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二十岁》阿*****梦

7、堂子里的哭泣声

　　我喝了一杯咖啡，便有人来报告□□事情。
　　□□对着那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便让他出去了。
　　□□抱着我说，美人，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你先在这里休息，等到想回去了，找司机小林便可。
　　我起身送他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还真是有些潇洒，除了是个光头。也许他不是光头，我还可以为他设计一个帅气的发型呢。
　　我看着窗外的行人，突然想起现代的一切。不知道爸爸妈妈对我的突然消失有什么样的反应，也不知道那些关系甚好的姐妹在连续几日打不通我的电话的情况时会怎么想。想想来到这里也有五六天了，现在在路上捡到的那块石头仍然在手里，只是再也没有发过光。
　　我离开咖啡厅时，带我来的司机小林帮我打开车门。
　　不知道怎么，我看见他就特别想和他讲话，想听他说话。
　　我问他，你的名字叫小林吗
　　他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一心专注开车。
　　我看着路上的行人，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我对小林喊了一声，停车，快停车。
　　前几日离院子远去的梅芳正走在路上。
　　她依旧穿着离去那天穿着的旗袍，身姿摇曳的走在路上，看呆了数多男子。
　　我喊住她，她看到我，停下脚步，说，姐姐今日怎么有闲空来街上。
　　我说，恰好有点时间，妹妹怎么也一个人在路上，那小医生爱人呢。
　　她听我问到那医生，脸色立刻变了，嘴角弯下去，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看着她哭，也慌了手脚，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安慰着她不要再哭。
　　我说，妹妹这有什么委屈，咱们一会好好说说，有什么事情，姐姐都会给你做主的。
　　我们在一个茶馆坐下，她的眼泪干了又落，落了又干，声音哽咽地说，我本以为自己找到自己的爱人，谁知道那医生是已经有家室的人，姐姐，你说我这日子要怎么过，我跟了他的第一个晚上，她还有脸亲口对我说这些事。
　　我听得愣愣的，没想到那民国医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可怜了梅芳。
　　我问她，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做什么工作。
　　她说，我现在住在一间破屋里，靠剪些布料做衣服挣点钱财。
　　我说，妹妹也不要太伤心，哭坏了身子，可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男人都不是东西，这次就当看走了眼，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万分小心。姐姐知道妹妹替人盘头发做的特别好，恰好姐姐这方面也有些手艺，不如妹妹开个店吧，这样一个人也可以养活自己了。
　　她听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只是刚高兴了两秒，脸色又暗了下来。
　　她说，姐姐这话倒是不错，只是妹妹现在怎么还有钱去开店呢。所有的钱财都已经用光了。
　　我摸了摸兜里□□给的钱，说，咱们姐妹一场，有什么困难一定要一起承担。现在姐姐手里还有些钱，你先用着吧。
　　她看了看我手里的钱，推辞说，那怎么好，姐姐已经帮过我大忙，现在又要帮我，妹妹的脸皮又怎么会如此厚呢，这事不能这么办。
　　我说，妹妹不用不好意思，拿着吧，就当是姐姐借给你的，日后妹妹赚了钱再还给过来不就好了。
　　我把钱给她之后，又说了些客套的话，便离开了茶馆。
　　司机小林还在车上等着。
　　我上车后，瞪了他一眼说，男人是不是没一个好东西。
　　他笑了一下说，为什么小姐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我说，男人都是好色的家伙。连男人所谓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义。
　　我心里想着民国医生那些烂事，心里的气不打一处出。
　　他听着我说了那些话，也没像刚才那样笑。只是更加沉默的看着前方，呼吸都感觉轻了许多。
　　停了许久，他说，小姐这话可说错了，也不要拿到一个烂枣就说所有的枣都是烂的。
　　我哼了一下，不再看他，说，反正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个司机小林倒是真有些趣，虽然他说的话我不爱听，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话确实有道理。
　　下车时，我媚眼朝她一笑，说，我还真希望以后次次都是你来接我。
　　大堂里，所有的人都在。
　　阿凤老妈妈坐在椅子上哭的厉害。
　　周围围绕的女子也都是梨花带雨，脸上的妆容都是无一完好。
　　我才离开不到一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些人都变成了这样。
　　我走进堂子后，阿凤老妈妈看到我后哭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