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死神（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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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丸银，医生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即使他的前缀是天才。然而此时在路上偶遇了跟蓝染一起走的市丸银之后，医生却是起了满满的兴趣。
“蓝染副队长，”医生招呼，然后转到他身边的少年身上，突然一下子轻笑出声，“那么，这就是那位进了五番队的……天才？”虽然是问句，可医生的神情却已然笃定。
这少年啊，大概跟朽木白哉差不多大吧，可是已经锋芒毕露，银白的碎发漾在额前，眯起眼笑着就像是狐狸一样狡猾，可是医生知道，少年隐藏的眸是多么的蛊惑。
医生继续前进，檫身而过。然后，被攥住了衣袖，紧紧的，似曾相识。医生转头，市丸银依旧笑着，双眼有一瞬间的开合，已是足够医生看见一闪而过的美丽的鲜红。
不需多说什么，医生已然明白。抬头，柔和的抚上了少年的发，“没有让我失望呢。”
市丸银慢慢的，放松了手，就像是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案似得。“叫我银。”他说，然后看着医生离去，没有再次阻碍，只是笑的更加灿烂。
“呐，副队长要吃吗？”他拿出一个柿饼，对着身边的蓝染。
蓝染冷冷看着他，然后再次笑的温和，摇头拒绝。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医生的研究刚刚摸到了头绪，他为了收集能量而跑去了混乱的八十区，然后准备回去的时候，被一只手攥住了衣角，也是这么紧紧的，如同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那么用力。
医生低下头，被鲜血染红的少年趴在地上，银白发丝沾染上泥土的秽色，裸露的手臂上满是伤口。医生并没有怜悯之类的情绪出现，毕竟在这个八十区，可是混乱的与流星街有的一比。死亡，那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
可是那双眼眸，就像是最纯粹的红宝石，干净利落的没有一丝杂质，明明白白的表达出一个意思——活下去，想要活下去……这个孩子，就像是野兽一样，只要活着就好。可是如果就此死了，也没什么关系。那样纯粹的残忍……那么美丽。
“漂亮的眼神。”医生突然来了兴致，这个野兽般的孩子，能活成什么样呢……“呐，记得，我让你活下去，你就是属于我的，懂了吗？”
医生把少年带到十区，将刚刚买的柿饼放在他身边，然后就离去了。
时隔两年，再次相见的时候，这个少年再次挑起了医生沉寂的兴趣。
“银……”医生吐出这个名字，余音唇齿间纠缠，暧昧不明，就像是咀嚼着，直到刻在脑子里，才肯吞咽下喉般。他将少年抵在树上，一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颔抬起，一手拿下眼镜。而后，没有丝毫遮掩的金色兽瞳就这么直直进入了市丸银纯粹的眼里。
那样的傲慢，冰冷，高高在上的，摄人的压迫。市丸银不由一时迷了眼。
“满意吗？”医生低沉着嗓音，缓慢靠近，温柔至极。他看着少年的唇瓣，眼里多了什么，然后在市丸银还没反应过来时，狠狠覆上他的唇。
【如果你能活下去，你就是属于我的。】何必抵抗，本来就是他的。
医生吻着市丸银，满是侵略和占有，激狂的扫荡，直到少年的呼吸急促了，才放开。
“呐，银是我的。”医生望着少年，认真的说。
那个吻不带任何感情，或许根本算不上是吻，仅仅是医生在宣誓所有权罢了。交缠间铺天盖地的傲慢，冰冷的令人心惊。
边回味着，医生一手插入一个刚毕业死神的胸膛，所有的灵力疯狂向伤口聚集。
“……伊……伊……前辈……为……为……”死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断断续续的开口。
“呵！”医生轻嗤，挑起一个温柔的笑，带着一丝暗藏的恶意，轻柔开口，“自然是……为了得到你的灵力咯！”
明明还是那么的温柔，为什么却是令人遍体生寒呢？
闻言，死神眼中微不可查的希翼，统统被绝望顷刻间覆盖。便是疯狂。奋力狂摇脑袋，还是随着灵力的流失，最终化为灵子。这死神啊，其实是跟血族同样可悲的生物，一旦逝去，便是连一具尸体也没留下。
医生看到了愤怒，何为？不过是因为打破了心中认定的假面，从而恼羞成怒罢了。
医生冷漠伫立，然后在察觉到灵子波动时瞬间消失。
快了……就快好了……那个‘东西’……还差一只亚丘卡斯！
近两年里，多数落单的死神都不知所踪，虽然大都是刚毕业的初手，可那数量，也足够令尸魂界重视了。就此，山本总队长召开了队长会议。
医生是三席，自是不能参加议会的，但那之后，众队长又进行了一次聚会。医生也去了。
“哎！你们说这失踪的死神是怎么回事？”
“唔……看起来是意外，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浦原喜助蹙眉思考，仰头灌下一杯清酒，有少许自嘴角溢出，蜿蜒而下。他赞一声，又问，“对了，伊怎么看？”
浦原喜助对于医生还是很信任的，或许是因为那志同道合的兴趣？论起研究，医生总是能跟上他的思维，甚至更胜一筹，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得到他的好感了。
“真相总会在时间里浮现的，不是吗？”医生低吟浅笑，微抿一口清酒。就蓝染看来，金框眼镜反射着冰冷的光。
“我先走了。”医生站起身，对后轻摆手，漫步离去。
“这么快就走了！”
“啊，累了。”
走出店门，已近黄昏。凉风习习，轻拂脸面为之神思一清，那略微的晕眩也是即刻褪了去。下一刻，便是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少年身影。
“朽木白哉？”
那孩子被医生的声音惊到，略显慌张的抬头，看清医生后，又变成了踌躇不定的犹豫。
“你在等我？”朽木白哉犹豫的点头。医生便往前走去，丢下一句，“跟上。”
他们在流魂街上行走，此刻的人流并不多，寥寥无几。
“有什么事吗？”医生问，朽木白哉在他右手边走着。
“你……那个时候……那个……”他很是窘迫，吱吱唔唔的，似乎在想怎么问才不唐突。
“呵……”医生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少年，嘴角笑着却毫无温度，“你在害怕什么？”他问，白哉似乎看到了那双金色的兽瞳绽放开挑起的兽性。然后心脏不受控制的痉挛。……好……可怕！
医生却笑着低头，让白哉更加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冰冷，就像是琥珀般漂亮而坚硬，“你在害怕？为什么？”
朽木白哉哆嗦着唇说不出话，兀自瞪大了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医生。他只是动不了了。这个人的一切温柔都是假象，他看到了，兽瞳深处那疯狂的傲慢与自负！朽木白哉就像是拂开了禁忌的古书，那惊秫的真相却是被逼着了解的。突然间，一个恐怖的念头闯入脑海，“那些失踪的死神是你！”他控制不住大叫，然后看到医生诧异着笑了。
“是又如何？”这无疑是默认了。可是朽木白哉却是更加惊惧。
现在街上的人流很少，可是两人停在中心还是引起了不少关注。
“伊！”有人在叫，朽木白哉顺着声音看到了一个银发的少年。医生也看到了，他重新直起身，让朽木白哉有一种逃过一劫的如释重负。
“嘘！乖孩子，不可以说出去哦！”医生微侧头，他甚至是愉悦的笑着，然后走向那个人，“银。”
知道他们走远了，朽木白哉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那时候他真以为自己会死。
【嘘……不可以说出去哦……】
“银怎么来了？”医生抚摸银白柔软的发丝，那孩子浮上了愉悦的表情。“好了，我有事，你先回去吧。”
市丸银一顿，然后撒娇似得蹭蹭，“我不能一起吗？”他的声音带着关西腔，拖曳出诡异的沙哑。
“呵呵……银想跟的话就别后悔。”
白色的天空，白色的石头，白色的沙被席卷着旋转，就连这里的生物也是荒芜的白。这是……“虚圈。”
医生没有回话，他的眼镜发出金色的光，有几道光芒掠出飞向远方。
“我的斩魄刀。”感受到银的疑惑，医生说道。
不多时，一道白影悬浮而来，落在医生面前的地上，却是被金色的线条绑了全身，动弹不得。银认出，那是一只亚丘卡斯。
医生伸出手，浮现一颗闪着幽幽蓝光的宝石，快速吸收着那只虚的力量，很快便干涸了。
就在这时，那颗宝石却突然光芒大放，那种力量，不是灵力，也不是其他，是更加高级的……
完成了！医生不由浮现一丝笑意，那颗宝石直直飞向他，没入了体内。一边的市丸银大骇。
体内的力量，在融合。查克拉，念力，灵力，神力……这空间似乎也承受不了压力而扭曲着，市丸银被突然出现的一道空间裂缝卷走。
医生就像是感觉不到痛苦一样，即使身上都迸出了血渍。终于还是……爆裂了！
【医生，十二番队三席，失踪。】
那之后，死神失踪事件停止了多年，一直到另一个人，也重复医生的实验……
医生醒来时力量都已经融合了，他现在的体内只有一股更加高级的能量。甚至于灵魂的创伤都治愈了。
“嘶嘶……”小蛇缠上他的手腕。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死神（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