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skyfall同人]与梦境为邻》道**斯

13、15

　　15. The knight of Queen
　　MI6的明星特工习惯性地摆弄了一下左耳里的耳机，特别是里面有声音传出来。不是什么任务，Q让他去一趟射击训练场，说要为Q实验室收集他现在的数据。他实际上感到烦躁不安，但还是摆出一副满不在乎、毫无表情的面孔，快步下楼，通往训练场。他推门进去时，他有点惊讶，他比之前更不安了，因为里面人很多，不仅有三位评估员，还有Mallory，有Tanner，最后才是他那位年轻的军需官。他原本以为只是当着Q的面做简单的测试。
　　“别紧张，”Q把那把他所熟悉的□□K递给他，“不是考试。”

　　那位明星特工没说话，心里有点无奈地想，不是考试才怪。更何况，他因为受伤，M停了他一段时间的工作。他右肩被Silva打穿了，是贯穿伤。但即使不是这处新伤，他那由于过度饮酒而造成运动性震颤也够糟糕了。
　　他抬起右臂，瞄准房间尽头的人形靶。但是手抖得太厉害，他只好换成左手。左手也会抖，他最后决定双手握枪。
　　砰！
　　硝烟散去，位置不是最好的，但是没脱靶。这似乎给他一点儿信心，他改用单手继续开枪，子弹一发又一发地撞击着枪膛里的撞针。
　　砰！砰！砰！
　　他放下枪，有点疑惑地看向他那位军需官，但是他那位军需官将视线投到MI6的评估员。
　　“给他换移动靶。”

　　房间尽头的墙壁被升起来了，露出一段深邃的空间，人形移动靶一个个立起来，又一个个落下去。以前这位MI6的明星特工从不惧怕开枪，他最大的强项和优势就是在射击和体能上，但现在，今非昔比。他眼睛紧紧盯着移动的靶位，抬起手开枪了。他枪打得很凶，而且越开越凶，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密集的枪声在回响。他还想再开一发，但是扳机已经扣不动，他一匣子弹已经打空了。评估员示意他可以休息了，但是他还迟迟不愿意放下枪，不停回头地看他那位绿眼睛的军需官。
　　“这把枪的声音变了，Q。”

　　“我以为你会说，你的成绩提高了。”他那位年轻的军需官不以为然。

　　“好吧，”他老老实实地放下枪，搁在桌子上，“有什么地方有问题，我的成绩没可能这么好。”

　　“智能版□□K，自动补偿你由于手腕抖动造成的目标误差，”Q推了一下眼镜，“打移动靶的时候成绩提高得更快，当然啦，你不能指望这玩意儿将你变得和以前一样好，但至少比你现在好很多。”

　　“我觉得后座力也变弱了，Q。”

　　“恩，”Q点了点头，“考虑到你那悲剧的腕力和臂力，重新设计了重量，来减轻你手臂的负担。这样你开枪时会轻松许多，尤其是连续开枪的情况下。”

　　“……”
　　这位明星特工紧紧盯着他那位军需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且想到你那悲剧的命中率，”Q说，“还装置了人脸识别系统，能优先锁定人的面部，这些都是从照相机得到的灵感。”
　　他突然起身，凑近到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耳边，小声说。
　　“我的灵感都是很重要的，别再抱怨我在那种时候把你晾在床上啦。”

　　MI6的这位明星特工突然跳起来，猛烈抱住他那位年轻的军需官，压倒在地板上，狠狠地吻了对方。他吻得非常凶，Q完全被压制得一动不能动。好几双手赶忙伸出来去拉那位明星特工，将他从他那位年轻的军需官身上拉扯开。Q完全是一副被吓坏的模样，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他试图自己站起来，结果他的背撞到后面的桌子，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又摔倒在地上。

　　“你把他吓傻了，007，”Tanner看了一眼那位明星特工，“我能理解你想表达你的感激之情，但你也得换种有教养一点儿的方式吧。”

　　MI6的明星特工是那天晚一点时间去找他那位军需官的。Q不在Q branch的办公室里，他还待在Q实验室里。实验室其他工作人员已经下班，只有这位负责人还坐在电脑前。他从监控器里看到他那位蓝眼睛的double o seven先生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口按门铃，他于是随手按下开门按钮。他本来说给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设置进入Q实验室的权限，但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不同意他违反规定开放权限，宁愿每次进来都按门铃。
　　“Q？”

　　“如果你想对我说感谢的话，”Q看着实验室的门迅速打开，在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走进来后又迅速合上，“不必了。新武器现在还是半成品，暂时不能让你拿出去执行任务，而且新武器还有很多缺点，我需要你的使用反馈报告来进行改进，你是来提交试用报告吗？”

　　“不是，”那位明星特工依旧穿着剪裁考究的手工西装，他还站在离门口较近的地方，而不是径直走到Q身边，“我是为早上的事情向你道歉的。”

　　Q的视线在他的计算机屏幕快速扫了一遍，确定进程正常才抬起眼睛去看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不是吗？你的反应很自然，你克制不住激动，吻了我一下，这里面没有任何错误的成分。说实话，当时我就想向你道歉，但我想周围那么多人，咳，还是算了。”

　　“Q？”
　　那位明星特工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他的军需官身边，他们之间保留了一点距离。但是当视线对上对方的蓝色瞳孔，Q有点不自然地，将自己的身体偏向实验台。

　　“……”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Q的直觉总是很准，他觉得接下来的对话可能不是很愉快，特别是自己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还持续地盯着自己看。
　　直到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终于开口。
　　“我说的话可能会让你感到不高兴，Q，但是我想说出来总比不说出来好。”

　　“你既然明知道会让我感到不高兴，你还要说，”Q嗤了一声，他的不安感越来越大，甚至有点想逃走，“这只能证明嘴长在你脸上，我有什么办法。”

　　“我刚才去咨询了一下MI6的性心理专家。”

　　“你是应该去找，”Q挖苦地说，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叫他赶紧把话题岔开，“治疗一下你那不到处找人睡觉就活不下去的严重性瘾，试试电击疗法强制戒断什么的。不过我最近听说MI6的性心理专家是位美女医师，难怪她从来不舍得治疗你。”

　　“我在谈你的事情，Q。”

　　“我除了喜欢上你，没什么可谈的。”

　　“如果你仅仅只是喜欢在床上占上位，这不奇怪。”
　　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丝毫不为所动。
　　“奇怪的是，如果我表现得稍微主动一点，你就非常害怕。你还记得吗，Q？我把你按在门上吻你，或者是先前在测试中心吻你。你居然是真的在害怕，怕到发抖。按你对我的熟悉程度，你不应该对我的亲昵举动特别抗拒或者恐惧。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暴力和被控制吗？有可能是过去遭受过或者目睹过暴力行为，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让你害怕这个。可是在现实生活中靠体力你根本不可能打败多少人，更不要说我了。你不能从现实生活中获得满足，只能靠幻想才实现。你得要靠这种方法——占有、控制一个特别有力量的人，让他屈服于你，来获得自信心，获得力量的认同，从而重建安全感，是这样吗？”

　　他一站起身，Q下意识间将椅子靠往实验台，直到两者相撞发出砰地脆响。
　　“……”

　　“别紧张，我不是想要刺探你的秘密或者别的什么，我只是想要确定你需要得到什么，”那位明星特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望向对方，“以后如果我想要碰触你，我都会事先告诉你，然后让你来实施。”
　　他抬起眼睛望向对方，稍微变换了一下坐姿，将交叠的双腿放下。
　　“恩，比如说，……现在。”

　　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是又在索吻吗？Q有点无奈地想。偌大的Q实验室里没有别人，Q迟疑了很久，一动不动。对方还保持着原来姿势看着他，不会靠近。直到Q终于决定站起身，他走到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面前，抬起膝盖，抵在对方的膝盖上，往前推进，直到分开对方的腿。Q的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居高临下看着对方，这可是Q最喜欢的姿势。
　　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则抬起脸来看他，他的眼睛很蓝，就像湖水一样。
　　如果你想当王，在我们这个小世界里，我许你为王。
　　You are my Queen，I'm the knight。

　　不知道为什么，Q绿色眼珠有点儿湿润，他抱住对方的颈脖，低头来寻找对方的嘴唇。开始他还有点儿犹豫，舌尖在对方的嘴唇上碾过，直到他的舌尖停留在对方的牙齿。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得到他的暗示，才张开嘴，探出舌尖回应他。Q按住对方的肩，猛然吻下去，他吻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的方式就跟先前他那位double o seven先生吻他一样，又深入，又急切。年长的特工用一只手扶住Q的背，好让对方能够更舒适地维持这个姿势。Q吻得很重，年长的特工不得不伸直一条腿，按住地面，来保持这越来越倾斜的平衡。他并不太想破坏Q亲吻他的气氛，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抱住Q往外拽了拽。
　　“Q？你再朝这个方向往下压，我就撑不住了，椅子会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