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曾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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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弗兰奇一直在忙着造船的事情，而路飞心情好的在开宴会。不对，路飞什么时候心情不好过，好吧，这不是重点。
这个重点到底在哪里，伊诺也不知道，只不过生活太平静的话，总该有些有趣的事情来当点调味料，比如说，眼前这个表情无比别扭的人。
“额，伊诺，那个……”
“你已经叫我的名字叫了五遍了，到底有什么事情。”
伊诺看着眼前一只眼睛青紫的剑士，不知道是到底想和自己说什么，却一直阴沉着脸，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始终不把要说的事情说完。
不过这种表情，更让人知道你在努力掩饰什么么，特别是那只无比明显的熊猫眼……
“我，总之，你跟我来就是了。”
索隆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最后就转身走去，耳根似乎有点红的样子。
“……”
伊诺的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这货，傲娇了吧。
不过，伊诺也没有做做样子硬是赖着不去，毕竟能让索隆露出这种表情的事情，伊诺可是很感兴趣啊。
“那，索隆，这是宾馆吧。”
当伊诺站在一家很奇葩的名字叫做清新宾馆的时候，伊诺的心里稍微不淡定了一下，特别是见到招牌上无比醒目的标志的时候，转过头看着身旁那个似乎有些紧张的索隆。
“进来就行了。”
索隆感受到了伊诺的视线，心里更加不淡定了，心里越加怀疑把伊诺叫过来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这样啊~”
伊诺看着索隆的背影，语调里饶了几个弯，有些让人遐想的意味，看着前面绿头发的男人身体似乎稍微僵硬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
“哟，剑士先生，您回来了啊！您和那位先生对我们的宾馆还满意吗？”
在前台的一位穿着和服，笑容非常和蔼的女人，友好地看着索隆和伊诺，手上正优雅地拿着一把带着【清新】字样的扇子。
不过，在看到伊诺的时候，似乎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在看到索隆看向自己狠戾的眼神和伊诺疑惑的眼神的时候，似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哦，不好意思，年纪大了，似乎认错人了啊。欢迎来到清新宾馆，请问二位是要开房间吗？”老板娘恭敬地鞠了躬，歉意地看了看索隆和伊诺。
“……”
索隆看着突然装作不认识自己的老板娘，嘴角抽了抽。喂喂喂，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对的其他地方去了？
“要开房吗？”
伊诺转过头，看着索隆。
“你说呢？”
索隆看着反问自己的伊诺，有些狰狞着的样子，一字一字地蹦了出来。
“我无所谓啊。”
伊诺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快走吧！”
索隆也不理会伊诺，直接径直走上楼梯，向房间走去。
“对你请来的人，至少态度得好点吧。”
伊诺看着索隆的背影，懒洋洋地说了一句，然后跟着上了去。
而在前台的老板娘，惊讶的眼神，用扇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昨天剑士小哥和另一个黄头发的男人打打闹闹地来到这家宾馆，跟打劫一样的气势来开房，今天又带了另外一个人来，原本以为是又泡到了个少年过来开房的。
没想到，居然是3P吗？
“虽说我想到了你们干了什么，只是没有想到你们居然，这么有情调……”
伊诺进了门，便看到了King-sized的大床，遍地的玫瑰花瓣，台上是精致的餐具，白色的蜡烛和未开动的红酒。
总体来说，真的是装潢很好的房间，至少非常符合伊诺的审美观。
“那个笨蛋！”
索隆看着一片狼藉的床，还有明显消失的人，立刻生气地走到了洗漱间里。
而伊诺挑了挑眉，然后看着床，艳红色的床单被人似乎是被人扔在了地上，很明显的是上面有些很奇怪的白色的痕迹。
而香吉士的白色衬衫和领带也在地上，似乎被扯掉了几个纽扣。
“喂！不知道你在发烧吗！”
“混蛋！给我出去！！！”
“臭厨子，不好好在床上呆着，你起来逞什么强啊！”
“绿藻头，你是想死吗！”
然后，伊诺听到的，就是从洗漱间里传来的不断的打斗的声音？大概吧。然后是各种各样东西，从洗漱间的门口一样一样砸了出来。
而伊诺叹了口气，然后躲避着各种奇怪的东西，走到了洗漱间的门口，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香吉士正站在浴盆里，身上是一件白色的浴袍，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更明显的是无比生气的表情，一只手拿着肥皂一只手拿着瓶洗发露，正准备扔过去。
而索隆头上顶着一个大包，身边是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正非常狼狈地坐在地上。
而香吉士在看到伊诺的那一刻，手上的动作瞬间停止，然后莫名地有种突然间石化的感觉，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而已，身后的熊熊怒火烧得更旺，看向索隆的眼神愈加的恐怖起来。
老子上都让你上了！
你居然还找伊诺来看老子笑话！
“喂，你够了啊！”
索隆看着更生气的香吉士，也不再向之前一样不反抗了，直接就冲了过去，抓着香吉士的手腕，直接一个公主抱将香吉士抱了起来。
而伊诺，更是无比配合地吹了个口哨，挑着眉看着相亲相爱的两个人。
果然，这两个人的发展，一直都出乎意料的神速。
“……”
而香吉士立刻黑了脸，一只手就向索隆的脸砸了过去。
“……”
而伊诺看着两只眼睛都青了的索隆，原来熊猫眼是这样来的啊。
“所以说，你叫我来是为了看你们秀恩爱的？”
“不是。”
索隆阴沉着脸，顶着一双熊猫眼看着伊诺，明显是生气但硬是压抑下来的样子。
“那是什么？”
“香吉士他……”
索隆刚想说下去，脸色突然间无比扭曲了一下，语调更是一下子上扬的余音绕梁，吃痛地感觉到自己腰上的肉被360°拧转着。
香吉士吃人般的眼神看着索隆，毫不客气地直接就死拧了上去。你要是敢说，你就死定了。
“好吧，我知道了。”
伊诺挑了挑眉，然后也不再过问了。
虽然说他并不觉得这种事这么难以启齿，不过很明显他脸皮比较厚【只是比较？】。
“那个，麻烦你们在五分钟之内帮我收拾好房间。”
伊诺关上了门，看着洗漱间里的一个电话虫，直接就打到了前台。
“你们，不知道有客房服务这种东西吗？”
伊诺挂掉了电话虫，然后看着一旁的两个人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可是……”
香吉士皱了皱卷眉毛，明显是对床单上的那种痕迹被其他人看到觉得很不舒服。
“都开房了，还在乎这么多干嘛。而且，这本来就是情侣宾馆。”
“哈！？”
“你们两个不会，不知道吧？”
“……”
当初是索隆提出了先前的赌约，然后两个人打打闹闹就决定找家宾馆开房间，所以当看到清新宾馆，觉得名字装修不错就进来了，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这房间奇怪了点……
“你们，没看到那个标志吗？”
伊诺有些想抚额叹息的感觉，无奈地看着两个人。
“那个A？”
香吉士的确记得，好像看到清新宾馆上面，有一个霓虹灯闪的无比明亮的标志，是个很大的红色的字母A。
“你们，难道没发现，A左边还有两点吗？”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思想这么邪恶吗？
“……”
两个人回忆着昨天看到的招牌上的标志，A的左边有两个点，有点像两个人，一个人趴在另一个人身上，等等！
“想起来了？”
伊诺看着两个同时变脸色的两个人，对这两个人的粗神经有些无语，那么明显的招牌真的是，一点意识都没有吗？
“……”
该死的！昨天到底是谁选的这个宾馆！
“咚咚，先生，房间我们已经为您，不，三位先生打扫好了。希望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如果有其他的各种服务需要请随时呼叫我们。”
洗漱间的门被人轻敲了两声，然后传来了清亮的女声。
“知道了，出去吧。”
“人走了，出来吧。”
当听到门被关掉的声音后，伊诺也将洗漱间的门给打开了。
“嗯。”
索隆应了声，然后抱着香吉士到了房间里，把香吉士放到了床上，但看到香吉士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的表情时，心里有些内疚，昨天似乎做过头了。
“发烧了。”
伊诺做到床边上，摸着香吉士的额头，手心不正常的温度很明显就是发烧了。
“你们……”
其实伊诺是想问香吉士说，你有没有把身体里那啥索隆的【哔——】给洗干净，不过，好吧。作为副船长，还是不要说得那个露骨，毕竟，香吉士来的个要强。
“有没有觉得肚子不舒服……”
伊诺默了半天，用自己想的最不露骨的话说了出来。
真是的，当个副船长容易吗？连这种事情都得管。
香吉士顿了顿，然后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咬着牙，眼神狠戾地看着索隆，这个家伙居然敢把那种东西都留在自己身体里。
“当然，我只是个，小小的建议而已，不过，你们下次的话，也许可以稍微尝试一下这种东西。”
伊诺从床头柜上，拿起了一盒安全套。
“尽管说，男人都喜欢把【哔——】射到【哔——】里的感觉，不过，很明显用这个会方便点，至少身体不会那么难受。”
“……好吧，把我前半句话去掉。”
伊诺看着两个人扭曲的脸色，叹了口气。
真的是我，下限太低了吗？
“这个是退烧药，这个是治裂伤的药膏，涂在……别这样看着我，我不说行了吧。这个药膏是涂青紫的，淤青消的会比较快。你们，还需要些什么吗？不管是情趣道具还是性感内衣，我只是说说而已。”
伊诺看着已经有拔剑趋势的索隆，摸了摸鼻子，收回了原本要说的话话。
“不过，你为什么不叫乔巴来，生病的话，找乔巴比较好吧？”
“只是觉得，你在这方面比较在行。”
“……”
伊诺终于被索隆一句话堵住了，这句话听起来好奇怪的样子。这种赞美我能不能不要……
“伊诺，之前在我们失忆的岛上，你叫杨凡？”
索隆却是突然想到了路飞和伊诺的事情，回忆起在那一天突然间转变的伊诺，不仅说自己是杨凡，还说什么情人什么的直接就把路飞拖走。如果说失忆的话，那也不应该不认识路飞，可是，既然伊诺和路飞是一起长大的，为什么……？
“终于有人问这个问题了啊。我可是想了好多谎话等你们来问的，却一直等到现在才问，我都忘了我先前想的台词是什么了。”
伊诺倒像是有些郁闷的样子。
“切。”
索隆倒是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倒了杯水，递给香吉士让他吃药。他也只是突然想到而已，如果不想说的话就别说好了。
伊诺也并没有回答他们杨凡到底是谁，也没有矫情地说什么曾经有一个男孩的故事，他的确不想说，自然也不会说。
杨凡是谁，这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一脸认真告诉他，他就是伊诺的人，还有就是这一群同伴。
伊诺从来没有怀疑过路飞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包括杨凡和矢崎言的那一部分，契约的存在本就包括了记忆的共享。
就算也许路飞一直都没有在意过那些记忆，不过很显然路飞是知道这些的。
这也是，伊诺一开始想要契约的原因之一。
没有欺骗，没有掩饰，没有隐私，将自己的记忆、思想、感情全部都暴露给另一个人，也许这种契约对其他人来说会难以忍受，毕竟，私人空间这个名词还是很流行的。
但是，对于伊诺来说，这并不重要。
不用费尽心思去猜对方的心情或者想法，不会有任何误会，即使那些自己说不出口的话对方也能知道。
至少，不要像自己还是杨凡的时候那样，因为那种小事，害的初恋情人就那样狠狠抛弃自己，当初自己可是悔的连肠子都青了啊。
伊诺想着，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了吗？”
香吉士看着伊诺，有些奇怪，不过看着伊诺的笑总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恩爱吧，我会保密的。”
伊诺的笑收敛了些，然后向门口走去，伸出食指放在嘴前，似乎有些坏心眼的样子。
“先生出来了啊，是要出去了吗？”
妇人看到了下楼梯的伊诺，笑容更灿烂了些，扇子打开轻扇着。
“嗯。”
伊诺在看到妇人的扇子上的【重口】两个字之后顿了顿，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欢迎下次光临，我们还有很多的套房可以供作选择哦~”
女人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伸手将菜单向伊诺送去。
“……”
伊诺有些好奇地接了过来。
牢笼之兽，附赠绳索，铁笼，各种道具；
闪亮镜面，附赠N面镜子，各种道具；
病房之爱，附赠病床，针筒，护士装，各种道具；
……
“很好很强大。”
伊诺浏览了一遍之后，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这么强大的地方存在。
“多谢赞美，这是本店的打折卡，下次再来的话可以给您八折的优惠哦~”
女人似乎笑得更加地妩媚了，递给了伊诺一张卡。
“不过，为什么那两个人是那么正常的房间？”
伊诺很奇怪的是，索隆那个房间，真是无比正常啊，就是稍微浪漫了点而已……
“咦？先生竟然没有发现吗？就是这个房间啊。”
女人似乎有些惊讶的样子，伸出手指指了指菜单上的一栏。
完美扮装，附赠各种性感服装，各种道具。
【注：性感小野猫，美丽金丝雀，火辣舞娘，暴露海贼，禁欲海军应有尽有】
“真是的，果然把衣服都放在衣柜里太隐蔽了吗？先生，该不会连抽屉里的小道具都没有看到吧？哎，这真是本店的失职啊，实在是太抱歉了。”
女人露出了懊恼的样子，歉意地看着伊诺。
“没事……我倒是很期待，那两个人打开柜子后的表情会是怎样的。”
伊诺倒是笑了起来，香吉士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索隆肯定会去开衣柜看看有没有什么备用的衣服，一想到索隆的表情真是好笑啊。
“我先走了，这张卡还是留给那两个付账的人把。”
伊诺将卡放在了桌上，然后向门口走去。
“叮铃铃……”
耳边传来了风铃清灵的响声。
他很喜欢这种风铃的声音，风轻轻吹拂在脸上，耳边是那样的清脆的响声，至少在他还是矢崎言的时候，他是迷恋这种声音的。
那时候的身边，都是一群灭却师，每天学习着如何控制灵力，如何召唤弧雀，还有所谓的历史课。
每一次，他就靠在门口，闭着眼睛，听着风铃声懒洋洋地度过一天。
尽管老师，特别是叫宫野的那位经常管教过他，不过时间一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缺席也就算了。
只当做矢崎言的性格本就比较奇怪罢了。
“今天的课结束了，大家可以回去了。”
宫野老师坐在前面，和蔼的笑着，看着说完这句话之后一群没有精神的孩子都立刻活跃起来，飞速地收拾好东西，成群结队走了。
“小言，可以回去了。”
宫野看着似乎还在睡觉的矢崎言，有些怜惜的感觉，似乎并不怎么明白为什么只有这个孩子这么格格不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孤僻了，就连个朋友都没有。
走了过去，轻轻地推着矢崎言的肩膀。
矢崎言睁开了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并没有刚睡醒的感觉。
“下次多穿点衣服。”
老师看着矢崎言单薄的身体，还有身上一件薄薄的单衣，眼里是慈爱的目光。
“那个契约，是真的吗？”
“嗯？”
老师愣了愣，他在课上的确谈过契约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想过矢崎言会听他的课，更没有想过一向不开口说话的矢崎言居然会问他关于课上的事情。
“那个契约，是真的吗？”
矢崎言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样子，而是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当然是真的。”
老师并不知道为什么矢崎言这么在意契约的事情，不过知道小言真的有认真听自己讲课，心里感到非常欣慰。
“曾经定契约的那两个人，契约对他们奏效了吗？”
“如果说你问的是记忆情感共享那一方面，我并不确定，但是，如果是如果被契约者不死，契约者就不会死的那一方面，我想我应该能确定。”
“所以说，曾经契约者死过，但是还是复活了？”
“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对……”
“为什么？”
“曾经那个契约者的确死过一次复活了，但是，很不幸他为了被契约者挡了一击后，第二次没有活过来。”
“这个契约只能奏效一次？”
“可以这样说。这个世界本就是用灵子构成的，说不上什么死而复生，只是生命力的转移和灵子的重塑罢了，这个契约只是将灵力的能量全部都聚集在两个人的契约间，然后带来了第二次生命的能力罢了，所以，这已经是属于自然能力的最大范围了。而契约的话，不过只是维持生命的联系，的确生命力是可以转移的，不过当初在契约者和被契约者都伤重的前提下，契约者并没有从被契约者身上夺取生命力。”
“所以，他死了，而另一个人活了下来。”
“事实是这样。”老师看着矢崎言眼神里光彩渐渐暗淡，不知道自己实话实说，是不是错误的。至少，他不希望这个孩子眼里难得的光彩因为自己的话而消失。
“那么，后来呢？”
“嗯？”
“活下来的那个人后来呢？”
“他在几年后遇到了个和与他契约者无比相像的人，然后一起离开了，之后的并没有记载。”老师笑着伸手抚了抚矢崎言的头发，而矢崎言只是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躲开。
“就这样？”
“嗯，就这样。”
老师并不怎么明白为什么矢崎言会对这个故事这么感兴趣，不过事实就是这样。
“不过如此罢了。”
这是宫野第一次看到矢崎言的笑，只是，却不是平时看到的孩子那种单纯的笑意，而是近似于嘲讽的笑，只是那样拉动嘴角，眼里都是阴暗的情绪。
“小言，你不觉得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最好的了吗？”
宫野认真地看着矢崎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矢崎言露出那种表情。
“为什么？死去的结果就是让另一个找个替身来爱吗？”
“如果你是契约者的话，你会希望那一个人一辈子活在痛苦和悔恨中吗？”
“不会。”
“那就是了，他……”
“在我快死的时候，我就一定会将那个人一起杀死。”
宫野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矢崎言的眼睛，却知道这个孩子是认真的。
为什么一个孩子，却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太过于阴暗的想法。
“小言，虽然说作为老师和你谈这些并不合适，但是你这种想法老师并不赞同。即使你是那个人的爱人，也没有权利去剥夺另一个人的生命，更何况，当你看到你所爱的人有了新的目标，新的幸福，你难道不会为此高兴吗？”
“高兴？那都是骗人的谎话。”
“小言……”
“如果说，那幸福不是我给他的，那我又为什么要高兴？说什么看到他幸福我就会高兴了，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的把戏罢了。”
宫野看着矢崎言，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而矢崎言站了起来，绕开了宫野，直接走到了宫野一直坐的地方，将木桌上的那本旧书翻到了契约的那几页，然后撕了下来。
“撕拉……”
就那么撕拉一声，差点把宫野的心都撕碎了。
这是灭却师家族唯一一本完好的历史记载了，一直传了下来，他宝贝的不得了，就连一点褶皱都要心疼好久，更别说几页都被粗鲁地撕下来。
宫野立刻跑了过去，心疼得抱着自己的书，一幅欲哭无泪的表情。
“啊，对不起。”
矢崎言本来想直接走，不过看到老师的表情，还是很有礼貌地道了歉。
“矢崎言你！！！”
这是宫野难得叫矢崎言的全名，很明显是非常生气了。
“反正又没有人会用这个契约，给我玩玩好了。”
矢崎言将手上的纸折了几下，然后塞进了衣服里面。
“你！”
宫野手指都在颤抖着，看着最心爱的纸就被男孩草草地折了几下。
“那老师，我先走了。”
矢崎言并没有在乎宫野的表情，转身向外走去。
“叮铃铃……”
“小言。”
伴随着风铃的声音，是宫野在叫矢崎言的声音，那样的声音就像流水般一样，带着随和的感觉还有种清灵的悦耳，这也是为什么矢崎言来上课的原因，他很喜欢这个老师的声音。
“小言，你太过固执了。”
宫野将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然后看着矢崎言的背影。
“我承认我不能否认你的想法，但是你的世界太小了，你所看到的也太少了。尽管现在你不能理解，但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不仅仅只是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而已。”
“不过，真的很羡慕小言喜欢的人啊，一定会很幸福的吧。”
矢崎言回过头，看到的就是宫野坐在桌前，温和的笑容。
“先生，是有什么落下了吗？”
老板娘看着伊诺突然停下的脚步，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没有，只是觉得风铃的声音很好听罢了。”
伊诺看着门口因为风而开始轻微摆动发出悦耳声音的风铃，笑了笑，眼神里带着怀念的感觉。
“如果是那个笨蛋老师的话，看到现在的我，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曾经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