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火神教练》疯子的笔录

6、比赛前际

　　[火神，去哪儿]和川正巧看见火神去礼堂那边，他好奇叫住了他，问了一句。火神也只是向那个方向送去了疑惑的眼神。

　　[学生貌似会找我有事……虽然不知道是哪儿的事情]

　　[哎？！]

　　和川再问，但火神接下来的动作是，一直摇着他火红的头发，就像拨浪鼓一样。和川好奇心严重了一点儿，本想一起去打破砂锅的，但一想到是那群臭名昭著的学生会，便打下了退堂鼓——虽然这学期他们似乎少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火神能俯视着和川，出于一些上辈子的习惯，他伸出了手揉了揉和川的凌乱的黑色头发，即使戴着眼镜，也不妨碍他笑的一脸爽朗：

　　[别担心啦，我自己会处理的——话说你的肌肉还在疼的话就用热毛巾敖上，自己按摩一下。]

　　说道肌肉酸痛这个问题，和川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他是小腿疼的快没法走路了，经过火神这么一提醒，痛楚争先恐后的席卷全身。

　　[嗷嗷嗷嗷——]

　　走出公寓的黄濑和青峰很奇怪的瞥了一边鸡飞狗跳一边叫的和川一良。

　　礼堂的摆设永远这么华丽，仿佛金子一般永远不会失去色彩，桌面反着光辉，五光十色，富丽堂皇。里面的人却是少的可怜，为偌大的礼堂填上了一抹寂静后再是各位对寂寞可歌可泣的忍耐。

　　火神从门口就看见聚在一起的六个人，有高有瘦有胖……六个人站在一起，身高也是参差不齐，中间的那人坐在典礼台上，翘着腿一只搁在桌上，他后面站在一位波浪发的女孩，帝光女士校服的裙子被她裁的有些短，只能盖住臀部。

　　胖子在他左边的最外侧，包裹着脂肪的皮狠狠的挤压着他豌豆小的眼睛，他并未穿校服，也未佩戴徽章，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这家伙在B区的食堂见过，和青峰用食物互相砸过。

　　胖子旁是个字几乎有186的高瘦家伙。

　　右边，是捎口信给火神的一脸笑嘻嘻的人。

　　[金，别笑了]

　　金点了点头，用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双脸颊，戳的扭曲，极其夸张的将自己的笑脸卸下，最后是向来者做了怪脸，才变回了假正经。

　　火神脸色沉了沉，却道。

　　[有事吗，我想我没这么多时间]

　　[别慌啊]金一开口就恢复了他那独特的皮笑肉不笑的脸，[我们是来对篮球部商量一点、点、事情的——啊！]金回头撇头看了一眼打他脑门儿的会长大人——长户海本。金很委屈的在他开口的时间保持了一段明智沉默。

　　阿列阿列，不过就抢了几句台词嘛。

　　[篮球部……]

　　海本抬了抬头，打量了火神一番，他很快记下了，利落清爽的红色头发，炽热红眼，眼前一副棕色的眼镜，还有不亚于常人的身高。

　　海本一拍手[就是想让你将篮球部给解散——那块地是我们的]

　　大脑的反应只是回想起来篮球的模糊圆形，其他什么也没想，回绝[it’s bullshit——]——什么也没多说。海本皱了皱眉，很快散开，一副慵懒的摸样，身体随意搭在椅子上。

　　火神斜视着他们，眼眸愈发腥红。

　　长户海本，淡黄色头发，妩媚的五官让人一眼就明白这货是个风流的主。

　　[我是学生会会长……]压低的声音让他周围的五个人都进入了警戒状态，金也住了他的脸部上的神态，偏低着头。波□□只好垫了垫脚，往他身后缩去，裙子摇摆的欢快。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鸿一瞥，却是左胸佩戴着徽章的一大把人的到来，长户海本很得意的扬了扬头，却没注意到火神在短暂思考后的一脸的糊涂。

　　[如果是想使用的话，那里有三个全场啊]——还有一个排球的，不过现在依旧没人训练。

　　于是海本就被口水呛到了。他挺起了身体，一脸鄙夷，指着火神有点慌张的叫道[你知道现在篮球馆只有你们在那里吗？没注意到吗混蛋？！]

　　[要说这个的话早就注意到了]

　　[那对了！——所以快点把馆给我们]

　　[有什么因果关系？]

　　噗哈哈哈哈——金爆发出一阵搞笑怪异的笑声，好单纯好单纯好天真好天真，金嘴中不断念道着，捧着腹一边跺脚，招来一脸不爽的海本的死盯，一边的胖子微弱的开口。

　　[是我们搞的鬼，呼……因为会长不想有人接近那个地方，没想到你们去了]

　　火神似懂非懂，最后的结论是——[没法谈]

　　[啊，谈判失败]金道。

　　门口的人影晃动了一阵子，在斜阳下很快带着喝着风的拳头直直向火神的防线横撞而来，火神的身体总是比大脑先行一步，脚背往桌下的椅子的椅腿一拐，椅子打着转向对面的人撞去，火神毫不客气的举拳，利落，了结一人。

　　[好干净的动作]金小声嘘道，眼珠子跟着红色的身影不停转动。

　　从起初的看好戏到最后的欣赏他的每一丝毫的动作。

　　外面足足有五六个人，他们的唯一目标只有会长所说的红色头发。他们在一时半会儿才发现那个人的眼神中尽是不屑和鄙夷，惹怒了在学生会高高在上的一群人，要知道，在帝光学校只有他们俯视着别人，自嘲后的他们从空手赤拳转为了随身掏出小刀。

　　双指间夹主的小刀片，还未啃噬到血肉，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禁锢，火神一拉，人影踉跄着向前倾时，膝盖如彗星袭月一样撞上他的小腹，倒在一旁的小渣碎……

　　[喂喂，这样解决问题真的合适吗？]火神动起手来毫不费力，在他眼中看起来，这群人真的弱爆了——除了锐利的锋芒割伤而飞溅的血丝。

　　[你！你管我！这就是我们的作风]海本叫道。

　　[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一样！]一点儿不服气就只会用打架的方式解决，个人不行再拉上自己所谓的好兄弟，其实不过的一群的狐朋狗友罢了，以为打架赢了就可以高高在上，可以藐视全天下的人，其实在天下人的眼中看来你他妈不过就是一个幼稚到极致的小屁孩！

　　腥红的眸子清风云淡瞥了海本一眼，却让海本禁不住的抖了抖身子，这眼神却不像是同龄人正常的该拥有的神态，能隐藏最深的情绪，能在无形中体谅着别人，可是脸上什么都在欺骗者别人，可是偏偏用什么都知道的眼神——看着无知的自己！！！！！

　　——他妈的你算什么狗屁！！！

　　[就像那个老头一样！！！什么都不明白我！！！]海本双手猛、狠一敲桌，将敌人一击到底，他痛恨得吼了出来。火神被他弄得一阵莫名其妙，短暂的停滞使得他的手臂被他们刮出一条狰狞的伤痕。

　　[嘶——]

　　火神吸了一口冷气，想推开他时，发现他们早就倒在了地面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小火神，没事吧？救驾来迟了呢]黄濑笑着踏着步子跨进了礼堂，手臂中不断绕着关节扭动。青峰撇着头看了一眼红色，看到伤口时“切”了一声[真是狼狈啊——蠢！]

　　[所以说]和川战战兢兢的从他们后边探出头[本就想让你别来的说，因为他们干不出什么好事的]

　　火神只好挠了挠头后说了一声[没事的……]然后就被青峰一拳在背上，被劈到了地上坐着。

　　[别以为你是教练就敢乱来啊]

　　[切]啊，打的真疼啊混蛋，火神摸了一下被他打的地方。

　　青峰指着他们六个人的位置[下一个，是你们吗？]仰着头，狂傲的勾勒起的嘴角，手指在手上动作往下时切换成了大拇指，随着手腕的关节，向下——

　　可恶可恶可恶——海本的眼球急速缩小。猛吸一口气，身影像是颓废一般坐下，不可遏制的笑了起来，双手的十指盖在双眼之间，不留一点儿空隙。

　　[我可是校长的儿子啊呵呵呵，我会开除你们的]

　　此时的金早就没有了任何表情，坐在地面上，仰望着天花板——上面有蜘蛛啊，捕食的速度，真的好慢啊。

　　___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他是校长的儿子耶！！]

　　[和川一良你闭嘴啦，开除就开除，又不是找不到学校]

　　[以小青峰的成绩来看……唔唔唔唔！！]

　　[闭嘴！！]青峰一脸红，跳到黄濑后面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牵扯住肌肉轮到自己龇牙咧嘴。心地埋怨火神让他们的过量活动，现在肌肉都在酸痛啊……

　　黄濑掰开了他的五指，迎着阳光撇头笑道[昨天做了按摩就好了很多啊]黄濑笑嘻嘻的摆了摆手臂。[谁要你这个变态碰啊啊啊啊啊——]青峰张牙舞爪。

　　[火神（元芳），你怎么看？]

　　[不会有事的，如果他真的是校长的儿子的话]火神走在前面，镇静的回答道，他来到了水槽处，拧开了水龙头，清凉的液体冲洗着他的伤口，红色的血液本安详的凝结在他肱二头肌处，在水的引导下瞬间消失。

　　[为什么这么说]

　　火神沉默了一会儿[其实，校长在开学后几天找过我谈过关于篮球馆的事情]

　　校长家的儿子海本，他家的父母早离婚，校长没将此事告诉他，而自己又没有时间陪海本，打心底的对不起后是无尽的宠溺，精神上，物质上……只要不干出出格的事情，一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海本是在初二时才得知父母在他小时候离婚……

　　[所以啊，校长让我们篮球部包容一下他——据说是青春期的家伙都很容易和父母闹别扭]

　　青峰说[就说的你好像不是这个年龄段的一样]

　　[……]

　　因为不服，才想建立一个篮球馆，又因为不爽，又想将篮球馆拆掉，这样做是否想让父亲在眼神上多多注意他？——究竟消耗了多大的人力物力？

　　青峰看着那一根静静躺在地面上的水管，一头接着水龙头，他拧开了它，橡胶的小口对准了火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

　　[让你清醒一下！！]

　　拜托，总不能让我们的篮球部失去球场吧。

　　火神一直在篮球馆里带到了傍晚，傍晚的学校，林荫道路上热闹了不少，，火神打了一个哈欠，却被一道亮丽的色彩吸引了注意力，那里一群人围在了一起，人群中间是一对双胞胎，他们周围有坐在板凳上的，有靠着树干的——共同的动作都是拿着一份报纸。

　　龙凤双胎穿着的校服被他们自己裁出了别样的款式，他们将长袖剪成了短袖，衣服也比他人断了一大截，两人都露出了一节腰，裤子一只长一只短。耳畔带着耳机，一说话就能盖住所有人的声音。

　　他们宣称自己是双子星耀（双子星、双子耀），吆喝着学生来看学校正式的新刊。

　　报……

　　火神又打了一个哈欠，勉强提了一点精神，觉得人多，没有凑热闹的闲心，转身就走了。

　　回到宿舍，就看见和川一良拿着灰色的四开纸在他的床上蹦跶着，黑子捂着耳朵裹着被子在墙角蜷缩。

　　[和川？黑子？]

　　[火神君晚上好]你能不能转过身来说话。

　　油墨味顿时扑鼻过来（注意！小心铅中毒）乍一看是和川将纸叠成了一个小巧的正方形，正盖上火神的后脑。火神顺手拖了下来，在和川的咆哮下展开看了内容，却没想到上面居然是彩板的，文子图片一应俱全——当然，排版很精彩很华丽。

　　报上最顶端是大大的标题——帝光新闻部新闻报。

　　学校里的多数都是男女之事的八卦，这些很容易被火神过滤掉，无心再看下去时，黑子揉了揉小腿肌肉，说道，翻页。纸张清脆的声音过后是火神的眼睛不自觉瞪大，手指上的力量使报纸重叠卷起褶皱——上面居然有他们和学生会的殴打事件。

　　照片是俯视的拍摄的，角度谈不上有多威慑力、有多震撼人心，但是和学生会干上便是令人激动的爆炸性新闻。估计那些学生在偷偷暗喜，但是海本那家伙应该是在暗自咬牙。

　　还有一个板块，火神大我的名字在标题上写的异常响亮。这里的内容俗称——挑战书。

　　是关于篮球的，时间明天下午，是学生会自行发出的，如果他们赢了就让火神将篮球馆给让开，如果是篮球部赢，那他们自觉滚在一边去。

　　火神将报纸拍在了桌上，声音响亮的让四周的声音为之寂静，黑子转脸就看见了火神那张比他还平静的脸——简直和他的行为完全不符合。

　　[火神君，还好吗]

　　火神狂奔到门口，将拖鞋踢到一边，换上了他的一双球鞋，动作有些混乱但是麻利。[黑子我先离开一下，你去叫青峰黄濑去篮球馆——你和和川也来，我马上就到]

　　说罢，就是一声门的可怜呻和一阵风铺面。

　　黑子对和川说道[你去叫青峰，我才不去]

　　[你们俩的矛盾到底是有多尖锐！！！！！]

　　隐藏的事实，个别的行动，倾听他人的意见，享受孤独，自己的丢化，有益的警戒，年长者，避开危险，祖父，乡间生活。你在事业黄金时期引退，旁人都不了解这不过是你在为下一次黄金时期的到来进行休息。

　　——隐者。

　　火神一路跑道了初一五班的门口，那里不出意外的什么人也没有，目光落到角落的位置——那是个绿间的座位，没人。但是桌角上放着一沓扑克牌一样的东西，那个塔罗牌，有两张被盖在桌的中央。

　　火神无意中翻开了他们，一张既是隐者，另一张是命运之轮。

　　火神在一阵奇怪中有手指攀上了他的肩膀，然后是低沉阴晦的声音响起。火神在毛骨悚然中发现是绿间站在他身后。

　　[你在……干什么？——给我！]绿间急忙收起了塔罗牌，将那两张牌抽放在牌的中间，然后端正放在抽屉里。

　　[抱歉抱歉抱歉！！绿间你赶紧来篮球馆——不，现在]火神说着就到了班级门口，说实话，串班的话，还是时间越短越好。

　　绿间说[我知道什么事情，但我不想去，也不会去的]

　　[！！！]

　　[啊——你不过是想凑齐五个人]绿间望了望窗外，[不是还有一个人要加入篮球部吗？]火神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看见的是一个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人，不知道是男还是女，长得中性，个子又和黑子一般矮，大概只有155……

　　然后他看见了巧克力肤色的学生和他的朋友渐渐向篮球馆靠近。

　　[无论怎么样，还是希望你能来]扔下这句话的火神如逃命般撤离出了这个教室，撤离的无比彻底。

　　[你们好，我是野田小由，男，身高156，体重……不清楚，擅长位置是PG]中性的人开口像大家自我介绍道。然后他补充[有比赛经验]就像知道了篮球部发生的事情一般，这句话坚定了火神让他上场的信念。

　　可是火神这次最主要的目的是黑子。

　　[青峰你陪黑子练习运球——重点是传球。黄濑和和川去八米外的地方练习投球——最好两人争球投球，野田……]火神劈头一问[你控球好吗？]野田木讷了很久，才偏头回答[很好]

　　然后是青峰和黑子的反对[绝对不要和他一起训练！！！]

　　[……]←（火神）→= =###（表情）

　　黄濑抱着球向后面看了看[我很怀疑他们两个能在球场上配合吗？]手上感觉一空，诧异下发现是被和川直接抱走了，很轻松的抱走，原地站住再投球——oh yeah，和川一个胜利的手势。[犯规啊啊啊啊]

　　[那青峰你绕着场地蛙跳到你不想再跳为止……黑子你跟我来]

　　火神想起了上次记录的大家的身体数据，青峰的各个方面都很优秀——除了弹跳力。黑子的情况闭着眼睛都知道。

　　[这样临时赶泡沫功夫真的行？]野田举手问道。不过火神完全没听见。

　　火神现在集合的目的，只是为了黑子啊。

　　____

　　[啊啊，不会吧，连球衣都订好了，多少钱啊！！]和川看着大家换上十刻给的球衣后第一句的重点落在了钱上面。十刻瞥了他一眼后他立刻封上了自己的嘴。

　　呵呵呵，天气怎么降到零下十度了呵呵呵呵呵……搓搓身体，跺跺脚，暖暖身。

　　[方便活动]十刻的话不落在和川的重心上。

　　火神跨进馆内的第一句话[大家暖下身吧]说罢自己先做起了有氧运动。他偏了偏身子，门口不意外的出现了五个影子，很熟悉，在礼堂见过他们。金笑嘻嘻得向火神打了招呼，称呼不明确。

　　[hi，红发少年]

　　学生会等人的球服是黑色的，而篮球部的是浅蓝色的，双方的目标很明确很容易分清是敌是友。

　　海本显然对金的热情感到不满，大概意思是：居然向敌人打招呼！

　　[赶快开始吧——等人多之前]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蹦出来，那咬牙切齿的滋味实在是令人不好受。

　　[哟西！准备活动完毕]青峰伸着懒腰，背后跟着没存在感的黑子，青峰却对这个存在异常敏感，转脸就是一副“杀了你哟”的表情。瞧得黄濑是直捂脸。

　　果然、果然、果然是没办法配合的吧……

　　十刻不知道从哪儿搬来了轻巧的橡胶板凳，脚步停在火神后面，双马尾随着身影晃动，将重叠着的板凳分开，摆了七个。

　　[有休息的地方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

　　[借的]

　　在开场之前又来了两个影子，一模一样的面孔身材和声音，清脆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又被扩音器无限扩大，他们的跟班搬来了叉开脚的梯子，他们从下面爬上去了，清了清嗓子。

　　[大家好~我们是双子星耀，新闻部主板人员，也是裁判！]

　　[为了维护公平、为了维护正义、为了维护和平——我们是双子星耀！]

　　火神针对那和学生会的殴打事件，对这两人的不是特别用有好感，没事就将别人的公布出去的人真是可恶极了。十指曲在手心里被捏得咯吱作响，十刻坐在一旁，善意提醒。

　　[别去惹他们，否则，整个初三都会成为你的敌人]

　　说实话，你绝对不会喜欢有一个记者没事在你家附近优哉游哉转圈圈的感觉，而双子星耀就带给了火神这样的一种感觉。

　　[篮球部球权！]

　　青峰在那高瘦个字的身高前靠着极好反应抱住了达到最顶端的球。

　　[不论怎么看，青峰的反应总是令人大吃一惊]十刻坐在一旁托着腮帮子，火神很赞同的点了点头，现在的他绝对有一股热血涌上然后喷薄的强烈感觉——篮球篮球篮球！！

　　果然篮球赛高！

　　胖子的庞大身躯和高个子两个人挡在青峰的身前，青峰咧嘴一笑，偏了身体带动那两个人的重心随之偏后将球从地面滚给了野田小由，野田如电子接受到信号，瞬间运球离开了原地，赶往前场。学生会的随之追逐上去。

　　赶到内线野田却没有投球，海本趁着停下来的空隙去躲球，田野背过了身子，将球的高度压得更低，微微偏了偏身子，看见黄濑的赶来。他直起身子，将球放在双手中——海本跳起来，却发现野田根本没投，缩下身子后从□□传给了黄濑。

　　[假投！]

　　海本落地，连忙叫上了金。

　　迟了一步，球早离开了三分线处的黄濑的手。

　　[篮球部，3分]

　　[嘿，真是轻松]黄濑向野田来了一记拍掌。身旁擦过的金笑嘻嘻的打断他们。

　　[没这回事哟]

　　他们转过身看时，金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火神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个叫“金”的少年一眼，金为了躲避黄濑和野田的目光很迅速的闪到了他们的身后，仅仅像是闪光灯的一闪，要不是眼睛能够遍观全场，否则还真可能看不见他。

　　黄濑的再一记的三分球被学生会的高个子给帽了下来，球被打在天空，高个子完全不用跳跃，直接拍到了海本身前，海本持球冲向前场，和川赶到他的身旁却被另一个身影给挡住了，是金。

　　金向海本传达放心投的消息。

　　[没这么容易]青峰一只脚卡在了海本前面，海本将球传给另一个成员时却不知道青峰早已调整好了重心，球再次被夺走。

　　[青峰君！给我]

　　黄濑在前场的三分线处，那是青峰让他呆在那里别动的，他对自己有信心，想传球给他可是距离有些太远，需要有人配合，不然会被断掉！和川被金防守着，野田被对方的后控防守，剩下的……——只有黑子！！

　　青峰将球高高向黄濑扔过去，黄濑惊呼一声，跃起，不知何时到来的金在他面前，就在他眼前硬生生断抢。

　　和川赶来时，球早已被夺。

　　[好快的速度！]

　　[学生会3分]金的三分球，距离在半场前。

　　黄濑接住了从篮网落下的球在端线发，金凭着自己的速度想耍帅躲下却是青峰在一气之下将他的路断掉。这让金也发出感叹——强大的、敏捷的！！海本瞪了金一眼。

　　青峰独打，绕过了对方三人后，却被卡在篮筐底部，本想直接投球却发现对方的高个子恭候多时，他比青峰高了真的很多，冒然投的话绝对会被帽掉的。紧追上的是那位胖子，他的到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因为体重，青峰挤不动他，想退后也没办法。

　　两面受敌。

　　青峰干脆放手一搏，伸手将球从后扔，至于谁会得到，他相信应该是黄濑，因为他和他从小长大，默契应该是十足的——错了。

　　金再一次夺走了球，传给了海本，和川在这时便从海本的手中将球勾到了自己手中。

　　金再次惊呼.

　　[嘿，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别以为——我的速度比你差啊]

　　青峰趁那胖子掉头的时候脱了身。和川想将球传给黄濑投，他收上球，张望了一下，只有黑子这一个途径。他将球微微抬起时，青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脚下差点就是一滑了之。

　　金大叫着，就断了他的球。

　　[别分神啊~]

　　和川略带愤怒的瞪了一下青峰。

　　[海本，投球]

　　[学生会6分]

　　火神皱了皱眉头，他偏了偏头，却发现十刻在盯着他。想问怎么了，十刻却是起了身，离开了座位。四周的人都聚集了起来，都是帝光的学生，来凑热闹的，或者真心喜欢篮球比赛的人——当然不缺乏看学生会倒霉的。

　　但不一定是学生会倒霉啊。

　　[好厉害，都是三分球！]

　　他们如此交谈着。

　　和川咬了咬下唇，脸上的血色几乎都被气光了，要知道那个金一直在他身边晃悠，故意找上他来防守，还找上黄濑，频频截球。

　　金预传球，球在双手之中，生气之下的青峰没等球离手就将球拍出了界。

　　[出界，学生会球权]

　　火神叫道[搞什么啊青峰！！别拍手！]青峰只好说了声对不起。

　　学生会因为金和和川的存在，时间球在他们手中拖了不少的时间，两人都以自己的速度为骄傲，不断的在他们的手中交替，在场中央久久不下。

　　直到海本的突然插的一脚，在第一节的结束，他们再次得到了一记三分球。

　　[第一节结束]

　　篮球部三分，学生会九分。

　　大家都没忙坐下，站着喘了几口气。火神道。

　　[和川，你就放手去防那个叫金的家伙]闻言的和川惊喜的抬起了头，[好，早就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黄濑拍了拍青峰的肩膀道[才三分和九分的差距，不大不大]青峰却将黄濑的手给拍掉了。火神用疑惑的眼光扫了青峰几遍。

　　[青峰……你为什么在被卡的时候没投球]

　　青峰觉得这样被问道很奇怪，反用疑惑的语气[为什么要投？那个角度很不好投，定是篮板，就会方便那个高个子啊，你是笨蛋吗？]火神闭了嘴。他只是想起了桐皇青峰在和他对打的时候，那种任何角度都可以投，而准确率极高——啊啊，那真是让人感到绝望。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怕不中]青峰抓了抓耳朵。

　　黑子站在一旁久久没有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