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镜（陆小凤同人）》一无

19、十四、最后

　　十四、最后
　　“余儿……余儿你还认得我吗。”冲进房间用手捧著他的脸。
　　“……小山。”轻轻的叫出这两个字。
　　“余儿……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到小凤凰了。”
　　“……些许你出去一下。”
　　“……”些许有些不甘愿的离开。
　　“……余儿你说你看到什么了。”闵小山有些激动的看着柳焚余，他知道柳焚余是在说的是朱雀子，柳焚余很喜欢那个孩子。当时在木栏村的时候他对那个孩子爱护的很。
　　“当然是小凤凰……他没有死。他还活着……我看到他了……”
　　“在什么时候，在那里。”
　　“就在我要杀那个害死绛红的混蛋的时候小凤凰他跑了出来，我认得……那时候赖大哥没有给他脖子后面泡到，那根凤翎还在。小凤凰他还活着。”
　　“……真的是他。”闵小山明白为什么柳焚余会那么容易被陆小凤给制住了，一定是陆小凤低头的时候柳焚余看到了他脖子后面的印记。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看错。‘司空是爹收养的，他也一定是知道这个秘密的，所以那时候。’
　　“……小山，我们能不能带小凤凰一起回去。”
　　“不能余儿，你不要跟其他人说好吗。你还记得陆姑娘她的愿望吗，她希望小凤凰一生都平平安安的，没有人知道他是个不一样的大人物，他现在过的很好，你不想破坏吧。”
　　“……我要怎么做。”点头。
　　“装作不认识小凤凰好吗。你还可以叫他小凤凰，可是不要提起以前的事情能做到吗。”
　　“我明白，我会做的。”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大哥已经找到爹了。他们两个人现在很好，他们云游四海去寻找各种药材和医书。……还有更好的消息，晓月道人她愿意跟天下人说明一切说明不是你害死了绛红和……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的，总之你不用再自责了。也不会有人说你杀了她们。那些都不是你的错。”
　　“小山……对不起……”摸着他脸上的伤口，那是他昨天绑走闵小山时打伤的，他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他不想可是控制不住身体。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昨天被人控制了我不怪你的。”
　　“不是这个，要不是为了我，这么多年来你也不用一直躲躲藏藏的，你也可以和赖大哥一样做一个四处云游的神医。我知道你很想的，一直都想和赖大哥一样。对不起……我本来有一切，然后我失去了爹，失去了娘，变得什么都没有了，然后我又有了家可是我又失去了绛红失去了孩子我又什么也没有了，最后你来了，而且一直在我身边，一直以来……我已经失去太多了不想连你也失去了。”
　　“傻瓜，我已经和爹一样了啊，而且我比爹还早十几年就得到了最想要的。”闵小山说道。“你明白吗？”
　　“……”摇头。
　　“爹要的不是云游天下而是可以和李大哥一起云游天下，可是他们却花了整整十五年，可是这十五年你却一直都在我身边。”闵小山说道。
　　“小山。”抱住他。
　　“还不明白吗？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和你在一起。”
　　“明白……我明白……”

　　陆小凤跑到房顶上，将鹰笛放在嘴里，开始吹，不停地吹……可是始终没有一只老鹰落在他的面前。陆小凤就这样不停的吹。
　　“咳……咳……咳……”陆小凤咳嗽起来。他已经吹了一个时辰了。
　　“小伙子，不要再吹了。要是能听到的话早就来了。”鬼婆婆在下面叫道。
　　“……”陆小凤听到她这么说无力的倒在房顶上。确实就算找来了神隼又怎么样，赖药儿在那里还不知道，也许等赖药儿赶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陆小凤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是很糟糕。过了很久陆小凤感觉到有人站在了他身边。可是陆小凤没有张开眼睛。
　　“小伙子，你是不是很喜欢你救回来的那个人啊，非常的喜欢。”鬼婆婆问道。
　　“我不能说。”陆小凤说道。
　　“为什么。”
　　“我以前说过一次，可是我们两个打赌，只要我三年里面不对他说那个字，不对他好。那他就会给我答案。不然我一辈子都不要想知道答案。”
　　“还有多久。”
　　“明年的七夕。”陆小凤说道。依旧躺在那里，用手臂盖着眼睛。
　　“不喜欢就不喜欢，喜欢就喜欢干什么打这么奇怪的赌啊，还不能对他好，不能说。你们两个都那么有趣。”
　　“他是想我忘记，只要不说，不做，三年之后成长了就会忘记一时冲动的感觉。”
　　“可你还是忍不住想对他好。”
　　“我没有想对他好，我只是不想他拖累我，要是让前辈知道我把他卷到麻烦里面又害的他受伤我一定会被前辈做成宫保鸡丁。”陆小凤摇着头说道。
　　“……这个是你的吧。”掏出一块玉雕工很精细，刻着一只凤凰，凤凰还有两条眉毛两条须。“我在河岸边找到的。”
　　“……”陆小凤拿过那块玉确实是他的，他帮忙管这件闲事老实和尚他们给他的报酬。他不喜欢玉石什么的，他宁可要酒跟美人，司空却很喜欢玉石，当年他从卜巨哪里能来的三块绝世玉璧，一块给了花满楼算是他入伙花家生意的本钱，要不然他陆小凤哪里来的那么多钱让他挥金如土，剩下的两块都给了司空摘星，当然其中一块是要转交给赖药儿的药引子。他本来说从骨女的山洞里面出来后送给司空的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尸体之后又发生很多事情就忘记了。现在握在手心里面……用力……

　　“……”司空摘星突然停住了脚步。
　　“你怎么不走了。”女子回头看着司空摘星。
　　“我改注意了，我不想死了。”司空摘星说道。
　　“为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陆小鸡答应过给我一个好东西，可是他还没有给我，我怎么能便宜那只陆小鸡呢。再说要是让我爹知道我差点被陆小鸡害死的话他一定会被我爹做成宫保鸡丁，这么一道好菜我怎么能错过。所以我不死了我要回去。”司空摘星回过头发现他身后变成了一条无底的深渊。
　　“……”女子笑着站在司空摘星的身后，将他推了下去。
　　“……”
　　司空摘星以为自己会掉落到地狱的深渊，可是等他有感觉的时候，只觉得全身无力，双手痛的要命。看到的一张很模糊的脸，双眼根本没办法对焦。他能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司空……司空……闵神医……”

　　就在陆小凤用力的时候他听到了龙问天的叫声。龙问天在叫闵小山。
　　“……”陆小凤一个翻身从就从房间的窗户翻了进去。直接压在躺在床上人的身上，和刚刚有一点不一样，一双大眼睛正看着他。
　　“……”用受伤的手捂住对方刚要张开的嘴
　　‘陆……’
　　“……”把手指放在他的脖子上面有脉搏。
　　‘小……’
　　“……”把头放在他的胸口上有心跳。
　　“……陆小鸡你发”一口要在陆小凤的手上。大叫道。可话依旧还没有说完话又被一只手给堵了回去。
　　“……”陆小凤最后把手伸向他的额头，闭上眼睛，揉一揉，用力的揉，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放开，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浮现出来的七叶莲陆小凤放开了手。
　　“……”司空摘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小凤。
　　“……你这个死猴子既然这样都死不了。是不是你在地府里面偷鸡摸狗的被赶出来了。”陆小凤笑着说道。
　　“对啊，阎王爷让我把你这只陆小鸡偷下去给他当女婿。……你不是说从隧道出来后给我一个好东西吗。东西呢？”
　　“……”陆小凤张开手，玉石早就被他捏成粉末了。
　　“你这个白痴陆小鸡。……从我身上下去。”

　　“司空！……陆大侠你这是？”闵小山是被龙问天叫来的。
　　“……”陆小凤把司空的头发乱拨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干咳两声。
　　“司空，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会不会头昏什么的。你还记不记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只记得我们往水面上游，胸口就想好被人用石头压着一样，然后好像有人把我往水下面啦，再后来一下子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你突然休克了，也好在如此并没有溺水。你现在还有哪里难受的。”
　　“其他还好啦，就是浑身没有力气使上劲，特别手疼得很。”
　　“你的血气停止了一阵子使不上劲很正常缓一下就好了，手痛的话反而好，你的手在冰里面冰了那么久我还害怕会变得麻木呢。”拉过司空的手。原本一双漂亮的手现在变成了青紫色。看的让人心痛。
　　“我以后不用改行吧。”试着握紧双手可是就是不听使唤。
　　“改行是不用的，不过一年半载是不可能了。”闵小山说道。“左手还好些只是有些冻伤最多五个月就可以恢复往常了，倒是右手……不但冻伤还烧伤的很严重没个一年怕是很难恢复。”
　　“五个月啊。那我不是要无聊死啊。”不满的嘟起嘴，然后抱怨的看着陆小凤。“都是你这个混蛋陆小鸡害的。”
　　“你搞清楚了是你让我烧的。”
　　“谁跟你说这个了，要不是你个白痴把镜子给了他不云，我用陪他，我不陪他会这么倒霉。说不定我现在就在那家赌场里面喝酒赌钱呢。”
　　“听你这么说，好像真是我错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好了，司空你不要怪小凤了，他刚刚以为你真的出事了已经很自责了。”花满楼拿着一些干净的纱布，进来。跟在后面的龙问天跟却不云一人端着一盆水。
　　“闵神医，你吩咐准备的东西。”
　　“麻烦几位了。”闵小山说着，从自己随身的布包中找出一个小药瓶到进水中，泉水摸起来比刚刚更冰凉了。“司空冻伤的很严重，要把寒气一点点的吸出来才行，龙公子麻烦你用纱布浸透水后把司空的左手抱起来。等纱布上凝结了一层冰霜后解下来重复。”
　　“……”龙问天明白的点点头。把水放下。
　　“花公子，你先为司空的右手上一下烫伤药，等药膏都吸收后一样用纱布沾水包起来。……却小公子麻烦你把换下来的布用你端来的清水过一遍。”
　　“……”却不云点点头。
　　“……陆大侠你的手给我。”看陆小凤伸出的是左手无奈的叹气。“我是说另一只。……你的手指再不好好处理恐怕比司空的手还危险，已经伤及筋骨了。”
　　“……我的手……啊……”陆小凤叫了一声，他才自己接好的手指又叫闵小山给掰断了。痛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陆大侠你忍着点我帮你把手指从新接起来，然后再上紫玉断续膏。不出两三个月陆大侠的手指一定会恢复如初的。”说着就把陆小凤的手指来回掰了好几下。
　　‘……我收回以前的话这闵小山真的是前辈的徒弟。接骨的手法简直是一模一样的。’陆小凤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看向司空。‘你们家接骨怎么都痛的要死。’
　　“看我干什么……要我说那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把那两根鸡爪给砍了不就得了。”司空摘星笑着说道。就看却不云在他和陆小凤之间来回看了看。“……嗯。”
　　“……能痛你了吗？”龙问天问看司空皱了皱眉头。
　　“没事。”摇摇头。
　　按照闵小山交代的做过几次处理后司空的手好多了，手指已经可以稍稍的活动了。让花满楼他们先去好好休息一下。陆小凤也想好好的睡一觉可是江湖上的人似乎不想陆小凤就这么好好的休息。他们还想听陆小凤为他们破解十方镜的秘密，毕竟现在所有的镜子都在陆小凤的手里面。就算现在不能上岛他们也希望可以把镜子要回来。
　　“笑什么笑，我只断了两个手指，你两只手都不要想用了。”陆小凤帮司空整一整衣服，然后刮一刮他的鼻子把鹰笛塞回到他的腰带里面。
　　“你忘了我有三只手，你拿我的鹰笛干什么？……怎么你就那么想被我爹泡成药酒啊。”
　　“你说前辈，会生我把你拖进麻烦的气多些，还会因为你又做好事生气更多些。”
　　“不论怎么样最后倒霉的都是你这只陆小鸡。”
　　“……算了，赶快把事情解决了然后带不云和静儿回去见老板娘。”陆小凤说道他是真的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天了。

　　“陆大侠镜子呢。”
　　“在这里，我的两块，唐门的。西门的，武林盟的，南宫门的，武当的，点苍的，峨眉的，飞鱼山庄的，刘捕快的，最后秋想蓉的。全都在这里了。”陆小凤把镜子一块一块的扔在桌子上面。“拿了就赶快走人吧。”
　　“……陆大侠你真的没有破解开这里面的秘密吗？”
　　“那么多老前辈用了二十年都没有破解开的秘密我陆小凤就算再有本事也没有可能只在两天里面就解开它把。……要我说你们每个人拿了镜子就赶快走人吧。”
　　“要是我们将镜子赠与陆大侠呢，陆大侠你可否破解出其中的秘密。”
　　“这个山芋太烫手了，要是你们真的吧镜子给我，我也只会把他们都扔进水里面。和尚麻烦你把这两面镜子交还给求死大师……”跟老实和尚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陆小凤转身的同时，突然一阵风桌子上面的十二面镜子都没有了。眼睛快一点的还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人影向门口跑去。也追了出去。他们只看到一个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对方轻功极高，而又那么高轻功的人江湖上并没有几个，而这几个都在这里。
　　就在人们想着这个最后出现的黄雀是谁的时候，却又人已经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了。镜子突然被抢走这不能怪任何人。就让这十方镜的秘密同这座岛一样沉下去吧。一神秘人突然将十方镜抢走这可能是十方镜最后的记载了，它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没有人知道。可能又要等到下一个时代的大人物来破解这些秘密了。

　　死镇附近的小镇
　　“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呢。”
　　“陆大侠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你陆小凤一定是知道的。”
　　“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就是给我镜子的那个老头。”
　　“他就是李布衣。”
　　“陆大侠，你一定是认错了那人绝不是李大哥。”
　　“不是李布衣？”几人看向闵小山。又看看陆小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不难猜啊，陆小鸡拿的是李布衣的镜子不错，可是给他镜子的人不一定就是李布衣啊，没有人知道李布衣到底是死是活我们更是没有见过他。说不定李布衣真的已经死了。”司空摘星说道。
　　“那陆大侠就此别过。武林盟选举之时再见。”司马紫衣抱拳。
　　“陆大侠这一次多谢了，武林盟大会再会。我先告辞了。”唐天纵也起身行礼。
　　“陆小凤，到时候武林盟再见了。我也先走了。”卜巨也说道。
　　“慢走。”看着司马紫衣他们离开。陆小凤看向其他人。“这里武林盟大会还有好几个月打算做点什么。”
　　“和尚当然是四处云游了。”老实和尚说道。
　　“我跟问天回武林盟，看三哥是不是需要帮忙。”花满楼说道。
　　“闭关。”西门吹雪冷冷的说道。
　　“静儿你怎么打算的。”
　　“我跟司空大哥还有不云回去见娘。”
　　“郎中你们呢。”
　　“晓月道人已经答应了要为余儿澄清一切，以后余儿就不用在躲了，听说归静阁老板娘身体不适却公子已经拜托我为她医治了。”
　　“小凤你呢。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武林盟养伤。”
　　“不用麻烦花满楼你了，是谁害我受伤谁当然要负责了。”说着和司空挑一挑眉毛。不过看到坐在他们不远处的正看着他们的两个人后陆小凤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起来。

　　归静阁
　　老板娘坐在那里看着账本叹气。这都快一个月了，人能跑到哪里去呢。虽然说有司空跟着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大事可是……。虽然说有人给他来信说不用担心可是，做娘的不担心那是假的。
　　“娘……”
　　“……”看着笑着进来的人，忍不住的笑了，可是又马上收起笑容。“你这个混小子还知道回来。连一声招呼也不打，还不带药……你…………这个孩子又是谁啊。”
　　“他就是那个杀手些许，娘一定想不到些许的师傅就是当年的九命杀手柳焚余。”
　　“伯母好。”些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要伯母伯母的，你就叫我老板娘好了。”
　　“老板娘。”些许叫道不自觉的加重了那个‘娘’字。
　　“好了娘不要生气了，你再看看我带谁回来见你了。”
　　“……你是……”
　　“……”刘忘静看着，眼前的女人，真的很漂亮，而且好慈祥的感觉。
　　“静儿。”
　　“……娘。”静儿轻声的叫道。
　　“……”老板娘只是点头。揉揉眼睛看着笑的一脸自豪的却不云轻声说道。“傻小子，你们三个好好地给我说说你们都遇到什么事情了。”
　　这边一家团圆，另外一边的四个人也一样好好地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叙旧。

　　归静阁附近的竹林三更天
　　陆小凤一个人坐在竹林里面，竖起两根手指一下子就戳在了竹子上面，开了一个洞将一根小竹条塞进去，就有清水流了出来。
　　“嗯……”突然一阵风，然后他嘴里面被塞了一个东西，一看是鹰笛。看向突然出现的人。“你这死猴子，什么意思。”
　　“我还问你什么意思呢，上面沾满你陆小鸡的口水了给我。我才不要呢。”不满的说道。
　　“……”陆小凤把鹰笛收了起来。“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看看你这个陆小鸡接了多少神水了。”
　　“到天亮因该就差不多了。……前辈他们以后打算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闵大哥想和柳焚余继续隐居，过平凡一点的日子，爹接着和李伯伯四处云游四海。说真的你是什么时候猜到闵大哥已经知道咱们两个的身份了。”司空摘星看着陆小凤他可一直没有来得及和陆小凤说。
　　“从他说那个人不是李伯伯的时候。李伯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出现把那些镜子都拿走呢。前辈也一样明明不想李伯伯管这件事可还是跟李伯伯一起到了死镇附近。为什么。”
　　“想知道，就去问啊。”
　　“算了，我才甩掉一个大麻烦，我还想到卧云楼吃粽子呢。”躺下来。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臂伸开。“借你一只手，也睡一会吧。”
　　“……”司空摘星也躺了下来。枕在陆小凤伸开的手臂上。闭上眼睛。
　　看着司空摘星睡着了，陆小凤拉开一点他的发带，伸出手指揉一揉眉头间，移开看到想看到的东西，他才安心的躺下来闭上眼睛。这个小动作成了陆小凤很长时间里面的一个习惯。

　　竹林里面只有他们两人。把司空推下万丈悬崖的女人却出现在那里，看着两个人笑了。
　　‘你让他继续做一个普通人，麻烦你了。’女子轻轻的说完然消失在那里

　　《陆小凤奇谭之十方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