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麦野凉

16、第16章

　　15.危险在一点点迫近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一有空闲，便到海格的小屋里讨论小龙的去处。
　　他们不能放了它，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小龙在一周之内就长大了三倍。海格由于要照顾小龙，已无暇顾及看守工作，屋子的地板上也堆满了酒瓶和小鸡羽毛。
　　“我决定把它叫做诺伯……它已经与我很熟了，看，诺伯！妈咪在这儿！”

　　“他疯了。”罗恩对哈莉耳语。
　　赫敏则忧虑地望着小龙，“海格，很快它就会长得比你的木屋还要大了，我们瞒不下去的！”
　　“我——我知道我不能永远拥有它，但我就是不能随便扔了它，我做不到……”

　　罗恩捂脸悲叹。
　　哈莉沉默下来，开始苦苦思考，突然，她猛地拍了一下罗恩的肩膀，“查理！”
　　“你也不对劲啊，”罗恩愣了，“我是罗恩，记得吗？”
　　“不是啦，我是说你哥哥查理呀！他在罗马尼亚研究龙，我们可以把诺伯给他，他会照顾好他的，不是吗？”哈莉解释。
　　“好主意！”罗恩一喜，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手心，“怎么样，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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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那位发现他们秘密的人士却不断来打扰他们，总是在不远的地方，狡黠地笑着，让他们很是不安。

　　和查理通过信后，他们确定在周六午夜在最高的塔顶和查理的朋友们碰头，趁天黑把龙带走。
　　而由于罗恩不幸被龙的毒牙咬到，住进了医疗翼，只能由两个女生来护送了。
　　哈莉无比庆幸自己又隐形衣，就算过程十分辛苦，她们总归还是顺利地把装着龙的箱子弄上了塔顶。
　　护送走诺伯，哈莉和赫敏都松了口气，心想着现在应该没什么让人担心的事了。
　　可是，她们错了。

　　费尔奇突然从黑暗中冒了出来。
　　“好啊！”他低声笑了起来，“你们有麻烦了。”

　　赫敏绝望地捂住脸：“噢，梅林，我恨你！”

　　×××

　　事情绝不会变得比现在更糟糕了！

　　费尔奇把她们一直领到麦格的办公室。她们惊讶地发现德拉科马尔福也在那里，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
　　赫敏瑟瑟发着抖，哈莉则低头盯着地板。
　　她们都明白她们是怎么被人发现的了。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隐形衣掉在一旁的角落里，没有被人发现。
　　这回该如何摆脱困境？麦格教授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她们夜游的行为，更不用说她们还去了最高的观星台上。
　　她们总不能把海格和龙的事说出来吧？

　　麦格教授出现的时候，出乎他们的意料，身后还跟着纳。
　　“哈利！”纳威悲伤而又担心地叫起来，“我想尽办法想找到你——听说马尔福要把你抓起来，他说你有一只龙……”
　　麦格生气得好像诺伯在喷火：“我简直不敢相信！费尔奇先生说你们爬上了天文台塔，而且在凌晨一点！你们自己来解释吧！”
　　赫敏第一次回答不上老师的问题，她只能盯着地板，装雕塑。
　　“我想我倒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麦格冷冰冰地说，“其实那也不难猜，你把有关龙的荒谬故事告诉了马尔福，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我已经抓到他了。我想你们一定认为很有趣，因为纳威也听到了那个故事并相信了它。”
　　纳威十分震惊，当然更多的是伤心。
　　可怜的纳威——哈莉知道他要在黑暗中找她们，肯定费了不少劲。

　　“真是令人失望透顶！四个学生在一夜里全爬起床！格兰杰小姐，我还以为你会守纪律一点的！波特先生，你总该把格兰芬多看得更重要些吧！你们都将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是的，还有你，隆巴顿先生，你没有任何权利半夜三更在校园游荡，尤其是在这段日子里是非常危险的——现在，格兰芬多会被扣掉50分。”
　　三个小狮子同时倒抽了口冷气。
　　“每人扣50。”麦格气得直喘气。
　　“教授，请您——”赫敏一听，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就连一向不关心分数的哈莉都僵住了。
　　150分可不是什么小分数，她会被所有格兰芬多的人围殴声讨的吧……想想那个场面！

　　“当然还有斯莱特林！马尔福先生，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我就得去告诉斯内普了。现在，所有人都给我回到床上去！太疯狂了……”
　　几个人都低下了头，不吭声。

　　“等一下，”刚走进格兰芬多休息室，赫敏突然停住了脚步，“麦格教授刚才说什么来着？‘尤其是在这段日子里，是非常危险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哎？”
　　这么说来……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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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当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很快就发现他们少了150分，而斯莱特林也少了50分。

　　……于是，他们被人“唾弃”了。

　　哈莉觉得现在这样到挺像自己以前还在麻瓜学校的情形，并不是不能让人接受，不过……还是不爽啊！
　　出了院的罗恩安慰她们，“过得几个礼拜他们就会把这事忘掉的。弗雷德和乔治不也丢了许多分吗？可人们还是这样喜欢他们。”
　　“可他们从来没扣过这么多分吧？我讨厌那样的人……”
　　“不是你的错，”罗恩宽慰地拍拍她的肩膀，“也不算太糟了，毕竟马尔福也被我们拉下水了，不是吗？”
　　“可我们成了众矢之的的了！”赫敏抓狂地揉着头发。
　　哈莉只是惨淡着脸，摊开手，“我们只有一个解决的办法，那就是——赫敏，交给你了！”
　　“啊？”
　　“用你的聪明才智，为我们加更多的分回来吧！”
　　“……一百五十分啊那怎么可能啊！”
　　赫敏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吗？”
　　偏偏罗恩还要在这个时候来泼一盆冷水，“有啊。”
　　另外两人茫然地看在向他。
　　罗恩指了指教师席，“奇洛已经从医疗翼出来了。”
　　赫敏脸色一白，往后退了一点，“天啊，我都差点忘记他了！”
　　“我们这个学期难道就不能停歇一会儿吗？！”哈莉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按住额头。
　　罗恩干巴巴地答道，“恐怕不能了。”

　　×××

　　考试就快要到了，在赫敏的催促下，哈莉也决定表现得稍微像个学生那样——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图书馆上，做笔记，复习知识点。
　　这样安分的状态一直持续到考试前一个礼拜。
　　哈莉从图书馆出来，抱着几本刚借到的书，正好准备回宿舍，却听到有人在旁边的课室低声谈话。
　　她悄悄靠近，听出了那是奇洛的声音。
　　“不——不——请别再这样——”
　　听起来好像有人在威胁他。哈莉想着，靠近了一点。
　　“那——好吧——”
　　过了一会，奇洛匆匆地从教室里走出来，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极了。他大踏步走远，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哈莉。
　　哈莉好奇地看了看那间课室，却发现空无一人，不由凉意直起。
　　她赶紧跑回图书馆。

　　“关于路威，”罗恩趁着休息的时间望了一眼后面的书架，“我敢打赌这儿一定有一本书告诉你如何通过一只三头犬——哈莉，你怎么回来了？”
　　哈莉小声地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了，这下，觉得天气变冷的就不只有自己了。

　　三个人互相望着，谁都不肯先说话。他们总觉得离真相越近，就越让人不安。
　　最终还是赫敏提议了，“我们还是去找邓布利多吧，我们很久以前就该如此了。如果我们几个再自己行动的话，肯定会被赶出学校的。”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哈莉摇头，“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只会说他不知道巨怪是怎么会在万圣节出现的，还会说他根本就没上过三楼呢。你认为他们会相信谁，他还是我们？他完全表现的就像一个懦夫呀！还有，我们是不应该知道那块石头和路威的，怎么解释？我们不能告诉他们我们到底做过什么。”
　　赫敏看起来是被说服了，但罗恩还在犹豫，“或许……我们可以四处活动一下？”
　　“不，”哈莉平静地说着，垂下了眼睑，“我们已经活动得够多了。”

　　第二天早上，哈莉，赫敏和纳威分别在餐桌上收到了同样的小纸条：
　　『你们的惩罚将在今晚11点开始，到礼堂里去找费尔奇先生。——麦格教授。』

　　最近的事太多，要不是这张纸条的提醒，哈莉甚至忘了还有这回事。

　　晚上十一点在公共休息室里跟罗恩道别之后，他们向礼堂走去。费尔奇已等在那儿了，身边跟着德拉科。
　　四个共患难（？）的学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无精打采的。
　　“跟我来，”费尔奇提着一盏灯引着他们向外面走，“我敢打赌你们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想着如何再次破坏学校的纪律，对吧？哼！”
　　他瞥了他们一眼，继续阴森森地，用夸张的语气诉说着他理想中用来惩罚学生的方式。
　　学生们默默不语。

　　穿过庭院，往禁林的边缘走去，现在，他们可以望见前方海格小屋的窗户的灯光了。

　　“是你吗，费尔奇？快一点，我要开始干活了。”
　　他们松了口气：如果要他们和海格一起干活的话，那还不算太坏。
　　费尔奇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想你肯定认为你会和这个笨蛋相处得不错吧？哈，认真想一下吧，小家伙，你们正在向禁林进发呢，如果你们可以完完整整走出来的话……”
　　听到这，赫敏差点儿没尖叫出来，纳威摇晃了一下，差点没跌倒，而德拉科则死死地站住了。
　　“到禁林里去？”他重复着，失去了平时说话的镇定，“我们不能到那儿去的——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有狼人！我听说。”
　　赫敏紧紧抓住哈莉的袖子，好像要昏过去了。
　　“这正是你担心的事，对吗？”费尔奇得意地望着他们，“在惹麻烦之前，就应该先想想那些狼人，你说是不是？”
　　海格大步朝他们走去，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牙牙。他带着他的大石弓，肩上背了一囊箭。
　　“时间差不多了，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怎么了，哈利，还有赫敏？”
　　“我会在天亮时回来的，看看他们会变得怎样？”费尔奇坏笑着转身走了。

　　德拉科随即转向海格，声音颤抖，“我不会进禁林的！”
　　“如果你想留在霍格沃兹的话，你就必须进去，你做了错事，所以你必须为它负责。”
　　“但这可是很危险的！不应该由学生做。我想我们应该写写检讨或其他……假如我爸爸知道我这样子的话，他会——”
　　哈莉迅速踩了一下他的脚，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遭到后者一个恼火的瞪视，却迫于情形，无法发作。
　　“那么，好。”海格点点头，“现在，给我认真地听着，因为我们将要做的事是非常危险的，但我也不想有任何危险。跟我过来一下。”

　　海格开始说独角兽受伤的事情，而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那只受伤的独角兽。
　　“如果那只弄伤独角兽的东西先遇到我们怎么办？”
　　“只要你和我或者牙牙不走散的话，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得到你。记住，沿着路走。好了，现在我们要分成两队人，分别沿着不同的路向两个方向进发。瞧！那个地方都是血迹，至少从昨晚开始它一定在那呆过。”
　　海格嘱咐他们，如果发现那只独角兽的话，就要放绿烟花作信号，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就放红色的烟火，然后把他们分成了两组。

　　森林漆黑寂静得可怕。他们静静地走着，盯着地面，不时抬头看看树枝间露出的夜空。
　　哈莉和赫敏跟着海格，但这并不能让她们的心情轻松多少。
　　海格显得忧心忡忡。
　　“会不会是有个狼人在屠杀那些独角兽呢？”赫敏问。
　　“它们还不够快，要抓住一只独角兽是非常难的事，它们是强大无比的、不可思议的东西。我之前还未见过有什么可以伤害它们。”
　　小路边，有一块块的独角兽血迹沿路四处散开。
　　“还好吧，哈利，赫敏？别担心，它既然已经伤得这样厉害，应该走不远了，也许会在那棵树后面……”
　　突然，他拉住她们藏在一棵高大的橡树后面，取出箭在石弓里装好，抬起弓，准备攻击。
　　不远处有东西在树叶上滑行，听起来好像是一件斗篷被拖在地上，过了一会，渐渐消失了。
　　“我知道了，这儿出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海格低声说。
　　这种说法很高端。
　　“是狼人吗？”哈莉忍不住问。
　　“不是狼人，也不是独角兽，好，现在跟我来，小心一点。”

　　他们走得更慢了，更加小心翼翼，警惕地捕捉远处传来的微弱声音。

　　期间，他们碰上了一个马人，把哈莉和赫敏都吓了一大跳。
　　海格告诉她们那是马人罗南。
　　“今天晚上的火星真亮。”那位马人这么说道。
　　海格向他询问独角兽的事情。罗南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一动不动地向上凝望，又叹了口气。
　　“圣洁的东西总是最先成为贡品的——过去是这样，现在仍是这样。”
　　“的确，可是，你有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今天晚上的火星很亮，亮得不寻常。”
　　“我知道，但我是指一些发生在地球上的事啊。好吧，你是一点奇怪的东西也没碰着了？”
　　然后另一个马人贝恩出现了。
　　海格又向他询问，而贝恩也只是望着天空，简短地说，“今天晚上的火星真亮。”
　　“我们早就听说了！”海格不耐烦了，“好吧，既然你们都没看到什么，就让我们自己去找吧，走！”

　　“别指望能从一只人头兽身怪物那儿得到什么直接答案。红色的，只会看星星的家伙！永远都不关心地球上的事！”
　　“这儿有很多这种‘人’吗？”
　　“嗯，的确不少。他们通常都不多管闲事，但每逢我想打听消息的时候，他们总是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们是懂得思考的马人，知道得非常多……算了，不多说了。”

　　他们继续在那片浓密、阴暗的森林里穿行，赫敏不时向后看，隐隐约约地，她感觉他们正被别人监视着。
　　他们刚走过一个拐弯，赫敏就拽住了海格的手臂，惊呼一声。
　　“海格！看，红色烟火！其他人遇到麻烦了！”

　　【2013。07.14.已修。】
拒绝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