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角拯救世界》不知者语

2、chapter 2

　　梦是一种复杂的表现。梦的内容通常是非自愿的，也有些梦的内容是自己可控制的。但是无论内容是控制的还是自愿的，但梦的整个过程是一种被动体验，而非主动体验过程。梦是一种神经行为也有解释是人的潜意识突显
　　这是教材上的内容。
　　上条当麻睁开眼，死死拉住他的手的孩子睡得昏昏沉沉却是带着几分傻傻的笑容。

　　因为木叶的住房分配制度其实上条当麻很能理解自家的房子被收回去然后被分了一个单间，只是再联系上漩涡鸣人却显得不太正常了起来——毕竟木叶并不缺少房子而之间的上条当麻已经住了半年了都没被收回但是一遇上漩涡鸣人就被收回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疑点。虽然糊弄五岁的孩子确实够了，可是他并不是孩子。
　　而在看到新的宿舍在漩涡鸣人家的对面的时候，他抬着死鱼眼看向了卡卡西表示了要和这个小鬼一起住的想法——前提只是因为看到了对方那种被丢弃的幼猫似的表情——以及——惨不忍睹的房间。
　　——而这样明显不合理的要求却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同意，不难想象其实对方一开始的意图就是让自己和这个小鬼生活在一起。
　　那么问题变得简单，虽然经常挂科但是上条当麻的分析能力毕竟是属于十几岁的少年，得出的答案唯有一个，那么就是眼前的小鬼的身份十分特别，特别到木叶的上层对他无时无刻不在关注。
　　——只是若是被关注着又怎么会沦落到那个地步？
　　上条当麻没有想过居然是一个梦给了他答案。

　　九尾的人柱力。
　　梦中他看到了眼前这个小鬼的一生，无论是从四代火影下决心那一刻就已经注定的命运，还是这个小鬼在未来的挣扎以及努力，那是比得知INDEX的命运更加直接的冲击，就算是御坂妹妹给他的冲击都没有这么彻底。虽然死亡的一万个御坂妹妹确实是个可怕的数字，但是他接触的只有10032而已，而对方过于短促的人生其实并不来得及理解何谓痛苦，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安慰。
　　但是漩涡鸣人却是截然不同，比起御坂妹妹和INDEX，这个小鬼与其说是让他心生同情倒不如说是让他为之战栗。
　　那个被欺负了多少年的小鬼，那个一直找不到依靠的小鬼，在接触了对常人而言几乎是可怜的温暖之后，做出了连生命都险些送上的决定。
　　——不，其实也是已经送上了也说不定。
　　想到梦境中战争后期那可怕而又磅礴的九尾的力量，上条当麻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感谢学院的科班教育，他深刻理解那是什么含义。使用超出自己身体极限的力量必然是要付出代价，那在九尾力量出现后不断崩离修复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尽管看起来能够及时修复，但是为之付出的却是消耗生命的代价。那个小鬼在那个时候做到那样的地步，在战争之后到底还能活多久呢？
　　而就算撇开这一点不谈，光是骨肉撕离的痛苦，那个孩子到底承受了多少？
　　他虽然是LEVEL 0，但是也是经历过多少战斗的男人，受得最终的伤便是和炼金术师的战斗中失去了一条手臂，那样的痛几乎可以说是刻骨铭心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记。可是那只是一只手臂而已，而这个小鬼——那是全身每一个位置都在承受这样的痛苦，然后一边忍耐着这样的痛苦然后拼上生命去战斗。
　　而这一切就是为了这个名为木叶的村子。
　　——为了木叶啊。
　　——这个肮脏的村子。
　　也许是出于无奈，也许是被迫的选择，但是伤害不会因此而温柔。
　　而对于漩涡鸣人而言，不，如果漩涡鸣人不是漩涡鸣人的话，站在这个位置上的谁又有谁能够对这样的村子说爱？
　　“你是傻瓜吗？”
　　手忍不住揉了揉对方短而柔软的头发，上条当麻猛然想起了那个时候哔哩哔哩放电对自己说的话。
　　——大概不是了吧？因为这里显然还有更傻的。

　　“当麻……？”被头上的触感弄得睡不着觉，金发的孩子睁开了还带着水雾的蓝色眼睛有些迷惑地看向了看着靠在墙上的上条当麻，“唔，不睡吗？”

　　“喂，我说，鸣人，趁着我还没反悔，我们做个约定吧？”看着昏昏欲睡的孩子，上条当麻揉了揉一头乱发勾住了对方的小指头，“由我来保护你怎么样？”

　　“当麻？”显然摸不清状况的金发小狐狸眨了眨眼睛还没清醒，一脸茫然。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在对方还未清醒的头上按了一把，上条当麻往下一趟，拍了拍小孩子肉嘟嘟的脸，“那么睡觉。”

　　“……哦。”漩涡鸣人茫然地眨了眨眼，决定还是顺应本心倒头睡觉，自然看不到看着他睡脸的黑发孩子柔软了下来的眼睛。
　　没错，他想保护他，就像那个时候想去和一方通行战斗结束御坂妹妹的命运一样。不管多蠢多傻，但是他想这么做他就决定这么做了。

　　他想保护这个孩子，他想让他得到属于一个真正的人的命运，而不是英雄。
　　他并非是同情对方，漩涡鸣人是个英雄，英雄是不该被同情的，属于英雄的只应该是仰望，所以他不会同情他。
　　他，上条当麻，只是不希望对方遭受这样的命运而已。
　　所以他会保护他，保护他从这样恶毒的命运中逃脱，去获得属于漩涡鸣人真正的未来，而不是去成为什么命中注定的英雄。

　　“不过说起来……”一般来讲想到就做的上条当麻眨了眨眼睛突然露出了有些痴呆的表情，“忍者的查克拉什么的不是也是能量的一种吗？”
　　——那么，既然他学不了魔法和异能，是不是说明查克拉他也用不了？
　　——虽然如果真的是这样也说明所有忍术对他无效，但是在这个超人满地飞的世界他不会忍术真的没问题吗？！
　　——而且漩涡鸣人还必须成为忍者啊！

　　“……混蛋，这是什么展开啊喂！”
　　今天的上条当麻，又陷入了幸运E的日常烦恼中了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