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四十、衣服，胜丼，和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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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体能训练结束后，宫城组织大家打一场一二年级混合赛，目前的队员，按年级划分未免实力不平衡。
樱木被分到二年级组，和宫城搭档，如愿以偿成流川枫的对手。
“哇！居然跳得这么高！”一年级的石井他们再次啧啧赞叹宫城的弹跳力。谁说身高一定是制约因素来着。
宫城的凭借一流的速度和低位突破的优势成功闯到篮下，带球上篮得分。跳投命中率不高，他依然有自行得分的能力。他认为自己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体力好，打满全场时间不休息中途完全可以不休息。比起身高那一点劣势，优势绝对占得更多。
“休想得逞！我不会让你得分的！”樱木在流川枫面前跳起，高高举起双臂，整个篮筐都被他挡在了身后。管他的，就算犯规也要拦下他，绝对不能让这只狐狸在他头上得分！
流川枫的神色从容不迫，蓦地放下持球的右手，身体滞空的同时快速将球倒到左手，一反手将球传给了后方的桑田。
“喂喂喂！你逃什么！”落地后，樱木在他跑动的背影“吱吱”大叫。流川枫理都不理，队友左左冈从桑田手中接过球，在篮下跳投得分，他激动无比，觉得自己进步了，果然努力就有收获！
“哼！”樱木气得嘴撅得老高。“花道！”宫城适时在他背后拍了拍，“别介意，刚才的拦截很好。”对他挑了下拇指。
“诶？是吗？很好啊……嘿嘿！”一句鼓励他立马重新振作起来。
“流川和过去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啊。以前的他，而且对方是樱木，他绝对会硬上……”彩子用铅笔带橡皮的一端戳着下巴，“他似乎不那么‘独’了，呃，虽然他的得分能力很强，刚才就算硬来也——”
“啊，我觉得樱木君刚才的拦截很好啊，看不出破绽呢。”晴子接过话头儿，“就算是流川同学，要得分的话，也有点勉强啊，不过有可能犯规。靠罚球得分的话，流川同学也应该没问题的。”
“只罚一球，就少得一分啊。”彩子看着她说，“刚才和桑田的配合助攻，他们队有2分进账。唔，这小子好像越来越识大体了啊。”她满意地笑笑。
“嗬嗬嗬。”坐在她们旁边的安西教练也捻着胡子笑着轻轻点头。
难道流川那小子受了仙道的影响？仙道现在的球风可是相当无私的。彩子登时扭头看向聚精会神观看比赛的晴子的侧脸，恐怕她还不知道那件事吧。她从初中就暗恋流川众所周知，就连喜欢她的樱木都不例外，虽然仙道在流川家说那番话的时候她也在场，可那时毕竟没有成为事实，只是猜测他们之间有些超越友情的东西……前天在车站这件事已得到了确认，倘若晴子知道的话，会不会受到打击呀？
“怎么了，彩子学姐？”晴子发觉了她探究似的视线，一边挽起耳边的碎发，一边转头问她。
“啊，没事嘛！好好看他们比赛吧！”彩子笑着摆手道。
流川是个太执著太认死理的人，认定了什么就会倾注全部精力，甚至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彩子觉得不止她一个人看得出来这一点，因为这特点太明显了。相比较，宫城和樱木他们也非常执著，也不轻易言弃，但都不像流川那么纯粹、专一，他的生活里可以只有自己认定的事物，不须要其他的，甚至存不存在都不会在意，而他们的生活中至少有和需要其他的调剂品。这样的他，一旦受到挫伤，绝对非同小可。而且感情不同于篮球，不可控的因素太多太多了。既然他能够让仙道融入他的生活，一定说明他是必须的。不过，他们两个还真可爱。她只是惊奇，从来没觉得反感。对仙道的了解不多，既然是流川认定的，那就说明他身上确实有可取之处，或许……按照流川的想法，在篮球上对他有帮助，又不讨厌和他在一起，就能够交往了吧？呵呵，还真是单纯。
“彩子学姐？”晴子再次扭过头来，她不知为何捂着嘴笑了起来，自己有点奇怪。“你今天怎么了？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吗？”
“啊？”彩子忙转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在笑。“呵呵，没什么啦！”嗯，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她这件事吧，不然有点残忍啊，可是晴子知道的话，也许会抱持和自己同样的心情也说不定啊？诶，还是再斟酌一下再说吧。“呃，我只是忽然想到春假大家一起出游的情形啦！”
“噢，我们全家也在商量呢。”晴子笑道，“哥哥考完试了，正好可以一家人出去旅游几天，爸爸说会试着向公司申请假期。嗯，我希望不要和大家一起出去玩的日期冲突才好啊。”
“是啊，是啊，晴子不在的话会无聊很多哦。”彩子微微眯起眼睛，“特别是某个人哦。”她瞟了瞟场中的樱木。
“花道！”宫城叫他的同时，跳起来将球扔向他那边。这个高度，没问题，一定能接到。
“哈，好！”樱木稳稳将球抱在双手间。“看我的，3分远投！”落地后，他举起手，直接将球投向篮筐。唔，好像有点急，感觉身体的那个节奏不太稳。
“哎——”
这一球力道可不小，直接上了篮板上沿，从后面落了下去。
“你使那么大劲干什么啊！”宫城跑过来，抬腿踹踹他。
“啧，浪费。”流川枫站在中场一边拍手一边低声道。
“敌人！你这个敌人胡说什么！？”樱木又冲他哇哇乱叫起来。
离比赛结束时间所剩无几，目前两边平分。
训练结束后，樱木一边拿拖把打扫体育馆，一边冲流川枫哼哼唧唧，对方只闷头干活，不搭理他。最后平分，想想结果，他还不太窝火，只是想起安西老爹那句“可能你高中毕业前也赶不上他”十分不甘，不就是比自己多点经验么，可恶的流川！以后自己要加大训练量，三倍还不够，要比他多十倍的练习量才差不多！
打扫完了，看看周围只剩自己一个了。他正要离开，却见到晴子和彩子两人折了回来，正朝体育馆大门这边走。
“晴子小姐，彩子小姐，你们还没走啊？哈哈！”他笑着迎上去打招呼。
“诶，果然已经走了啊。”彩子探头朝体育馆里看看。
“谁，谁啊？”樱木也左右瞧瞧，自己光顾着琢磨心事，都没注意大家什么时候离开的。
“流川啊！他有同学忘在社团活动教室了。”彩子耸了耸肩，用下巴指了指晴子手里的抱着塑料袋的一大包东西，好像是刚从洗衣店取回来的衣服。
“明天是礼拜天啊。”彩子想了想，“樱木，要不麻烦你跑一趟给他拿过去吧。”
“什么！？”樱木顿时瞪圆了眼睛，一脸的极不情愿。“切！为什么我这个天才要做这种事啊？就放在更衣室里，等他明天自己来拿不就得了！又没有人偷！再说谁知道是不是他的啊！”
“桑田说是啊，看到他拿进来的。”
“这是举手之劳嘛，你们可是队友啊！”彩子叉着腰看着他，“你也认识他家，对吧？”
“哼！”樱木撅起嘴抱起胳膊。
“那，现在还早，我接下来没没什么事，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樱木君？”晴子冲他微笑道。
“嘿，晴子小姐……”樱木的态度一下子软化了。
“唔。”彩子看看他俩，这样也不错哦。“那就快去吧，说不定还能在半路上截到他呢！”
*
“回学校看看吧，可能忘在更衣间了吧？不然，明天好像没有干净衣服可以换了啊。”仙道挺无奈地和流川枫说。
“……凑合穿脏的吧。”流川枫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他在想究竟把衣服落在哪里了，今天去学校之前，先顺路到洗衣店取回洗干净的衣服，然后放在车筐里，骑车半睡半醒是他的老毛病了，所以中途的事通常没印象。记得到学校的时候那包衣服还有，好像又没有……想不起来了啊，到底是忘在学校了，还是丢在路上了？
“唔，丢了的话，可是要再去买新的了。”仙道坐在榻榻米上，伸直腿望着天花板喃喃道。他的衣服也在里面。
“那就买。”流川枫瞥了他一眼，没把这当做一回事。真的丢了还能怎么办呢。
“喂，我今天想吃牛丼。这就去吧！”仙道忽然道，似乎一下子把衣服的事扔到了一边。见流川枫诧异地看着他，“怎么了？要不胜丼也行啊！考试和比赛前必吃嘛，你们没有这个习惯？”
啧，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对此他自己解释为“思维模式跳跃”，这种“跳跃”总是令流川枫一时反应不过来。衣服和各种盖饭怎么都联系不到一起吧？他正低头看着身上一身汗味的衣服想这件其实也应该拿去一起洗的，不过幸好没有拿去，不然就一起弄丢了。
仙道还想提议什么，听到外面门铃响了。“这是时间，会是谁啊？”流川枫家一向少有来客的。
推销报纸或保险吗？未免来得太晚了。流川枫站起来，脱下满是汗味的T恤，打算扔进洗衣篓里，奈何门铃想得越来越猛烈，响得他心烦，走到一半折回去向玄关走去，干脆先把这不速来客打发走。
既然是和晴子一起，樱木自然希望能和她多聊一会儿，故两人走路去流川枫家，晴子没有提出异议。樱木是个时时能带给人勇气和轻松的人，晴子绝对不排斥同他多走一会儿。
门开了。
流川枫光着上身，T恤随意搭在一边肩膀上。
樱木和晴子同他面面相觑。
“晴子小姐、晴子小姐——！”樱木急忙伸手到她面前摇晃，怎么、怎么又看呆了！记得暑假特训投球的时候，他经常光着膀子练习啊，她都不曾这样过！
“流川，你在干什么啊！好好的脱衣服干什么！”
“？”流川枫迷茫不解，什么干什么？奇怪的是他们才对吧，来干什么的！
“哎？”仙道听到门口的动静，从起居室里走了出来。
“咦？怎么是你们啊？”仙道指着他俩快步走过来。
“仙道？！”晴子还未摆脱痴迷状态，樱木大声惊叹道。“你、你们……”这家伙穿的是睡衣吧？
“啊，流川你先去把衣服穿好，别着凉啊。”他将流川枫推进屋去，转头对惊愕的樱木和呆滞状态的晴子笑道，“别站在外面了，进来坐吧。”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见到衣服失而复得，仙道合掌拜谢。“不然下一个礼拜有点惨诶。”他扭头看看流川枫，此时他已经换上了湘北的队服。
晴子在场，这种尴尬古怪的境况下，樱木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气哼哼将脸扭到一边。一段时间没来，这起居室怎么和当初不一样了？这狐狸很怕冷吗，居然连被炉都拿出来了，切，没骨气！还有周围的零碎小摆设多起来了啊……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饭吧。”仙道以温和的目光审视着樱木和晴子，客气道。看看流川枫那边，他好像也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决定喽。干净的衣服总算回来了，我去换衣服，你们等一下哦。”说着，他起身走出起居室。
流川枫对他们视而不见，从口袋里拉出耳机，塞在耳朵里，闭上眼。
樱木纯粹有气没地方霍了，流川枫的举动从一开门就让他非常不爽，非常非常不爽！可是当着晴子的面，他又不能大动干戈，毕竟哪一样都不是冲着他来的。好在晴子此时多少恢复神智了。
“晴子小姐？那个，刚才仙道说了，一起去吃饭，你、你有时间吗？”樱木边询问她边想，这次一定要狠狠大吃一顿，反正肯定是这两个家伙其中之一请客！
“啊？”晴子看看坐在一旁听音乐的流川枫，“嗯，我想没问题的。”明天是休息日，今天可以晚点回家。自己也想和他们一起吃晚饭。
“哈、哈哈！那好呀，太好了！”樱木顿时高兴起来，不住搓手。可他心里又一沉，彩子小姐有没有告诉她，那两个家伙之间的事啊？
“走吧！去吃胜丼。”仙道回到起居室，在矮桌旁坐下。“啊，忘记问了，你们有什么好提议吗，樱木，还有美女经理？吃别的也可以哦。”
嘿，猪排盖饭啊！樱木不由得抹了一把嘴，他喜欢吃这个！
“不用介意我的，我什么都行。”晴子点头笑道。
“呵呵，那还等什么，走吧！去好地方！”仙道随即站起来，顺便拍了拍流川枫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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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住那张粗犷的脸上表情纠结。
“仙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啊？来吃胜丼的嘛！”仙道笑着回答他，回头看看排在队中的三位。“喏，我们有好好按照规矩排队啊。”
“我不是说这个！”鱼住挥了挥大手，“你为什么会和他们一起来？”
“当然是来给鱼住学长捧场啊！”仙道笑得更开心了。
“哼，我可用不着！”鱼住故意轻声咳嗽两声。“你和那小子，我多少也有些耳闻，彦一私下说过一些，其实光看也能看出些不对劲了。”他的声音放低了。“这么不清不楚的，你打算干什么？”他四月参加完毕业典礼就彻底告别校园生活，学弟或是队友的事都与他无关了，只是个旁观者，他觉得自己有资格说上一两句。
“打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走到哪里算哪里。反正什么都没有影响啊。”仙道摆着无辜的表情说。“而且没有不清不楚啊。”
“嘿！要我怎么说你啊！”在传统家庭成长，思想也较为传统的鱼住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他知道自己无权干涉。
“他是个很好的练习对象，学长这么想就好了。”
“噢，竟然是人猿大王家的店铺。”樱木恍然地摸着下巴沉吟。“人猿大王穿那身制服，看起来有模有样的，估计手艺不错吧！”
“蠢材。”流川枫低声丢来一句。光看门口排的长队就知道这家店很受欢迎了吧，人猿大王目前还没有端上自己的手艺给客人的资格，他自己说的，厨艺这回事也要从基础学起。
“你说什么？本天才今天一直忍耐着，你别得寸进尺啊！”樱木大声怒道。
“白痴。”流川枫又丢出一句。
“啊呀！我们在排队呢，不能在这里打架啊！”晴子忙站到他们中间劝阻。
“怎么搞的！”鱼住站在店门口望见队伍中间起了乱子，大踏步走上前去。
“还是这么能惹麻烦！”他走回来的时候气哼哼地抱怨，“那个樱木啊，到哪里都安静不了。”
“哈哈，是啊，他一直都是这样嘛，很有趣啊。”仙道笑笑，转身走过去和他们一起排队。
“噢，噢，好吃，好吃！”樱木狼吞虎咽地大口扒着饭。“太好吃了，我还要！”吃到美食，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所有不愉快。
“哈，那以后就多来这里捧捧鱼住学长的场吧。”仙道微笑着说。
晴子吃得当然非常斯文，时不时拿起旁边杯中的饮料呷一口。流川枫就坐在她对面，其实她无法不在意自己的吃相。
“喂，他们是一对？”鱼住凑到仙道跟前，低声问。说的是樱木和晴子。虽说他的长相十分显老，但他可是个十八岁的高中生，会对这些事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
“嗯，这个不要问我啊。”仙道觑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呵呵，谁知道呢。”
“哼，倒是你和这小子……”鱼住瞥坐在他旁边的流川枫，仙道忙将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继续说。“固执！”他直起来扭身走开了。
诶，仙道耸肩欠欠身，他比任何都懂得自己需要什么。
“哇——饱了，饱了，真舒服！”樱木尽量伸展着身子，一脸满足到不行的表情。
流川枫全程一句话都没讲，樱木光顾着吃饭没空说话，晴子一直显得很羞涩也没讲几句话，这顿饭吃得蛮太平。直到仙道当着他们两个的面摆弄流川枫的头发，动作不大，其他的客人几乎都没有注意到，但足够他们吃惊了。
“我才不要对你们说三道四呢！不过别在——”樱木忙转头去看晴子，他最不愿意看到晴子伤心，唔，好在她没露出什么失落的表情，不然估计自己会揍人。
晴子的确没有亲耳看到听到，但她之前已十分明确了自己的立场，可惜樱木并不知道她那段内心独白。
“呀，不好意思。”仙道抱歉地冲他们点头笑笑，“一时得意，不由自主就——”流川枫道一句“蠢材”，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饮料。
“仙道同学，”这时晴子开口了，“你……”她犹豫了片刻，“你经常和流川同学一起打球吗？”
“啊，有空的时候。”仙道左右摇晃着身子，笑着回答她。“就在那个你们都知道的小公园。”
“果然是这样啊。”她双手捧起杯子，脸上露出松了口气似的表情，“大家都在暗暗努力啊。樱木君也常去那个公园练习呢。”
听她提到自己，樱木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嗨，嗨，那算不上什么练习啦！只是热身活动而已，热身！”他表情凶巴巴地冲对桌两人道，“你们可别得意啊！本天才一定会超过你们的！”
“嗯，哈哈，一直都记得呢。”流川枫没言语，仙道微笑道。
晴子坦然的态度令樱木好奇，同时也感到放心，又有几分得意，哼哼，看来流川在她心里的分量也不是那么重嘛！
走出鱼住家的料理店，分手的时候仙道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吃饭吧，樱木吃饭的样子真教人有食欲。樱木哈哈笑着应承道可以，没问题。今天和晴子小姐单独聊天，又坐在一起吃饭，总得来说好事多过坏事，值得开心！嗯，接下来还能送她回家，哈哈！
“真的很有意思嘛，你的队友。”走在回去的路上，仙道悠然地将双手垫在脑后，说着有的没的。“唔，应该是朋友吧，喂？”
“……不是。”流川枫走在前面，和他相隔不远，说话的时候他没回头。心里认可不一定非得在嘴上承认，并肩作战的队友之间的羁绊不是用语言能表达的，也不需要用言语表达。
“嘿，其实你很喜欢和他们一起打球吧？”仙道几步凑上来，胳膊架在他脖子上，“尤其是你和樱木这组搭档，太有意思了，我从来都没见过你们这么有趣的组合。”
“和那白痴？算了吧。”队友的确是很重要，可他依然不想说出来。
“你们成长的空间非常大，我知道，有一天一定会飞起来的。”仙道望着夜空，浮现出自信又欣慰的笑容。
不得不说，这个人的话有时比咒语更灵验。他看准或认定的事，不出意外的话都会实现。就像那天他说“他们不会乱讲”，简直无比确信，篮球队的人确实没有到处乱说在车站的事，如果相信他是正确的……
“诶，你越出色我越开心，”仙道低头贴近他耳边笑，“因为你是我的嘛，不过啊，我也没打算落下啊。”
“反了！”热热的呼吸吹得他耳边痒痒，不由得侧头躲了躲。
“是吗？前几天都下雨啊，不是说下雨天狐狸家女儿吗？哈哈哈！”狐狸不是樱木给这小子起的外号吗？仙道及时用手挡住了击向他胸口的手肘。“这有什么啊？大不了说我‘入赘’行吗？哈哈，不错，这样也不坏嘛，不过是说法不同。”
“……”流川枫觉得纠缠在自己身边的都是无可救药的蠢材。
“对了啊，明天又要搬到我那里喽，这次别再忘东西啦！”
哈，这样的生活实在很不错啊，一直走下去又有何妨？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四十、衣服，胜丼，和相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