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你的演唱会》rainysun

14、去学校吧

　　“去学校吧！”把运动鞋的带子绑紧，老幺Andy没头脑地说了一句。“哥，我们去学校踢足球吧！”绑好鞋带，Andy期待地看着Junjin。
　　“踢球？好啊～～～好久没有踢球了呢！好久没有跟我们Andy踢球了呢！！！”Junjin总是这样容易兴奋。“可是去哪里踢？学校？什么学校？”
　　“就是智慧的学校呀，那个足球场还不错。”
　　“智慧的学校？”咦？彗星哥居然对踢球有兴趣？＠＠（Andy，你说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你彗星哥有兴趣的明明不是足球……是狐狸啊……）
　　“嗯。”
　　“那么一起去吧。”
　　!!!!!!
　　车里的人都呈现出惊讶的表情，彗星自己也是——他在奇怪自己为什么想去智慧的学校——明明已经知道那只是一个学校了，不是什么情报中心的代名词，p.s.听说韩国情报局的人喜欢自称是出版社的？啊哦，我现在的思维怎么和那只ET死兔子越来越像了！想到这里彗星开始讨厌现在的自己，漂亮的脸皱皱的。
　　几只看到彗星不高兴的表情，便放弃了打趣他的念头。最后商量了一番后决定，Eric、珉宇、东万按原计划回酒店，彗星带着两个弟弟去踢球——显然彗星是没打算踢球的，他的任务是确保两个小屁孩儿准时、安全地返回酒店。

　　虽然只是刚刚分开十几个小时，又一次重逢的情景居然还是让大家都很激动。正在实验室里埋头苦读的智慧突然被手机振动声打断……当她冲到楼下大厅——从十楼跑楼梯冲到一楼真是楼人啊！这破旧的电梯居然又坏了>,<——居然发现神话真的站在那里等着她，智慧原以为是小白哥哥逗她玩儿呢。不过想想看，这小白向来只有被人整的份儿，哪儿有机会和智谋去整别人呢？就算有，也不会对他的宝贝妹妹下手呀。
　　智慧和神话三人互相热情地打了招呼，彗星和Junjin还没来得及跟智慧解释详情，Andy就缠着她要找正浩一起踢球了，正浩去宾馆找智慧的时候跟Andy打过几次交道，现在两个人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呢，而且两个人也一直希望有机会一起踢球，只是没想到不用等到回韩国再实现这个诺言了，现在就可以！^^
　　惊讶，彗星当然会惊讶——难道那个机场牵手男就是老幺这几天经常念叨的足球男？？？就是智慧的邻居兼师兄？？？就是过几天要回韩国结婚，和Andy约好了在结婚前一起痛快地踢场球的正浩？？？彗星突然很想把臭Andy扁一顿！这孩子怎么总是不够完全坦白！讲事情总是只说漏重点……不然哪儿来得多这么误会……害得彗星为调查这个牵手男瞎折腾了这么多天……早知道就把精力全放在那个“我想你”的电话和“老公”身上了！彗星在暗暗怨念。

　　转眼间，球场里就时不时地传来正浩、善浩和忠裁的呼喊声和欢笑声了，是因为可以用韩语勾通的缘故吗？三个人配合得很默契的样子。可惜智慧看不懂，这个足球白痴！可是……彗星为什么不去踢球？这人好像很不喜欢运动唉。智慧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两个人这样不声不响地坐在看台上，气氛实在很尴尬。

　　“这个校园……挺漂亮的。”终于，怨念男先开了口。
　　“嗯。要不我们随便走走吧，带你看看校园。”

　　春天里的校园。校园里的春天。
　　Z学院的校园，不是北京最美丽的校园，不是最大的校园，不是最古老的校园，但是这里确是吸取了最多的“灵气”的校园——灵气，这是智慧外公对这种感觉的评价。说起智慧这个韩文名字，无非也是智慧对自己的一种评价和鼓励——做一个有智慧的人。当然，她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幸福的人。漫步在春意盎然的校园里，智慧不禁又想起了F大学梧桐树下的林荫道——和相爱的人并肩走在那样充满诗意的路上，该是多么幸福的场景。可惜现在，不是在上海而是在北京，不是在F大学而是Z学院，不是茂密的梧桐而是张扬的榆树，不是和相爱的人——智慧人生中的这个人还没有出现——而是和旁边这个今天话少得出奇的王子病！sigh…智慧看到前面迎面走来的一对一对的情侣，不禁叹了口气。然后又继续平静地给彗星介绍着校园里的建筑和雕塑，以及她所了解的牛人轶事——不管自己的私人情绪怎么样，智慧永远会努力做一名出色的翻译和助理，这也是珉宇哥对她这期间的兼职工作大为赞赏的原因吧？

　　彗星的心思却并没有完全放在周围的建筑和智慧讲述的故事上，毕竟这些与他的生活没多大关系，太生疏。更何况此时一串急切的脚步声打断了他飘乎不定的思绪，一个似曾相识的人正向他们跑来——哦，原来是那个“老公”！

　　“老龚，你怎么来了？”智慧的微笑浸在夕阳的光辉里如火一般灿烂。
　　“要回去了，来跟你道别啊。”老龚看到了旁边的彗星，惊讶地问到，“这位……是你男朋友？”还好他们的对话是汉语，不然彗星又要闹别扭了罢——做这个公主病的男朋友？她做梦！不过……听到智慧真真切切地叫他“老公”的时候，彗星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这是申彗星君，和你上次见到的Junjin哥哥是一起来的。”
　　“这是龚喜君，在美国做医生。”
　　“你好，申先生，你也可以和她一样叫我‘老龚’，呵呵”老龚总是这样的“自来熟”，而且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喜欢让别人叫他“老龚”，说是这样更容易亲近。
　　“老龚？”彗星的发音不是很标准，于是又换回了英语（其实他英语发音也不怎么样唉），“你好，很高兴见到你！”原来这个人的名字是老龚？！真是奇怪的名字……彗星觉得还是自己的本名比较好呢！哼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呵呵，不要让她工作太辛苦哦。她的身体不是很好……”
　　“老龚！”智慧有些不高兴，哪儿有一见面就拜托人家减轻自己工作的啊。
　　“我知道。放心吧，会让她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的，不会再晕倒的！”彗星的声音里含着坚定而不可动摇的力量。
　　“他知道的？你的美尼尔？”老龚疑惑地看着智慧，要知道智慧一般不大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怪病的，她不希望博取别人的同情。
　　“嗯……去年晕倒的时候正好被他们看到了。”智慧的声音很小。
　　“去年？”老龚更加疑惑了，看来雨阳和神话的关系没那么简单。“现在真的没有男朋友吗？”
　　“没有啊。”干嘛总是纠缠这个问题？
　　“那就好！不然我还怕这个礼物没办法送了呢……”老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特别的手链，给雨阳带上，“啊哦，太松了？你好像又瘦了吧？”
　　“没有啊……”智慧一脸的委屈。
　　“戴上后就不要摘掉哦。”老龚神秘地说，“它会带你找到老公的。”
　　“找你？＠＠”智慧不解。
　　“唉呀，不是，我是说你的老公，husband!”
　　彗星正在对他们叽哩哇啦的中文抓狂，突然跳出一个爆炸性的词汇：husband!可惜后面说的他还是听不懂……继续抓狂……
　　“这是有魔力的手链，戴着它可以找到和你相爱的人的，这是我在非洲做无国界医生时一个老酋长送给我的，哈哈，因为我跟他说我家的妹妹都二十岁了还没有谈过恋爱……”这个花花公子又在嘲笑雨阳惨淡的恋爱史，真可恶！还好旁边那只听不懂……不然真是丢面子啊。雨阳觉得脑门在滴汗-.-b
　　“骗人的吧。”智慧摆出不屑的臭样子给这个正在得意的“大叔”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老龚的表情瞬间变得很严肃，“雨阳啊，一定要开心一些，幸福一些，不要再想那些难过的事了……”
　　“知道了。”雨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恢复了微笑，和老龚say goodbye，并祝他旅途顺利，彗星也是。

　　定定地看着老龚的背影，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智慧突然幽幽地对一直定定地陪在她旁边的彗星说，“昨天，是我奶奶的忌日。”

　　难怪！她会莫名其妙地穿黑白配……彗星看着她低下去的脸，知道她还有话想说，于是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下文。

　　“奶奶去世的时候我正在准备中考，就是初中考高中，”看到彗星点头表示理解，智慧又继续说下去“那天早上，爸爸在房间里接电话，我端着咖啡准备吃早餐，然后爸爸跟我说，‘宝贝啊，奶奶刚刚去世了……’杯子碎了，咖啡洒了，地板脏了，我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爸爸和妈妈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奶奶，去世了……”智慧的肩膀在抖，彗星想她一定在哭。

　　“奶奶去世了，可是我什么都没能做……你知道吧？为了中考，我没有去医院，因为奶奶在外地……不对，我还是应该去的，可是我没去……我没有去奶奶的葬礼……我的中考考得很好，是第一名，可是我宁愿不要这样……我宁愿自己的运气差一些……奶奶的运气就不会这么不好……奶奶那天晚上就不会不记得自己吃过药了……不会再吃第二遍……那是有助眠作用的药……奶奶年龄很大了，有肺心病，但是奶奶不应该这样去世的……”智慧断断续续地边哭边说，彗星知道她在说什么了，不由得把智慧抱在怀里，想给她一些安慰和温暖。

　　“我什么都没有为奶奶做……最后一次见到奶奶的时候只是给她梳了头发……我还想给奶奶做好吃的，想喂她吃药，想带她去散步，想……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后来去奶奶的墓园，我却发现我连黑色的衣服都没有……妈妈给我买了那套衣服，我就留着，每年奶奶忌日的时候都穿着……我想对奶奶说对不起，可是奶奶听不到……我想为奶奶做些事情，可是我没有……没有机会了……”

　　智慧抖得越来越厉害，哭得越来越悲伤，彗星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在她的耳边呢喃地说“不要这样……不要说对不起……奶奶不会怪你的……你是很乖的孩子……在奶奶眼里你永远是她的乖孩子，不要怪自己，奶奶不会怪你的”彗星不禁在自责自己昨天为什么要生病！为什么让智慧失去难得的假期！这段时间她已经很疲累了，很需要休息，更何况她那敏感的神经也需要好好的休息整理，郑弼教，你坏透了！看着怀里处于无限悲伤巨大沉痛的智慧，彗星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是大的坏蛋——这样的她，你为什么一直要对她冷漠、质疑！为什么一直不肯给她好脸色！还在她奶奶忌日的那天让身心俱惫的她来照顾你！还要对她说什么因为健忘吃两次药那种过分的话！彗星觉得自己对智慧做了太多太多的错事……这样的她，其实是需要用真心和爱来守护的啊！就像Junjin对智慧那样，就像自己对Junjin那样，就像神话成员们彼此那样……彗星不禁把智慧抱得更紧一些了，想让她能够镇静下来，也想让她能够更温暖——他可以感觉得到泪水下面她的脸，温度很冰。

　　等到智慧慢慢平静下来后，彗星了解到了一些真相，智慧为什么昨天会穿看起来像中学生一样的奇怪的黑白配，智慧为什么早餐从来不喝咖啡，智慧昨天打醉装药的杯子后为什么会有那样反常的反应……还有：老龚是智慧一家的朋友，也是奶奶的医生，他知道平时爱健忘的智慧一直对奶奶的死因耿耿于怀，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很敏感，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无论在哪里，都会飞过来看望她，看看这个善良可怜却固执要强的孩子过得到底好不好。（当然，这个“善良可怜却固执要强”的形容是彗星给的，他觉得智慧是这样的人，老龚眼里的雨阳只是一个需要人关心的孩子。）

　　“其实奶奶的死，老龚心里也不好受。”智慧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讲话的表情让人怜爱，可是此时讲话的语气恢复了往常的理性和冷静，“可是他还要来安慰我……我却没跟他说过谢谢。我做得太差了，是吧？”智慧抬头问彗星，淡淡地微笑着。
　　“不，你做的很好。”彗星不太善于鼓励人，但是希望自己可以做好！“你开心地生活下去，幸福地生活下去，不做让他担心的事，让奶奶会担心的事，这样就是最好的了！你能够这样勇敢地笑着，做的很好！”彗星觉得，用真心来说话，或者就是对她最好的方式了吧，“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笑的人，也会觉得幸福。”
　　“真的？”智慧觉得王子病突然这样子对她讲话，有些不习惯。该不会是想看她笑话，在捉弄她吧？！
　　“真的。看到你的笑，很幸福。”彗星看着智慧的眼睛，温柔而坚定地又说了一遍，然后给了她一个同样可以让人幸福的微笑。

　　“看到你的笑，很幸福”，这句话，彗星不是第一个说的人。第一个是程橙——呀，程橙！智慧PIA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暗骂了自己一句“笨蛋”，然后笑着对彗星解释说，“我忘了今天是好朋友的生日了！”
　　彗星那是什么表情？还笑那么欢？又在嘲笑自己的健忘嘛？这个人真是的！还以为和他关系刚刚改善了一些呢……怎么办？本来想拜托他的……可是……智慧在心里挣扎了一番，然后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不论自己和彗星的关系目前有没有得到实质性改善，程橙依旧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今天依旧是程橙最重要的一天，所以自己无论怎样都要给程橙一个让她完全惊喜的礼物！

　　彗星笑得很厉害，因为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说实话，刚才他被这个智慧搞得很紧张，紧张她还会去想悲伤的事，紧张她不能真正地快乐。可是现在看到她自己骂自己笨蛋的样子，才知道这又是平日里那个爱笑能闹、抽抽又脱线的杨智慧了。

　　“你……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智慧拿着手机可怜巴巴地看着彗星。
　　“说吧。”彗星收起了刚才的笑，按摩了一下面部，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现在很严肃。
　　“你可不可以跟我的朋友讲电话？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次做你们翻译的工作也是她介绍的……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很喜欢神话的！最喜欢的成员是你……”智慧觉得这样的解释很赞！让王子病不可能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王子病申彗星果然一副飘飘然的样子——看来自己的人气很无敌啊！连这个公主病的朋友都是自己的饭啊！当然要答应这个请求啦，智慧第一次对他用拜托这个词……更何况，没有这位朋友，智慧也不会做神话的翻译吧。
　　“你可以跟她讲电话，跟她说生日快乐吗？彗星君……”智慧啊智慧，你不知道么？你对彗星换一个称呼的话，或许他会更高兴的！（可是那样的话，程橙会不高兴的罢>,<）
　　“好吧。”彗星答应了，但是语气冷冷的。

　　不管怎样，智慧还是兴奋地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程橙，我想你！”
　　电话旁边的彗星，电话那边的程橙，都被智慧这句突如其来的“我想你”吓了一跳。

　　啊？难道上次那个电话对象也是这个朋友？过生日的橙色公主？难道是女生？＠＠彗星觉得老天太会捉弄人了……自己怀疑过的三个“出轨”对象，居然在一天里同时灰飞烟灭！！！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的“谋划”和“行动”很可笑，而这些谋划和行动的目的和原因也变得可笑起来。

　　“呀！雨阳！你居然还知道想我？？？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嘛！你知不知道，我从早上就开始等你的电话了……说，你是不是把本小姐的生日给忘了！”程橙果然在抱怨了。
　　“我这不是打电话给你了嘛，今天还没过去呢啊。还不算晚，嘿嘿，生日快乐哦！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语言天才杨智慧用自己所掌握的所有方言和语言对程橙各说了一遍生日快乐，弄得电话那边的程橙开心不已，电话旁边的彗星吃惊不小。

　　“礼物呢？”程橙果然是程橙，就算已经被哄得很开心，还是不会忘记向智慧剥削礼物。“你听好了，雨阳，要是我今天收不到你的礼物，你明年就得给我准备十份！”看来她是准备要定那十份礼物了——程橙认定了健忘的雨阳一定忘记寄礼物过来啦。
　　“我要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智慧现在无比佩服自己的聪明智慧！偷窥了一眼旁边的彗星……心里暗笑三声：还好有所准备……不然恐怕真的要被这个贪心程橙玩死了>,<
　　“特别的？”
　　“程橙，你最喜欢谁？”
　　“神话啊！你知道，那是我的命运……”
　　“神话里最喜欢谁？”智慧觉得自己身旁有两只竖起来的耳朵——大概王子病对“神话”两个字很敏感。好吧，那么就成全他，下面跟程橙的讲话都改用英语吧^^
　　“申彗星啊！你不会是又忘了吧？！我都跟你说了一百万遍了……”程橙认识了雨阳三年，被雨阳的健忘折磨了三年>,<
　　“好吧，你先控制一下自己的心跳……我换个人跟你讲电话……”智慧把手机递给彗星，跟他说如果和程橙用韩语交流有障碍，可以用英文讲。

　　以下省略三百字……

　　最后结果就是：程橙对这份特别的生日礼物激动得疯狂亲吻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然后又偷偷嘱咐智慧不许欺负“我家彗星”，要好好照顾“我们彗星哥哥”，不许占“我们王子”便宜……
　　“Faint，我又不是色狼！”雨阳没好气地说。
　　“啊？你又Faint？不要啊！不要再在神话面前丢脸了好不好……”程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雨阳真想挂断线不理她。可是想想“生日最大”嘛，算了，饶了那个醋坛子。
　　“反正现在他们知道是你让我来做翻译的……要丢面子你也一起丢……”雨阳知道神话是程橙的死穴。
　　“雨阳！小心你的圣诞节愿望泡汤！”程橙也知道雨阳的死穴——没有初恋的二十岁，用雨阳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六个字：孤独，寂寞，凄凉。所以去年冬天雨阳许下的圣诞节愿望就是，可以在二十岁的时候拥有初恋和初吻。当然啦，这个愿望是她们之间的秘密。
　　雨阳看了看手腕上的传说中具有魔力地手链，鬼鬼地回答到：“我不怕！我有我的法宝……哈哈”

　　“我还以为你有首饰恐惧症的”返回足球场的路上，彗星的手不经意间总是碰到智慧的个手链（嗯嗯，也就是说，现在两个人并肩走路的距离比来的时候要近了好多哦＠＠）“看你平时不戴戒指，不戴项链，也不戴手链……”
　　“哦。不戴戒指是因为没有人送啊……戒指是很重要的信物……项链么，我怕遇到坏人时会被人用项链把我勒死！有这样的案例的……我不想这样死……”
　　“什么？被歹徒用项链勒死？”彗星听了简直要笑死了，“这个情况很难遇到的罢！”
　　“可是还是有一定的概率会发生的呀！”智慧很严肃地说，她好像真的在为这样死去的那个小概率而担心唉。

　　彗星不禁要推测：难道她有死亡恐怖症？＠＠……“那么手链呢？这个总不可能出什么意外吧。”
　　“哦，不戴手链只是因为戴了不方便，”智慧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可惜看来这个是不能摘了，这个是－有－法－力－的！”说着又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就凭智慧这副鬼马表情——果然是那只从火星空降来的死兔子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