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刀剑神域 八 ...
-
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异三郎的主衣柜（他有一个专门的更衣室和五个衣柜）里挂满了西装，三件套的，两件套的，燕尾服，用来搭配西服的风衣等等；专门有一个可以转动的摩天轮领带架，挂满了宽窄不同颜色不同材质不同的领带；一个小抽屉专门装袖扣，质地从金，银，白金，到钻石，宝石，翡翠……还有一个很有艺术气息的螺旋架子挂着几十条腰带，一个多达十六层的鞋架。
——他住的公寓是高档社区摩天大楼的最高层，视野好空气好，价格不菲。
每周私人管家会过来三次，为他打扫房间和清洗衣服，自从有了男友，为了避免被发现端倪，他开始学习自己做家务，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不需要外人。
这真的不是人干的。
为什么阿终能乐淘淘做这种枯燥无聊一身灰一头汗的体力劳动？
假日，他起得依然很早，穿着宽松的睡袍，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加了两勺白兰地，心想：好久没见男友了。
这段时间斋藤很忙很忙，经过动乱，真选组人事变动，处理叛逆（名义上是鬼兵队袭击真选组，不过其实参谋是内鬼），埋葬死者，安抚遗属。
“阿终，什么时候有假期？”佐佐木给男友打电话。
“有什么事情？”
“我想安排一次度假，去龙宫岛。
你会喜欢的。”
从数千年前开始，龙宫岛就是宇宙的高级游乐会所，不属于任何国家，由乙姬公主统领，乃永久的中立都市，有着“宇宙乐园”的美誉，景色优美，旅游业相当发达，是著名的疗养、旅游、休闲胜地。
“其实今天是休假。”斋藤顿了顿，补充，“不过……有工作。”
“你们真选组把你当什么使唤啦？”朴实的斋藤，一定是被压着逼着加班呢，隐受所有委屈。加班到这么晚，辛劳那么久，很累很憔悴，多可怜呐。“其他人在干什么呢？”
“这是我必须做的，现在不方便多谈，我先挂电话了。”斋藤话是这么说，却没有按下挂断键。
等了好一会儿，佐佐木局长方说：“你该挂了。”
“我在等你……”斋藤拂拭一下前额，音量放低，“怎么办，好想你。”
“我也是。”佐佐木一阵脸红心跳。
像阿终这么单纯的孩子，下一次见面，一定会立刻和自己上~床，把所有热情发泄在身体上，一整夜不撒手。
年轻真好。
……
河上万斋从脚底发生着一股刺心的发毛感觉，沿着脊柱上升到心脏。
不管眼前的青年外表多么单纯无害，他都给对方挂上了“极度危险”这个标签。
“抱歉，让一通电话打搅我们的谈话。”斋藤以平静的语调说，“只要舔他的脖子，他就会忍不住，非常非常想要，含着眼泪呻~吟着求~欢。”
河上不太适应这种对话，他真的不想知道斋藤玩物的敏感点和性~癖好。
“哦，我们说到哪里了……”斋藤掀起一张“鬼兵队入队测验考试卷”，一目十行，“虽然临时做出来，不过完成度还不错嘛。”
河上心道亏得总督和你一起疯！他们鬼兵队啥时候也没这种考试啊。
同一时间，山崎退在单独的密闭小房间做“鬼兵队入队测试考试卷”呢。
当密探最危险的工作，就是潜入搜查，深入敌后，和敌人一起生活，然后把点点滴滴的情报透露给自己人，这种方法往往能得到最准确的一手消息，缺点就是非常危险。上次为了混入狂乱贵公子桂小太郎的攘夷组织，山崎监察冒着巨大的风险，在秋叶原的女仆咖啡店通过了面试，结果在笔试被发现身份，只好撒丫子死命逃跑……
这次副长要求潜入鬼兵队，山崎紧张又不安，后来拉了三队长一起，总算定下心。
他想着，三队长一定咬着笔头琢磨怎么做试卷呢。唔，搞不懂攘夷组织一个两个做什么都要来入职考试，这又不是什么福利待遇好年终奖多多的跨国公司……
山崎埋头，在试卷上方写好名字，然后开始看试卷：
【我们鬼兵队在英明神武的高杉总督的带领下，势要踏平幕府，毁灭旧世界。
在做这张试卷前，请先思考以下问题：
1 政府应该对天人采取何种外交策略。
2 你擅长什么技能，尤其是水平等级。
3 你是否愿意在高杉大人的指引下付出自己的一切。
4 你现在从事什么工作，愿意放弃它专心投入更伟大的事业吗？
5 请宣誓永远反对《大江户青少年育成条例改正案》】
……第一个问题，山崎心想和平最好，他不喜欢打仗。
第二个问题，他果断想到了羽毛球，但是羽毛球又没有等级考试，自己能不能算A级呢。
第三个问题，跟着高杉去犯法是不成的，不过跟着副长……在真选组工作那么久了，没给涨过工资，这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们有一大半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山崎退这个名字难道不是琅琅上口过目不忘？为啥他们会记住土方冲田还有斋藤啊……
第四个问题，目前工作为真选组监察，没多少工资又危险出镜率少得可怜，话说坂田老板艳遇那么多女人数量供大于求，可怜山崎一个红粉知己都没有。
他是个处，只能靠幻想解决生理需求的处，醒醒吧，笨蛋，也许鬼兵队有美女呢？就是那种妖娆又漂亮浑身危险感觉胸部比木瓜还大一多半露外面的女郎……现在改职业还不算晚，等到那地方都干瘪没欲求了就完蛋了……
第五个问题，山崎糊涂了，话说《大江户青少年育成条例改正案》是什么？
后面的考试题目……一眼扫过去山崎头都大了一圈，虽然詹姆斯·邦德要重返工作岗位都需要通过考试，可是山崎又不是应聘当007，试题简单点不成吗？
一个口袋内装有除颜色外其他都相同的6个白球和4个红球，从中任意摸出2个，求：A、2个都是白球的概率；B、2个都是红球的概率；C、一个白球，一个红球的概率。
临入睡的前几分钟，你在床上的姿势是……
a 仰躺，伸直
b 俯躺，伸直
c 侧躺，微卷
d 头睡在一手臂上
e 被盖过头
你经常梦到你在……
a 落下
b 打架或挣扎
c 找东西或人
d 飞或漂浮
e 你平常不做梦
f 你的梦都是愉快的
……山崎忙着苦思费脑做卷子的时候，斋藤品着现磨的蓝山咖啡，眼睛碰到了河上墨镜下射出的犀利目光。
“我向晋助抱怨了一下你动乱篇那乱来的表现，结果他要我自己跟你说~~”
河上万斋不耐烦的举起一只手：“那你要说什么？”
斋藤只是放下咖啡，继续看试卷，然后微微一笑：“我来想想这些问题。政府怎么对天人，老百姓根本不关心，他们只关心自己的衣食住行。
我的技能嘛，太多了，优秀的地方太多太多，再给我几张纸才写的完。
目前做的工作……”
河上向前迈了一步，沉着声音：“斋藤桑，别动。”
河上万斋提着一把细剑，对准斋藤的心脏，他感到一种强烈的愿望，把眼前这个看起来干净爽朗的青年劈个粉碎，透过乌黑的墨镜，他的狭长眼眸平添几分杀意。
“河上万斋，替鬼兵队暗杀了十几位幕府官僚，还曾引爆了一辆政府汽车；在红樱事件，负责与春雨海盗团接洽联系；最近的真选组动乱，充当指挥，差点分裂了幕府的武装反恐警察。”斋藤非常温柔的笑了，“河上先生很讨厌我吗？很讨厌我对高杉施加的影响？
你对他有点信心好不好？
高杉可不会傻到做有损鬼兵队的事情，你如果多动点脑子，少越俎代庖，贵方能少死不少人。”
“混账！”万斋叱道。“你自己想想，你是个真选组警察，还是个恐怖分子？！”
杀意越来越难以遏制，高杉肯定会为此生气，但那又何妨？
冈田似藏不是也做过让晋助很生气的事情……
斋藤往后仰倒，大笑，似乎河上万斋是天才漫才演员，把他逗的乐不可支。笑声里，斋藤蓦地把热咖啡泼向了河上，趁着他举手挡，一脚踢飞了对方手中的武器。
河上不会和斋藤虚饰客气，一拳头挥过去，同时抬腿踢打。
“斋藤，你和我空手打？”河上本职是杀手，可以说不管白刃战还是徒手搏斗都游刃有余。、
斋藤不回答，曲腿蹬在墙壁上，借力跃起，高高弹跳……
河上正凝神打算好好教训对方呢，眼看就要碎他几根骨头，突然发现擦着身侧的拳头，在接触身体的刹那带来了明晃晃的电流，他愕然，不甘心，还是倒下了。
“你……”河上被高压电电的全身都没知觉了，想说话也只能吐出一个字，连完整的意思都无法表达。
“谁说和你空手打了。”斋藤小心翼翼收好高压折叠电棒。“河上先生，你现在想说什么？
对不起，你说的那么小声，我听不清的。”
青年把手插在衣兜里，一只脚踩在河上两腿之间，慢慢上移，挪到正中，踏在那个男人最要紧的位置，声音十分严肃：“先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说让我想想自己是真选组警察，还是一个恐怖分子……我想呗，我现在只是垃圾处理员。”他用足尖娴熟的在万斋的要害磨着，灵活有力，恰到好处。
警察戏谑观察杀手的表情，觉得墨镜挡事儿，还俯下身把它摘掉了。
“万斋，如果你来做这份试卷，会如何回答呢？”斋藤足下不停，就和运球一样，以压路机压碎小石子的魄力继续自己的言论，“始终不渝的追求着目标，不管多么愿意为了那个人的心愿付出一切，杀掉无数人，甚至愿意毁灭自己，也不会得到你期待的回应。
因为你各个方面都没法和我哥相提并论。”
蹂躏那已经快要流出朱红之泪的杀手，斋藤连手指都没有从衣袋里掏出来：“如果被那嘴唇亲吻，是什么感觉呢？
如果被那双手拥抱，是什么感觉呢？
如果能拥有那个人，是什么感觉呢？
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的。”
良久，警察俯视杀手，轻轻吹了一声口哨：“你积的蛮多嘛。
哦，不用谢我。
我会和晋助保密的。”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刀剑神域 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