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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   郁风挑挑他的眉毛,惊讶在脸上出现得很造作,明显是假的,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笑着说:“我至于那么饥不择食么?我把你从色狼手里救出来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怀疑我”
      这话听在耳里自然不怎么舒服,万情致不信他,绕到他身后的柜子边把红酒拿在手里,然后给他的高脚杯里倒了一点,要笑不笑地说:“我谢谢你了。”
      郁风一边喝酒一边那眼角看着万情致,看着她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忽然兴起似的抬手拉住她拨弄头发的手腕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万情致再怎么暴力也是个女人,他问出这话掩藏的意思她想她不会会错意。但说真的,她对郁风的印象和第一次见他并没有又太大的改观,于是她慢慢地似乎是思考了再说:“嗯,你这个人,就是有点轻浮,不可信。”
      “呵,就这样?”
      “你人还是挺不错的。”万情致拍拍他的肩,敷衍的语气。
      郁风恼火地拍下她的手,不轻不重地说:“算了,你不是我的soulmate。不晚了,送你回家。”
      万情致跟着他走到七日醉的门口,坚持不让他送自己坐上出租车离开。郁风站在路边手插裤袋看她歪歪倒倒坐进车里。车开远,他还站在那里,手拿出来摸上嘴唇,那种温度早已散去。
      一条胳膊搭过来,是一个纤细的男人,画着精致的眼线,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他靠在郁风耳边说:“她是你的新情人?不错嘛。”
      “你不是说找到真爱要退圈了吗?”郁风也不推开他,淡笑自若。
      “啊,我们床上不和谐,真爱也没办法。”
      “不会你们俩其实都是下面的那个吧。”
      看到对方一脸便秘的样子,郁风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忍不住笑出来说:“看来你还不如找个直男刘史延回到刘氏这天,公司上下看见他就像看见救世主,个个热泪盈眶站在那里鼓掌欢迎。
      刘史延在当天就举行了员工大会,号召大家挺住,就会渡过难关。
      然而此时他的职位已经被免,公司高层决定再相信他一次,将他又推上了董事的位置。
      就在第二天,全球投行翘楚CE公司空降刘氏,他们看上了在这座城市强大的商业脉络,想要收购刘氏。
      刘史延和CE公司的人打过交道,他们到处搜寻猎物,看上的东西会不折手段得到,而他们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
      刘氏的情况他动用了关系封锁,外面的人都看不透,而CE公司的直接驾到就无疑在向世人宣布刘氏不行了,即将变卖资产宣布破产。
      刘史延不用脑子都知道是谁把CE引来的。投行上午经过谈判,不欢而散之后,他下午就给盛柯打电话。盛柯在电话那头冷静自持地问他多久放他妹妹。
      刘史延把烟掐灭在烟缸,又点了一根,沉声说:“你多久放过我们,我就多久放过她。”
      “我已经高抬贵手了,刘总。”
      “哦,那么CE公司的消息是谁透露的呢?盛柯,你别太过分,手段别太卑鄙。”
      “你绑架一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卑鄙?”
      刘史延冷笑着说:“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你也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后天之前你如果不彻底收手,我也不在乎一条人命。”
      “我已经收手了。CE公司可不是我一两句话请得来也不是我一两句话请得走的,你一定要赖我头上,我也没办法。不过,你要是动了我妹妹,你就等着替刘氏所有人收尸吧,你别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好!明天我会亲自把令千金送回府上,只要你签了一个协议。”
      “什么协议?”
      “我会给你传真过去,只要你签了,盛若轻就可以平安回去。”
      “我要是不签?”
      “盛总,下棋下到这里往回走也是无路可退,我们都别无选择。”
      刘史延给冯瑜使了个眼色,他便打开传真机将那份合同传了过去。
      冯瑜按下发送键后面露忧色地说:“这样我们还是损失很大。”
      “至少能让那3亿动起来。钱多在他们那里放一天我就一天不放心,这群吸血鬼什么都不会就会捞钱。说什么政策变了,其实就是盛柯在背后给他们撑腰。我这次去北京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部委以上的?”
      “不,是齐家的头。”
      “那不就是军委那边的……他为难你?”冯瑜一脸凝重担忧。
      “没有,我处理这件事也只有把它扩散闹大,死的那几个人和齐泰安也脱不了干系。那些人都是齐家的人,手里的人命只多不少,要是查起来齐家就麻烦了。他不想齐泰安被这件事缠得太久太深就跟我联系要求私了。”
      “于是你和他私了?”
      刘史延吐着烟圈笑道:“他手里有法码可是输不起,我没有法码但输无可输。我提了个要求。”
      冯瑜拊掌大笑说:“绝了!真是绝了!佩服佩服!”
      “他们不是派了纪委下来查吗?我就提出让发改委那些人下来转转,看看这张站着地不搞建设消极怠工的该不该给查一查。”
      “他答应了吗?”
      “他没答应。”
      冯瑜皱起眉,问:“然后呢?”
      “他说‘用不着发改委,我直接给他们打电话,点名批评’。”刘史延扳了扳手指,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说,“他口头上承认,我们也不能守着他兑现。没想我一回来,CE的人就到了。”
      冯瑜在他对面坐下,也点了根烟,说:“CE肯定是盛柯知道这事要过了,给我们找不痛快。”
      “是很不痛快。”刘史延苦笑一下,捏了捏鼻梁。
      “明天怎么办,你真打算亲自送盛若轻回去?你不怕他对你下狠手?”
      “我让玉箫跟我一起去。”
      “呵,倒真的是‘无所不利’。”
      刘史延偏头讪笑,就当做是对他的称赞。冯瑜起身准备出去时想起一事又转身对他说:“你是要留下万情致,还是放她走,她知道得太多参与得太多,最奇怪的是她是一个没有过去人。”
      “你想说什么?”刘史延沉沉地看着他,指尖的星火一闪一闪的。
      “女人大多都是祸水,我建议你早点让她走。”
      “被你说得好像定时炸弹似的,那又这么吓人。冯瑜你一个男人胆子比女人还小。”
      冯瑜被他这么说不怒反笑,他又走回书桌前,弯着腰用手摸了摸脖子,很暧昧地说:“我就怕你对人家动了心,人家却在别人身下□□,那天她带着一身吻痕就跑到公司,我看得清清楚楚。”说完,他摆摆手就出去了。
      刘史延沉了脸色,下意识抬手吸了口烟,其中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真他妈的……倒胃口。

      当天晚上,万情致受到要放人的消息,当即就去开了刘全的一瓶昂贵红酒要庆祝一下。刘全也由着她开酒,把盛若轻也放出来一起坐在他做的一桌菜面前。
      盛若轻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刑满释放,就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万情致给她倒了杯酒,搁在她面前说:“好好吃饭,这是最后一顿了。”
      “你们要杀我!”盛若轻被吓得不轻。
      “不是,明天就放你回家了,开不开心,开心就喝一杯。”万情致心情颇好地开着玩笑
      刘全夹了一块猪耳朵放进嘴里,盯着脸色惨白的千金小姐说:“是真的,你好好吃饭吧,回去别说我们虐待你。”
      盛若轻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们的神色,也不向欺骗她。终于放下心,随即又哭出来,抽泣不止。
      “诶你又怎么了?”万情致和刘全对视一眼,互相都很疑惑。
      刘全从背后扯了张纸巾递过去,盛若轻接过擦鼻子,抽了几声才说:“我只是高兴而已。”
      “我也高兴啊,我怎么没哭,你能别凡事就只会哭好吗?”万情致敲着碗说,那白眼翻了一个接一个。
      盛若轻委屈地小声说:“我哭又没碍着你。”
      “啧啧,知道要走了还敢顶嘴了,小心我打你。”她扬扬手里的筷子,也没有打下去,看见刘全一个人在旁边吃得正欢,手势一转,用自己筷子按住他夹菜的筷子,挑眉说,“你别吃完了,我们还没动筷。”
      刘全把嘴里的东西故意嚼得很响,说:“你们再废话,连舔盘子都晚了。”
      万情致放开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靠着椅子懒懒地说:“你老板有说多久给我钱吗?”
      “他还不是你老板,自己去问啊。”刘全给盛若轻夹了一块牛肉。
      “你帮我问一下怎么了,你不问我就把你的酒喝光。”万情致拿着酒瓶晃了晃威胁他。
      “行了,明个我帮你问。就没见过这么为钱不要命的女人……”
      “当初可是你们……”
      “好了好了。”刘全打断她,使了眼色让她注意这还有个低头吃饭耳朵没坏的盛若轻。
      万情致闭上嘴,安静吃饭。
      很晚了刘全就赶她走,万情致趴着栏杆不想走说没有车,刘全就把车钥匙扔给她让她回去。
      她开着车回到刘家看见刘史延的车也停在那里。万情致有点紧张地站在门口,她现在不想看见刘史延。明天刘全还要帮她跟刘史延要钱,现在看见总会让她不自在还有点心虚。她决定故技重施去翻墙上楼,然后带着一些衣服悄悄离开。
      翻到房间里面时,屋子里漆黑一片。万情致凭着记忆找到了衣柜,随便扯了块布就开始打包衣服。等衣服装好捆在身上时,万情致就开始翻窗子要跳下去。
      她很顺利地跳下去,顺利地走出花坛,走过大门时,有人在背后喊住她。
      “你要走,为什么不和我说?”刘史延走过来,绕到她前面看着她。
      万情致低垂着眼,冷硬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你就等着我看我做贼呢?”
      “手机。”
      “我没和你打电话说要回来!”
      “我在你的手机安装了自动卫星定位,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控之中。”
      “什么?”万情致拿出手机,不懂他说什么。
      刘史延指着手机说:“是它告诉我你回来了。”
      “它能告诉你我在哪里?”
      “对。”
      “为什么?”
      “你问的是……”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在哪里,这也是我的工作?”万情致恼火地问他,把手机扔在地上。
      “我只是通过你确认玉箫的位置,现在不需要了,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了。”刘史延不在意地说。
      “什么意思?”万情致今晚被他的话弄得头有点晕。
      刘史延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手里,说:“你不用叫刘全来要钱,你的我会主动给你。现在我们就解除合约吧,你不再是玉箫的保镖了。”
      这公事公办的口气倒是和冯瑜有点像了。万情致联想着,拿着卡总算是感到踏实了,她不忘感谢这个给她“惊喜”的人说:“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
      刘史延给她让出路,抱着胳膊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后那个滑稽的大包。
      等人走出了十米的距离,刘史延才拿出电话接通说:“锁定那张卡,我要知道她要干什么。”
      掰弯他比较靠谱。”
      “啧啧,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说着的,郁风你要是gay我早就对你下手了。”
      郁风摇头坏笑说:“我还是觉得女人抱着要舒服点。”
      靠着他的男人这些站直了身,还帮他理了理衣服说:“从某个方面来说,那么爱玩的你一点也不会玩。”
      郁风低头浅笑,用刚才万情致在他身边笑的那种方式,不在意,懒得在意。

      回到刘家已经很晚很晚,管家披着衣服一脸怒容出来开门,看见万情致就批评她说:“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在外面呆那么晚,还喝酒了……你……”
      “知道了,管家您快去睡,我下不为例。”万情致几下就把他推回房间。
      她往楼上走,想直接进自己房间,却从地下的门缝看见刘史延的书房有光泻出来。她不禁走过去轻轻推开门,探头就看到台灯下坐着的刘玉箫。他好像是拿着什么东西在发呆,周遭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了,全都陷入他的情绪里。
      万情致默默关上门,轻轻叹了一声,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她躺下时拿出手里翻看,里面有两条短信,都是来自刘史延,
      她打开刘史延的,上面有四个字:等我回来。
      第二条写着的是:万事小心。
      万情致把手机扔在床头,那被子蒙住头,想到最近发生的一切,手脚冰凉。
      她招惹了盛柯,他不会放过她。她惹恼了严敞,他也不再理她。她看似帮助了刘史延却也替他制造了不少的麻烦。这样看来,她真没做几件好事。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想得到一笔钱。
      拿到那笔钱她要做什么呢?万情致只是受不了什么都没有的感觉。她只是为了拥有而拥有,她把自己都想通透了,还是觉得不该放弃这点可以争取的东西。她还想过更好的生活,也许没有严敞,也不妨碍她一个人过得很好。
      想到严敞不免又是一阵心疼,这个混蛋,凭什么那么骄傲。凭什么用他的骄傲折辱她的不堪,凭什么她总要对他妥协?万情致恨恨地捶了下床,咬牙切齿地继续想,她难道就这样放过他,让他去保护那个弱不禁风的盛若轻?这两个狗男女!
      万情致打算明天去训练基地去给盛若轻两巴掌。

      这座城市的金融中心似乎察觉出什么,貌似即将破产的刘氏迟迟不宣布破产,而步步紧逼的兴荣国际也放松了力道,这剧情开始反转,让追剧的人大跌眼镜。
      那天盛柯参加一个晚宴,当这所有人的面说,他不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小心,凡事都要留一分才是商人的商道。这句话被刊登在第二天的金融时报的头条上,报纸正放在刘氏的会议桌上。
      刘勤天看完了整篇报道,神色凝重地问冯瑜怎么看。
      冯瑜看了看各位董事,才开口说:“这是盛柯放出友好信号,他应该打算放我们一马。”
      “可是没理由啊,不是我夸张,现在他要搞死我们就像搞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他为什么不做?”有董事坐不住了。
      刘勤天也表示认可,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得到反馈就是盛柯要收手了。后天,大少爷就要回来了,我相信他会有办法。”
      “即使他收手,我们的资金缺口那么大怎么堵上?冯瑜,你不要太过乐观。”又有位董事开口说。
      冯瑜站起来,撑着桌子有点激动地说:“你们听我说,只有盛柯不使坏,我们就有办法拖到政府批文下来让工程施工,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刘勤天沉吟后说:“不管怎么说,盛柯确实没搞什么大动作了,我们还是要保持警惕。只要挺过去,刘氏就不会跨!”
      冯瑜走出会议室,看见刘玉箫正拿着电话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怎么了?”
      “他给我打电话了,我要不要接。”
      “怎么那么小家子气,接啊,谢谢他暂时放我们一马。”冯瑜笑着说,搭着他的肩膀揽着一起往办公室走。
      刘玉箫就接通,听见盛柯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玉箫。”
      “……”刘玉箫没回应。
      “最近好吗,我很担心你。”
      “盛柯,我像我们……我们已经分手了。”冯瑜停下来,讶然地看着他说,“我们分手吧。”
      “你别这样,听我说……”
      “对不起,我不想跟一个哥哥的敌人做朋友。”刘玉箫此刻却分外的冷静。
      不知道盛柯回答了什么,刘玉箫立马挂了电话,强笑对冯瑜说:“我们出去吃个饭吧。”
      “他说什么了?”冯瑜不放心,跟在后面问。
      刘玉箫咬咬唇,用那双钢琴家特有的修长手指点了点额头,笑意透过眼底却没有留在心底说:“管他,和我没关系。”
      背影很潇洒也很消瘦,冯瑜和他们两兄弟一起长大,互相想什么他都清楚。刘玉箫这个人在那件事之前就是个浪漫主义,凡事都不作考虑就活在他音乐世界里。那件事之后,他就做了个壳来保护自己,这个壳就是盛柯,偏偏还脆弱不堪,于是里面露出来的还是那个刘玉箫,这次有点不同的事,他已经打算让自己变得坚强起来。冯瑜在背后微笑,很想把手放在他头上狠狠揉一下,想小时候那样欺负。
      刘玉箫转头笑着说:“快点走吧,冯总!”
      那笑容纯净,仿佛还是那个美好的小王子。
      而盛柯这边差点把手机给砸了,只是正好一个水杯放在手边,他直接给扔了进去。然后发泄般的把书桌上的文件都给扫到地上。秘书在外面听见动静有点大,小心翼翼地进来问有没有事,看见地下的文件,连忙弯腰过来收拾。
      盛柯心烦意乱地起身走到落地窗边。他的妹妹他的情人都不在他手里,就算他稳操胜算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要的是胜利不是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当年刘玉箫被人绑架确实是他找人做的,威胁刘史延不交钱就把他弟弟最重要的双手剁下来。他没想到刘史延居然那么狠心真的不做反应,看着镜头里哭得那么惨的刘玉箫,他产生了同情,亲自去把他带出来让他以为自己救了他。
      后来有意无意地接近讨好,他听他的音乐会,给他买最好的钢琴,送最好看的花,买最昂贵的礼物,要他将一个心都放在他身上,让他慢慢越来越恨他哥哥。
      除了盛若轻,他第一次对一个人这样上心,他们亲吻过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们再亲密也没有袒露心底。刘玉箫不管怎么都没有绝对接受他,其实他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因为盛柯对他太好,出现的时间太对,他只是很依赖他。盛柯想到这里,心疼得再难忍受,一拳砸向窗子,砸得拳头通红一片。
      没想到最先说分手的却是刘玉箫,盛柯无语冷笑几声,恢复过来就看见秘书还蹲在后面找钢笔盖,都要爬到桌下下面去了。
      “你是猪吗?盖子就在钢笔上!”盛柯指了指桌上那支笔,没好气地吼。
      秘书吓得连忙钻出来,泪眼汪汪地说:“我不是猪……”
      “……你是谁招进来的?”
      “吴哥……”
      “你男人也笨得跟猪似的,出去吧。”盛柯烦躁地夺过她捡起来的文件,把人赶出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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