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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6、秦川奇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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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蕾比他更担心,殿下现在没花招可耍,只能搬出那吉良。他费了这么大周章,一门儿心思想要飞石,结果被翅膀识破了还不得恼羞成怒?“你说你干嘛当面儿拆穿他?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慢慢想办法呗。”
假痴不颠吗?翅膀后悔了两秒钟噗哧一笑。“你不知道当时我一问他‘你跟那吉良什么关系’,他那表情看了可解气了。”
这疯子还有心乐呢!时蕾头回觉得自己也是个急性子人。
“你想让我怎么办呢宝贝儿?”他四脚并用地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不要问我!”时蕾躲着他往她脖子后面呵气的嘴,“哎呀你别闹!”翅膀真正慌乱的时候从来不吱声,而当他问“你看怎么办”或者是“我们怎么办”这种话时,她基本上可以肯定他有对策了。说不说由他,反正他知道怎么做就好。
“你太笨了。”他抱着她不放,“我还得从头到尾说给你听,嘴都干了,怎么补偿?”
“我去给你倒水。”
“我不喝水,我喝水过敏。”
“渴死!”说她笨还想要补偿!
他眼神变得危险,吻着她,将烟掐灭在烟缸里。“我好像要不够你。”
“你还真有心情!”她捉住身上乱摸的那两只手,“别胡来。”
“这怎么是胡来?”他一下一下地亲着她脖子上细腻的皮肤,“你看我这都从上到下有步骤地进行。”
“我是说殿下的事。”她不理他的调侃。“不管你干什么,反正……不出事儿就行。”
他停止捉弄她,将人拥紧。“知道。”
“……”往他怀里缩了缩。“翅膀?”
“说。”
“要不酒吧就兑给殿下吧。”
“可以闭嘴了。”
她乖乖闭嘴,就知道这话一说就得触怒龙威。殿下出了这么一把事儿,他正心里窝火,她也不愿意说这种话泄他的气,可是她不说还等谁说呢?于一?季风?杨毅?他们都是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有士可杀不可辱的傻气节,翅膀已经很□□了,绝对禁不起任何鼓励性的语言刺激。
“我跟你说我一点都不怕那吉良。”他突然说。
她懒洋洋地玩着头发。“我觉得你这种自我催眠没有任何意义。”
“我说真的。他没啥好怕的。”想了想又问,“你说什么东西最毒?”
“什么?妇人心?”她猜测他问这话的用意。
他呵呵笑。“不是脑筋急转弯。”
“嗯……”她想了很久,认真地回答,“鹤顶红。”
他的反应很打击人。“我保证再也不跟你扯犊子了,好好回答我问题。”
时蕾回头打他。“我就是好好回答的。”
啊,他还以为她说他高一时候追过的那个小姑娘。“那你知道鹤顶红为什么药不死你吗?”
“谁说药不死我?”她是妖精吗?
“你死了吗?”
“废话,我又没吃。”
“那不就是了。所以说再危险的东西,你要不碰他,也就不可怕了。UNDERSTAND?”
烂英文还跟他跩!“那吉良有手有脚的又不是一瓶药,你不碰他他就不能碰你吗?”要是真能我不犯人人就不犯我,世道咋会这么乱?
翅膀倒了下来,恨不得昏过去。“真希望他没空插手。”不过显然是不太可能的,要怎么才能避开他?
是,他自己没空,派两个打手来天天捣乱!“你是怕长发哥回来看见飞石面目全非了不得劲儿?”她歪着头问。
她的头发受地心引力垂下来,他捉了一缕在指上缠缠放放。“是啊,我这么仗义一人儿。”
她不再说话了,遥控器摸起来开了电视,随便按了一圈,全是新闻联播。
“我天生不是老实命的人,脑子里没有念书考功名那根儿筋,真要指望靠这个毕业证养活自己,就得饿死。”他盯着指上的墨光秀发,“这几个月酒吧干下来,甭管温饱还是小康,起码感觉在这道道儿上我动手动脑能来钱。打牙下肚的事能做,前提是我得觉的值。今天让我把飞石顶出去,行。以后呢?S市有多少位殿下?刚缕顺门路准备展拳脚来一□□的情人看上了,躲;再开一家,又来一政要的亲戚看上了,还躲?前期成本、心血,都给别人拣现成的?办不到……时蕾你记着,飞石没了,我不带再踏进这S市一步。”
“记住了。”时蕾对罗京和□□说。“那你想去哪?回M城?”
手用力一拽,如期听到痛呼声。“你能稍稍鼓励鼓励我吗?”
“怎么鼓励?”时蕾拉回头发挽起来不肯再让他玩,“撺掇你去跟他火拼?没枪没炮的不等出门就让人打死在老窝里了。”
“那也不至于盼着我回家吧?”
“你自己说不在S市待着了。”
“我说飞石没了我才不在S市待着的!”他嗖地坐起来。“再说我不在S市就得回M城?靠,哪里黄土不埋人,干啥就得M城?我上北京下广州我出国混行不行?靠,上火星行不行?”
这人又发飙了。“回你们那美克星球吧。”她拿颗枕头挡在两人中间。“我们地球不要你了。”
他对着枕头忿忿两拳,她在后面配音“外星人饶命”,把他气得无力,一脚踹她下床。
她笑着爬起来露出一张脸。“你不愿回M城是怕人家说你在S市混不下去,觉得没面子是吧?”
“谁他妈说我我秒了谁!”他瞪着“谁”发狠。
“臭无赖。”这才是她熟悉的翅膀。
“血法师!”他辩道,看到她忽然温柔的眼神,心里一软,“过来,地上凉。”
“不凉。”她靠在床垫上舒服地仰着脖子看天气预报,“其实不回家也好,咱家现在还刮大烟炮儿呢,一会儿看看多少度。”
“主要是回去能干啥?听老爷子安排,我不愿意。做买卖,M城有一个于小锹就够了。再说我是男主角,不能狗狗戚戚地走麦城。”于一当主角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她有一阵子没看过天气预报,对气象云图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华北这片儿为什么还有个美钞的符号?”那一带下钱吗?
挑眉看了一眼屏幕,翅膀说:“那是沙尘。”
晚上跟于一视频,把整件事儿源本交待一遍。于一问他什么想法,他说明天早上联系殿下,如果殿下坚持,他就带着那盘磁带去找那吉良跟他交个朋友。于一说绝对不行,说了两遍,沉默了半天,又说一遍“这事儿绝对不行”。
时蕾洗完澡出来,在摄像头前摆摆手:“嗨~过年好!”拿了吹风机到一边吹头发。
于一的声音从低音炮里传出:“时蕾你去把他录那盘磁带烧了。”
“你问她敢吗?”翅膀吊儿郎当地栽歪在椅子上,“手给她剁下去!”
“你是不是让飞机膀子刮了?得瑟毛啊?”于一办公室的摄像头像素还真高,脸上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翅膀让他放心。“我算过了,我正月里没有血光之灾。”
“我去你妈个逼的。”啥时候都不带担误扯犊子的。
“说话就说话,骂人干JB毛啊!海归还骂人!”翅膀挺瞧不起他,“要骂你用马来西亚话骂!”
海归半点没含糊。“FUCK!”
“真他妈没创意!”
“你别逼逼叨叨的!明天在店里等我,我晚上到那儿跟你商量怎么办,你别一个人犯虎。”
“大哥你跟那吉良老相好啊?我跟你商量有啥用?”
“我爸在S市刑侦大队有认识人,找他看能不能给调解一下。”
翅膀不吱声,斜愣个眼睛看他。真有这么个人能等到现在才说?
在他疑惑的注视下还是交待:“其实是马叔的老战友,我爸以前到S市办事跟他喝过酒。”
“靠不行。”他就知道得犯说道,“让我爹知道这事比去见那吉良后果还严重,”准得给他传回M城,宝塔一压这辈子甭想翻身了。
“我不说让你等我吗!”于一火起来嗓门也挺骇人,“我去见他!说是我的事儿!”
“你在M城能得罪着S市的混子吗?他回头跟老爷子一提老爷子就能知道咋回事儿。别来了,多余!”
“我票都订好了,你就等着吧。关了。”
“订好就过来吧,反正等你到我也从秦川楼回来了,正好咱哥俩儿在S市玩两天,我领你去见见丁凌。”
“时蕾你别让他得瑟!”
翅膀扭头看她一眼。“你看她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论吵嘴架于一不是翅膀的对手,要是真人PK翅膀可能会被于一降住,要论耳根硬,两人倒是旗鼓相当。时蕾靠在床上擦头发,听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明天的情况她也猜得差不多了:翅膀一定会去找殿下,于一晚上肯定会来S市……杨毅还不得跟来啊!
她还算漏了个人。
早上翅膀起一睁眼,头不梳脸不洗拿了电话就拨,殿下果然已经出来,戏都杀青了也没必要还待在片场。翅膀说见个面谈谈吧,殿下说好,你敢来秦川楼我就跟你谈。翅膀打着呵欠说那你多等会儿我还没起来呢。殿下说我给你一天时间,过了今天你也不用来了我上门找你。翅膀抓过电话机倚着床板坐起来。“不用一天,我就去吃个早点,顺便取点钱把你工资开了。”扣上话筒神情严肃,时蕾在身边眨巴着一双猫儿眼看他,他抓了抓头发,“他过完年一天班儿没来上我给他开什么工资?”
“还得跟他把两千块钱罚款要回来。”
“比我还冲!”他笑着腑身给她一吻。
她勾着他的脖子。“我用不用给于一打电话告诉他不用来了?”
“打不打都行。”他细心摘去她眼睛下脱落的一根睫毛,起床去洗漱。穿了时蕾过年买给他的砖红色大V领毛衫,深棕色烫绒板裤,头发用啫哩抓乱定型。对着镜子前后左右一顿看,又回卫生间洗掉,随便擦了几下让它自然风干,额前稍长几丝头发覆下来,有点不合年龄的稚气。
时蕾笑他:“装什么嫩?”
“我戴不戴眼镜?”他眼镜戴上又摘下,“怎么能显得乖一点?”
“不戴你能看清人吗?”她趴在床上,目光跟着他移动,原来看男生装扮也挺赏心悦目的。
“看人倒能看清,就是脑袋疼。”他揉揉眼睛,“还是戴着吧。”
“你拾掇这么利索干什么?”
“去秦川嘛,S第一大酒楼。那老大也在那等着,”摸摸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他可能比较喜欢美少年。”
时蕾汗下。“你不符合要求,也不美也不是少年。”
“你香水呢?”
“你开玩儿啦?”这是去拼命还是相亲啊?
“玩儿?见过我费这么大心思玩儿没有?”他手撑在镜子两侧凶狠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爷今天不但要玩回自己的东西,还要把别人的玩过来!”
时蕾眼一圆坐起来,不等出声,门板被人慌乱地拍响,丁凌在外面连名带姓地喊他。
“居然把他找来了。”翅膀悠哉哉拉开门抢白道,“一大早打扰人家小夫妻幸福生活是会被驴踢死滴。”
“你不要做傻事!”丁凌气息不匀,看来赶得很急。
“放心,小大夫,”翅膀拍拍他的肩膀,“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那种人不是我们可以惹的。”丁凌跟在他身后焦急地说,“我可以托我妈去商量学校,校方不肯转租,殿下就没办法如愿。你冷静点,事情可以理智的解决。”
“你冷静点儿!”他把打火机塞进烟盒里一起装进上衣口袋,“我是谈生意不是去砍人。”
“丁凌你别管,”时蕾讥诮地开口,“他要去□□那吉良。”
人一吃惊的时候嘴巴真的会不受控地越张越大而不自知,丁凌此刻什么儒雅形象都没了。翅膀看到一个蜡笔小新真人版,忍不住哈哈大笑。“真的是去谈生意,”他拨拨半干的头发,“咱可是一地地道道爷们儿,纯直的。”
一句话让另外两个人都闹了个红脸。
“别和你父母说这事儿。”翅膀敛了笑意,“一辈子教书育人,别让他们掺和这混水儿。”
“事关重大也没办法。飞石我也有份,出了这种事不可能只让你一个人解决。”
“你这办法行不通。”翅膀看看表,“这帮混子的心理我太了解了,‘啊,我费心巴伙儿没得着,你也别想好’。就算你真让学校出文件这房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用,飞石的买卖咱也干不消听你信不?话我就给你搁这儿,自己慢慢儿琢磨。”
“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要看遇着怎么样的人儿。”
“我们不想你有事。”
“我就不会有什么事儿!”他耐心用光了,拿了外套披在身上。“哼,他是殿下,爷是陛下。”枫木门欢快地开了又关,皇上不受群谏毅然出去见王子。
“他就那样,脑后有反骨,越劝越劲劲儿。”时蕾对丁凌的沮丧很抱歉,“你算白跑了一趟。”下了床拉开窗帘,天气还不错。没什么云彩,太阳白花花地骗人说我很暖,蓝色宝马车光泽炫目。就是太安静了,人也少,车也少,大过年的怎么没人放炮?街边绿化带里蹲了一只大白猫,真肥啊,是猫吧?“丁凌你看那是猫还是狗啊?”
“你倒真是想得开。”丁凌摇头,亏他还担心她被吓到。这一对儿绝配,一个胆大一个心大。
“他没拿磁带吧?”
“什么磁带?”丁凌茫然。
拉开抽屉,在里面看到翅膀新买的随身听,那本磁带也在里面。打开一听,不是昨天停止的位置,看来晚上他自己又听过了。没让她听那部分是和刑警高的对话,隐约听出来是要安排人家去洗浴,说话嘁嚓嚓声音很小,内容可疑,下流不堪的笑声倒是震得劣质喇叭嗡嗡响,难怪这段儿掐了。
丁凌尴尬地揉揉眉心:“这个人……”
时蕾现在对翅膀的行为已经失去判断能力了,什么是正常?什么是胡闹?随他便吧,只要人活着就行。翅膀惜命得很,肯定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就是。她有时候很自恋地想,亏了是她跟着这精神病,换别的女人吓死得货。手机滴哩一声,丁冬发来短信:小毅早上问我要堂哥的电话做什么?
时蕾告诉她:拜年。
秦川酒店十九层纯商业项目,底商一到三层特色私房菜,四到五层休闲健身,再往上是综合商务会所,十层以上客房,顶层是旋转西餐厅。翅膀到的时候正是饭点儿,你看人这买卖!出来进去一个个西装革履,门口停车位爆满,引擎盖子上竖着各式车标,粗略扫一眼没几辆不足百万的,整个儿一世界顶级车展户外场,站中间不小心踢到哪就得死,干脆赔都赔不起。X5开过来也就闹个不让管理员轰走。吃饭的看着了估计得趁机教育自家孩子:“叫你不好好学习,将来就给你开这车!”
出租车停在酒店正门,门童过来服务。翅膀跟他打听王孜,门童茫然。翅膀掏钱付车费,接了□□拿在手里刮奖。“那吉良呢?”又是THANKS。
门童的眼光变得敬畏。“那先生在18层办公室。”
俗!1818的!将来他盖这么高楼就住14层,进了电梯发现没有14层按钮。
18层出了电梯直行,黑曜石前台,红色背景墙,摩砂玻璃打底,一个大篆“秦”字下方,络腮胡子正对着电脑□□。那老大果然不正常,连接待都用男人,不过这位尊容也太先秦了。翅膀瞅他那就知道没看什么好网站,老远咳了一声,络腮胡子看到有人来,鼠标一阵乱点,大声问:“什么事?”
“我找……那先生。”还是报大头的名字吧。
“那先生?”络腮胡子站了起来,
翅膀本来还想他要敢问有没有预约就抽他,结果见了人家体型改为主动交待:“我跟他约好的。”好么,老兄足有两米来高,估计张伟杰站他身后都能被挡溜溜严儿。真会用人啊,这不是连保安都省了么。
络腮胡子浓眉皱了一下,陡地展开。“您是殿下等的人?”将翅膀请到右边一个半开放的会客室,端了杯水来。“他和那先生在楼下午餐,马上就回来,您请这边等一下下。”
好,他等一下……下。络腮胡子回到前台看电脑,这次脸上没什么奇怪表情了。翅膀搓掉鸡皮疙瘩,习惯性看一番周围摆设,历时五分钟,殿下还没吃完。他取了根烟点着,走到窗口用手指挑开百叶窗帘向下看。
“这里不许吸烟!”清脆的童声悦耳好听。
翅膀回头,一个小男孩神态倨傲地直视着他。
“是你啊?”小孩见到他先是一愣,随即笑了。“新年快乐叔叔。”
“叫哥哥。”竟然是公交车站抱他大腿要钱的小魔头,全身品牌运动装,什么世道?翅膀拿眼抹扯他,“我教你那招管用吧?这么快就发达了。”
络腮胡子走过来,先对翅膀歉然一笑,再问躺在沙发上的小男孩。“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那先生呢?”
“还在吃东西。”小孩挥挥手,“你出去工作吧,这个人我认识,我们聊聊天。”
络腮胡子闻言走开。翅膀叼着烟,脑子转得直卡碟也想不出来这孩子什么来头儿。
小孩邪恶地看着他那副费劲模样,命令道:“把烟熄掉,这里不准吸烟。”
“谁规定的?”
“牌子上写着请勿吸烟你没看到吗?”他指着墙壁上的禁烟标志。
“不识字儿。”
“不识字可以看图啊。”
“图?”圆牌上面一只烟,烟上划道斜线。“没看明白,我还以为那是不许放炮呢。”他推开窗子把烟扔了下去,在小孩子身边坐下。
小魔头开始对他的身份感到疑惑。“你是秦川的员工?”
“不是。你呢?”神经忽然弹了几下,翅膀按着他脑门转了转他干净的小脸,“我猜猜,你是秦川的家属?”那吉良不亲近女人不可能有儿子。“你姓什么?”
“不要动手动脚!”小孩打掉他的大手,“我叫那天佐。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叫我哪咤。”
“还蚂蚱呢。”原来真是那家的孩子!“你怎么会在和平路……劫道?”对张嘴就是100块的小鬼实在用不出要饭这种字眼儿。
“我放假了,无聊就跟他们出去玩喽。后来我还真的抱了狗去过,”说到这儿遗憾地摇摇头,“没有用之前那办法赚得多。”胆子小的人很多,有同情心的人就少了。人们都吃硬不吃软。
翅膀还以为他是去体验生活,要做最高级的职业□□,先到基层做小瘪三,正暗暗佩服这种一切从娃娃抓起的家庭教育方式,搞了半天是这小鬼自己的消遣。“孩子你这癖好太奇怪了,让你爸有空带你去看看大夫,挂精神科。”
“什么我爸?”哪咤的兴奋劲儿一下就没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爸爸死了吗?我妈也死了。”
“嗯,”翅膀接道,“你外公外婆也死了,你们家就你一人儿,你还养了一帮狗。”
哪咤对他对记住自己的话很高兴,马上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楼下还有两只,你要不要去看?”
翅膀被牵着手,却没有跟他走的意思。“那吉良是你什么人?”
“我是他舅舅。”毛玻璃横板后面有声线冰冷的回答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