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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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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话
渺幸
为什么自己的方向感会如此之差？！
鸣人背着昏迷不醒的雏田在“影之森”中足足走了四五个小时。这错综复杂的地形加之愈发浓重的瘴气，令他彻底迷失了方向。
“如果雏田醒着就好了，至少不会像我这么路痴！”
他自言自语地回头望了一眼伏在肩头的雏田。望着她的睡颜，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只因沉睡中的她仿若又回到过去当年那个纯真羞涩的少女……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背着她在这片森林中慢慢地走一辈子，可是……
温柔的笑意又转为化不开的愁。不知大蛇丸究竟用了何种手法，雏田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当他从那群音忍的手中接过她之时，她的表情亦显得异常痛苦……
可恶的大蛇丸，下次相见之时，我定然取你的性命！
鸣人恨恨地暗自赌咒着。虽然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但他在瘴气迷蒙的森林中飞梭着，无论如何，他要尽快赶回木叶请纲手为雏田医治……
“哼哼哼哼…………”
森林中蓦然响起一阵阴沉的笑声。
“是谁？”
鸣人不禁紧锁双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送走大蛇丸那个大瘟神，现在又是哪个无聊之徒在这里捣乱……不过他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停下脚步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在未确定敌人的行踪前他不会贸然出手，否则会打草惊蛇……
为防敌人的突袭，他暂时将雏田安置在一边，自己则挡她的身前，拿出一个卷轴，双手迅速结印。
“忍法•两仪万象！”
卷轴立时发出一道耀眼的金光，两人的上方出现一个由流动的查克拉组成的太极阵——这正是日向家的独门忍术，雏田在临行前特意将此忍术教授给他，以防他们两个中任意一个受伤时，可用这个结界稍做休整。
待完成结界，鸣人抱起雏田倚在树干打量着四周，只是……
为什么会这样……
雏田的身体忽冷忽热，神情则愈发地痛苦。
该怎么办？！是冲出去寻出敌人决一死战，万一敌手人数众多，他无法无暇顾及雏田的安危，可是如果放任这样的状况，雏田会不会……
鸣人不敢再妄加揣测下去，他手足无措地紧搂着怀中的女孩，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哼哼哼哼……”
那恼人的笑声再次回旋在森林上方。
“你有种就给我出来，做什么缩头乌龟？！！”
鸣人不由破口大骂。此刻雏田的状况就够他心浮气噪的，而敌人却迟迟不现出身来，只会躲在暗处恻恻阴笑。思及此，他决定不再被动以对，划破自己的食指，用鲜血划出不同于对付大蛇丸所用的阵法。
“通灵术•九尾重生”
不同于大蛇丸对决时的肉壁，邪魅的火色眼珠，九条参差摇曳的尾巴——真切的尾兽九尾狐在转眼间重现人间！紧抱着雏田，鸣人一举跃上九尾的头顶，而传说中最强大的尾兽则懒散的声音不耐地说道——
“到底有完没完？！刚才没吃到那块美味的蛇肉也就算了，现在又把我召唤出来，你当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真是抱歉了！形势所迫，我必须得引出那个只会鬼笑的家伙！！”
鸣人淡定地应道。九尾亦没有多言，只是慵懒地摇了摇尾巴——
“真麻烦，为什么我偏偏会遇上你这个宿主？！”
它无奈一叹。现在的它已不似当年祸害木叶时的张狂，只因数年前，这桀骜不驯的尾兽已然臣服于鸣人的手下——当年，他与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在修行之旅期间无意中发现一卷记载尾兽的秘宗，遵照其中所记的锁印术成功练就召唤九尾实体的忍术，不过与此同时，鸣人亦需付出对等的代价，从此人兽一命，兽亡人亦亡……
“哼哼哼………………”
当诡异的笑声第三次响起之时，九尾亦不胜其烦地绷直了身体，用它震慑力十足的声音大声呵斥道——
“鬼鬼祟祟笑什么？偷偷摸摸地躲着，是怕我吃了你吗？”
“哼哼哼……”
一道绚烂的五彩光芒倏然闪过，他们的头顶顿时现出一个巨大的身影——
“原来是妖狐狸啊！真是好久不见了！”
在鸣人和九尾的注目下，一只闪耀着夺目光芒的巨鸟扑腾着羽翼，缓缓落在他们的面前。
“原来是你这个家伙，的确好久不见了！上次相见的时候，似乎是500年前吧！！”
500年前……
鸣人闻言不由一个趄趔。这两个老家伙到底活了多久……他不由向天翻了个白眼，现在不是考虑这种无聊事情的时候，如果他没有记错，曾经在暗部的资料库中见过这只形似凤凰的巨鸟——仅次于九尾的尾兽——三尾玄雀……（流X按：在日本鬼神传说中，三尾尾兽另有其名！剧情需要，任意篡改请见谅）
那么传闻中出没于“影之森”的神秘生物应该就是这个老家伙了……
鸣人凝视着玄雀暗自思忖着。听它的口吻似乎与九尾有所交情，应该不至于会为难他们。如果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必须请熟悉地形的它指条明路……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玄雀歪着脑袋，玩味地注视着九尾朗声说道——
“很久没和你这只妖狐狸好好切磋了！听说你一度被木叶的四代目封印，身手应该不会因此而退步了吧？！”
“哼！”
九尾冷哼一声，高傲的它立刻摆出进攻的架势——
“我的身手是否退步，你尽管过来一试！！”
“喂！”
见两大尾兽的战事一触及发，鸣人立刻出声制止——
“老家伙，拜托你先别跟玄雀动手！现在当务之急是请教它怎样才可以离开‘影之森’，雏田必须尽快送回木叶就医！！！”
“切！”
如今和鸣人生死一命的九尾只得听从宿主的命令退到一旁，斜睨着玄雀，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死鸟！今天就这样算了，因为这位日向家的大小姐赶着回去疗伤，我们改日再战！”
“你说什么？！日向？！”
当在听到这个姓氏之时，玄雀立刻振翅盘旋在鸣人的上方。它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鸣人怀中的女孩，半晌之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是她……”
“呃？！”
鸣人闻言露出困惑的神情。还未待他细细体味玄雀所指之意，它已然发话——
“喂！小子，把她的衣服解开！”
“你说什么？！”
鸣人瞠目结舌地注视着玄雀。它在说什么鬼话啊？他怎么可以……
他不禁羞红了脸。平素和雏田最多只有拥抱和牵手而已，怎么可以擅自看她的……他连连摇了摇头，他敢对天发誓自己从未对心爱的女孩有过非分之想，玄雀的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啊……
“你在发什么楞？！万一耽误她的伤势，包准你后悔一辈子！”
玄雀凌厉的声音让鸣人为之一震。好可怕的气势……但是听玄雀严肃的语气，的确是在担心雏田的伤势。
该怎么办……
矛盾了片刻，最终他还是一咬牙，红着脸照玄雀的指示解开了雏田的衣襟。只是当他望见那诡异的景象之时，竟忘记自己该移开眼睛……
这到底是什么……
雪白窈窕的胴体本应完美无瑕，可在那蓓蕾之间突兀地浮现一片黑色花纹，况且此刻在花纹之上正迂回流动着一股黑色气流……
该死的咒印……
对于这片花纹他再熟悉不过了，因为曾经他在同伴的后颈见过相同的诅咒……
怔怔地望着那片黑色花纹，他紧握的双拳开始颤抖。正是因为这诡异的诅咒，雏田才会变成一具杀人机器，每当美丽的白眸无意识地透出杀戮的快感，他就会为之心痛，而这一切正是拜大蛇丸那个男人所赐……
“下手的人还真狠毒啊！”
玄雀轻轻摇了摇头，随即对着鸣人朗声吩咐道——
“把她抱下来，我替它疗伤！！”
听到这意外的福音，鸣人欣喜地睁大了眼睛。他感激地向着玄雀欠身道谢，便抱起雏田从九尾的背上一跃而下，小心翼翼地将雏田安置在地上。
“离我远些，否则会受伤！！”
玄雀简洁明了地说道。当鸣人退至百米之外，它的两翼开始聚起金色的查克拉，轻轻地将翅膀覆在雏田的身上，就见那股金色的查克拉与黑色气流不断抗衡着，或许是触到了痛处，昏迷中的雏田下意识地皱起秀眉，眉宇间透着痛苦……
“放心吧！虽然那个家伙毒舌了些，但能力不在我之下。”
九尾懒洋洋地转着脖子低声说道。听着它的安抚，鸣人只得无奈地点了头，现在对咒印无能为力的他只能选择相信玄雀的实力。
许久之后，那股黑色的气流在金色查克拉的制压下渐渐淡去，雏田胸口的咒印竟亦随之褪去了一半。
“我现在也只能做到这步。”
玄雀收起羽翼淡然地说道——
“只有施咒者本人才能将她身上的咒印完全根除。”
“谢谢……”
鸣人将衣服披回雏田的身上，踌躇了片刻，他抬首望向玄雀——
“我可以问你救她的理由吗？！”
实力仅次于九尾的尾兽竟会出手救治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怎么想都太过匪夷所思了……
“你以为我愿意吗？！”
玄雀摇了摇金色的脑袋，无奈地说道——
“这女孩是我的契约者，不救她的话，我也会遭殃！”
“很抱歉，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鸣人困惑地望着它。他从未听雏田提起有关契约的事，所以一时无法掌握眼下的状况。
“小子，你应该知道这个女孩接受过‘涅桀’吧！”
玄雀百无聊赖地拍打着羽翼，语气不耐地说道——
“方才看妖狐狸俯首听命的样子，你应该用了某种忍术令你们人兽同命吧！”
见鸣人点了点头，玄雀的语气透出一丝笑意。它望向九尾调侃道——
“没想到我们也会有这天啊？！竟然被人类玩弄于股掌中。”
看到九尾冷哼了一声便不屑地转过头去，玄雀看似得意地扬了扬翅膀继续道——
“我和这个女孩也是相同的状况，日向家的开创者降伏了我，此后历代接受‘涅桀’之人必须在仪式中和我订下契约，只可惜他们本人并不知晓这个事实。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只能在宿主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方能现身！好在每一代‘涅桀’之人都没有因意外死去，否则我也免不了跟着遭殃！！”
“原来是这样……”
听了玄雀的陈述，鸣人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真是的，为什么我会那么倒霉！若不是两百年前不敌日向家的那个老家伙，现在我也不必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拜托你以后看好这个小丫头别让她乱来，我可不想被连累！”
望着依然昏迷着的雏田，玄雀不满地嘟囔着。
“我最后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解除‘涅桀’的方法吗？”
数年来他并未放弃寻找，但终一无所获。不过只要是一丝相关的线索，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真是对不起了！我也是受害者，所以帮不了你！”
玄雀懊恼地应道。
难道连一点希望都不愿意留给他吗？
鸣人颓丧地低下头来。玄雀瞥了他一眼，甩了甩翅膀，轻轻一叹——。
“船到桥头自然直！解决之道最好还是去请教日向家的人。而现在你要考虑的是找个地方让这位日向小姐好生休息。天快黑了，也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玄雀扑腾着翅膀，最后瞥了一眼从方才起便噤声不语的九尾——
“后会有期，妖狐狸，有机会再和你好好较量一番！”
“罗嗦！！快滚快滚！！”
九尾不耐地抬了抬前爪，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待玄雀带着诡异笑声飞远后，鸣人拍了拍九尾的爪子。
“辛苦你了，老家伙！”
“知道就好！以后没事就别来烦我！”
鸣人不置可否地一笑，一阵复杂的结印之后，九尾亦消失在一片白色烟雾之中……
看来现在会木叶是没可能的了……
鸣人抬首望向漆黑的苍穹。连场激烈的战斗过后不觉已入夜。他只得抱起雏田打量着四周的地形，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他便果断地向前走去。夜晚的森林笼起阵阵寒意，只披了一层薄衣的雏田不自觉地瑟缩着。鸣人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她的身上。走出山洞随意拣了一些枯枝，用忍术燃起篝火，小心翼翼地将雏田挪到一旁暖身。
今晚，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鸣人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跳跃着的火星，神情中浮起一抹怅然。今日接连发生的事情令他感触颇多。
大蛇丸，这个男人到底要做尽多少恶事才肯罢手？！
思及先前与大蛇丸一战，他感慨地摇了摇头。
这个男人曾经是木叶引以为傲的三忍，因为痴迷那些无聊的禁术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三代目爷爷，佐助，以及他最爱的雏田……
鸣人紧锁双眉，黯然地将头埋入自己的掌心。
他重要的人接连因大蛇丸的疯狂而蒙难，而他却始终没能亲手将那个男人制裁，自己好没用……
“妈妈……”
鸣人自责的心绪被一阵无力的呻吟所打断。
“对不起……父上，我没有抓到大蛇丸，对不起……”
“雏田，你怎么了？”
鸣人立刻抱起梦呓着的雏田——她似乎正被噩梦所缠绕，额头不断沁出豆大的冷汗。
“不……不要……不要过来……我不要……”
好象是在逃避什么可怕的事物，她开始激烈地挣扎着。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过来……救救我，救救我……鸣人君……”
当她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眼角流下一行凄楚的清泪……
“雏田，醒醒！”
鸣人心痛地搂紧怀里这个柔弱而无助的女孩——
“没事了，没事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听到鸣人的呼唤，雏田缓缓睁开双眸。
这是什么地方？！
她无力地转动着眼眸。
潮湿的山洞，温暖的篝火，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正在和那群突袭而来的音忍作战吗？！
试着从鸣人的怀中坐起身来，却发觉浑身酸软无力。她只得无奈的放弃，开始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她只依稀记得在战斗中，自己的胸口越来越痛。本应专心作战的她因这种牵一而引全身的巨痛干扰了心志，最后意识亦变得越发模糊，直至最终不省人事……
“没事了，没事了……”
她尚未完全恢复意识，因为这温柔的声音，她恍恍惚惚地将头靠在那温暖的胸膛。
应该是鸣人把她带这里来的吧……
她微微一笑，真不甘心呢，又一次被他照顾了……
阂上双眸，眼前浮现起方才的梦魇。
有多少年没有梦见过世多年的妈妈了……
她的神情中浮现一抹惆怅。梦境中，母亲像儿时那般向她敞开怀抱，父亲则肃立在母亲的身边，庄重的表情中亦透着淡淡的温柔。只是当她牵着妹妹的手向着双亲飞奔而去之时，一个身影令她停驻了脚步——那个蛇魅般的男人带着阴鸷的微笑站在双亲的身后，那锋利冰冷的草雉就那样直直地刺进他们的身体，瞬时怵目的鲜血顺着锐利的剑锋凄然滑落。望着双亲瘫软在自己的眼前，她竟无法挪动脚步，只因被那个男人反剪了双手，拖至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麟玄堂。
〖我是三尾玄雀，从此你将成为我的宿主！”〗
一尾斑斓的影子闪过她的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渐渐地从她的身体中抽离——她想大声制止，却只能无力地发出断续的求救声。所有人带着麻木的微笑凝视着她，只有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焦急地飞奔而来——
是鸣人君，她最喜欢的人，他终于来救她了，可是……
只可惜一切都来已迟矣，从此他们将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雏田……”
温柔的呼唤打断了她飘渺的回忆。抬起头来，那双清澈的蓝眸映入她的眼帘。苦涩一笑，无力地摇了摇头。
“大蛇丸走了吗？”
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终于醒了……”
鸣人释然地松口气，温柔地抚着她乌黑的长发——
“放心吧！大蛇丸暂时是不会再出现了！他身上那条查克拉光链就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太好了……”
雏田安心地阂上双眼，下意识地伸手围住鸣人他的腰。
她太累了，只有这样静静的相依偎，她才能得到片刻的休憩。只是在她安心的同时，另一位当事人就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拜托！
鸣人在心底叫苦连连。好歹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吧！现在他们的姿势实在是有些……暧昧啊……
原本覆在她身上的衣服已然滑落在地。这弹指可破的雪白肌肤、柔软的蓓蕾正紧贴着他的胸口……
鸣人机械地吞吞口水，不知该把视线投向何处。
该死，早知道就该乖乖替她穿好衣服。最爱的女孩就这样和自己这样零距离接触，是男人的都会有些“情不自禁”吧……
他懊恼地甩了甩头，脑海中浮现出同伴的身影。美人计果然是屡试不爽的奇招，传闻当年是樱主动投怀送抱，怪不得佐助那家伙会心甘情愿地和大蛇丸翻脸啦！枉自己拼死拼活地想让这混帐家伙回心转意，最终却落得半死不活的下场。那个重色轻友的混蛋……
他在心中暗暗诅咒着自己的好友，只不过片刻之后，望着美人当前，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若他们继续保持这样裸裎相对的暧昧姿势，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意乱情迷。趁自己还尚有一丝理智，赶紧……
“呃……那个……雏田，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衣服穿好啊……哈……哈哈哈……”
此刻鸣人只能用干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抱歉，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所以请你……”
雏田硬撑着想坐起身来，但马上又瘫软在他的怀里。当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鸣人不由迷惘在那美丽的白眸——他从未像此刻这般近距离地望着她的眼睛，日向家独有的白色眼眸是如此地纯净，而在那清澈中似乎还隐约透着一汪忧郁的蓝……
真的很美……
他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唇贴上那抹樱红。如此柔软，如此甘甜……
他更深层次地索求，汲取那甜美的芬芳，惊喜地发现她并未排斥自己的温存，反而积极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他真的无法自拔了……
许久之后，他们方喘息着放开彼此魅惑的双唇……
“为什么不拒绝我……要知道，我的理智已经到极限了……”
鸣人用沙哑的声音温柔地问道。虽然他正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但双手已不自觉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移着……
她应该回应这致命的诱惑吗？
雏田依旧是那淡淡的表情，只是她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已下意识地露出许久不见的温柔。
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仍然还是迷惘的啊……
可是……
“虽然我已没有了‘情感’……”
她阂上双眼，轻轻靠进那温暖的胸膛——
“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声音似乎在告诉我，‘日向雏田’是喜欢漩涡鸣人的，而且是非常地喜欢……”
“……谢谢你……”
鸣人紧搂住怀中的女孩。只因她最后的那句话语，他决定让自己放纵一回——即使她现在还未有感觉，但总有一天，她会找回那种酸涩而甜蜜的，叫做“爱情”的东西……
他轻轻压在她的身上，温柔而迷恋地吻着那小巧而俊挺的鼻子，微启的樱唇，雪白的脖颈、诱人的锁骨、柔软的蓓蕾……
现在发生的一切都让他为之疯狂。即使明天梦醒的时候，他们可能依旧迷惘，但此刻就让他们任性地放纵一次吧——无谓那苦苦的守侯，失落的情感……
残酷的现实已然不再重要，因为这温暖火光映射的不仅是他们契合的身体，
亦是他们永远契合的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