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九章 与西索的初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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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电脑上写了一下午的稿子，快写完时……电脑，死了了了~~~~~~~~~~（回音）
我也直接阵亡在显示屏之前……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第九章
后来聂小七发现自己很庆幸，那些纷乱的记忆片段，真的只是片段而已，如果是一段完整的回忆，她不敢确定“聂小七”是否还能保有主导权。激烈的痛苦的悲伤的记忆和情绪，尤其是……那个叫雷诺儿的女人。
她的情绪比任何人都要激烈，却比任何人都要平稳。就像……对，就像深不可测的海，谁都看不出平静的表面下的激流暗藏。
绯色瞳、飞坦、芬克斯、团长、凉世……太过短暂的片段，她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飞坦。雷诺儿喜欢飞坦，雷诺儿把飞坦看作自己的亲人朋友伙伴。雷诺儿，把聂小七交给了飞坦，她很放心。
“可是，”聂小七醒来时据说已经睡了两天了，她依然躺在第一次醒来时的房间，飞坦的房间里，对于芬克斯带着应该是由衷的笑容告诉她已经成为旅团的一份子时，聂小七不是不开心的，可是，“可是，飞坦你可以告诉我，雷诺儿是怎样的人吗？”
听到雷诺儿这个名字从聂小七嘴里说出来时，芬克斯看向飞坦一瞬间的表情很古怪，他点点头，像来时一样干脆地笑着离开。与记忆中的漫画里不同，芬克斯对待飞坦有着超乎想象地细心和体贴，这才是真正的他吧，从几页纸几句话难道就可以判断一个人吗？以为知道未来剧情走向和人物性格的自己，还是太幼稚了吧。
“这双眼睛的主人叫雷诺儿对吗？”聂小七指指自己的眼睛，“如果我说，雷诺儿有可能活过来，只要我把这具身体让给她、代替她去死。飞坦你怎么看呢？”有真话也有谎话，如果说变化系的飞坦应该能看出她的谎言，那就夹杂着实话一起说。
她拉住飞坦的袖口——不是大胆，只是她确信飞坦不会伤害她，露出了貌似天真的笑容：“飞坦是不是希望活着的是雷诺儿而不是我这个陌生人呢？”
飞坦没有类似激动的表情，“不。现在的结果是雷诺儿自己选择的，没有人强迫她，她也不需要有人去改变这个结局。她就是这样的人。”他丝毫不拖泥带水地从聂小七手中抽回袖子，“她拜托我的事，只是照顾你，聂小七。”
是的，飞坦不是对她比对雷诺儿好，他只是不愿意改变雷诺儿自己作出的决定。得出结论，聂小七反而觉得轻松起来。没有恶心的真情大告白，飞坦做出的，是比什么都更让人开心的承诺。
再一次的试探，她想要的是一个确定的答复。这样直白的询问，原本的聂小七是做不到的，但雷诺儿可以。果然接受了的不仅仅是记忆，应该还有部分的性格改变……
可是，她对自己微笑，她依然是聂小七，或许是搀杂了雷诺儿的个性，又或许那只是她本身潜藏着隐性人格，在她得到用“代价”换来的力量之后才显现出来……
很奇怪的。团长在同意聂小七加入后的态度，起了相当微妙的变化，就好象他从未有过之前的猜忌，而把聂小七真的当作同伴来对待了。就像一个很讨厌你的人忽然对你热情起来，这是很古怪的感觉，不过总是好事。
团长是个很奇妙的存在（本想说是很奇妙的生物……pia飞～～）有时候他会在街上对着不认识的路人甲乙丙丁优雅又带点孩子气地微笑，有时候他却冷漠得能冻死企鹅。
只有一点，他讨厌凉世，至少他一直是这么表现的。这些都是聂小七旁敲侧击多次得出的结论——当然了，她不认为团长对她的举动和意图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能说他是默许的吧。默许着聂小七对凉世的憎恨和调查。
平心而论，凉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全然合理的交易而已。即使知道这些，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
不去恨他……好吧，如果不去憎恨凉世，那又该用什么去支撑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继续生活下去，支撑她用“聂小七”这个她曾经在“那个世界”那样厌倦的名字身份留在这个身体里。
她需要强烈的感情，爱，或者是恨。
爱？别开玩笑了，她这样懦弱多疑的人，她怀疑畏惧着一切陌生的感情，所有的这些感情她都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去接受。
所以，虽然是很无聊的理由，但还是请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再多一点，她会学着坚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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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幻影旅团是Ａ级盗贼，那么她现在的任务就是跟踪调查……对！是跟踪调查，连暗杀都算不上！一个等级为Ｅ的情报贩子。
她辛辛苦苦被飞坦、芬克斯他们操练了半年多就是为了干这个？！回想到她的训练生涯，聂小七忍不住硬生生地在大太阳下又打了个寒战。
没有信心再一次挑战念力的增加，她最好的方法就是增加体能的强度，而最合适的老师就在她身边：传说中武功最好，脾气最坏，眼神最酷，速度最快——的那两个人。
飞坦对她是很照顾没错，但按照他的理解“照顾”就是把聂小七训练成至少是不输雷诺儿的高手……天哪，她在穿越前虽然是个阴暗虚伪得不像正常人的女人，但好歹也还是个人类，没试过比痛经更可怕的痛苦。请不要拿流星街的训练方式来对待她！
反对无效。要不是这具身体本身强度就很不错，她估计已经直接穿回去了。
而操练的结果，飞坦并不满意，当然，聂小七本人已经觉得足够了。可以自保就足够，她又没兴趣加入旅团的特攻队，做先锋跟人拼命这种高尚的工作还是留给窝金、信长他们比较好。基本上来说，聂小七现在除了速度和“绝”练得不错，其他结果都只能算普通，普通到飞坦一提起这事，阴沉指数立刻飚升两百点。
哎呀，那个情报贩子居然在大白天走进了一家看起来相当破旧的私窑，那个招呼他上楼的浓妆女人穿衣服一点品味都没有……真是的，就是做鸡也要有点职业道德嘛。
将呼吸降至最轻，用“绝”隐藏好气息后才慢慢从一楼临着一条没有人迹小胡同的窗户潜入，她习惯即使是看起来多么弱的对手也要小心谨慎地完成任务，她不喜欢留有余地。这是侠客告诫她的，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掌控能一切，危险随时会出现。当然，她必须无视窝金那个时候在一旁的声音：“就是危险才更要迎上去啊小七！”
落地时，除了灰尘飘起她没有弄出更大的声响。漂亮！聂小七给自己打了个八十五分，微笑着看了一眼从木板墙壁上裂缝透射进房间里的光束中，轻盈起舞的尘埃。
等待片刻，确定楼上没有动静，她开始向楼梯移动，唉，她已经无比习惯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动了。
忽然，二楼传来一阵嘈杂声，桌椅碰撞声、女人的尖叫声、重物坠地声……该死！出什么意外了？聂小七犹豫了一下是立刻离开还是留下来确定那个情报贩子是否生存，最终还是小心地隐身于楼梯的阴暗夹角，注视着二楼有踉跄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光线打在金属上反射出冰冷的波澜，她已看到那个人手中的刀，一把闪亮的弯刀，同那人衣上脸上一样沾满鲜血。这人有一双野兽般的眼睛。
一只已被猎人追捕得走投无路的野兽，眼睛里充满了杀意的恐惧和狰狞的暴烈。
她像被什么刺痛般的一惊，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沙烨！沙烨也有这么一双锋利如刀的眼睛。
“是谁？”那人，原来拥有那样一双眼睛的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发现聂小七这边的动静，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仿佛淬了毒的刀刃，“是谁在那里！”
体力却不允许他继续这样逞强，腿一软，那个少年直接摔滚下阶梯，跌向聂小七的方向。咬了咬牙，飞坦一再告诫她，只要她不违反团规，蜘蛛就要随心所欲地活着。那么，她现在想救这个少年，救这个有一双漂亮眼睛的少年。
楼上的动静还在继续，很显然这少年不是杀人者，扶起他的肩，聂小七在他耳边道：“不想死就乖乖配合，我们现在快点离开！”越留在这里她越有不安的感觉，要赶紧离开，避开麻烦。
那少年惊疑地看着她的眼睛，瞳孔讶异地一缩，也许是确定了聂小七至少比楼上的危险性小，片刻他半合上眼点点头，配合着向聂小七潜进来的窗口移动。
“啊咧～又发现新的小果实了呢～你要带我的猎物去哪里啊？”不知什么时候楼上的声音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慵慵懒懒带着戏谐的嗓音，伴着暴戾的杀气沉沉地压下来。
聂小七的心被那杀气压得徒然一沉，转身看去，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意犹未尽的邪魅笑容从二楼的阴暗处走过来走，狭长的丹凤眼在暗色中闪闪发亮。她呆了一呆，那人华贵得可以直接去参加贵族晚宴的白西服上到处沾满了红色的血……刚刚是他杀的人！
聂小七僵硬地扭动着脖子几乎想就这样蜷缩成一团……身上的重量让她清醒了过来，不，不能逃！她想救这个少年！
偷瞄一眼距离窗口的距离，两成……不，只有一成半的把握可以逃脱，还不能算上身边这个累赘。要试一试吗？
“哼恩～在想怎么逃走吗？怎么样？想出来了吗？”嘲弄般的懒洋洋的笑着，那男人干脆就站在楼梯上俯视着他们，像看一出有趣的戏幕。
连空气都像是凝固，聂小七咬着嘴唇，迅速考虑着逃脱的方法又一一否定。以至于她没有发现身边那个少年古怪的眼神。
像是下定决心般皱了皱眉，那少年用力将毫无防备的聂小七推向男人的方向，转身向窗户扑去。
！！！被背叛的打击后，先行涌上的，不是想象中的愤怒或是恐惧，反是一阵遗憾——啊，果然只是眼神有些相似而已，沙烨，那个骄傲的人是绝对无法原谅自己作出这种龌龊的事的……
数张扑克牌利刃般插进了少年半悬在窗台的身上，那具曾经柔韧漂亮的躯体缓缓倒下。
“哼，真是无聊，本来还以为是可以再成熟一点的小果实呢～～”男人慢慢走下来，杀气到是减少了许多。
果实？扑克？不，不会这么巧吧……
渐渐出现在光线下的艳丽桃红色半长发、细长上挑的浅紫灰色凤眼，虽然没有招牌式的小丑妆，但眼前这个绝对是传说中的西索！
“呵呵～～～不过这次还有个新的收获呢！”男人舔舔唇角，“再见喽小果实～记住，我叫西索哦。”
看见其他人的时候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是因为恐惧吗？聂小七觉得一阵眩晕，心里好象有什么在叫嚣着要涌出来，却硬生生被压下，沉重沉痛地堵在那里，难受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就这样，她安静地站在那间空屋里，直到月光再次从裂缝撒下，聂小七喃喃对自己轻声道：“回家……对，快点回家去，不然又要被侠客念了……”
这样直到离开，她都没有发现那少年身上传来的念力，一次次撞击在她的“缠”上后，被腐蚀，飘散在空气中，在风中微弱地呼唤：“走……要好好活着，维罗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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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zz一直在因为我拜托她帮我写《蜘蛛Ｘ四号Ｘ绯色瞳下 》后我自己又重写而埋怨我，其实也不算埋怨，一直说我重写是因为“根本就因为我写得不合你意嘛，我早就说了不可能和你理解一样嘛 ”、“毕竟是你自己的孩子，没有人喜欢变成别人理解的样子，这我能明白”
她明白什么？
我喜欢她写的那个雷诺儿！她才像是真正的蜘蛛，可以在旅团生存的蜘蛛，如果真的有雷诺儿这个人，她就应该是那样的！虽然知道这才是现实但还是害怕这样的她，我宁可她蠢一点，优柔寡断一点！
只是因为这样，这是小说，我不想在这里现实。我害怕人性最根本的冷酷，雷诺儿，还有我爱的蜘蛛们，我喜欢他们对生命的漠视但对彼此间的珍视。他们可以漠不关心但至少是清楚所谓“感情”的存在，至少在随心所欲的时候，他们是快乐的。
其实，就像聂小七所厌恶着那个名为“现实”的世界，我也在逃避着。
……
我真是个无聊又语无伦次的女人。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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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美少年（你有提过他是美少年吗？pia～）没看出来吗？他是知道如果他逃跑或是作出背叛的样子西索就一定会杀了他，但也会因此不杀聂小七……也就是他眼中的维罗莉卡，所以他是为了救小七才……哦，可怜的孩子，你不知道主角都是小强，是不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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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昨天的cos……视频出来了……我被华丽丽地贱飞了……
弱弱地问一声，有人想看视频吗？有的话说一声，我发地址上来～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九章 与西索的初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