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章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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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你的母亲。
我是谁？
——我的儿子。
……撒谎。
——为什么这么说？
我的母亲……她……叫……
——杰诺瓦。你亲口承认的，不是么？
不。不对。
※
它喘息着，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然后……愣住了。
背后是布料的触感，人是平躺着的，应该是在床上。然后呢？
它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拿……拿什么呢？
“正……正宗……”
是这个！
它的眼睛一凝，自床上一跃而起，然后彻底呆愣住。
明明是充满力量的身体，但是如此柔软。身高不对，视线不对，甚至对于这具身体的控制也很难。
「你醒了啊，萨菲罗斯。」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它问道，顿了顿，继续，「萨菲罗斯，我的名字？」
「自然是你的名字。而我……我是你的母亲。」
「那我的父亲是谁？」
「也许你还记得他的恶行。嗯，他叫——宝条。」
像是开启了某个特定的开关。被隐藏在深处的记忆纷迭而至。
它的手一用力，手中就出现了一把刀，一把太刀。名字叫做正宗。
「我和你融合一体了？还是和这个星球？」
她轻笑着，说道：「我怎么忍心让你和我融合呢，萨菲罗斯？而这里，已经不是你我曾经待过的那个星球了。」
「这里是哪里？」它自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另一个星球啊。在这里，你的身体会被重新塑造，重新再现当初的模样。」
它沉默着，像是在消化着刚刚获得的消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杰诺瓦？」
「哦？不再称呼我为母亲了么？」
「自我被克劳德打败后，我就没想过再活着。而现在，你想利用我做什么？」
「‘我将永远留在你的记忆中。’你不是这样说的么？」杰诺瓦不知道使了什么，萨菲罗斯的视线一变，虽然还能看到，却像是透过一个黑色的盒子看向外界。「啊，果然。还是由自己来控制身体比较好呢。」杰诺瓦转身，从衣橱里随便拿出一件衣服，穿了起来，同时内心也响了起来：「在你的身体还没成长完全前，就让你先和我共用同一个身体好了。」
「记住，你是我的，萨菲罗斯。所以，你的生死都由我来掌握。」她这样说着。
※
“啊，已经快到尽头了吧？”杰诺瓦笑眯眯地看着周防尊。草薙出云也在一旁，其他吠舞罗的人被强制清场，只有他们三个还在HOMRA酒吧里。
周防尊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拿出一只烟，点燃，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摇摇欲坠了。
“因为心愿已了，杀死十束多多良的无色之王已经死了，所以没有目标了？”杰诺瓦很会找别人的痛脚，或者说，她向来喜欢在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后使劲地踩那条底线。
草薙看了眼周防，转头问她：“不知道杰诺瓦小姐你……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呢？”
“我有什么好处呢？”杰诺瓦一口喝尽草薙出云为她调的鸡尾酒，笑着问道，“现在，可是你们……在求我呢？”
这时，周防尊终于正眼看她了，他说：“我们只是你的消遣吧？”
她双手张开，搭在沙发的椅背上，十分随性地回道：“当然。但是呢……”她的目光从草薙出云慢慢看的周防尊，像是在欣赏着他们的挣扎，连带着被赶出去的其他吠舞罗的成员。
“偶尔，玩一把大的，也是挺好的。”
※
“这个细胞……果然很特别。”
“如此迅速的侵染性，连病变的细胞都无法匹敌。”
“……果然，太危险了。”
“需要我怎么做？”
“不，我们没办法制止，不是么？”
“它太强大了。”
“连我们的力量都来自于它。”
“……也许，当初我就不该研究德累斯顿石盘。”
——可是，已经晚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章四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