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8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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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四月之后，功课越来越繁重，然而，即便如此，赫敏还是抽出了时间和乔治他们一起研究魔文咒语。
“我真佩服他们，”罗恩洋洋洒洒地写着自己的占卜作业，为自己作出了各种死亡可能性的预测，“当然，哈莉，我也很佩服你的。我觉得，你这样会——太累？”
“是很累，”哈莉一手撑着额头，一手还在唰唰地往下写，“但我必须得抓紧时间，事情太多了，不可能完成一件再去管另一件，只有尽可能地挤出时间……”
她停下笔，把完成的古代魔文3英尺论文收起来，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好想去打魁地奇。
都怪三强争霸赛！本来这学年没有魁地奇训练可以有很多充足的时间的……该死，明明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有这么多事来烦人……
还有还有……感觉好憋屈！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火大，最后只能归结于女性亲戚的造访上。
最后，她决定去看看自己的魔药。
魔药的完成效果在意料之中。
看着淡灰色的液体不断沸腾，在坩埚的上方形成一片白雾，汤姆用不信任的目光打量了一番。
“这次又是什么？你完全没按照要求的步骤和方法……确定这能喝？”
“反正又不是给你的，这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啦——是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的增龄剂，”哈莉随手点了一些案板上双角兽的角磨成的粉，用舌头舔了舔，“唔，这个味道还可以？”
“没有人会亲自去尝试魔药材料的，你这个蠢货，”汤姆阻止不及，压下满头的黑线，“你还真以为你大难不死了？”
“没事，我习惯了，”哈莉镇定地说，“我一向都是这样做过来的，不也没事？连那个山洞里的魔药都对我没有作用，普通的也是一样啦。”
“奇怪的体质，”汤姆轻嗤一声，“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我就喜欢这么研制魔药，怎么着？”哈莉振振有辞，“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不觉得这种做法要比普通的少用一些材料和分量吗？而且还可以节约时间，就是过程稍微有点复杂……”
“不是稍微，”汤姆不认同地给了她一记眼刀，“暑假用的？”
“不是，但我们总有一天要解决那个金杯——虽然还不是现在，早作准备还是好的，”哈莉撇撇嘴说，“对了，你确认了它是在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是吧？可别白跑一趟了。”
“别把抢劫银行说得这么轻松，”汤姆扬了扬眉毛，“进去还容易，出来可就难了。还有，别质疑我的能力。”
“没有没有——啊，还有龙，”哈莉拿起桌上汤姆事先做好的资料准备，皱起眉思考起来，“显真泉水……”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夺魂咒进去。”
哈莉抬起头，并不是很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总之还是要做好两手准备。”
“无论如何，失败了我不负责。”
“我们没有机会失败，”哈莉叹了口气，强调道，“我们必须一次成功。失败了就是打草惊蛇，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都差不多无效了。”
“当然。”少年轻声答道，“不过我很有信心。”
哈莉看着他，笑了笑，不再说话。
她把药剂装瓶后，摆到试瓶架上，记上标签。一个学年来，这里的成品还不少，望过去，好几排都是整整齐齐的魔药药剂，各种颜色和光泽。
当然也包括汤姆必用的缩龄剂，不过当然是他自己调配的——因为他不肯相信哈莉用各种诡异的方法做出来的药品。
不过，也会有例外的时候。
现在，他就指着第二排一瓶蓝色的魔药——那是在赫敏倾情帮助下完成的——“我需要这个。”
“反复方汤剂？”哈莉惊讶地眨了眨眼，“这么快？”
“可能会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无意洒上一点，”汤姆把玻璃瓶握在手心里，若无其事地放进口袋里，“你知道的。”
“也好，防止突发情况，”哈莉不在意地耸耸肩，把桌上的魔药书合上，拿起自己的课本，走出了教室。
勇士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准备考试……算是一种补偿吧。
哈莉走在走廊里，看到不少学生抱着课本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就平衡了。
快速转过一个拐角，哈莉及时刹住脚步，往旁边一靠，顺势转了一圈站稳，才没让自己迎面撞上来人。
“对不起，我走太快了，”哈莉抓抓头发，歉意地说，“没事吧？”
“没事，”塞德里克很自然地摇摇头，“对了，哈莉，你现在有空么？”
虽然很想回答没，但是……
“有啊。”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露出一个赧然的笑容。
黑湖的湖边是个好地方，有树，有风，有水，有草地——总的来说，自然环境很好，还不时看到巨乌贼爬到岸上来晒太阳，移动它那庞大的身躯，舒展开触手。
塞德里克盯着大榕树将要垂到水面的枝叶，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个费尔顿和你什么关系？”
“啊……这个，”哈莉心说糟，这个还真的很难解释，神色中也露出几分困扰，“唔，其实倒没什么特别的，算是个合作的同伴吧……”
“真的？”他的语气表明他好像并不相信。
“嗯，”哈莉尽量表现得比较随意，“他的身份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有时间再解释给你听吧，这里不方便。”
她顺便看了看周围，虽然这个地方比较偏，基本没什么人，但也不排除偶尔有人经过。——之前不就被在树上睡觉的卢娜发现了么？
“好吧，”塞德里克没再说什么，转移了话题，“那么，你最近怎么回事，为什么烦恼吗？我不觉得你会为比赛担心，所以，一定是有别的什么事吧？”
怎么可能不担心比赛？你是哪来的这么大信心？
“还好吧，一些杂七杂八的事积压在一起，心情有点烦躁而已，比赛的话——”她回答得很含糊，“不，除了比赛，事实上——还有点其他事，呃，有点担心。”
话是这样说，但心中的怪物早就叫嚣起来了：怎么可能不担心！——那明摆着就是去送死啊白痴！
她努力地微笑着，压抑下心中的不顺，“不过我觉得我差不多做好准备了，只是——”
只是，她已经很难受了，不想再假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了。
再这样下去，就算不死，也会疯掉。
会疯掉的……
想想办法，赶紧转移注意力，不管怎样都好，不管什么方式，只要能够……
哈莉移开视线，看向泛起阵阵涟漪的水面，“啊，还不知道第三个比赛是什么呢？还得留一点空来，赫敏他们在帮我学习一些高年级的咒语和一些简单的恶咒……不知道是否有用，你觉得呢？”
塞德里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猜出了什么，那种锐利得好像能看穿他人的眼神让哈莉觉得遇到了相似的人。
“的确，”他随即微微一笑，温和地问，“那么，不如来练习一下魔咒攻击？”
哈莉微微诧异地抬头望向他，在想明白之前已经快速地回答了他：“那真是太好了！”
“那么，现在开始吧，”哈莉赶紧整理好袍子，拿出冬青木魔杖，“就用课堂上学过的咒语。”
“那么我似乎在年级上占一点优势，”塞德里克的笑容愈发灿烂了，他用自己的魔杖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手心，“我数一二三，以缴械咒为结束，怎样？”
哈莉点了点头，左手慢慢攥紧。
“一——二——三，开始！”
“速速禁锢！”
一开始，哈莉就用上了束缚咒，被对方用盔甲咒弹开，反手一道障碍重重。
她闪身避开，“塔朗泰拉舞！”
塞德里克反应极快，侧身躲开，回以一击石化咒。哈莉也毫不犹豫地用锁腿咒反击。
“火烤热辣辣！”
“粉身碎骨——”
……
一时间，红光飞窜，让人眼花缭乱。
因为四年级课本上的咒语毕竟比六年级的少很多，所以哈莉甚至很不“道德”的用上了咧嘴呼啦啦和门牙赛大棒之类的恶作剧咒语。
“水火不侵！”
“力松劲泄！”
“幻形石板！”
……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魔力消耗，躲闪和回挡都变得艰难起来，不一会儿，两人都有了挂彩。
塞德里克一向整齐而服帖的头发也被弄乱了，被切割咒削去了几撮，手腕的袖子擦到了稍许血迹。
一道昏迷咒后，哈莉趁闪避的空隙把碍事的袖子往后一挽，呼出一口气。
不行不行，她的体力和耐力根本不可能和一个男孩相比，还是比自己高年级的……还是趁早结束吧。
原本湖边的安静被这里的小小的决斗打破了，不远处的学生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惊讶于双方居然是他们学校的两位勇士，都呼啦啦地跑过来围观了。
不少人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糟糕的事，一溜烟跑去找老师了，渐渐地，人越聚越多，还有的是闻讯而来看热闹的。
人多以后，注意力被影响，心情就更烦躁了。
哈莉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脸上又被划了一道，下意识地念了缴械咒，又赶紧喊停：“不玩了，我要休息一下……”
塞德里克找回自己的魔杖，回过头看着她盘腿坐在草地上，不由笑了起来。
草地被弄得乱七八糟，翻开了露出泥土，树枝摇晃，叶子到处乱飞，连古榕树的树干上都留下了痕迹，此时，损坏处散发出一股轻而淡的白烟，越来越多，不像是燃烧的那种烟雾，最终消散开来，留下的是完好如初的古树。
两个当事人更是灰头土脸的，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的，又被刚才不知道谁的被反弹开的咒语激起了烟尘和水花溅到，样子都有点狼狈，这样被围观可不好。
哈莉给自己的衣服施了恢复咒，把自己身上的尘土和水迹都清理干净了，感觉脸上还是刺痛刺痛的，伸手小心地摸了一下，果然是擦破了皮，渗出了稍许血迹。
再看看塞德里克，他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他懂得治疗咒，一点小伤口一挥魔杖就解决了。
他注意到哈莉脸上的痕迹，不由皱起了眉毛。
“这里太吵了，我们赶紧离开吧，”哈莉用余光看了看外面围着半圈的学生，扯了扯嘴角，“免得人家误会。”
于是，在围观学生的惊疑和不解之下，两位当事人迅速逃逸，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闻讯而来的麦格教授怒斥了他们一顿，“都围在这里干什么，没事做么？！”
“可是，教授——”
“刚才他们……”
“赶紧离开！”
×××
“没事吧？”塞德里克帮哈莉解决了擦伤之后，有些歉意，“刚才没控制好力道。”
哈莉摇摇头表示没事，继续……平复呼吸。
刚才的对决对她来说非常消耗体力，到现在还觉得手脚发软。
塞德里克凝视着她，微微一笑，抬起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庞，在刚才受伤的位置停留了一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
“以后可要小心了。”
“塞德……”
哈莉深吸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他那种过于温柔的磁性声音让她有点不安，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她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
“周五晚上八点，到八楼那幅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旁边来好吗？”她有些吞吞吐吐地，“我在那里等你——我想……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贝内特教授的善意提醒，她应该好好把握。
×××
复活节过后，四月一眨眼就过去了。这其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哈莉用来练习魔咒与安抚教父了。
随着最后一项的比赛时间越来越近，西里斯变得格外敏感，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守在霍格沃茨保护哈莉。
见邓布利多默许了这种行为，哈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承认自己对西里斯的关心远远比不上西里斯对她的，对于这种情感，她是感激而又感到矛盾的。另一方面，大量的魔咒练习消耗了太多精力，让她很难打起精神。
卢娜一直约她在周末的晚上练习大脑封闭术，注意到她的疲倦，也非常体谅地缩短了练习时间。
大脑封闭术确实是一种难度极大的高阶魔法，光是理论内容就让哈莉看得稀里糊涂的，练习起来就更不容易了。偏偏这种精神魔法很多时候偏向于抽象的教学，比方说要清空头脑中的思想和情感啦，建立起脑海中的屏障啦……
好在卢娜对摄神取念这个禁咒的兴趣不减，两个人就在半斤八两的水平下互相试探，也算是磕磕绊绊有一点进步吧——当然，并非能抵抗外来的侵入，而是指你鞥在平时更好地控制情绪。
要想在比赛中用“类黑魔法”是不可能的，哈莉放弃了自己有可能擅长的攻击咒语，转而专心领悟元素魔法。
汤姆说的没错，在几次魔力爆发之后，她对魔法的掌握能力已经在慢慢提升，运用适当的话，应对三强赛中会出现的障碍应该不成问题。
进行到现在，契约的问题终于解决得差不多了，现在被挂在有求必应屋的正中央，被赫敏戏称为“聚天地之灵气，集日月之精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有相通之处。
弗雷德在徽章和契约连接上发现了新的魔力波动，觉得可能和门钥匙制作的原理有关。
“既然是空间移动，原理可能会比较相似，”赫敏琢磨着，“通过触碰，加上咒语，触发移动的条件……”
“通过自身魔力连通两者，”哈莉接下话来，“说起来倒是很简单，但实际操作的难度很大。”
“反正你们俩都差不多要通过幻影显形的考试了，应该比我们更懂这些，”罗恩无精打采地靠在沙发上晃着腿，“实在不行的话，就去找——”
“你想得太简单了，”弗雷德苦着脸，耷拉着头，“我们现在又在霍格沃茨里头，还得考虑到禁止幻影移行的空间咒啊。”
“我们甚至拜托爸爸把魔法部里的相关资料弄来了，”乔治把一叠羊皮纸摊开，也愁眉苦脸的，“可是没什么用啊。”
“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找邓布利多教授吧，”金妮迟疑着，“他毕竟是这个世纪以来最厉害的巫师了。”
“如果这咒语那么容易搞定，也就不用不着我们在这里苦思冥想了，”赫敏无奈地耸耸肩，“由古至今有多少厉害的巫师，都没能研究出来……我想，到最后关头，还是得去找大人帮忙。”
“不，我们有唯一的优势——我们能过借助引导霍格沃茨本身的力量，再加上契约的作用，”罗恩坐起身，稍稍振作了一些，“更何况，都进行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还有什么理由退缩？”
“校长那边，我先前有提到，不过毕竟他太忙了，我不太好意思去麻烦他……等一下，对了！”哈莉突然啊地叫出了声，“我们为什么不找家养小精灵来帮忙呢？”
“什么？”赫敏有点吃惊，“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家养小精灵啊，他们的魔法或是某种限制跟我们不同，”哈莉语气热切起来，“他们能在巫师禁止的地方进行幻影移形，而且他们的魔法似乎更为出色，为什么我们不找他们来了解一下这种能力？”
大家交换着目光，觉得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于是，多比被叫来了。
他很乐意为他们提供帮助，尽管不是很了解情况，但他愿意为他们做几次演示，看看有什么帮助。赫敏记得，贝内特教授在课堂上提到过使用魔法时的魔力波动，想到哈莉之前看的书也牵涉这方面的知识，便提醒她对此多加留意。
……
“多比，等等。”
哈莉揉着额头喊了停。她倒是想感受空气中魔力的变化，但凭她的精神力想要感知这种过于细微的东西，还是太难做到了。
得借助点工具，她想。
“我找一下……”
她起身从搁置桌边的玻璃柜里翻出一个木盒，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金妮瞅了几眼。
“我放某些东西的地方，”哈莉意有所指。
木盒看起来很小，但打开来里面的空间却很充足，分为几层抽屉，哈莉便从第二层里拿出了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其他几人不认识它，神色茫然。
哈莉三言两语简单地解释了挂坠盒的来历，隐藏了魂器相关的部分。
“那么，这有什么用？”罗恩还是不解。
“直觉吧，既然是伏地魔这么看重的东西，说不定有什么特殊作用呢？”哈莉耸耸肩，“我就随便试试。”
其他人没出声，看来是没有反对意见了，哈莉就把挂坠盒戴上。
链子垂下来，正好让挂坠盒落在胸前。她伸手握住，抬起来放在唇边，想了想，小声地说道，【打开。】
细碎的绿宝石突然亮了起来，闪闪发光，围在那个“S”的标记上，一阵绿光以挂坠盒中心为原点，向四周扩散，几秒钟后恢复原样。
“蛇佬腔！太帅了！”乔治和弗雷德异口同声道。
赫敏很谨慎，“哈莉，你感觉……怎样？”
哈莉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的空气，绿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看到了非常奇妙的东西一样。
“怎么了？”
“你……你看到了什么？”罗恩按捺不住急切的心情问道。
“那些！”哈莉的声音有些激动，没有握着挂坠的手指向前方，“那些……还有这里……”
她环视了一圈，“这些地方都有！”
“有什么？”
“那些银色的粒子……不同的……围绕在身边，还有那些魔法书籍，器物周边……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是，而且波动是不同的……很明显！”哈莉比划着，确定他们理解她的意思后，才闭上眼睛，再睁开，松开了挂坠盒。
“我想，挂坠盒可以帮助我更好地领会魔法粒子的波动，”她若有所思，“这样一来，之前那些难以掌握的咒语和元素魔法也能解决了，有它的帮助，找出魔法粒子的波形和规律似乎并不是天方夜谭……”
她停下来回想先前的景象。
那些银色的小粒子发着光，漂浮在空气中，时而移动，时而聚集，时而分散，有时候靠近某个人的身上。
这么说来……
“罗恩，你用个荧光咒试试看？”
罗恩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依言照做。
那些粒子的色泽变了，它们在向魔杖聚集的同时也在颤动着，仿佛释放出一种无形的魔力，汇聚在罗恩的手上，与他手心出现的那些粒子一起，向流水一样滑向魔杖尖，形成了荧光闪烁的咒语。
“再用漂浮咒？”
……
哈莉放下挂坠，如释重负：“我明白了。”
赫敏犹豫了一下，看向在场的小精灵，“那么，多比——麻烦你你现在从房间的这头幻影移形到另一头好吗？”
“了解，”多比无比郑重地鞠了个躬，然后打了个响指。一瞬间，它消失在了原地，几乎是同时，另一边的空气出现了扭曲——噗通一声，它落在了壁炉边上的地毯上。
“怎么样？”金妮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不同？”
“等……再来一次？”
……
三天之后，哈莉把幻影移行时产生的魔力波动记录进羊皮纸，摆在HA的会议桌上，六个格兰芬多便围着它们讨论起来。
“的确不同，看到了吗？是这里，它们多了一种旋转的移动，光泽也会改变，”赫敏用指尖在羊皮纸上划过，“而巫师的没有这一过程。”
“也就是说，我们学会掌握它的方法之后，让它们以这种方式把咒语使用出来，就能实现和家养小精灵同样的能力了？”乔治摸了摸下巴，“听起来很神奇，真的能成功吗？”
“普通的咒语恐怕不行。”
“就算勉强能做到，我们也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这么做，”金妮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认为，把这种魔力形式运用在徽章和契约的连接上，才有机会实现。”
“没错，”罗恩刚点头赞同，下一秒就皱起了鼻子，“不过这又需要运用上古代魔文了。”
“是啊，只有运用魔文的力量才能实现这一点，”赫敏似笑非笑，“看来我们又得花时间去翻魔文书籍和字典了。”
几个韦斯莱们互相看了几眼，都重重地叹了口气。
然而，明白原理后，一切都显得相对轻松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加上请教资深的教授们……找来西里斯他们帮忙，拉上汤姆一起做实验……在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他们完成了这个咒语。
成功率为百分之十——换而言之，触发条件是足够的幸运值。
作者有话说第80章 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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