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七凤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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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料到他们两人到了大侠墓的时候发现早已空空如野，村长得知这个消息后，让他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和刘大海等人告别后，准备次日便去东都洛阳，再改道回扬州七秀坊。
“唐公子怎么看？”子车楽雅问。
唐绝影还在揣摩这事儿的的猫腻，被她这么一问，到是想出了点眉目，但是在她面前，他却是摇头。这事情或许不单单那么简单，那个大侠能够保那件东西那么久，就说明拿东西不是一般人能要的起的。而这十二连环坞出现的日子也没多久，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结伴道同的凑在一起，真要担心的到是，拿到这样东西的人，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友人。
子车楽雅见他沉思不语，也不晓得想说明，也只能作罢。
去洛阳的一路上也算是比较太平的。唐绝影忽然想到洛阳离天策府倒是十分相近，就问子车楽雅是否同去天策府一次。
子车楽雅原本想拒绝的，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成了答应。她当然知道唐绝影去天策府做说明，那个叫冷夏霜的少女她是见到过的，只是心里也不晓得为什么就是不愿他们两人待一起。
两人沿路到达洛阳境内时，却已黄昏。算了算时间，若是快马加鞭倒是能赶到前头的村子，只是没想到，这越往前走，到路四周越是躺尸两三具，看着装不似一般老百姓。
子车楽雅从地上捡了根树棍，挑开地上的尸体，仔细端详了半日，回头说：“唐公子，你看那里，这衣服的样式像红衣魔教的。”
唐绝影知道红衣教，红衣教之人都身着红衣，行事怪异乖张，所以被大多数的武林人士称之为魔教。
他下马取过子车楽雅手中的木棍，碰碰这儿，碰碰那儿。
“唐公子？”子车楽雅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就是觉得奇怪，这些尸体练武人都看的出是这么死的。
“看来凶手想要找样东西。”
“东西？”
唐绝影点头，解释道：“你看，她们内衣都被翻乱了，但是凶手又没对她们进行人和侵犯，说明凶手要的东西在她们身上，可惜这批人并没有告诉凶手那东西在那里。”
“你……无耻！”子车楽雅一听，顿时又羞有气，心里暗骂贼人！
唐绝影一愣，着实没反应过来。
子车楽雅剑他还不明白，脸涨的通红。“你这么去看人家姑娘家的身体！就算人死了，但好歹对方是个姑娘呀！你也太……也太……”
唐绝影脑袋一热，这问题他从来没想过，受过高等教育后，又经过冷夏霜常年男女收受得清的思想灌输，早就不以为然。不过看到子车楽雅这幅娇态，心里也是一阵喜欢。“你这丫头想的太多了，我不过是想知道对方这么死的，你当我是你想的那种人呀！而且，要看也是看楽雅妹妹的，这死人有什么看头的。”
唐绝影这一调戏，子车楽雅原本褪色的红潮又一次浮了上来。“你！你！你！”她‘你’了半天说不出几个词来。她一直以为唐绝影是个翩翩公子，不过现在才知道他也有坏的一面。她心里闪过些什么，抓不到，但是又还怕自己的窘态外露，只能跺跺脚，上了马，头也不回地骑马走了。
“诶~我说大小姐，你等等我呀！”唐绝影在后头之能摇头，这丫头实在没看过太多男人，就这么两句就会这么害羞，江湖上的人那个会像他考虑那么多顾忌，要是别人早就欺上去了。小小的七秀坊算的了什么……
子车楽雅策马在前，到了镇子的驿站，摔了马丢了银子也不等唐绝影，往前走去。
这个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上去热闹极了。
唐绝影这时候才赶上，看子车楽雅还在生气，便把马丢在驿站追了上去。“楽雅妹妹比饿走那么快呀！”他这一句妹妹一句妹妹叫的越来越顺口，他以前这么就没发觉？
子车楽雅心里其实有点发笑，但是面上还是板着，不敢笑出来。“唐公子请珍重……”
“珍重什么，走，前面好像有茶楼，吃个晚饭住这儿几日再赶路！”唐绝影一把拉过子车楽雅的，向前大步走去。
“唐公子！”子车楽雅一愣，师傅从来没教过她这么应付这类事情，她只能被牵着走，可是心里却是实在的翻滚了起来。她不晓得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脸蛋烧了起来，看着唐绝影的眼神也不自绝的柔了许多。
“绝影！”
唐绝影这刚坐下，就停到身后有人叫他。头一回，便看到唐书雁缓缓向他走来，身后还跟这一位翠绿色衣裳的姑娘。看两人关系，绝非一般。
“二哥！”唐绝影高兴极了。
这四人往边上窗户口一坐，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男的年轻俊俏，女的靓丽可人。
“二哥这么在这里？”
“是这样的，那天我们分开后，大哥他先回去找小婉，我收里出了点事就没回去。因为接到神偷柳公子的帖子，说是近期拜访唐门小秘坊，爹爹不放心，就飞鸽传书让我注意那个小偷。”
唐绝影停了心里想那个柳公子倒是一刻都不闲下来。“那二哥有没有找到点线索？”
“有！不过多亏柳姑娘的帮忙，我才追查到这儿。”唐书雁说到这里，看向边上的女子，眼神更是温柔的不要命。
那位翆衣姑娘盈盈一笑，道：“那里的是，书雁说的太客气了。”
唐绝影听到两人称呼这么对方对方，就知道两人肯定是感情有了苗头。“二哥，也不为哇卖介绍介绍！”很有可能成为他二嫂啊……
“啊……你说的……”唐书雁恍然道，向两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三弟唐绝影，这位霸刀柳静海。”说这，又用眼神漂漂唐绝影边上的子车楽雅，用眼神对唐绝影说‘小子，则女孩儿你不也不介绍么？！’
唐绝影看他恍了下楽雅，就明白他意思了，也介绍道：“七秀子车楽雅，正好我要查的事情和她一个方向，小气小七姐姐让我替她照顾的。”
“诶……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今天那个说书的应该差不多来了，我和静海就是特地逛过来来听书的！”
“听书？”子车楽雅特别喜欢听故事，常年喜欢听小七说江湖事。
“这么，你喜欢听书？”唐绝影小声问。
子车楽雅点点头。
果然看到有一面黄如蜡的中年男子，这时候走到了特意搭建出来的台子前。他坐定，脑袋边开始一摇一摇的，将手上竹板敲打几下，说起开场语来。
唐书雁剑两人小声咬耳，心里也了然。“别看他像是几日不曾吃饱饭的样子，他说出来的事儿不是一般人知道的。”
“话说朗朗乾坤，风云难测，自有那晴天难见之外，便是这眼前东都洛阳城外，也有那悲欢离合，人间惨事啊！”
他咳了一声，台下有人催促。
“这桩惨事，便是在下十年来走南闯北，多见多闻，也是深觉骇人听闻，只是那牵扯之人家业权势，倾覆洛邑。所谓，衙门有人好做事，百姓有怨也难言，是以客官不曾听闻。”
曹老儿重重拍了下竹板，把人的心都拍沉了。“在下曹正英，手不能提，但双手著的是清闻；肩不能挑，然两肩担的是道义，今日便要将这人间惨案向洛阳八百里过往的客观讲上一讲。”
他边讲边打量着台下的客观，眼神扫到唐绝影这一桌就停了下来。“在座有不少第一次来这风雨镇的江湖人氏，或许还不知道着周遭地面上，一直有一家姓宋的大户人家，这家的家主名为上南下天，送南天宋老爷正当壮年，在我们河南一带那是大大有名。宋老爷在这洛阳地面上建了一家大宅院，唤作南天别院，里面养了六房姨太，嘿嘿！可谓风liu多金，英雄当年！别院边儿上又开了一家猎场，换做南天围场，里面养了数种猛兽！他交游广阔，遍及黑白两道儿，在这地儿上更是一不二，威风无比！”
唐绝影听到这里，想着，这惨无人睹的事情难道和这个有六个老婆的老头子有关系？不过都中年了，还要和六个女人搞实在太奢侈了……难道老当益壮？练武人都那么厉害？
曹老儿顿住寻思了会儿。“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坏就坏在这‘风liu’二字上，宋老爷半月前看上了城里头赫赫有名的杜姑娘，要收了做七姨太，这桩祸事便是打着而出的。”
唐绝影听到这里，就小声问：“杜姑娘是谁？”
唐书雁说：“就是洛阳城里头眠江楼的花魁。”
唐绝影点点头，正巧触到楽雅的眼神，见她瞧着自己，心里一顿，脸上还是不作声色，继续听下去。
“那眠江楼的杜凤儿姑娘，看上了她的达官贵人多了去了，之后被宋老爷抢去做了七姨太。而宋老爷收了杜凤儿做七姨太，便要在南天别院边上起一座七凤楼，给这位新姨太住。他看着的那块地，便是楚四家田地。这块地只有两亩，但楚四种田为主，一家全靠着这田吃饭。宋老爷叫了楚四过去，给他五两银子买地。楚四自然不肯。宋老爷加到八两。楚四还是不肯，说便是百两银子也吃得完，可这田里浇浇水，力气花上去，几口便饿不死了。宋老爷听了怒了，将他打了出去，那天便起了偷鹅的事儿。宋老爷别院中养了几只肥鹅，那天不见了一只。家丁说是楚小二、楚小妹姐弟俩偷的，寻到楚家田里，果然见天地里许多鹅毛。楚四嫂叫屈，说他这对儿女向来规矩，绝不敢偷旁人家的东西，这鹅毛准时旁人丢在菜园子里的。家丁们找小二小妹去问，两人都说没偷。”
曹老儿说到这时候喝了口手里ju花酒，眼神里多了份清目。“宋老爷问道：‘今儿早上你们吃了什么？’那小二子说：‘吃我，吃我。’这宋老爷一听，即可拍桌大骂；小二子都招了，还说没偷？他叫人到衙门去告了一状，差役便来将楚四锁了去……”
唐绝影听到这里，便是明白了怎么一会事。只怪这地方想起淳朴，怎么斗了过官员的阴险狡诈。“这宋老爷强横霸道，如此可见一斑。”
子车楽雅更是听的气愤不已，她最痛恨的便是如此歹人！“这……难道洛阳的天理都被那宋老爷都占了去了嚒？”
“可不是……这位姑娘大概不知，这宋老爷曾经把曹说书的妹妹害死了，所以曹说书的特别憎恨他！”边上路过添茶水的小二听到她这么一问，好心道。“不过宋老爷是谁呀！听说当年他帮太宗皇牵过马，所以宋家在这洛阳城屹立不倒这么久……哎……这次曹说书的又在这骨子眼儿上说宋老爷的坏话，他也不怕真被抓去乱杖打死！”
柳静海听了也不由得皱起黛眉来。“果真如此厉害？”
唐书雁见心爱之人皱眉，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用手覆上她的手以示安慰。
曹老儿长吁一口气，紧闭了双眼，当日所见之情景，定然令他记忆犹新。“世上的可怜人何其之多？便说那楚四嫂，她知道自己家里虽穷，但穷的却有志气，自己的孩子也绝对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儿来。便到宋家还有衙门去理论，结果都是被轰了出来。而守备老爷受了宋老爷的嘱咐，板子夹棍，早已经将楚四整治得奄奄一息。楚四嫂去探监，见丈夫满身血肉模糊，话也说不出来，她心里一急，便横了心。赶回家里，一手托了楚小二，一手拿了柄菜刀，叫了左右乡邻，一起上祖庙去。”
说到这里，他又深深的闭上了眼。
子车楽雅听了焦急地低声道：“莫不是想要砍了小二的手？”
唐绝影听她这么一说，胃口也被吊了起来。先不说这事情本来就十分符合古代的人命定义，江湖弱肉强食，朝廷勾心斗角，都是如此。“听下去便知道了。”
良久，曹老儿才开口。“楚四嫂在北帝爷爷前刻了几个响头，说道：北帝爷爷，我孩子绝不可能偷人家的鹅。他今年还只有四岁，话都说不清楚，在财主爷面前说什么吃我！小妇人一家横遭不白，赃官时候了贿，办事不明，只有想北帝爷爷伸冤！说起提刀一刀便把楚小二的肚子剖了，那肚子里那里有半点鹅肉，只有他姐弟两人饿极了到田里捉的几只田螺，鹅螺读来相近，小儿吐字含混，竟是这样冤死了性命……”
他说到这里已经哽咽了，台下有些有孩子的娘亲也都默默吞泪。
“那日我见此情景，那还忍得住！当下写了状纸，要为楚家鸣冤。谁不想还不曾如的衙门，宋家人变得了消息，找上门来。我虽侥幸躲过，却害了我那妹子……是以，正英对妹子极为内疚。”说到此，他目望远方，似在回忆往事。
“这事情牵扯了不单单几个人，我追到这里柳公子似乎近两日会动手去逛南天别院，不过也认识到了一位姓陶的公子。待会儿回了客栈再向三弟介绍。”
唐绝影点点头，那楚四嫂若不是被逼了精神异常，也不会拿刀捅自己的孩子。
“这简直欺人太甚！”子车楽雅听了顿时气愤不已，当下愤恨地说，“唐公子，若是愿意，请助楽雅一臂之力，楽雅想为这些可怜的百姓做点事情！”
唐绝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小七那里得知子车楽雅算死孤儿，当年叶芷青游历回来所抱回来的孩子，看来这个少女心底也十分善良，只是……“你出马去教训有身份的人，并不妥当。”
唐书雁听了点点头，为她分析到：“先不说这个宋老爷后台如何，七秀坊本来便是当年朝廷批准收留孤儿的一个地方，现在叶芷青把七秀坊发扬光大后，也转变成一个弱小的武林门派。要是让人知道你用的是七秀的功夫，那定会为你师傅还有坊内的姐妹们带来后顾。”
子车楽雅听了便不知怎么是好，就思想了下，问：“若是请人呢？”
“也不妥。”唐绝影一口否认道，“这说书的都说宋老爷算是洛阳的霸王了，谁敢在这儿闹事情？到不如找……”他忽然想起一个人，而这个人似乎很适合做这件事情的角色。
“找谁？”子车楽雅拉住他的衣袖，急切问。
唐绝影眼帘一垂，定定地看着那斑斑白玉葱指。“若是请柳公子去的话，便是一举双雕！”
三人一听，虽然豁然开朗，却深感疑惑。
“唐三少说的也是有理，只是若让他去的话，是否靠的住？”柳静海问。
唐绝影眼睛还是没离开那抓着他袖子的玉手。“我与柳公子几年前便相识，他与我恩师有段渊源，我想他不会为难我什么，只是我怕他会提出另外的要求。”
“什么要求？”子车楽雅问。
唐绝影听见她声音，这才抬眼，“要求自然是个未知数，我只是先猜测他可能提什么要求而已。俗话说的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唐书雁点点头也这么想。“只是他一人只去偷宝，单不能解这么口恶气。”
“不如下个‘十里追魂散’如何？”唐绝影笑了起来，他想下这玩意儿已经很久了。
子车楽雅见他一笑，愣是呆在了那里。她打幼没见过男子多少人，何况一个长相英俊又对她十分体贴的男子？！
“那是什么？”柳静海好奇地问唐书雁
“唐家人最喜欢用的一种报仇用的毒，一般人只知道‘唐花乍现’这一招式，却不知道唐花乍现通常会伴随着‘十里追魂散’一同投出。”唐书雁耐心解释道。“若是如此，你到不如下个‘天女下凡’！”
唐绝影心里一顿，忽然觉得这个二哥原来好腹黑。
“这名字听起来好听，是什么毒？”子车楽雅问。
唐绝影好笑地摇摇头，“你听着好听，只是真让男子碰到了，就等于传宗接代轮不上他了！”他说的隐晦，两位姑娘却立马明白，红着脸低下了头。
而柳静海还责怪的瞪了眼唐书雁，后者则勾着嘴角看着她。
唐绝影也望着脸色绯红的子车楽雅，觉得她这样看上去十分可爱。“二哥说的对，这毒比较适合那宋老爷！要不这样吧，我待会儿就去找柳公子商量商量，他既然人在风雨镇里，找起来简单多了，晚上我们就去看看宋老爷家的几个姨太太们，向她们慰问下，给宋老爷绿帽子扣上后，再偷光他家值钱的东西，让柳公子从雅偷变成盗侠，我看他保准答应！”
“还扣绿帽子！你才多大的人！”唐书雁训道，又偷偷看了柳静海，见她没发现什么，才说，“这样也好，那宋老爷叫做闲着没事情做，不然也不会去坑挖百姓的良亩。”
唐绝影看两人小动作不断，就笑道：“好了，吃了东西，二哥带楽雅先去休息下，我去找找柳公子，等二更在那南天别院外的林子里碰头如何？”
唐书雁点点，说了声好。便带着两位姑娘先行离去。
唐绝影看三人离开，便呼出口气，说：“柳公子听了不？要不，我们先去探查下地形？”
这时候唐绝影身后的头戴斗笠的男子站起身来，“想不到许久不见，唐公子的眼力又进步了不少，竟然一眼便把柳某的装束识破了。”
唐绝影摇摇扇子。“不是识破，是你这衣服实在好认。当年你不就是穿着这衣服在本少爷面前晃来晃去的嚒！”
柳公子一愣，他咱们不记得了？！
“既然柳公子也都听见了，那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说吧，柳公子是帮还是不帮？”
“冷姑娘呢？”
唐绝影一愣，没反应过来哪位冷姑娘。
“咱们你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这时才想到冷夏霜。“啊~~~！师姐去天策学兵法了。怎么了？”难道这事情还要经过冷夏霜的统一不成？
“唐公子怎么不去？”
唐绝影被问的很奇怪。“为什么我要跟着去？”
“唐公子不是用的是天策的功夫么？”
“自然不是，天策功夫只是娘要我去学，我本身还是血唐门的功夫！”
柳公子点点头。
唐绝影见他不说话，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不过话题总绕着冷夏霜，他多少猜到点，就问：“我正巧要去天策看师姐，柳公子要不要一同去？我想师姐定会想见见公子的，毕竟当年是柳公子帮我们找到那东西的。”
柳公子听了，眼神一沉。“这话也别说了，冷师傅死的时候可惜大家都不在身边，不知道冷姑娘得到消息的时候是不是很伤心。”
“自然的，只是师傅遗书内嘱咐我们不要伤心，要学着大本事，为朝廷为国家效力！所以师姐才立马去了天策府！”唐绝影一看苗头不对，就知道柳公子对他们家冷夏霜又兴趣，当下用商业手法开始绕呼呼起来。
柳公子点点头。“也罢，就当去看看冷姑娘是否安好，这样也算是替冷师傅照顾照顾她的遗孀了。”
“也是，我也怕师姐一个人在那里一大群男人中寂寞害怕。你也知道，那边毕竟是军营，男人多于女人，我也一直在担心师姐会不会被人欺负。”他说的时候看着柳公子的眼睛，很清楚的看见他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郁与狠毒。想必若是被人欺负，他定会让那人付出惨痛的带价吧。唐绝影这么想到。
唐绝影见他不再说话，便止了嘴，喝茶等他回答。他知道柳公子定会答应他！
良久，柳公子才点头答应。
“也罢，就帮你们一次吧。”
这时候门口跑来一妇人，对着掌柜子叫到：“少林的老和尚找到孩子了！”
唐绝影听到少林两字，本想与柳公子说的事都给忘了。“这是这么了？”
柳公子瞟了那妇人一眼，说：“最近这阵子老丢女童，后来茶店的老板拜托祖庙里的和尚去找，去了三五天，今天终于找到了。”
哎，现在这年头可真漆黑，现代人喜欢拐卖男童，古代人喜欢拐卖女童。
“方嫂，这下你能安心了，你家小琳琳不会有事的！”
“我听人说，林子里有强盗，那老和尚那么老了，会不会出事？”那说书的曹老儿听到了便插话。
那妇人一听，似乎又要哭了一般，道：“这可怎么是好，若是我们家琳琳出了事，我这么活下去啊……”
唐绝影看看日头，才过黄昏，就对柳公子说：“这儿去南天别院大概多久？”
“起码过去约莫一个时辰，若是轻功走小山路也不过半个多时辰。”
“好人做到底，去找那老和尚，如何？”
柳公子定定看了他数秒，点头答应。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七凤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