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杨康》iamkk

13、第12章

　　我终于可以入门了，全真教的玄门心法虽是修习内功的要旨，教人收心息念，但每句都配合几招拳脚工夫，合起来便是一套简明的全真教入门拳法。
　　为了区分学武的学医的师父，我以“师傅”称呼丘道长，“师父”称呼李太医。
　　九阳真经的内功心法纯正，走的是光明正大、稳固的路线，全真心法虽然亦是走正路，但对比起来始终差一阶层。我对于次一级的全真心法没什么兴趣，但对它伴随的拳击腿功便很有兴趣。
　　对于内劲运行、如何运用等再也不用自己猜测，都可借镜全真的拳法。所以虽然师傅教的只是入门拳法，我还是很用心的听。
　　师傅先授我口诀再教以拳法脚法，我虽说是切接触，但实际上己经有了近二年的内功。所以学习方面自然快上手。师傅所说的要旨我可是早已接触过，而且比他知的更详细、更精简。
　　别人刚开始修习内功，我已有近二年的基础。加上九阳真经和全真心法都走正宗，师傅也不会刻意考察我的内功路线，所以只会当是我天资聪敏。
　　师傅对于我的进展速度深表赞赏，嘴里不说但更用心的教我，对我纵容宽待。对于我问及的招式的运用亦详加说明。对我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很有包容力，偶然听到我说的叛经之言，也是只眼开只眼闭，不以深究。
　　我跟着比划，感受体内气劲的运行，以掌握所谓意随念走、用意不用劲的道理。平平的招式，如果我在出拳时集中注意力在手上和不集中注意力的效果简直天壤之别。
　　呵呵，一理通百理明，我对于武功运用又有了其他想法。前后左右全无定向，后发制人先发制于人；我劲接彼劲，曲中求直，借力打人，须用四两拨千斤之法。原来这便是重在用意啊！一切招式都可作虚，惟你用实方算是实，要快要慢要虚要实，这才是难。
　　要提升速度便要提气，可是提气用劲便用实了，当用实了别人便容易猜到你的走向，于是先发反而受制于人。但刻意用虚，出招却不运劲，速度便慢下来。便是别人猜不出你的下路也可以掌握先机，令你跟从他的步伐，受制于他只能被动防卫。
　　我懂得了当中的难处，更明白九阳真经所说的武学要旨用意何在。招式是死人是生，无招胜有招，所以它才刻意不提招式，便是为了不局限后人。可惜我想通了也不代表我能自创招式，看来我欠的是经验，是灵活运用，快速反应的能力。
　　我要学会招式把其当成本能反应，才能慢慢到达高手掷叶飞花都可伤人的地步，举手投足都是招式。而如何训练我自有对策，看了这么多武侠小说，要偷学其中的训练方法简直易如反掌。
　　我想到当年曾经好奇过小龙女睡在绳子上的工夫，感觉飘逸，如今我也来试一试。还有用手困着麻雀的工夫，想来便有趣。
　　每天我都变着法子的尝试运用内劲，全心的提升自己的质力。全真和九阳两不敢忘，当然我的医术亦不断地通过风提供的毒品来进行磨练。
　　不知道是我的表现良好令师傅放心，还是他心向江湖，实在厌倦王府中对着金人的关系，师傅传我入门功诀后不久着我好心修习便又离府远游。
　　生活没什么不同，我还是过着我小王爷的生活，不过兴许是我对自己的自保能力提高而导致的心态转变，看什么都美多了。有了闲情逸志去四处走走。
　　每天美美的外出游乐，和风雨雷电比比、较量一番，美其名为提升实战经验。身上的装备也与日并进，现在的我全身每一件饰物，上至发髻的簪，下至随身玉佩都是另有用途而非单纯观赏之物。
　　发簪中间留空，可以填进些许药粉，大力投掷经过撞击可以冒出大量白烟以便逃走之用。
　　腰带除了机关外还有空间给我放小量救急的药丸，有解毒的，疗伤的，迷药和毒药。当中分量不多，种类也不多，主要是为了方便随手快速地取出，缩减取药的时间。有时候早一秒便可以决定生死了。
　　如果不是危急情况，我自可从怀里取出，我身上的份量种类对比起来便多了。除了这些正规的还有恶作剧专用的，例如化石丹，大笑丸、喷嚏粉等。
　　要累积经验自然要和人打，除了正式比武外，我的实战经验便是从街头得来。
　　其实最切我没有什么运用武功的想法，不过事有凑巧，我好好的在街上走，偏有人不识相撞到我头上......
　　今天由电陪伴我，我们首先到效外溜马，有了内功便是好，经过激烈的运动仍然半点汗也没有。到了效外自然不便空手而回，找找药草、毒菇、毒物等给风作材料。待他做到毒药便给我磨练我的医术，也可以多项防身药品。
　　接着回到城里骑马反而不便，索性把马寄放到客店。若要电离开我先行回府实在浪费唇舌，反正回府时都会再经过客店，倒不如把马寄放在此。
　　出了客店，我开始寻觅之游。在路边看看饰物，模样算可以的都买了，给雨磨练机关、做实验。我也不是贪图它的手工设计，才不会到那些门店里，在店里买一件，在这些街边小贩里可以买三数件。成功了自然可喜，失败了也用不了多少钱。
　　我走走停停的看看街上小贩的新玩意，有时候小贩会吹嘘自己的产品，我便很有心思和他耍耍嘴皮，搞搞新意思。想骗我？没门。
　　我看见一只小羊，用树枝雕刻而成，手掌大小，看上去是实心的，可供加工的地方较多。
　　我拿上手，左看看右看看，手工粗糙，但稍加改动应该也不错。改造好送给娘，防身也好，观赏也好。
　　小贩见我拿着看，衣着光鲜，忙开口：“小公子，这是天竺运来的，给佛宗洗礼过，你可真有眼光。”
　　我暗笑，又一个想骗财的，明明是城外不远的树枝削成，嗅这气味还分不出吗？以为我年少可欺吗？
　　电皱眉，正要说破，我立即使眼色。
　　真是的，老说不听，逛街的乐趣正在其中，想坏我玩兴？电太正经了。
　　我稳定了电，向小贩开口：“天竺来的？是不是那些头发、眼珠都是五颜六色的国家？”
　　“对，那里的人还要身高八丈，眼看千里，眼珠都看成了天的颜色。喝声像雷打似的，胆子小的都要吓破了。小公子，这可是小的亲戚冒险运回的，他去一趟便落了病根，全靠这小羊才无事。若不是没钱了他也不会托我出售。没了将来也是千金难买。现在急售才便宜。”
　　我好笑，天竺便是印度，哪里有七彩的发色？真是......
　　“公子......”电轻唤我，我望向他，他略微警惕，“有人......”
　　我一惊，收起玩心，凝神留意，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