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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一 ...

  •   快醒来吧……
      这一次一定能成功的……

      ※

      伊佐那社自睡梦中醒来,有些迷茫地揉了揉头发。旁边躺着的是猫,她还咂巴着嘴,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再过去一点,是靠墙而睡的夜刀神狗朗,他的手还握着那把刀,连睡觉时都不离身。
      伊佐那感觉自己梦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乎有谁正在呼唤他,但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内容。
      没过多久,夜刀神就起来了,洗漱完后就出去给他们买早饭。

      是的,他们现在正在逃跑。不仅红王的吠舞罗正在找他们,蓝王的Scepter 4也在寻找他们的踪迹。
      ——因为,杀死那个叫做十束多多良的新任无色之王,与伊佐那社的样子一模一样。

      烟,红色的光,错乱的脚声,苇中学院沉浸在光与火的世界中。
      伊佐那和猫、夜刀神躲过Scepter 4的围堵进入学院后不久,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还没有想起来么?」突然,有个从未听过的女声在伊佐那的脑海里响起。他顿时僵住了身体:“你是谁?”
      夜刀神一手握着刀,看向他,询问道:“怎么了?”
      猫更是看来看去,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快点想起来啊,时间……可不多了。」再一次,伊佐那却记起来了,那声音……与睡梦中的声音很像。

      到傍晚时刻,天开始下起雪来,不大,却粒粒分明。
      在无人的树林里,有一处异常地堆积起了雪来。不仅如此,从四面八方飞来的雪花更是将堆积的山丘越来越高,直至一人高的程度。
      「啊……第一千次了啊……」叹息的声音从那雪堆中传出,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以雪堆为中心,蔓延开去,不多时,整片树林一下子失去了生机,树木枯萎,土壤开裂,连那些动物也在顷刻间死亡了。
      紧接着,那堆雪发出幽幽的光芒,慢慢有了人的造型,不过片刻,它就变成了……真正的人。
      它低下头,翻看着两只手,似乎在感叹什么。它浑身上下都白得有些过分,白色的头发,浅灰色的眼眸,肌肤也是如雪般莹白。
      「得找件衣服啊,不能这样去见人。」它慢慢地走着,似乎知道方向一般,走向树林的出口,「人真是奇怪啊,还要穿衣服。啊,语言还得说他们这里的,不然会听不懂的,真是烦啊。」

      “啊,败给你了。虽然我感情生活还算丰富,但接受大美女如此大胆的邀请还是第一次呢。”楼梯上,有人正讲着电话。
      「啊,有人呢。」对方显然也看到它了,愣了愣,它想了想,换了语言,“请问,有看见阿道夫·K·威兹曼么?”
      “白银之王?”对方摇了摇头,但很快将注意力放在了它身上,“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它露出一个笑容,回道:“杰诺瓦,我的名字是杰诺瓦。我在找阿道夫·K·威兹曼。”
      “是么?”草薙出云一点都不相信它的话,他插在裤袋的手拿出了一只打火机,准备出手,却被阻止了。“不要动手哦,不然……我可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然后它瞥了一眼那通讯终端机,说道,“对方……是宗像礼司的人?”
      草薙出云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了,但它却摆了摆手,道:“别紧张。唔……”它用食指点了点嘴唇,建议道,“如果你能帮我找到阿道夫·K·威兹曼,我就帮你的王周防尊,怎么样?”
      “就凭你?”草薙出云一点都不相信它的话。
      它却一点都不在乎,或者说,它在乎的东西不属于这里。“要不是你们的‘热血暴力’和‘理性秩序’的阳炎将‘不变’的阳炎遮盖住了,我才不会找你们呢。”
      “你要找白银之王干什么?”草薙决定先探探口风,“白银之王不久之前就因为飞船爆炸死了,遗体被黄金之王收容了。”
      “死了?”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别开玩笑了,那个男人的属性可是‘不变’,除非我的意愿,他是绝对绝对不会死的。”
      草薙很快就抓住了它话语中的字眼,也不管还和Scepter 4的淡岛世理通着话,急切地问道:“你的意愿?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就是杰诺瓦啊——”它张开手,像是在拥抱什么似的,又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然后,在草薙出手前,回神,“你们不需要管我,我只需要找到阿道夫·K·威兹曼就可以了。第一千次啊……”说到最后,它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就在草薙准备说什么时,它突然神色一凛,嘴唇抿得紧紧的,然后冷笑出声:“终于找到了……呵,‘干涉’么?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居然还敢打我目标的主意,看来……”它转身就走,速度惊人,不过眨眼,就出了草薙的视野范围。

      ※

      漆黑的空间。有如宇宙一般,无法分清上下左右的空间。
      然后,有一处开始出现光亮,柔和的,由淡变深最后转淡。当光亮散去后,那一处出现了一个躺着的人。
      银色的长发,犹如神袛般的外貌,冰封在那里,一动不动。
      「第一千次了……」忽然出现一只手,抚上了那躺在那里的男人的眉眼,紧接着,全身都出现了,是之前与草薙出云讲话过的它,杰诺瓦。「我最完美的作品,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呢?如果再失败……」它突然握紧了手,神色郁郁,而空间中也同时刮起了黑色的罡风,「那就再用这个星球为代价,赔罪吧!」
      一瞬间,自它的脚底出现了银白色的源泉,围绕着它的位置转了一圈后,复又流向远方。
      「呵,生命之源……」

      这一次,绝对绝对……能成功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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