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凝聚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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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凝聚黑暗
哈利用了两个快速咒语，将德拉科和嘉莉夏放下来。
“有受伤吗？”他简短地问他们两个。
两人都摇摇头，仍然震惊地盯着哈利。哈利眼中的黑色光亮慢慢消失了，眼睛恢复了墨绿色，几乎变得人性化。德拉科想。
“黑魔法的有趣展示，教授。”嘉莉夏冷冷地说，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可以引导杀戮咒……前所未见。”
“谢谢。”哈利说。
“这可不是恭维。”她低声说。
哈利喷了一口鼻息。“克莱因小姐，我必须说，你从不停止让我惊讶。像这样为了他人而甘愿牺牲自己。按我的意思，你应该分进格兰芬多。”
“不需要羞辱我，先生。”她瞪着他，“我告诉分院帽，要是它这么做，我就把它撕成碎片。”
有那么一刻，哈利看来是惊得呆住了。“你威胁分院帽？”他说，嘴角弯起一丝微笑，“这太好玩了。”
嘉莉夏又瞪了他一眼，“既然你笑了，那么我要分数。为了斯莱特林，总共三百三十五分。”
哈利扬起眉毛，但嘉莉夏没有被吓倒。“这是这个学年你扣我们的学院分总数。我全要回来。”
“行。”哈利微笑着说，“尽管对这样高尚的自我牺牲行为来说，标价过低。”
她尖锐地看了他一眼。“啊，行了。”她说，“我又不是彻彻底底的白痴。我知道只要我一离开学校的范围，我的脚环就会对霍格沃兹的每一道防御罩发出讯号。当然上面也有最终咒。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猎狗来追我们。后来又看到了那道闪光……”她耸耸肩，“只需要把他的注意力引开得足够久就行了。”
哈利向她低头。“印象深刻。”他说。手伸进口袋拿出一块光滑的歪石头。“抓住我，你们两人。门钥匙会带我们回去。”
嘉莉夏的笑声简短而充满恶意。“呃……先生？你能挡住杀戮咒，却不能幻影移形去禁区？”
哈利叹了口气。“我是一个黑巫师，克莱因小姐，不是一个魔术师。现在，你要么抓住我的手，要么走回去。步行五十英里，不会超过两天。我甚至可以给你指出正确方向。”
争论结束了。德拉科和嘉莉夏握住哈利的手，他激活了门钥匙。一分钟后，他们回到了哈利的宿舍门口。
“晚安，克莱因小姐。”哈利说，“不管你要做什么，先去看看波比。明天课堂上见。”
她立刻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但她的手指在德拉科的手肘处流连了一下才放开。
哈利打开门，他们走了进去。赫敏坐在餐桌旁，恐惧地看着他们。
“赫敏，你怎么……”哈利刚刚开口，接着便停下来。“又是米勒娃？”
“她告诉了我一切。”赫敏说，“你究竟出了什么事？德拉科！你滴的是……”她嗅了嗅空气。“啊，天啊！”
赫敏立即起身采取行动，施了一个清洁咒，用魔杖检查德拉科的身体看有没有受伤。哈利则从桌上拿起项圈，锁在德拉科的脖颈上。德拉科梦幻般的微笑，吻着哈利的手。哈利拍怕他的头，走到壁炉边，飞路召唤米勒娃，感谢她，并告诉她两个格兰芬多高年级学生的身份，说他们手里有凤凰索，必须立即逮捕。
哈利最后坐到了赫敏对面的椅子上。德拉科跪在他身边，把头放在哈利的大腿上。哈利用手指心不在焉地梳理着他的头发，一面和赫敏说话。
“老这样下去对你的学徒生涯可不好。一有风吹草动就飞路来这里。”
“我讨厌我的学徒生活。”赫敏冲口而出，“我讨厌伦敦。我不要回来。”
哈利低声赞同，大拇指摩挲着德拉科的项圈。
“亚瑟今天想把德拉科活活烧死。”哈利轻声说。
“亚瑟？不是亚瑟.韦斯莱吧？”赫敏恐惧地低声说，“哈利——这……他们实际上是你的家人……你还救过一次他的命！”
“我知道。”哈利说，“老实说，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百万年也不可能。外面变得更糟糕了，是吗？”
赫敏沉默了一会儿，思考着这个问题。当她开口说话时，她的话语将一股寒流送下德拉科的背脊。
“很可怕。你没有看新闻吧，哈利？不，我想你没有。如果你觉得霍格沃兹的情形已经很糟了……你想不到你在这里有多好。那个……毒液……伏地魔的毒液已经无处不在。人们甚至不再注意到了。不管是巫师界还是麻瓜界。在麻瓜的世界，有校园枪击，抢劫，强/奸，谋杀，战争——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在我们的世界，好吧……你自己已经看到了。这个世界正在崩溃。我说无人生还绝不是夸大。”
德拉科沉默地听着赫敏颤抖的语声。那么赫敏是怎么做到的呢？他随意地想，她是怎么做到保持自我的呢？是不是她每天早上起来，就决心要当好人，做好事，从不动摇？
“我刚刚想起了一些东西。”赫敏虚弱地说。哈利的手继续抚摸着德拉科的头发，一面听着她颤抖的、恐惧的语声：
“全都分崩离析；中心无能为力；
世上只落下一盘散沙，
血雨腥风带来的暗涌泛滥成灾，
纯真的礼仪无处不被淹埋；
至善者毫无信心，而至恶者却激情四射。
无疑神的启示即将显现……”
哈利的手突然抓住德拉科的头发，德拉科静静地抽了口气。
“我知道这个。”哈利打断了她，从赫敏停下来的地方继续往下念：
“沙漠中的某个地方
一个身影狮身人首，
目光漠然无情有如太阳，
慢慢挪动腿，而它的周围，
荒漠上愤怒的鸟群阴影飞旋。
何等狂兽，终于等到了时辰，
懒洋洋地倒向圣地来投生？”
“就是这样，哈利。”赫敏喃喃地说，“是伏地魔的黑暗因子正在寻求重塑肉身……附着在生灵之上。这些就是它干的。甚至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影响着每一个人。”
“但我们呢？”德拉科问道，头仍然枕在哈利的大腿上。“赫敏没有受影响……我也没变得邪恶……好吧，至少不比我以前更坏。这怎么可能呢？”
赫敏悲伤地笑了。“德拉科，你这个甜蜜的小傻瓜。你从来就不邪恶。你只是心胸狭窄，充满愤怒和恶意。”
“谢了，泥巴种。”德拉科低声说，逗笑了他们两个。
“是这个标记。”哈利说，“它自身会吸引黑暗，凝聚黑暗。让我对不可饶恕的恶事免疫。而……那些经常在我身边的人，仍然受到伏地魔的影响，但少一些。这就是为什么霍格沃兹不像世界其它部分那么糟糕。而你们两个……是陪我最久的人。”
赫敏站起来，走到角落里。德拉科看见她已经拿过来一个登山包和旅行包。她召唤过来登山包，取出卧具。
“我会为你布置一间房。”哈利说，“在这儿附近。”
“我就在这儿住。”她告诉他。
“那你睡在哪里？”哈利好笑地问。
“德拉科的床。”她冲口而出，拿起了卧具。
“赫敏……”哈利绝望地说，“你不理智……”
“啊，好啦。”她嗤之以鼻。“你们两个之间的性张力绷得我可以在上面挂胸罩。需要我在德拉科的床上投一个检查咒，看看他在上面睡了多久？”
“不。”德拉科和哈利同声说道。
她被逗乐了，静静地笑了。哈利气馁地叹了口气，帮她拿起沉重的行李，放到德拉科的卧室里。德拉科仍然静静地跪在椅子旁边。哈利关上了赫敏的卧室房门，走过来站在德拉科身前，沉思地看着他。
“我可以把餐桌变成一张沙发。”哈利提议，“或者床……”
德拉科顽皮地微笑：“停止向我夸耀你的变形术，带我去睡现成的床。”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凝聚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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