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刑侦科》达达学夫

30、真凶

　　此时白玉堂异常气愤，大嫂竟然还接触了别的药物！“秀秀除了昨晚被下了药，平时一定还接触过制幻的药物，但是计量不大，不然身体会更加虚弱。”公孙严肃的说道。

　　怪不得大嫂最近总是心绪不宁，原来根本不是怀孕造成的而是被下了迷药。这时候赵婉儿又来看望闵秀秀了，路过白玉堂他们，笑嘻嘻的打招呼。白玉堂对婉儿没有一点好感，依旧面容冷峻。而只是见过婉儿一眼的公孙，此时则仔细的盯着赵婉儿瞧……婉儿根本不认识公孙策，被人这样瞧着十分不自在，便也没多说话，进了病房去看秀秀。白玉堂也纳闷公孙策的反应，难道婉儿真是如花美眷，怎么一个两个都着迷……

　　好像是看出了白玉堂的疑问，公孙摇了摇修长的手指，“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白玉堂一挑眉，那是哪样？

　　“我只是觉得现在这年轻女孩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年纪轻轻，长的也挺好，为什么要整容呢……”

　　“整容？这你也能看出来？”白玉堂很吃惊，这家伙的医术竟然这么高。

　　“呵呵，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身为医生对人体骨骼和肌肉比较敏感，再加上做了手术多少都会和天然的有所不同，所以医生就算不是专业的整容医生也会能看出来，尤其是整的地方比较多的，更是明显。”

　　“那她原来……”

　　“原来也是挺好看的小姑娘，也属于清秀型的。”

　　两人结束了在走廊上的对话，回到了病房内，正看见展昭和婉儿并肩坐着，和闵秀秀聊天。白玉堂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情，很平静的为闵秀秀准备弄吃的，细心又仔细。闵秀秀一直观察着白玉堂的脸色，深怕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让展昭尴尬。本来婉儿进来的时候展昭就很尴……

　　闵秀秀要休息了，白玉堂留下看护。展昭邀请婉儿出去吃饭，顺便聊聊自己昨天失态的事情，郑重的道歉。而婉儿表现的却很大方，依旧展哥哥的叫着，答应和展昭出去。白玉堂并没有阻拦……甚至展昭他们出门的时候，没有抬一下眼皮。展昭知道，白玉堂并没有消气，可是他不知道白玉堂的等是有多久，他不知道自己的答案会想多久……若他一直没有答案，白大少爷是不是不耐烦了就会放弃，那时候自己是不是就会全身而退了，仍旧是普通朋友，生活依旧……

　　“跟着他们，我要那女人的指纹……”展昭刚走，白玉堂就派人跟了他们。

　　婉儿的确是个招人喜欢的女孩，两个人的吃饭，展昭开始还觉得会很尴尬，可是赵婉儿却丝毫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便直接说喜欢展昭，已经和张轩分手了，所以他做什么都不会生气。让展昭根本不必自责。既然女孩都这么说了，展昭也不想忸怩。对婉儿的表白，展昭有些吃惊，但是还是宛然拒绝了。婉儿虽然被拒绝了，但是也没表现出伤感，知道展昭没有女朋友，自己便是还有机会，所以告诉她的展哥哥，自己会努力的让他喜欢……

　　和婉儿分开后，回到警局的展昭继续去忙案子，不时的抬起头望望窗外，男人就应该找一个这样的女孩吧……

　　展昭不相信那样的老夫妻是凶手，于是觉得从他们的家人入手，看是不是还有突破。

　　这边白玉堂很轻松的拿到了婉儿的指纹，送到专业的地方鉴定。

　　“公孙，你能知道赵婉儿整容前的样子么？”晚上白玉堂拿着指纹鉴定结果打电话给公孙。

　　“好的，没问题。”公孙对自己的专业，从来自信满满。

　　第二日，白玉堂来到警局，看着展昭眼底的青色，便知道这猫儿又没休息好。“昨晚没睡？”白玉堂关心的问道。

　　对于白玉堂的关心，以前可能很自然接话的展昭现在光是听到便觉得耳根红了……

　　“嗯……睡得很晚……对了，那个……我查到了一个人，觉得有必要追查一下……”展昭没看白玉堂，直接递给了白玉堂一份自己昨晚整理的资料。

　　“我叫那个？”白玉堂没接

　　展昭抬起头，看了看白玉堂，又挪开视线看着窗外，“玉堂……”说着，又好脾气的递了递资料。“我也有些东西要给你看。”白玉堂也扔给展昭一个公文袋。

　　这边展昭找到的是，赵晓柔并不是独生子女，而是还有个小妹妹，比她要小了七岁。那时候赵晓柔的小姨不育，便小时候就把妹妹过继给了她的小姨。可是继续调查，便查不到什么了，一直没有这个人的任何社会信息了。展昭觉得这是个可疑点。

　　而这边，白玉堂拿的则是赵婉儿的指纹检查结果，结果就是，没有结果。因为根本就没有指纹。这也是加大白玉堂对赵婉儿怀疑的原因……看到了公孙给他婉儿整容前的照片，白玉堂觉得自己看见了那个墓碑上的照片，赵晓柔。白玉堂几乎可能赵婉儿的嫌疑。不只是肯定更是希望，所以白玉堂今天心情尚可……

　　两个人把资料放在一起，对视，“公孙说嫂子还中了□□，我查了，医院的麻醉剂中偶尔会有这种成分……而赵婉儿很容易接触到。猫儿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吧。”

　　展昭也觉得赵婉儿一下子从毫无干系的人，变成了重大的嫌疑犯，似乎也能解释为什么那对夫妻会义无反顾的承担罪名，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都是有可能做出来的。

　　“可是我们还没有最直接的证据，婉儿做的几乎滴水不漏。若不是公孙，我们还不会这么早就怀疑到他。”警局抓人是靠证据的。

　　“这么大的案子，不能完全是个小姑娘能完成的。还有一个人，也一定参与了。”白玉堂想起了那个身子骨柔软的人。

　　于是，每天，展昭都会见到上班来送下班来接白玉堂的张轩。展昭从来不和张轩打招呼，迎面碰到白玉堂和张轩也不说话。好像和白玉堂的矛盾越来越大。

　　张轩还和白玉堂一起去看过大嫂。大嫂这以后每天都被白玉堂的人24小时严密监护着，衣食住行都是白玉堂亲自安排。不让任何人接触。闵秀秀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

　　张轩这几天觉得，自己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自己终于得到这个人了……开始他并不相信，可是白玉堂一次次的来看他跳舞，他的慢慢的试探，都得到白玉堂越来越多的回应，白玉堂允许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虽然从没有承诺什么或定下关系，但是这已经让张轩很自足了。而看见白玉堂对展昭的疏远，他知道，赵婉儿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她把展昭从白玉堂那里夺走了……

　　而展昭，也和赵婉儿越走越近……婉儿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开心展昭和自己走近。但是知道赵婉儿是主要的嫌疑人后，婉儿坚持每天都要去看闵秀秀的要求，让展昭很难保持惯有的微笑。而越来越难靠近闵秀秀，让赵婉儿也有点保持不住那天真的表情了。

　　酒店里，张轩被白玉堂灌的迷迷糊糊，趁着张轩不注意，白玉堂眼里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果然他还是不喜欢碰猫儿以外的任何男人……

　　张轩的警惕性，因为白玉堂的“温柔”终于土崩瓦解，药物加上酒精，张轩几乎有问必答。

　　而这边，展昭在婉儿终于熬不住的时候，给了赵婉儿独自和闵秀秀接触的机会，正在闵秀秀食物里下药的赵婉儿，被抓了个人赃并获。

　　警局里面的赵婉儿，丝毫没有认错悔恨的表情，只是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展昭和白玉堂，似笑不笑。“给我一支烟……”赵婉儿拢了拢头发，伸出了两根手指……

　　“这里不允许抽烟……赵婉儿，对于王丽的谋杀和对闵秀秀的迫害你认了么？”展昭推了推从张轩那里拿来的供词和他们收集的证据。

　　“呸……就知道张轩那个人靠不住。和他也就靠我，才能和你开心了这么几天……”赵婉儿看着白玉堂。

　　“交代你们这点事吧，赵婉儿，狡辩，已经没有用了。”白玉堂冷冷的说。

　　“狡辩，谁需要狡辩。其实事情很简单……”赵婉儿向后靠了靠，翘起了二郎腿，一只手指慢慢敲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