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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那之后的故事(二)漩涡纯情恋物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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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总是觉得心情很闷,说的文艺一些,那叫忧郁。
我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称不上是忍界第一黄金单身汉,但也算是师出名门,有自己的事业并且收入稳定,为什么她就是看不上我呢?
我的男性朋友和我说过,感情这种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但是只要我有恒心,表现出绝对的诚意,总有一天会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我的女性朋友建议我要对她体贴关怀,因为女忍们都是外表坚强其实内心很柔软的生物,既然喜欢一定要好好关心人家。
我很认真地记下来,并且努力的实践。
但是她宁可去和那朵香菇兽玩也不愿意和我约个会,就算是喝杯饮料还是谈谈八卦之类的都好,我总觉得她刻意的在无视我。
每次我邀请她失败的时候都会想:这就算是个路人,我们现在也应该成了好兄弟,怎么她总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这不科学!
啊……不好意思,都是我一个人在发牢骚,忘了和各位自我介绍一下。
我的名字叫做长门,现在是忍界第一恐怖……我是指,慈善事业组织的老大(之一)我喜欢的女孩是木叶村的星奈,一位英姿飒爽的女性。
***
「那啥,莳人让我来看看你们几个混得怎样。嘛,看来混的不怎么样就是。」
这是我和星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第一句话。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一点都不浪漫,那天外面的雨下的特别大,我们作为基地的山洞即使是精心挑选过比较不会漏雨的地方,还是免不了在入口处积了一大摊的水不断的往里面流。
当时我和弥彦还有小南三个人只能尽量往山洞挤,避开动的雨水一边商量怎么样吸纳更多强而有力的帮手。
说实话,当时我对她那种不以为然的口气是感到挺生气的。毕竟我们虽然狼狈了一些,但是我们一直都很努力的在为了更好的未来计划,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指手画脚,还是一个讲话粗鲁的女孩子,我想任谁都会感到不快。
星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不修边幅,一头火红的长发扎成马尾,身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忍者制服,只有在胸口、肩膀等部位有类似铠甲的装备,如果不是胸前的……说真的我一点都不觉得她是个女孩子。
「你们该不会打算要在这个发霉的地方讨论你们的大计划?算了吧,我看你们还没商量出个一二三来,人都要先倒在风湿痛还有关节炎之下了。」
皱着眉头打量山洞的表情毫无掩饰的街漏了她心里对我们基地的嫌弃,我正想开口反驳些什么,她就转身走向山洞口,撑起一把鹅黄色的纸伞,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我们说:「走,带你们弄个漂亮的门面去,成天窝在这个小窟窿里头,人都会窝出抑郁症来。」
倾盆大雨哗啦啦的打在她的伞上,沿着伞面向侧边滑下,那个时候的她就像是一把利刃,不只是厚重的雨幕,就连灰蒙蒙的天都被她劈出一条红色的裂口。
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上去,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一个人、一把枪,直接杀进半藏的老巢,把里面搞得天翻地覆。
她的作战方式就和她的招呼一样非常的野蛮。
简洁、暴力,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和话语,那柄枪在她的手里好像有了生命,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喝,都会带起一道血花。
我从来没有看过一种战法,可以战的这么惊心动魄,却又让人光看着都觉得热血沸腾。
而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几乎一个人吸引了所有敌人的注意力,我们只要跟在他的后面专心放倒离我们最近的敌人就可以,偶而有一两个想要越过她,直接攻击我们的人,也会被她一枪拍出老远。
「有我在,想要去碰到我后头的兄弟,你只能跨过我的尸体!」
她瞪着双眼,凶神恶煞的恐吓着半藏手下的模样,我到现在都还清晰的记得。
在我们彻底清洗的半藏的老窝之后,我曾经私下问过她为什么要护着我们,敌人这么多,她自己也受了不少伤,我们明明才第一次见面,她一点都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就算是莳人拜托她来关心我们的现况,她为我们做的也远远超过一个好心人帮助陌生人的程度。
──「这和我们熟不熟没有关系,莳人交代了让我来看你们的近况,放着你们继续窝在那个狗洞发抖我是做不到的,刚才我们既然要一起对敌,那么不让敌人轻易伤害到我的队友,这是我做战的原则。你们要是对这里不满意,对山洞有特殊的喜好或者想要另外找风水宝地我都没意见,我只是觉得这么做我晚上才可以睡个安稳觉,就这么简单。」
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平板间带了一丝对无聊话题的不耐,我才发现在我眼里不可思议的助人行为,在她的经验里就像是看到路人跌倒了随手拉一把那样自然。
我想,大概是从那个时候,漩涡星奈的名字就被我放在心里一个特别的位置。
***
晓组织有了象样的基地,上门来投奔的人真的多了起来,莳人之前和我们说的,关于经营形象的手法这才派上用场。
期间星奈还来过几次,帮我们摆平了几个地头蛇──都是看着半藏没了,想要趁机取而代之的野心家。
「你们给我好好地把组织搞起来,自己都站不稳还想要1V5吗?嫌仇恨拉得不够多不如我直接送你们一枪死得快。」
于是在她帮我们摆平一个又一个潜在敌人的同时,我们的组织也渐渐完备,终于在川之国站稳了脚跟,而她也没有再出现过。
后来我偶然有机会接触地下换金所,才知道我们忙着发展的那段期间,星奈一个人几乎扫荡了所有有关川之国的委托,其中更有一半以上高价悬赏的危险分子是曾经企图针对我们晓组织的。
我和她道谢,她却说自己有拿到悬赏金,不是做白工,顺便而已。
这样的她让我觉得很困扰。
言语无用的话,我决定用行动来表示我对的感谢。
我开始偷偷地帮她解决村子里派下的任务,要查到她的任务内容一点都不难,轮回眼的视野共通让我可以藉由动物半点痕迹都不漏的得知她将要前往执行的任务,并且抢先一步解决掉。
过程中我看见更多不一样的星奈,看起来总是一本正经,其实非常老实,老实到有些可爱的地步。有一次我甚至看到她一笔一画的在写《带土观察日记》,像是在面对什么严谨的观察报告,好像也是莳人拜托她帮忙的。
讲话有时候很难听,但她一边骂你的同时绝对也在帮你解决问题。永远都会「顺便」帮助其他人,理由都是为了让自己可以睡个好觉。
直到某一天,我发现自己居然因为星奈没有任务,不能看到她疑惑的接收我代为执行的成果而失落,我才发现自己似乎是喜欢上她了,喜欢这个不爱漂亮、粗鲁、坏脾气,却又有一副好心肠的女孩子。
***
但是当我展开追求策略之后,事情开始快速的超越我的想象。
星奈对我的礼物和花表现出的厌恶和不耐是我从未想到的,我原本以为她是讨厌我,但是她又亲口和我说别做出这种引人误会的行为,似乎又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我摸不透她的想法,只能把暗地的追求搬到明面上来。
自来也老师的《超骨气忍传》是我心灵的良药,我一定会秉持着不放弃的超级毅力打动星奈,让她感受到我的拳拳心意!
──于是星奈发展出了一个新的兴趣,叫做「大战!英雄跟踪狂魔!」而那个跟踪狂魔,好像……也许……就是我。
虽然说能够近距离接触星奈的枪法,感受到那每一枪之间强烈的战意都会让我对她更喜欢一点,但是要怎么拿捏分寸却让我非常的头疼。
万一打伤了她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但是放水的话对星奈又是一种污辱,我只能见招拆招,打到她有别的事情必须先走,或者是打到组织的人向我传达任务。
而我也发现比起礼物,星奈更喜欢这种彼此交手对练的互动方式,我想这大概就像男人和男人间的友谊常常是打架打出来的一样……欸,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星奈虽然是个女汉子,但再怎么说都是个「女」汉子不是吗?
我打好了全盘计划,打算找个风景好,气氛佳的好地点来个浪漫的胜利──你知道,就是开满小花的草原什么的,然后我一下就把她推倒,然后绅士的把她从花丛里拉起来,问她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当我把一切都设计完美的时候,她居然不来和我大战跟踪狂了……理由是和那个叫做小小霸的香菇对打更有意思,把尾兽炮当成棒球来个全垒打什么的不要太爽快。
我才发现,我和香菇原来是同样的等级,都是一个好沙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面对这种迟钝的女孩子,我必须开诚布公,直接对她表白!对,我一开始就应该这么做才对!
──「喔。可是……我其实……那个,有一个梦中情人,叫做牡丹。可惜人家心中只有阿萨辛。我想,我会继续在茫茫人海中等到属于我的那朵牡丹出现吧。」
没错,我走进了一个天大的误区,那就是我不知道我早就有了一个潜在的情敌!
尽管按照星奈的说法,这个牡丹已经有了爱人不构成威胁,但是偏偏这种心中美好的形象是很难战胜的,人都会不停的美化自己的回忆,我能做的,只有让自己先尽可能接近这个「牡丹」的形象,然后一点一点加深我在星奈心中的地位!
但是这个任务比我这一辈子接受过所有的任务加起来还要困难──
「你说牡丹?那是个人妖啊。」
弥彦的一句话让我顿时觉得了无生趣。
「其实牡丹和阿萨辛之间用最简单的话来说就是两个人妖的故事……」
弥彦讲了一个落落长的故事,牵扯到什么王子、什么教还有一堆男人女人谁尊谁卑的思想辩证,我通通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一句话──
「然后啊,那个牡丹为了可以和阿萨辛在一起,就自宫了。你知道什么是自宫吗?就是让你的晋江永远成为回忆。」
我深深的体会到什么是爱情的残酷,在真爱之间居然有如此邪恶的巴比伦之塔阻挡,但偏偏我却在这罪恶之塔面前停下了脚步……
不!
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在这里停下!
我是要推倒巴比伦之塔的爱的战士,我不认输──!
***
讲完故事的弥彦兴高采烈地找到莳人和十希大家一起聚餐聊是非,长门突然对牡丹还有阿萨辛产生兴趣的事自然是其中一项八卦内容。
「你说他怎么就突然想要问这两个人啦?是说,要不是当年荻花圣殿每个CD都有秀秀跟花花要去打扇子和笔,我早就把这两个BOSS的故事忘了。」
弥彦一想起好久好久以前,那一句销魂的「阿萨辛大人~」都让他整个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那肯定是因为团长了。」莳人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菜,含含糊糊的说道,「团长说牡丹……是他的梦中情人……大家不想伤害他才没跟他说……牡丹是个人妖。」
「这也能不知道?老衲以为他是个坦!」
「没办法,团长当年习惯打本不开音效,因为要上RC指挥,还有因为配备不好吧,他打本的时候都是把镜头拉最远在打的,他还说这样监看全场方便,然后就……就一直没人告诉他真相。他就只看了牡丹一心为了阿萨辛的那些文字故事,觉得有个女人这样一心一意为了阿萨辛,真是个好妹子……」
莳人一想到每次大家一起哄着外找的团员不要跟团长接露真相,大家一起在密频窃笑的事情,就忍不住把头埋到臂弯里去笑得浑身发抖。
「我说,你跟长门说这些没问题吗?」十希放下筷子,脸色有些发白,「你也知道他多喜欢星奈……」
「唉呦,你还以为他会真的为爱自宫,去当牡丹二号不成?」莳人从臂弯里抬头,哈哈笑着挥手像是要拍散十希的担忧。
「……那个,老衲刚才好像有看到他一脸坚毅地拿着苦无还有烧酒回房间了……」
……
「快来人!快叫救护车!」
「叫什么救护车,大师快舍身!」
「贫僧的巴比伦之塔还不想倒啊──!」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大师你出家人理当清心寡欲,就舍了这罪恶之塔吧!」
一群人推挤着来到长门的房门前,吼吼叫叫着踢开了门,莳人掐着弥彦的腰不准他临阵脱逃,正打算用暴力强迫大师舍弃自己下半身的幸福──
「啊……所以贫僧现在该对上面那位施主还是下面那位施主舍身呢?」
弥彦眨眼,看着一脸凶狠压在长门身上的星奈,角落是一把锋利的苦无和一瓶被打翻的烧酒,长门的裤子脱了一半,正躺在床上满脸错愕不知道该看压在他身上的星奈还是该看瞠目结舌的三人组。
「你们……小心别玩得太起劲。」
十希抖着手,先把莳人拽出房间,再一手拖着大师另一手艰难的带上房门。
星奈对着离开的团员们张了张口,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我只是来进行人道救助行为而已……」
虽然听说自己的女神其实是男神……不对,人妖神,让星奈有点受打击,不过这并不表示他可以接受某个跟踪狂可能因为他而真的要推倒巴比伦之塔。比起人妖跟踪狂,他其实更喜欢现在这样健全的跟踪狂……欸?喜欢什么的……
啊,算了,不过就是精神上搞基,他们村子的基佬难道还嫌少吗?
长门呆呆地看着星奈的表情快速变化,最终定格在一个有点阴森诡异的微笑。
「那个……星奈,妳为什么在撕我的衣服?」
「喔,因为我打算对你非常精神的小兄弟进行整套的人道救治行为。」
「可是为什么我有一种快要被强【哔──】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是不是进度有点快了?我们先牵个手吧?啊?」
星奈微笑着抓住长门的手,力道却出奇的大,并且把他的双手都紧紧地压在头顶上。
「手也牵过了,别担心,我会负责的。」
「欸──!不要啊──!」
──有些人就算只是精神上搞基,他也会成为攻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