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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犯病了 ...

  •   “这宣城最好的青楼便是这倚花楼,其花魁花铃更是精通琴律,待会,你我二人坐于雅阁之间,耳听美人抚琴,真当快哉!”本来样貌女气的南宫奇却处处故作洒脱,让聂振邦看着有些腻味。
      刚入倚花楼就有老鸨扭腰上前,半老徐娘姿色不凡的老鸨娇笑道:“哟~大白日的什么风把我们南宫少爷吹来了?花铃昨日还念叨着您怎么还不来倚花楼,这不巧了,今日还未入晚您就来了。”
      南宫奇笑道:“凤娘说笑了,今日我带好友来倚花楼,备好酒菜就在老房间,让花铃过来为石兄抚一曲。”
      凤娘美目打量了石之轩一眼,只觉得此人英伟不凡,连忙应声。
      三人被带到位于三楼楼道末端的一件厢房中,进门便是印壁荷花屏风,绕过屏风便是雕花圆桌,和其前方珠帘内摆放的小桌,看样子,那珠帘内就是姑娘献艺的地方。
      与其他青楼比,倚花楼的确要高档几分。格局装饰都颇为简洁素雅,没有一丝轻浮之气,若不是老于事故的老鸨和在其间的客人,谁也无法将此和那烟花之地连在一起。
      石之轩和南宫奇落座,而聂振邦就站在石之轩身后呆立不动,活像个雕像。
      请抿了口清茶,南宫奇忽的问道:“刚才在马车上还未问过石兄是否也是为了碧秀心仙子而来?”

      “慈航静斋的新代传人碧秀心?听过,但不知道南宫兄你这话是何意。”端起清茶淡淡喝了口,顿时苦涩伴着清香蔓上舌尖,令他不禁想起了祝玉研,身上立刻笼罩着浓郁的忧郁之气。
      为石之轩的气息变化惊了一惊,南宫奇明智的没有去探寻原因而是解释道:“慈航静斋的传人这对我们这等普通公子哥并没有什么重要性可言,真正令我们动心的是那位碧秀心仙子,知识渊博又温婉可人的碧仙子令不少青年俊杰为之倾倒,前些日传来碧仙子要到扬州,所以我等纷纷像扬州而去,所以我才斗胆询问石兄是否又是因此而来?”
      是位美人吗?
      石之轩又抿了口茶,暗道:论美,世间还能有谁与玉研相比?
      想着,石之轩突然觉得心烦,不想再和眼前的人再说下去,起身就走。
      “石兄怎么了吗?”南宫奇错愕的起身,不明白为什么说的好好的,转眼此人就冷面而对。
      身后聂振邦心中咯噔一声,暗道:犯病了!
      “无事,只是不想在此,告辞。”
      冷眼吓退南宫奇,石之轩抬脚大步迈出房门,正巧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一身粉衣还抱着一把琴就那么文弱的立在门口,被那冷眸一看,顿时吓得不知道该做什么。
      “哼,放荡!”
      一把扭断眼前这位女子的脖子,继而前行。
      听那清脆的软骨断裂声,心中猛地一惊,聂振邦紧跟而上,才走没几步,身后就传来惊呼:“铃儿!你怎么了!铃儿!”
      两人一路向前走,没多久前面的石之轩突然停下,猛地挥手击飞聂振邦,冷冷问:“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聂振邦暗道这人果然犯病了,艰难的起身站直,缓过气就欲回答,结果那人又突然笑了,淡淡的说:“你说过,你要跟随我,绝对服从我的命令,你是要当我的奴仆,那就快跟上。”
      一袭白衣立在人群,俊美无双的男人就那么笑了,带着莫名的矛盾又转身前行。
      无缘无故的就杀死初次见面的人,更何况那人还是个娇媚可人的女子。
      聂振邦对石之轩是越来越看不透了,更对身边的景色感到怪异,浓郁而真实的古代景色,里面的人还都把自己真的当成古人一样,行为举动全如古人,令他不由得产生如梦似镜的虚幻感。
      那女子……是否真死了?
      这到底是否是零星计划的考验?他想不通,也不敢去想,只知道,不管什么,除非是死,否则绝对不能说‘不’!
      就这样,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就在古代的聂振邦,完全听从着石之轩的命令,每时每刻都跟紧在他身后,堪称背后灵。
      “这离扬州还有三日路程,你说,我们是行水路还是行陆路?”
      聂振先扬声回道:“报告,一切听从您的指示!”
      “哦~那就水路。”点了点头,石之轩突然冷笑起来,弄的聂振先又是一头雾水。
      找了艘干净的小船,石之轩率先斜躺在前边甲板上,抛给船夫一大定金子后问:“会划船吗?”惊喜若狂的船夫一愣,怪异的看着这俊美的公子哥,不明白为什么有此一问。
      靠船吃饭的船夫不会划船,这不是和鸟不会飞一样可笑吗?
      但很快就有人为他解惑,只听一淡薄的声音答道:“报告!不会。”
      “嗯,船家这船我买下了,你下去罢。聂振邦,你去掌舵。”
      聂振邦略微吃惊,他明明清楚的说他不会啊,这人为何又要叫他去划船?不明白,他还是老实的执行命令跑到船尾握住了船舵。
      那船夫一看,咧开嘴就笑了:“公子你这种握法可不对!身子要弯,双腿得微微屈下一点,嗯,再低点,公子你可不要站那么直跟木头一样,这不成,还得低点。”

      石之轩就在一旁看着,在那脸上从未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罕见的看到一抹红晕,更好玩的是,那男人耳垂通红,那颗小红痣就跟熟透的樱桃,更加垂涎欲滴。
      嘴角荡起趣意,看着男人被船家说的越来越红的脸。
      大致教会了聂振邦掌船后船夫乐呵呵的将金子揣进怀中,捂的紧紧的就下船了。
      寒风凛冽,水波不兴。
      冻得紫红的手紧紧握着船舵,聂振邦严肃的看着前方,手猛地一摇,将船荡离了岸边。
      江上一艘小船摇摇晃晃的前行,时不时还会打个转,又坚定的调转回来继续前行,只是偶尔又会像闹脾气,一个头的往岸边上撞。
      穿上聂振邦一脸如临大敌之色,死瞪着前方不敢走神,忽的,一双温暖的大掌覆在他僵硬的手上,背后也贴上温暖健硕的胸膛,耳边传来一声嗤笑:“你这样,不知道还以为前面来了群劫匪,放松点,这样真不知这船是木头做的还是你是木头做的。”
      脸上涨红,聂振邦道:“报告,办事不力,请您责罚!”
      石之轩淡笑着目视前方:“哦~让我想想,这要怎么处罚你才好?”那声音摇曳不定,听的聂振邦是心惊胆战,最后石之轩轻快的一笑:“你就下河捉几只鱼上来,正巧我有些饿了。”
      冷冽寒风狂啸,但聂振邦怎么也觉得那寒风和耳边的热气一比,后者寒,冷到了心底。
      ‘噗嗵。’聂振邦毅然跳了下去。
      石之轩冷眼看着那冒着水泡的一处,他倒是想知道,此人的绝对服从,到底哪里才是能让他反抗的底线。
      刺骨的寒意透过河水渗入聂振邦的骨髓,幸好他先去掌舵时算是做了热身运动,否则就这样一下水绝对会脚抽筋。顶着寒意,聂振邦在水下搜寻游鱼。
      寒冬游鱼都贴近河底游着,可聂振邦水性并不佳,没几秒就有些沉不住气,在挺过十多秒后就有些闷气了,不过恰好有好奇的鱼儿游到他身边,立刻出手抓住,死掐着鱼儿向水面游去。只是担心这条一两斤重的鱼儿能否满足上面那男人的胃口。
      在船上,白衣俊美男人就立在船头,背手而望,极具大家风范。
      聂振邦是在距船十几米的水面浮起,浑身冰冷的游回船边,可把鱼抛进船上后他却死活都爬不上小船,麻木的肢体总是让他无法用力撑起身子。
      石之轩嘴角微微翘起,他知道身后那男人正在努力试图爬上船。
      可一个毫无内力的人,怎么可能在寒水下待了那么久后还能有力爬上船,更何况,这人从昨日起就未曾用过饭。
      可是,这一切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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