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8》寒夜初雪

5、跳级

　　第二天就要上课了，杭妈妈正是杭意闲所在班级的班主任，也是好看着她的意思。上午第一节就是语文课，也不过是学人、山、火这几个字，没两分钟杭意闲就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
　　杭妈妈看在眼里，一边带领学生读着生字，一边走过去在女儿桌上轻轻敲了一下。杭意闲一下惊醒过来，看妈妈站在面前严肃地看着自己，脸一下就羞红了，连忙看着黑板跟大家一起念了起来。
　　等下了课，孩子们一窝蜂地跑出去玩儿，杭妈妈走到慢慢收拾课本的女儿身边，问：“小闲，上课为什么不认真呀？”
　　杭意闲想了想，道：“妈妈，这些我都会了，我想会些我不会的。”
　　这点杭妈妈倒不奇怪，她早两年就教女儿背唐诗，也顺带着教了不少简单的字，但她还是拍拍女儿的脑袋说：“会了也不能不认真上课，养成不认真的坏习惯，以后学到不会的，你就学不会了。”
　　“才不会呢，不会的我会认真学的，只是这些太简单了，我都会了。”杭意闲歪着小脑袋反驳，“昨天这个人字我还写了整整一页呢。”
　　到第二节数学课就更没意思了，1+1=2，2+2=4，要一个成年心智的人整天学这个，会死人的！可是要是不认真听讲，回头老师肯定跟老妈告状，回家说不定就要被打屁屁，这么大的人还被打屁屁，她还活不活了？
　　可是天天学这些，真的很无聊啊！
　　本来想到这个学期结束再跳级的，现在看来，还是早点儿吧。
　　一年级下午只需要上两节课，但杭妈妈却得在学校呆到第三节课结束才能下班。杭意闲才5岁，杭妈妈自然不放心她自己回家，便让她去教师办公室写作业。学校小，教师也少，大家一起用一间教室大小的办公室，地方也还算宽敞。
　　小学一年级，第一天上课，作业也不过是把生字各写一行，做些1+1=2，2+2=4的计算题。想当年她看见表哥儿子的作业，那真是吓着了，哪像是小学一年级学生的作业呀，说什么素质教育，都往偏路上走了，题目出的特别刁钻。还好现在还很正常，顶多是奥数题有些为难人……或许她应该为这个郁闷？要是现在的作业像那样，好歹也能多消磨点时间。
　　很快就做完作业，收拾好书包，杭意闲开始了她的计划。
　　她故意装作好奇却又有点怕生的样子，先在妈妈身边站了两分钟，看她备课，然后蹭到她旁边一位教二年级的数学的女老师身边，看她正专心备课，便偷偷的从边上的暑假作业里抽了一本，翻了起来。
　　“妈妈，这个姐姐的作业错了好多啊。”
　　清脆的童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杭妈妈抬头一看，连接把女儿手中的本子抽走，放回原位：“小闲，你怎么能乱动老师的东西呢？”
　　杭意闲撅起嘴：“可是那个姐姐的作业就是错了好多嘛。”
　　女老师摆摆手示意没关系，一边笑着问：“这可是二年级的姐姐的作业哦，你看的懂？”
　　杭意闲重重的点头：“我都会做，可是那个姐姐错了好多好多。”
　　两个成人对视了一眼，女老师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多出来的暑假作业，又拿了只铅笔：“小闲，来，把这两页做给老师看看。”
　　杭意闲心里雀跃，也不去搬椅子，就这么站着，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一年级的暑假作业能难到哪儿去，杭意闲不但做完了女老师说的那两页，还多做了将近三页，直到刺耳的下课铃声响起才停下笔。
　　做出怯生生的表情，把作业交给女老师，满脸希翼地看着她。
　　女老师迅速地扫了一遍，满脸惊讶：“陈老师，你可太会教孩子了，小闲今年才5岁吧？”
　　杭妈妈惊讶地问：“她真的都会做？”
　　“而且全对了。怎么，陈老师你竟然不知道？”女老师也很惊讶。
　　杭妈妈摇摇头：“她毕竟还小，我虽然教了一点，可也就是数数，还有认几个字，背几首唐诗，这些计算还没教呢。”
　　杭意闲早就想好怎么解释了，小脸上带着得意：“我是以前跟着芹姐姐学的，她课本上的作业我都会了。”
　　“全部都会？”杭妈妈又惊又喜，一边向同事解释，“她说的是我们以前的邻居，今年也该读二年级了。”
　　杭意闲重重点头：“都会，她的作业我都做过一遍，有时候芹姐姐做错的题还是我发现的呢。”她犹豫了一下，直接问，“妈妈，一年级的我都会了，我能不能上二年级呀？”她在一年级呆了一天就受不了了，想到小学还有5年，她就想哭，早点跳级，少一年是一年啊。要不是怕被男女混合双打，她真想不上学了，在家呆到10岁再直接上初中。
　　“小闲想直接上二年级？”说话的是刚从外面进来的冷校长，在南营镇冷是大姓，十户至少有七户人家姓冷。
　　女老师把杭意闲刚做的作业递过去：“冷校长，你看看，这是小闲刚做的，全对。”
　　冷校长接过来看了看，问：“上学年一年级的期终试卷还有吗？”
　　就有老师把卷子找了出来，他们也想看看这个5岁的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把一年级的知识都学会了。
　　冷校长把两张卷子递给杭意闲，摸摸她的头：“小闲，来做做看。”
　　杭意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拿着笔就做了起来。一年级的试卷，语文没有作文，数学没有应用题，简单的很，不过半小时就把两张卷子都做完了，这还是她特意放慢了动作的结果。还好昨天拿到课本以后把语文课本翻完了，不然有几个填空题是填写课文内容的，虽然都是耳熟能响的句子了，但不是翻了这一遍，还真不一定能写对。
　　刚表示她做完了，就有两个老师把卷子接过去飞快的批改起来。
　　“冷校长，她果然都会了，满分。”
　　另一个也抬起头：“满分。”
　　几乎所有人都惊了，杭妈妈早已迫不及待地接过试卷看了起来，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杭意闲只觉得不忍目睹，妈妈可是个大美人，以前同学常说她长的没她妈妈一半好看。可是现在正是年青的时候，为什么笑的这么傻呢，太伤眼睛了……注意形象啊！
　　杭妈妈可不知道女儿在心里吐槽自己，就算刚才女儿把一年级的暑假作业做了好几页，她也没动过让女儿跳级的念头，可女儿自己要求了，现在期末考试的卷子她也做出了满分，现在也心动了：“冷校长，你看？”
　　冷校长看着试卷，又看看杭意闲，终于点点头：“我看没什么问题，就是孩子小了点，本来入学就早，现在又跳级，到时比同班同学小三四岁，我就怕他们玩不到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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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赶在12点以前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