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证人哈利·波特 ...
-
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罗恩·韦斯莱一直形影不离。霍格沃茨毕业后，两个人都志愿成为傲罗，经过严格测试，加上之前丰富的战斗经验，他们顺利加入战后第一批傲罗培训班，与其他十个学员一起跟随现役傲罗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傲罗。这段时间他们都被关在傲罗的秘密基地里训练防御术，直到三天前哈利接到来自辩护人的信，希望他能抽时间参与为西弗勒斯·斯内普辩方作证的内部讨论。接到信，哈利以最快的速度向导师请了假。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回报斯内普之前给予的帮助，倒不是因为开始喜欢斯内普了，而是想到居然欠了这么个讨厌的人的情，实在是难以形容的别扭。
到达蜘蛛尾巷之前他们先和斯内普先生的辩护人汇合并一起吃了午饭。席间说起霍格沃兹，他们发现彼此对学校的爱不相上下。克里斯汀娜一定程度上扭转了他们对斯莱特林的厌恶感，但几年养成的惯性还是很难迅速扭转。之后他们结伴幻影移形到斯内普家，哈利被魔药教授寒酸的住宅震惊。虽然他在佩妮姨妈家只有一个壁橱可住，至少女贞路还没至于垃圾遍地，或者空气里弥漫酸臭的味道。幸好房子里面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收拾的很干净，也没有怪异的味道，甚至连总能在魔药教授办公室里闻到的魔药味道都没有。
“欢迎救世主们屈尊降贵莅临寒舍。”斯内普请他们进门时随口客套，言语里似乎没什么欢迎情绪。
克里斯汀娜走在最后。她听说了一些关于波特家族和斯内普间的传言，包括写在报纸上的和私下传说的，刚才那些刺挠的话语证实了猜测，看来今天的讨论她得负责协调好各方关系。“教授，”她说：“我想我不用介绍了，你们的关系肯定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说话的功夫她还得引领客人进屋，安排各自的座位，同时指挥家养小精灵们上茶水。无视斯内普紧抿的嘴唇和挑起一边的眉毛，为了能有好的讨论结果她必须坚持原则。
“那么我们还是坐下说。”她示意他们坐定，虽然他们不想那么听话也还是照做了。双方大眼瞪小眼相互瞧着，别扭的恨意和诡异的感激交替出现在他们脸上，克里斯汀娜怀疑讨论能否有满意的结果。好的是五分钟的对视后双方似乎慢慢接受目前的局面，一致转过头去看辩护人。
好吧，如果你们都没有长大。克里斯汀娜无奈的笑了笑：“先生们，我们今天到此，为的是同一个目的。为达成这个目的，我们必须紧密团结，好吗？”
哈利和罗恩顺从的点头了，斯内普没有反应。这不是好预兆，但她暂时没功夫照顾哪个人的感情。
“先生们，我想你们之前已经看了跟这个案子相关的一些资料。”看到斯内普马上想要反驳，她赶紧补充说：“当然波特先生看到的只是跟他有关的部分资料，包括起诉因由和部分调查结果。我知道你们很长时间没见了，但时间紧迫，寒暄就免了，我们还是直入正题。”
她站起来，召唤来案卷袋，利用咒语把案卷中的文字图标化作可见的图像投放他们面前，以方便每个在座的当事者都能看的清楚。“战时斯内普教授为推翻神秘人对魔法世界的控制和威胁做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我想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都同意这一点。这个共识促使我们坐在这里，我希望不管将来会出现什么变故，这一点永远不要变。”
尽管不情愿，哈利和罗恩还是别扭的点了点头，倒是当时人斯内普先生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这里我们要面对几项指控，”克里斯汀娜紧接着说道：“其中有谋杀和间接谋杀两项大罪。这两个罪名相当严重，要推翻他们并不容易。我们需要特别强而有力的证据。我了解到，关于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谋杀罪名，波特先生可以提供有力人证。”
哈利点点头。然后他发现克里斯汀娜鼓励的眼神是在要他发言，他勉为其难，非常别扭的站起来，用低于平常音量很多的声音说道：“唔，是的。我在最后交战那天，看了教授的回忆之后……”
“是的。”一直不在状态的斯内普忽然发话了，吓到了所有人，罗恩甚至在座位上跳了起来。斯内普瞥了他一眼，冷冷的接着说：“我的记忆。你怎么知道那些东西都是真的？”
哈利瞪大了眼睛。他直愣愣的盯着斯内普看，嘴巴也长大了，他完全呆住了。
“你能证明的就是你看过了我的记忆？我给你的记忆里是不是有很多精彩的英雄情结，讲一个苦着脸的霍格沃兹教授怎么自我牺牲？”
哈利没话说。他看看罗恩，后者傻乎乎的耸了耸肩；他转过去看克里斯汀娜，看到辩护人从不解到愤怒的脸。他试图说些什么，却在“呃”了几声之后没了动静。
“里面是不是还讲到邓布利多校长跪着求我杀了他，或者有个奇怪的计划，邓布利多一边喝着茶一边计划着几月几号用什么咒语杀掉自己，而我正好站在旁边？”
“教授！”
“不是。”
克里斯汀娜压着怒气的话语正好碰上哈利的，惊异阻止她继续，才能清楚听见哈利·波特的话：“不是。你可以怀疑我看见的，毕竟那是你的记忆。但我还有一段记忆是属于邓布利多教授和我的。在我被杀死到重生之前的空隙里，邓布利多教授曾经告诉过我一些事。”
这回轮到斯内普惊异了。他没办法再出口打压，只能静静听哈利把话讲完。
“邓布利多教授曾经说过，他说你是一个勇敢的人，这种勇敢不是简单就能有的，不能凭外表判断。他还说，他的死是一个计划，他也计划长老魔杖可以留下来给你。”
斯内普沉默了。十几秒后他喃喃自语说：“是的，他一开始就计划了我的死。也好，对和平来说，我们都是危险的人。”
“不是这样！”哈利激动起来：“也许你们曾经犯过错，邓布利多也不是圣人，但你们都是……唔……都非常勇敢！”
“勇敢？”斯内普眯起眼睛。这个词放到斯莱特林耳朵里并不能算是赞美。
“好吧教授，我们应该让这个孩子继续说。”克里斯汀娜打断他。她示意哈利说下去，她需要更多的证人证词。
“我也曾经在凤凰社总部住过一段时间，”哈利说，“在那里凤凰社成员常常开会讨论进攻和防守的计划，在那里我见过斯内普教授几次。”
“你能确定他是在做有利于凤凰社的工作吗？”辩护人问。
“呃应该是的。凤凰社里开会往往都是怎么对付食死徒，而且很多时候他参加的都是小圈子的会议，据我所知他们有个核心。”
斯内普冷冷哼了一声。克里斯汀娜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恐怕没用。”她说，“只能作为有利于我方的间接证据，还很容易被推翻。”
“不，”哈利的脸涨红了。他思考了几秒，还是决定说出实情：“我，呃，我们曾经偷听过凤凰社会议，讨论内容是埋伏，就在一个傲罗家里。他们收到消息说那个傲罗家人非常危险，食死徒计划伤害他的家人。他们还说，消息是教授，呃，斯内普先生提供的，还说核心要在晚上开会。”
“这是个好消息。”克里斯汀娜挥舞魔杖，速记笔快速的在羊皮纸上跳动着：“能不能提供更具体些的细节？”
哈利耸耸肩，他想了想，说：“我们偷听途中被韦斯莱夫人抓住了，之后再也找不到合适机会接着听下去。但是我确定除了我，罗恩、赫敏、金妮、乔治都听到了。”罗恩点点头，证实了他的话。
“好的。这是个好开始。”克里斯汀娜瞧瞧羊皮纸上已经合理整理好的证人证言，确定无误后让哈利签上了名字。罗恩作为第二位证人也签了名。签过名的羊皮纸周边闪出一条金边，里面的文字被永久固定，签名部分更是受到特殊保护，即使羊皮纸被彻底破坏，文字部分也会随签名永久保留。
“那么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波特夫妇遇害的事吧。”克里斯汀娜说。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证人哈利·波特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