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tz华尔兹》邪宴

15、Tempo15

　　Tempo15
　　（莓原蹲在大薮面前，剧烈颤抖）
　　莓原（满眼血丝的抬头神色可怕）：帽子……帽子爵士……
　　带帽男子：呵、和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拍手）爱的胜利。我的爱终于击退了恐怖的恶魔……
　　莓原：大薮先生…大薮先生…大薮先生…大薮先生…（将大薮的身体拖到楼下阴影里藏起来）患有助人饥渴症的大薮先生…我要……
　　（带帽男子倒车并从车中走下来）
　　带帽男子：来看摔成烂泥的恶魔，大大庆祝一番吧~
　　莓原（换上大薮的衣服）：我要……（站回楼下仰头看向带帽男）扮演扭头男的角色。
　　带帽男（震惊 踉跄后退）：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死？（捶车盖）哈哈哈哈哈哈！！扭头男……！！（跑到栏杆处楼下已没有人影）他一定会再来杀我……一定会……真是个怪物（狞笑）

　　（某商业宾馆客房内）
　　岩西（通话中）：我知道我在强人所难，但如果你有身为放高利贷人的骄傲，就闭嘴乖乖把钱借我。先拿出个五千万吧。啥？Tick-Tack？额，没错，但是我……喂！喂！？可恶！（拨电话）好久不见，对，我是岩西。
　　（蝉睡在床上醒来）
　　岩西：我没死啦，Tick-Tack？对啊……不过啊……喂！不准挂！！喂！？
　　蝉：……

　　（某拉面馆）
　　岩西：真怪……
　　蝉：什么？
　　岩西：你拿筷子的方式真奇怪。怎么会变成叉叉的形状啊，看了就不舒服，以前从来没人教过你吗？
　　蝉：吵……吵死了，关你屁事啊！
　　岩西：看到有人把筷子拿的很丑，我就没办法不管。你看，像这样，这样拿，把中指……你知道中指是什么吗？就是中间这根指头。
　　蝉（怒）：少瞧不起人！宰了你哦！
　　岩西：好啦好啦，中指像这样，夹夹看，快点，夹夹看啦，蝉。
　　蝉：………………（夹夹夹）
　　岩西：还有一件事。
　　蝉：还有什么屁快放啦！！
　　岩西：开动之前要说什么？
　　蝉（趴倒）：…………我开动了。
　　岩西：乖孩子。
　　蝉（拍桌）：啊———烦死了！！真是从没遇过像你这么麻烦的家伙！！
　　岩西：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么麻烦的家伙。
　　（岩西手机响起）
　　岩西（接起电话）：喂？是我…对，昨天我说的事你愿意考虑了？我说过我一定会还！Tick-Tack他们……喂！？啧！（挂断）

　　（走出拉面馆，岩西和蝉来到大街上）
　　蝉：岩西，我们没钱了吗？
　　岩西：情况不太好，所有的钱几乎都花在与Tick-Tack交涉和给目击者的封口费上了。但寻找扭头男需要一大笔钱，业界的高利贷我全问了一遍……但那些家伙相信我们一定会被Tick-Tack干掉。没人会把钱借给将死之人，社会是残酷的。
　　蝉：岩西，我们会死吗？
　　岩西：该死的时候就会死，谁都一样。杀死其他生物，吃掉他们活下去，这是大自然的道理。弱者本来就该死，你再笨也应该知道什么是食物链吧？我们刚才吃了鱼的尸体，每个人每天都在夺取其他生命。死亡与杀戮都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只是大家都忘了这一点罢了。你可别反驳我说「鱼和人不一样」喔，我已经听腻那种话了。总之，我们现在正在工作，先别管会不会死，大胆放手去做……
　　蝉：那种事……
　　岩西：！
　　蝉：那种事不是废话吗？杀死其他生物、吃掉他们活下去，这个世界充满了尸体，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啊。可是真的很奇怪，明明很普通的道理，却从来没人对我说「我懂」，为什么啊？以前我接过一个杀光全家的工作，（系围巾）你知道那份工作为什么会轮到我手上吗？
　　岩西：……因为其他人不想做吧？
　　蝉：没错！因为他们不想杀死无辜的女人和小孩。为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能杀小孩？小孩总有一天也会变成大人啊？不然要等到几岁才能杀？
　　岩西：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你病得也不轻嘛！我看你一定活得很辛苦吧！
　　蝉（炸毛）：不准笑得那么开心！我是真的活得很辛苦耶！
　　岩西（笑）：我懂，活着真的很辛苦。
　　（蝉看着岩西的脸看呆）
　　岩西：不过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回我「那种事不是废话吗」。（拿牙签戳蝉的额头）
　　蝉：呜咿！
　　岩西：你有杀人的才能哦，高兴吧。
　　蝉：太棒了！好高兴哦！的相反的相反的相反！！
　　岩西：的相仿…
　　蝉（脸红）：的相反…
　　（蝉身后突然出现一辆面包车）
　　蝉：！？喂……（偷偷拨出腰间的匕首）
　　岩西：嗯。
　　（面包车里突然伸出数支带消音器的手枪）
　　蒙面男1：是你们杀了额头有刺青的那群人吧？
　　蒙面男2：上车，有事找你们。
　　岩西：额头……（恍然）【额党吗！？】

　　（某机械工作室内，岩西的左手从手腕处被一个类似阀门的东西卡住，手指关节上方有类似铡刀的东西架住）
　　岩西：这里是哪里！？是来替额党报仇的吗？但又不像……
　　（房门被打开，一位穿着蟒皮花纹西装的大叔和穿着和服的少妇出现在门前）
　　岩西：【谁啊……】
　　少妇：杀死我们的外包商，袭击田渊酒家的人，就是你们对吧？
　　岩西：外包商！？你们是额党的老大啊。怪了，就我的调查，那种底层的啰啰不管死多少个，你们都不会有所动作的啊？「千金」就是这种公司，不是吗？
　　少妇：哎呀，真开心，你知道我们啊？
　　岩西：你们在业界很出名。听说一个叫寺原的家伙所创立的「千金」公司，赚钱手法非常残暴。而且你们还插手贩卖毒品、人口与器官之类的勾当是吧。还听说你们软禁女人，让她们不断生孩子，再把婴儿出口到国外，当成器官移植的材料，是真的吗？要是传言属实，那你们还真是没品啊……寺原先生。
　　少妇（生气）：你竟敢这样对社长说话……
　　寺原：我问你，你知道大嘴黑鲈吗？那些外来种会侵占原生物的地盘，破坏日本湖泊的生态，所以不能放任这种事发生对吧？然而……（将桌上的铡刀猛然按下）
　　岩西：——————唔唔唔！！！！！！
　　寺原：然而却有些日本人为了享受钓鱼的乐趣，而在湖泊里放养大嘴黑鲈。那种家伙是我最不能原谅的。
　　岩西（喘）：你……你想……说什么……
　　少妇：最近啊，有些人正在妨碍我们做生意，他们的名字是…Tick-Tack。他们似乎想在日本闯出一番大事业。……然后，根据我们的调查，竟然有日本人对他们伸出友谊的双手呢。你们之所以你们毁掉田渊的酒家，是因为Tick-Tack如此下令吧？是不是啊，岩西先生。
　　岩西：！！

　　（岩西所在房间另一头的房间蝉被绑在铁椅上两个男人手拿电锯站在他身前）
　　壮汉1：听说你年纪轻轻就杀了不少人，不过只要拿走你的武器，你就跟一般的小孩没什么两样。做好心理准备吧，（揪住蝉的头发）快乐的行刑时间要开始了哦。就看先挂的是你还是你的搭档……
　　（蝉沉默）

　　（岩西的房间）
　　岩西：你说我对Tick-Tack伸出友谊的双手！？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帮他们……！
　　（寺原移动铡刀至岩西手腕处）
　　寺原（握住刀柄）：再来就是你的手腕。听说你的搭档还是个孩子，真可怜啊，那孩子一定死的很惨。
　　【[回忆]蝉：那种事不是废话吗？】
　　岩西：真是太衰了，好不容易在猴子星球上找到会说人话的人类，那个人却是个杀人无数的笨小鬼，我的人生就要在此结束……
　　（门外传来惨叫声）
　　壮汉1：开枪阻止他！！呃啊！啊！
　　少妇：怎……怎么回事！？
　　岩西（勾起嘴角）：……的相反……的相反的……相反！！
　　（蝉浑身是血 拿着电锯出现在岩西房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