕因为方才的稽古而散落的棕色发丝贴在上面。
真好看啊……想要看着这张脸一点点成熟，褪去稚嫩，最后刻满繁华落尽的沧桑感必定也是美的。我不想他的时光就永恒冻结在当下，想要珍惜收藏他所有的容颜。
浅色的嘴唇动了动，他说了什么。
我只是傻呆呆地仰头看着，口水从嘴角漫了下来。
轻笑，青年放下木剑，弯腰伸出手指，擦了擦我的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舒服的味道传来，混着青草和微微的汗味。
“趴趴真漂亮。”我喃喃自语。
那双猫眼散出碎玉般的笑意。伸手大力揉我的脑袋，他问：“我很漂亮吗？那怎么样算是难看呢？”
我违心地说：“刚才那个黑脸凶巴巴的叔叔就是。”
这句话很显然取悦到他了，捂着肚子笑了良久，冲田总司这才放好木剑，带着我踩过无数倒地垂死哼哼的队士尸体。
吃完晚饭后，牵着我的小手，我们父女（呸）俩向浴室走去。
虽然心里有点小疙瘩，毕竟之前还是以奶奶的身份待在一起，这样一来总有种我是个无耻占便宜的色情狂的罪恶感。嘛，事实的确如此。
因为心理障碍，我怎么也不肯让他帮我脱衣服。
缩在角落脱完脏兮兮的和服，擦完身体，围上浴巾后，我才小心翼翼地挪向了澡堂内部。
推开木门，热腾腾的水汽迎面扑来，我非常变态地多吸了几口。
泡澡处是凿出来的，边缘的石块已经被水冲刷得平滑润泽。白茫茫的雾气中，我咽下口水，往里面慢吞吞走了几步。
“没关系没关系，现在我是一无所知没有男女概念的孩子。”
视线随着脚步拉近，清晰起来。我一时间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眼前只是一幅笔墨饱满的美人入浴图，正是：
绿环肥瘦皆有，桃花人面相宜。沉香露华浓艳，伊人笑卧北阑，媚眼如丝慵懒，落泉白鸦好风色……
“总子，总子？”
莺啼鸢鸣娇吟连连，玉体香肩湿汗阵阵，青丝远黛浮云翩翩……
“总司，你看总子是不是被热水泡傻了？”
“啊咧？不是刚进来吗？”
“怎么叫都没反应啊。”
“啊！！流鼻血了！”
“快抱出去！”
晕过去之前，耳边还传来莺莺燕燕们哄乱的娇啼声。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不是趴趴是老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