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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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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芮转头笑道:“我怕和他凑不齐时间。施小姐要是非要见我们,可能得分开约了。”
施晋杰之前饭桌上自我介绍才说过自己曾经是暗恋关择言的人,现在分开约他们,一个顶多算半个旧情人,那另外一个呢,难道算是半个旧情人的真情人?这话讽刺的意味太强,又太隐秘。施晋杰憋了好久才扯出笑道:“那尽量凑一块的时间好了。”
安芮眨了眨眼,转回头,“尽量吧。”长长的睫毛掩不住眼里流动的光,光彩夺目又带着凌厉。
关择言算是第一次在法庭外的地方领略到她含枪夹棒的话,挑了挑眉,愉悦地把身体半倾倒在她身上,“老婆,我喝多了。”
安芮侧身想避开,结果被他箍紧了腰,直接就落下吻来,带着一股子酒味。她推不开他,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便一脚跺了下去。这可是在外面,人再少,也是外面。
“哟!”关择言吃痛,可算是放开了她。
安芮却定定地望着关择言身后,定定地。
关择言也没真喝醉,见她不对劲,便也转了头过去看。不看还好,一看火便像浇了油似的,一下子猛窜起来。他拉过安芮两步走到自己车前,把她塞进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拉了安全带就踩油门出去。
安芮的视线还是一直粘在那人身上,直到出了车库,重新见上路边各种璀璨的装饰灯才回过神来,“你喝酒了,还是我来开吧。”
关择言一手拍着方向盘上,喇叭重重地响了一下。
安芮吓了一跳。
“你给我坐好!我没有醉!”
安芮没有去劝阻,因为她知道此时对关择言劝阻,无疑比他酒后驾车更加危险。她扣好安全带,一脸平静地看着车前方。
关择言也不发一言,一直狠踩油门直往家里飙。
幸好,路宽车少,没有出事。
关择言停车熄火关车门,然后先进了电梯。
安芮沉默着跟在他的身后。
今晚比较奇怪,电梯扶摇直上,直到到达二十九楼,依旧只有他们两人。
关择言先出去,开门,换鞋,甩钥匙,很大的声响。
安芮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一会,才跟着走进去,反手把大门关上。
安芮刚弯下腰换鞋,关择言便上来抱住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觉得这不像吻,更像是唇与唇的研磨,牙关与牙关的碰撞。安芮推不开他,便也消停了动作,默默承受着。她知道,他是误会了,但她不想解释,感情基础本就不牢靠的关系要怎么解释纯粹的意外?
关择言却停下来,两手撑在门板上看她。
安芮回望他,平静地,淡然地,然后拿开他一边的手走出他的困制,“我去给你泡杯醒酒茶。”
她这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关择言。他一手把她拖回来压在门上,低头对她粗暴地吻了一番。
安芮以前也不是没有和他在门板上做过,却没有一次像这样一样,让她觉得木板原来也能这样冷这样硬。她抬眼看他,他却垂着眼帘。
关择言把手往下移,拉下她的裙子拉链,长裙直接垂落在脚边。
他探手进去的时候,安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想。”
关择言终于抬起眼看她,“为什么?因为他吗?苏以让?”
“不是。”
关择言笑起来,“不是?”他眼里有浓重的墨色,他定定地盯着她好一会才又笑道:“你当是我傻子么,安芮。”
“不论你怎么想,我都只能告诉你,我不想做只是因为不想做,不是因为苏以让。”
关择言一手便扯裂了她的衣服,他低头咬了上去,“轮不到你想不想,这是夫妻间的义务!”
他是真的咬,虽然没下狠力,但安芮仍旧疼得一下子弓了腰蹲下去,嘶嘶地吸着气说:“我来月经了。”
“前几天亲戚刚走,这回又来了?!骗谁呢!”关择言把她抱起来放到鞋柜上,一手勾下她的内-裤。
卫生棉上还有大滩的血迹,正是量多的日子。
安芮捂着一边胸房,磨着柜子的边缘跳下地,“是真的来了。”
关择言一言不发地铁青着脸色看她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进了卧室。她没有关房门,接着便很快听到了水声。他坐到露台上抽烟,一根接一根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