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九章】交流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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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交流之道
下午晚些时候，他们都坐在餐桌旁吃东西。谈话安静而压抑，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免谈及很明显他们正在想的事。到了最后晚餐结束的时候，气氛已经紧张得让人难以承受。米勒娃打破了沉默。
“哈利……也许是时候让你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了。”
德拉科好奇地扫视。所有人的眼睛都转向了哈利，期待地看着他。
“当然。”哈利说，把一堆东西放在桌上。不可赦者纷纷抽出了魔杖。
哈利迅速果断地把学生分成两组。一组只有嘉莉夏，洛克伍德，和凯因，直属于哈利。他们的任务是掌握凤凰索的用法，练习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
凯因庄重地点了点头。“你想让我教他们怎么幻影显形……而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请。”哈利说。
第二组每个人都参加，除了洛基。他们在指导下练习守护神咒和其它防御咒，学习怎么把他们的魔力聚集到一起。最终任务是制造一个牢不可破的魔法屏障，并尽可能地维持长久。
洛基得到了一本书《魔法森林中的生物》，敏感章节有书签标明作为帮助。洛基有些惊讶地看了哈利一眼，但只是同意地点点头。
“我自己，赫敏和米勒娃会轮流教导每个组。”哈利说，“有问题吗？”
他们严肃地摇摇头。
德拉科看到赫敏的唇边露出一丝谨慎的微笑。
“这一切就像邓布利多军。”她低声对他说，“某种程度上来说，有点激动人心。”
“还有一件事。”哈利最后说，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你们需要一种方法远距离地交换信息，交流不能中断。是有方法的，当然……”
他们疑惑地看着他，但嘉莉夏已经意会，补充解释道：
“黑魔标记可以用来交流。你想在我们每个人身上召唤出……你的标记。这样我们就能和你交流，每个人都可以，而其他人无法察觉。”
哈利草草点了点头。
嘉莉夏询问地看了德拉科一眼。“你怎么看？”她说，声音有点颤抖，显得前所未有的脆弱。
德拉科盯着她，有些惊讶她会问他意见。“我觉得是个好主意。”他真诚地说，“我想你知道现在可以信任他了。”
“啊……大概值一个铜纳特或者金加隆。”嘉莉夏气馁地说，“不过最好不是一只该死的格兰芬多狮子。”她恶狠狠地补充一句。
哈利情不自禁地笑了。“克莱因小姐，那么虚荣……世界都快毁灭了，你还在意你的标记图案？”
女孩又耸了耸肩。“不能因为我要做黑魔王的爪牙，就以为我不想显得好看一些。”她自鸣得意地微笑，“我要蛇纹，谢谢。”
“既然她这样，那我要只蟾蜍。”洛基安静地说，趴在地板上翻开书页。
其他人纷纷提出要求：
“我喜欢狼！”
“猫！”
“星座……”
“够了！”哈利咆哮道，“我是黑巫师，不是刺青师。”
出于某种原因，这一声明看来只引发了更多的笑声和娱乐。
哈利又要大喝，但赫敏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肩头。
“让他们找点乐趣吧。”她低声说，“这有助于鼓舞士气。”
最后，笑声平静下来。每个人都再次盯着哈利。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难以解读。
德拉科震惊地看到是嘉莉夏第一个站起来，走到哈利面前，无声地卷起袖子，展露出前臂。
哈利用魔杖指着她，释放出魔法能量，缠绕着嘉莉夏的手臂，在她的皮肤上召唤出一个盘曲的蛇纹。她微微退缩，但仍一动不动地站着。
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走过来伸出手臂，德拉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有些惊讶，学生们这么快就进入状态，执行每一项要求，甚至暗示。或者，也许他不该惊讶。“小德拉科。”赫敏这样称呼他们。不可赦者。他们当然会接受黑魔标记，他想，以换取注意，保护，和接纳。
凯因是最后站到老师身前的人。她疑惑地看着其他学生。
“如果我们失败了怎么办？”
“你有什么损失呢？”嘉莉夏柔声说。
凯因扬起眉毛。“没有。”她承认，“他们称我们为不可赦者是有原因的。”
一切结束后，少年人自发组成小组，开始练习。洛基又趴在地板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书页上的章节。米勒娃坐在洛基身边，他们开始安静地交谈。德拉科听不出他们在谈什么，他竭力不去想洛基多让他联想起罗恩.韦斯莱。
“赫敏。”德拉科听到哈利柔声叫道。
“不。”她喃喃地说，背对着哈利。
“跟我来。”哈利坚定地说，德拉科认出了他的声音，尽管安静而柔和，却仍有令她屈服的力量。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赫敏和德拉科安静地跟着哈利进了他的卧室。
赫敏紧挨着门站着，疑问地盯着哈利。德拉科坐在床上，双手抱膝，听着他们谈话。
“你也是，赫敏。”哈利转过头面对着她，温柔地说，“不是开玩笑。是时候了。我需要你。”
她摇摇头。“不要黑魔标记。我之前告诉过你，哈利。我会尽可能地帮助你。但我不做这个。”
他严厉地盯着她，双手抱在胸前。
“我不用黑魔法。”她耐心地说，“我不用不可赦咒。我不用你用的那些东西。我不像你。”
哈利迅速在门上施了一个静音咒。接着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但笑声中没有任何欢乐。
“你认为你比我好。”他冷冷地说。
赫敏固执己见:“哈利……我不过界。我已经做出了选择。我知道我属于哪里。我永远也不会像你。 ”
“你真以为你是清白的……”哈利低声说，声音中的轻蔑和惊奇让德拉科的脊柱颤栗。哈利的手扼住了赫敏的咽喉，将她牢牢地固定住。
她竭力避开，但他的手指紧握住她。“你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地说。
哈利安静地说下去：
“你真的以为你会有什么不同，就因为你不是契约的主人？赫敏，亲爱的……当你知道奴役德拉科可以带来好处，你立刻就接受了。是你说服我鞭打他，□□他……”
“我没有做过。”她喝道，“我给了你选择。其它选择。”
哈利扼住她咽喉的手更紧了一些，她陷入了沉默。
“够了！”德拉科尖叫道，从床上跃起，手指抓住哈利的手臂，“放开她。”
“退后。”哈利愤怒地呵斥。德拉科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和愤怒象电流一样穿过他全身。
“你就像我，赫敏。”哈利平板地说，“你知道我会强/暴他。你仍然告诉我需要知道的一切……你没有什么不同。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些，你就是我的右手，我忠实的帮手……我的缪斯女神。”
赫敏虚弱地盯着哈利，面荣变得苍白。德拉科看到她挣扎着想说话，但说不出来。接着，完全没有停下来考虑，德拉科冲过去，狠狠地一拳打在哈利脸上。
哈利对赫敏的钳制被打破了，她立即行动，挡在哈利和德拉科中间。
哈利用手按住鼻子，血从指间流出来，低声咕哝了两句。
赫敏耐心地等着哈利擦去脸上的血迹，治愈了自己。当哈利想开口说话时，赫敏叫住了他：
“你是对的，哈利，当然。”她疲倦地说，声音有些破碎。“好吧。现在就做。别等我改变主意。”
哈利立刻抽出魔杖指着她，一小块标记灼烧在她的肌肤上。她悲哀地盯着那个图案：一个小黑圆圈。
“最小化伤害，一如既往。”她虚弱地微笑。“你的一贯做法。”
哈利耸了耸肩。“谁在意呢？只是几天而已……等我一死，任何一个医师可以除掉它。”
“哈利……万一出错了呢？”她柔声问道，“万一……你没有死，而成了黑魔王，继续活下来了呢？而我仍然带着你的黑魔标记……”
“那么，每一天，我召唤你的时候，黑魔标记会对你说话。你必须与之而战。”哈利坦率地说，“在你生命中的每一天。就像斯内普那样。”
就像我这样。没有说出口的话漂浮在空气中。
赫敏点点头。“今晚我带德拉科走。”她说，“我不能让他因为保护我而被你打。明天我们会想出一个不那么野蛮的惩罚方式。”
“如果他愿意跟你走，可以。”哈利随口答应。
赫敏悲哀地盯着德拉科。德拉科固执地摇摇头。
“为什么？”赫敏低声说。
德拉科开口回答，他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因为我属于这里。”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交流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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