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空间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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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古步升和韶光两个裹得严严实实出门准备找线索，就发现旅馆门口附近停了一辆侉子摩托，一个穿着亮面短羽绒，紧身裤，军靴的精瘦男人依靠在摩托上吞云吐雾。
只看一眼，古步升心里就起了戒备，偷偷把韶光拉倒另一边，用身体挡着他，准备往另一方向走。
“是你们在找须弥芥子袋？”蒋默阳问。
古步升谨慎的看他，“你说什么？”
“在论坛上发帖子说要高价求购空间玉佩的人是你们吧？”蒋默阳问。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韶光问，却是承认了是他们在论坛上发帖子。
“算出来的。”蒋默阳说，“带玉了吗？”
“有。”韶光说。
“二十万有吗？”蒋默阳又问。
“有。”韶光说。
“上车。”蒋默阳捏熄了烟头，跨上摩托说，“一个坐斗子里，一个坐我后面。”
“去哪？”古步升捂不住韶光的嘴，总算自己提前应答了。
“放心，不会卖了你们去。”蒋默阳说，“你有钱我有货，再说，你们两个我一个人，打起来我不是你对手。”
古步升看向韶光，韶光一脸跃跃欲试，古步升小身说，“我们人生地不熟，不能冒失。”
“想要一个空间玉佩，本来就是天方夜谭一样事，所以，大胆一点吧。”韶光说，“我看他的眼睛，不是一个坏人。”
古步升没办法，只能依着他，让他坐在车斗里，他则坐在蒋默阳身后。
蒋默阳先把他们带到一个自助ATM里，“先验验钱吧。”
“没看到货就要钱？”古步升问。
“帅哥，你们两个，我一个，要担心杀人越货的人也是我。”蒋默阳说“而且我是急需要钱，没办法才出来接单。你们第一次来茅山，也不是这地方的人，拿了东西就离开，不会造成多余的麻烦，不然我还真的不会出面。”
“你们要的那东西，也知道是个棘手玩意吧。”
“可以看的。”韶光说，“我们是诚心求的。”说着要下车。
“你别动，我带他去看就行。”古步升说。他接过卡，和蒋默阳一起进了ATM。不一会儿又一起出来。
蒋默阳重新坐上摩托，加足马力，就迅速往城边开去，一路风驰电掣，两边景色从房子变成龙田，大路变成小路，古步升偷偷打开手机，想要打开地图，起初还是有路标行驶，等经过一株大桃树以后，小箭头仿佛就失去了方向，不是停滞不前，就是原地打转。
“见谅。”一直专心开车的蒋默阳仿佛有后视眼，“咱们这一锤子买卖，为了以防你们后面还想带人来照顾我生意，使了一点小手段。”
“奇门遁甲？”韶光眼睛发光说。
蒋默阳看一眼韶光，“哥不需要崇拜。”
古步升抬腿，几乎是坐了一个小时的摩托，屁股都要震麻了，蒋默阳总算在一栋房子前停住，“到了。”
古步升让韶光走在他后面，两人跟着蒋默阳进到房间二楼，到房顶的书架被书堆的满满，无端给人压仄的感觉，唯一的光源来自房顶的一块透明瓦，光从房顶照进，照亮一张矮几，矮几前是一张八卦坐垫。
蒋默阳在坐垫上盘腿而坐，“把玉拿来我看看。”
韶光连忙取下手腕上的玉葫芦递给他，蒋默阳仔细端详一会，点头，“这玉资质是够了，能承受阵法的冲击，不过玉的大小和芥子空间的大小多少有些关系，到底能做多大，我不能保证。”
“那我怎么知道它能装多少东西？”韶光趴到案前问他，古步升站在他身后，暗暗戒备。
“你自己一个一个慢慢试探呗。”蒋默阳说，“持有人会有一点模糊的感应，到上限装不下来就会有感觉。”
“丑话说在前头。”蒋默阳说，“我帮你刻这个阵，能装多少我不能保证，也许能装的下一栋楼，也许就是一个旅行袋的容量，你自己考虑好，货一出手，钱货两讫，没有售后的。”
“可以装活物吗？”韶光问，如果可以装活物，紧要时候就是报名的东西。
蒋默阳摇头，“活物进去就死，你要不信，等做好了，可以菜市场买一只活鸡去试验。”
“但是死物，什么样进去，什么样出来，不会有变化。”蒋默阳说，“饥荒时候存粮食是最好的。”
“那好，你就做吧。”韶光立即拍板说，经历过海上漂泊，没吃没喝的日子，没有什么比能储存粮食更重要的。
蒋默阳也惊诧韶光的干脆，毕竟他一路来表现，正常来看，不太正常吧，不过这样也好，主顾爽快，他也不用多费口舌，姐姐还在医院等他呢。
“那好，我刻阵的时候，你们回避一下，去楼下等吧，运气好会快一点，运气不好会慢一点，我做好了会下来，你们耐心等着，千万不要上楼来。”蒋默阳说，“就算你们上楼来也看不到什么，我会用障目术。”
韶光一脸凝重的点头，拉着古步升下楼。
古步升回头看着通往二楼的楼梯，“你之前认识他？”
韶光摇头，“想什么呢，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
“那你这么相信他？”古步升说。
“不相信又能怎么办呢？”韶光嘟嚷说，“咱们为了找玉佩空间来这里，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就当我们早早坐上了赌桌，结果是好是坏，我们都坦然接受，你不想早点回家过年吗？”
“真拿你没办法。”古步升说，“那可是二十万。”
“如果真的能做成空间玉佩，再几个二十万都是值得的。”韶光说。
古步升用眼神瞄了一圈，“你在客厅坐着，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正准备出门吃早餐就被带到这不知道哪的地方，你不饿啊？”
“在人家翻东西吃不合适吧。”韶光问，手放在肚子上，确实有一点点饿了。
“他让我们在一楼待着，不就是让我们随便吗？”古步升说，“我们也不去其他地方。”
厨房里也没什么东西，看的出是家里主人有事外出了，米面粮油都有，就是没有新鲜的菜肉，古步升用冰箱里硕果仅存的两个西红柿，足足打了四个鸡蛋，做了一大碗香香的西红柿鸡蛋面出来。
韶光吃的肚子圆，躺在古步升怀里，让他给自己糅肚子，古步升眉头深锁的看着手机，“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不想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很正常。”韶光说，“他都把我们带回家了，虽然我们是君子坦荡荡，但是站在防人角度上说，你怕不怕人回来带人过来找你再做一个，桃花源那武陵人，最后是不是也带人找了回去。”
“你就喜欢把人往好处想。”古步升说，“太善良了。”
“我有了心软之地，会护着 他，我也是有爪牙的。”韶光看着古步升的眼睛，认真的说。
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四个小时，蒋默阳脚步轻浮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韶光窝在古步升怀里睡的正香，倒是闭目养神的古步升，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看向了他。
不过一触及蒋默阳苍白的脸色，和仿佛瘦了一圈的身形，震惊的问，“你还好吗？”
“不太好。”蒋默阳说，“我在楼上闻到你们吃西红柿鸡蛋面的味道了，你介不介意给我去下一碗面。”
蒋默阳扶着沙发坐下，老态龙钟一样。
古步升叫醒韶光，却不把他留在原地，让他跟在自己身后，去厨房下了一碗鸡蛋面端出来给蒋默阳。
蒋默阳损耗很大吧，一碗两人吃的份量的面，他一个人就吃完了，连汤都没剩，吃完长叹一口气，仿佛活过来了。
“你这碗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第二好吃的面了。”蒋默阳叹道。
“你还好吗？”韶光问。
“要赚二十万不得费点真功夫啊。”蒋默阳说，画符刻阵都是需要精血的，尤其这玉上刻阵，蒋默阳可是吐了一口好大的心头血，他本身修行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从来没有防着要用这么多心头血的状况，刻符过程后半段还有心绪不稳的情况，几乎要失败了，好在他此生没做过什么坏事，还是有些运道，符还是顺利成了。
只是他也是面若金纸，下肢虚浮。
“你从舌尖咬一口血滴到玉上。”蒋默阳说，“然后去院子外面手放在我那摩托上心中默念急急太上老君，收。摩托就收进去了，你心里也会有模糊的位置感应，然后再说出，摩托就出来了。我这没有更大的东西能供你实验，至于这个芥子袋最多能装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韶光咬破舌尖，顾不上呼痛，等到玉葫芦吸收了血液，表面发出荧光，就迫不及待出去实验，两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么一辆侉子摩托消失在原地。
古步升和韶光都惊讶的互相看着对方，古步升被这非科学能解释的场景惊讶道，他紧张的看着韶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韶光摇摇头。
“那你有什么感觉？”
“好像看到一点东西，看不清楚，像一块毛玻璃。”韶光闭着眼说，“有一点轮廓，是那个摩托车的轮廓。”
“你再试试出。”古步升说。
韶光点头，摩托车又凭空而出，韶光接连进，出，进，出的，实验了好几趟，最后有点晕晕的被古步升勒令不能再尝试了，才停下来，特别高兴的搂着古步升说，“阿升，我们成功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空间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