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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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坐到沙发上怎么想都无法找出任何与林默有关得记忆。在闻雨之前虽然也交过女朋友可是年龄太小根本不能当真，况且如果林默…
“该死…根本不可能！”我用力过猛脚边得垃圾桶直接倒下了。
“这是…这…”为什么会有血迹？我几乎颤抖地拿起那张纸片，上面的血却变得不那么触目惊心了。
那是被撕破的诊断书。没有血缘关系。谁？林默和她的母亲，那么，林默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就连大街上的路人都知道林氏就林默一个大小姐，这种错误父亲更加不会出现了。领养也不是不可能…领养…“那个女人”指的竟然是自己母亲。
我现在那种奇怪得心痛感又是为什么？
“到底…”我到底想对这么一个人做什么事。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还没来得及理清头绪，林默就开始把我当空气了。只在必要的吃饭前帮着端菜，吃完了洗碗时与我站在一空间要不就是公司秘书来交资料时假装出我们是最佳工作搭档的样子。我都不知道她的演技可以到这种程度。
她这样我根本找不到机会问她，这种形势摆明了告诉我什么都清楚就等着我知难而退。
“不…不行…”她的声音像极力忍耐了很久。
我抬头就看见她猛地站起来冲进卫生间的狼狈样子。
“阿默！阿默！你开开门！你告诉我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你开门…你说句话！”
她在里面只有呕吐的声音，但也就持续了一会儿。之后的半小时里没有一点动静。
“叶希吗？我是施…”
“挂了。你把电话挂了。”
“林默？没事了？你…不是，那个她没事，你不用过来了…对…”
我用力把她抱住，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我有话对你说，阿默。”我根本就是紧张地站不住了却还是双手按着她的肩膀假装很镇定。
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奇怪地看向我。看着她的眼睛我忽然就不知从何说起了。难道要摊牌，然后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根本不可能让她离开我。我已经…
“Among，我回来了。”我看向门口，而林默竟然立刻走向那女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几乎是撒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生气了？你难道要我看到你为了别人…哎…算了…”然后那个比我还要高的女人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抱住了林默，而林默竟然是迫不及待地回抱了她。
“你好，我是施依青。”
她竟然抓着林默的手不放用另一只手和我握了手。
“你好。我是她的前女友。”什么？
“啊…你是…你就是那个…要一起吗？”
“什么？”
“接下来我们要去找阿希，然后去…叙旧。你就…”
林默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有话明天再说。”
我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把那个垃圾桶给踢了出去。
这个晚上她根本就没回来，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她这一期的设计稿全都画完了。因为没进公司前就对她的设计风了如指掌，模仿根本不成问题。不是大师根本发现不了是出自另外一个人的手。
“哼，施依青，你真是卑鄙…”
“你是在说自己吗？”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阿默呢？你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你真有趣，自己骂自己？不过…你是真的喜欢林默吗？”她的表情简直像在审问一个犯人。
我转身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就是表面的意思啊…看你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有得退出出了吗？当初她和小希哦…算了…不…喂！你干什么？喂…”
“你先放开…你…”
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她的衣领扯出了了印子。
“真是没礼貌啊…”
“叶希和阿默…”我开口就觉得自己牙齿都在颤抖。
“小希？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啦…小希…你也知道现在的小织吧？所以林默那个个性一定不会让她定下心来。可是林默她…一直以为她一定是可以和叶希在一起的。”
她自顾自就从冰箱里拿了饮料喝了起来，“我是叶南，小希的姐姐。”
“叶希的姐…”
“你没听说过我很正常。大学里我就去了国外，之前又帮着小希和小织离开家，要是你，会主动回来吗？”
“你有什么目的？”
“你…我说你快没救了，不仅脾气暴躁还喜欢怀疑别人。”
“不过，你到底有什么地方竟然可以让林默这么死心塌地的。”她那副嗤之以鼻的样子我恨不得一拳打过去。
“好了，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反正我会一直保护林默的。”
“你…”
“可是，她爱的是我。”
“那为什么你没发现她状态一点都不好？”
“算了…我可没义务告诉你怎么做。”
叶南走后，林默就马上进了门。
“叶南才离开，你们…”
“我没看见她，你不用担心。”她把外套放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
“阿默，你…你听我…”
“怎么会想到把监听器…你本来就很聪明。”
她慢慢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什么都知道，所以你不用演戏了。你要什么？设计？你知道…我不能给你了。所以…”她明明刚才还很有把握的样子，忽然就两眼通红了，然后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阿默…你不要这样。我…”我试图去抓她的肩膀，她忽然按住右手蹲了下去。
“你哪里疼？右手又疼了？我该做些什么…我…”我把她扶起来，坐下来把她搂到怀里，“没事，你相信我。有我在…”
她之后没说一句话。
醒来的时候竟然是我自己躺在沙发上，“阿默！阿默！阿…”
“我在厨房。”
“我来煮吧，你…”
“不用。你休息，我来就好。”
“我…”
我忽然不知再说什么好。我和她，从来没有聊过这么家常话题。
面煮得不要说美味了连能吃都谈不上。可是我却觉得是吃过最好吃的面。
“很难吃。你倒了吧。”我赶紧连吃了好几口可还是忍不住吐了出来。“不是，林默…”
“这种小事情你不必那么在意。我和你…你根本就不想再这下去了吧。”
我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看着对面的她，又是一事不关己的样子，可是她心里一定比我更加难过。
“林默？我是不是见过你…我是说在我来公司之前…”
“你…”我以为她会高兴起来，我其实是想让她觉得我对她的在乎。可是…
“你没想起来吧？”
“我…”
“你还是回闻雨那吧。至于设计稿，我会给你发过去。”
“我的手的问题，所以可能不会亲自动笔。阿梁会来帮我。”
“不对…还是你要和小雨住在这？那我要开始收拾一下所以你可能等几天。以前的公寓已经不在了，我得找…”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气得直接把桌上的碗筷都推翻了，“我不会让你走的！你也别想找叶希她们！你难道要她们那又被你搞得乌烟瘴气的吗？”
“你终于说出口了嘛…施依青。”她坐在那不停地笑，然后又是双手死死拽住头发，“我要去把这些全都剪掉…”
我心疼地想直接把她从这里带走，然后告诉父亲，我爱上这个女人了。
我不敢再看着她只能慢慢转身。
“可是…我好喜欢你…喜欢…”
这种告白让我也跟着颤抖起来。我用力吻上她，由于蹲着的原因，我的呼吸太粗重连她细微的反抗都感觉不到。
“让我…我只是亲一下你…真的…”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有感觉呢？
她用手赶紧捂住嘴唇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脸颊是不自然的红色，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诱人。
肩膀，手臂，腰部，不管什么地方我都忍不住摸了下去。整个过程她都不看我一眼，简直是在忍受。
明明说喜欢我…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你是什么反应？说什么喜欢？难道是在说梦话吗…”这种话在她听来一定很刺耳，不过这样下去她一定又会对我的真面目认清一分。
“我知道你不能做到最后，我也没有那种性致。不过，你总得体谅一下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没出去的苦衷啊…你以为别人都不需要做吗？”
她似乎在笑，用了很大力气才站起来，
接下来的动作是我没有意料到的，“我根本没什么可以看的。”
我盯着她的裸体，那种欲望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我清楚地听到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声。眼前一阵晕眩。
“你们在干什么？”
门口的声音让我的心凉了一截，“闻雨…”可是下意识立即把外套披到林默身上，她没有丝毫动作也不说一句话。
闻雨不看我一眼，就冲到林默面前，“你非要这个样子吗？这种方法…你…”
我听不懂闻雨在说些什么，不过她们俩一定不只是校友那么简单。
闻雨看着我：“阿青，你没有记起来吗？”
我刚想问为什么。
“你…去问…老板吧…”和这句话一起而来的是闻雨神经质的表情以及快得离奇的动作，她直接把玻璃餐桌踢翻了…如果倒过来我肯定会…
可是…我只有背部重重地着地，我的眼前是放大的她的脸。不到三秒她就满脸扭曲地死死盯住我不停地喘气。
我立即想去扶她，才碰到她的手臂就是不正常的粘稠，然后抬头就看到她侧着倒了下去，用手捂住右眼，血开始慢慢往下流。真奇怪，刚刚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的。
“阿默…阿…阿默…你给我看看…你哪里伤到了…”
她没有一点声音，只是背部在不停地抖动让我知道她没有失去意识。
“来…我们去医院…”我转过身，“快打给叶希！快点！叫医院准备！”
闻雨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我终于意识到。
她根本一直在为施家做事。从来不是为了我。
“阿默…听话…手移开，对…”她呆呆地照着我的话做着，受伤的眼睛却不停地眨动。“闭上眼睛…快点！闭上眼睛！”她却固执地还想要睁开眼睛，我抱着她手也被割破了好几处。
“你想瞎掉吗？！”这一句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接下来的几分钟，我紧紧抓住她的手也只能确定她还醒着。我那个时候已经想好等她治好后，我要带她离开这里。
叶希来的时候直接吩咐助手把林默抬了出去。她没说一句话依旧看不出情绪波动，可是我看出来她在路上肯定很着急。那么一个女子，头发乱糟糟的不像一个医生。
而我，能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