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麦野凉

12、第12章

　　哈莉把关于那个包裹的猜想告诉另外两人之后，他们又继续琢磨了一阵子。
　　那是件什么宝物，需要那么严密的防守。而目前唯一的线索是：那个神秘的物件大概有两英寸长。
　　“那个东西要么很贵重，要么就很危险。”罗恩说。
　　“或者两者皆备，”赫敏微微皱眉，“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能不再提这个了吗？既然你都已经知道很危险了，这不是我们一年级学生应该插手的事情！我们之前做的已经很不对了，如果被教授发现，那可不是被扣一两分的事……”
　　“这么说来，奇洛和斯内普都很可疑咯？”罗恩没有理赫敏，他兴致勃勃地问哈莉，“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本来我觉得，奇洛只是个比较胆小，喜欢大蒜味的怪人，但现在看来，他恐怕没那么简单，”哈莉很认真地推理，“至于斯内普教授，有两种可能性吧，一种是他想去偷那个东西，一种是他担心有人（比如奇洛）趁乱去偷东西，于是过去查看情况……”
　　“可是不管怎么看，我觉得两个人都很可疑，”罗恩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望着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天花板，“我想我们应该再好好观察一番。”
　　“你们啊，”赫敏叹了口气，把手中的书一合，“别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了，你们有心思还不如花在学习上——下周要交的变形学论文写完了吗？”
　　“……”

　　成功转移话题之后，赫敏若无其事地说，“哦，对了，哈莉，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我前几天在课后问了宾斯教授关于密室的问题。”
　　赫敏凭着自己非凡的记忆力将宾斯教授的话完整地复述了一遍。（原话请参考原著密室篇）
　　“……至于里面的东西，人们认为那是某种怪物，一种只有斯莱特林才能控制的怪物。”她一口气说完。
　　罗恩听得目瞪口呆。
　　哈莉也咂了咂舌，“就是那个杀了桃金娘的怪物？那么，到底会是什么呢，赫敏？”
　　“至少是一种只有斯莱特林才能控制的怪物，”罗恩托腮。
　　“唔，这值得思考，”赫敏严肃而郑重地点点头。
　　“嘿，难道你就不觉得这个也很危险吗？”罗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赫敏反驳，“那只是个传说。”
　　“可是桃金娘确实是死了的！”
　　“那为什么学校完全没有提到这个呢？也许她是因为其他原因——”
　　“也许是因为有什么缘由，学校方面不得不掩盖事实，我猜，”哈莉耸耸肩，“毕竟，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话，会引起很大的恐慌吧？另外，我不认为桃金娘是在编故事。”
　　“也有道理，”赫敏困扰地皱了皱眉，不得不承认。
　　罗恩仍然执着地问，“那么，斯莱特林才能控制的东西到底会是什么呢？”
　　“我猜，那属于斯莱特林特有的本领，或者能力，”赫敏托腮沉吟。
　　“那么，创始人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让我想想，”赫敏按住太阳穴，闭上眼睛，皱着眉摇摇头，“我应该在哪里看过的，让我想想，是不是《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
　　另外两人都有点好奇而紧张地等待她的回忆。
　　“啊！我记起来了！”赫敏拍了拍头，站了起来，同时又松了一口气，“是蛇佬腔！能跟蛇谈话是萨拉查斯莱特林最为有名的能力，想想看……蛇语！能和蛇说话！——这就是斯莱特林学院的标志为什么是蛇的原因了。”
　　罗恩“哇”了一声，“也就是说，现在某个人只要懂蛇语，就会被认为是萨拉查的曾曾曾——曾曾孙子或其他什么……”
　　“就是这样，”赫敏点点头。
　　“我要说一句，那简直是帅爆了！”罗恩好像有点羡慕，然后他反应过来，赶紧补充，“不过——噢，好吧，那并不是件好事，毕竟那可是公认的邪恶的代名词。”
　　赫敏微微皱起眉，“确实，蛇佬腔一向被视为黑魔法。而且，当代最著名的蛇佬腔正是神秘人本人。人们普遍认为，能与蛇对话的人都令人怀疑……因为蛇常出现在最恶毒的黑魔法中，而且历史上也总是和坏人联系在一起。”
　　哈莉抚额，“我现在开始怀疑斯莱特林学院的存在是为了什么了。”
　　罗恩作了个摊手的姿势。
　　“等等，回题回题，”哈莉摇摇头，“也就是说，那个怪物是——”
　　“和其目光直视能置人于死地的，就是——”罗恩迅速倒吸了一口气。
　　赫敏斩钉截铁地说，“是蛇怪！”

　　她在自己的长袍口袋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段皱巴巴的羊皮纸，“这是我之前学校图书馆的一本书上找到的，因为那时候差点被平斯夫人发现，我一紧张就把它撕下来了。”
　　赫敏把纸抚平，然后递给他们看，上面写着：
　　“在我们这块土地上有许多可怕的动物和妖怪出没，但是没有一种像蛇怪，又被叫做蛇王的怪物那么古怪和致命。这种蛇，可以长到硕大无比的大小，活好几百年，是从蟾蜍孵的鸡蛋里出生的……”（引自原著密室篇）

　　“其实吧，撇开别的不谈，我觉得这种能力真的很帅，”罗恩张了张嘴，艰难地说。
　　哈莉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很恐怖不是吗？”
　　“没错，”赫敏收起纸条，恢复了平常的口气，“总之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剩下的就不关我们的事了，至少我们现在可别为这些事分神，喂，现在，你们俩的作业拿来给我检查一下！”
　　“噢，不！”

　　×××

　　万圣节一过，天气就变得寒冷起来，魁地奇赛季快要来临了，第一场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赫敏似乎看出哈莉对魁地奇的格外热衷，于是特意到图书馆里去借了《魁地奇溯源》给她看。
　　比赛的前一天，他们很悠闲地坐在后院里用赫敏变出的蓝色火焰取暖。
　　罗恩一直为哈莉不能参加而感到无比的痛惜，“我敢打赌，斯内普绝对是怕你赢了比赛才坚决反对的，我说哈莉，你干嘛要放弃呢？连邓布利多都答应了，你本来完全可以参加的嘛！”
　　赫敏却同意哈莉的选择，“我想教授是完全有理由反对的，哈莉才一年级，参加这种比赛实在是太危险了！”
　　“好了，别提这个了，”哈莉有些纠结，“我本来已经不介意了，你们现在提起我反而会后悔的好不好。”
　　“呀，不好，”罗恩突然压低声音。从他的位置看过去，一眼就能发现斯内普走进了院子，正一瘸一拐地向他们走过来。
　　为了不自找麻烦，三个人赶紧围在一起把火挡住。
　　但是，他们心虚的表情引起了斯内普的注意。他面色阴沉地走过来，就算没有看到那束火，也并不说明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你们在那里藏着什么，波特？”
　　哈莉迟疑着把手中的书拿给他看。
　　“图书馆的书是不准带出学校的，”他冷声道，“没收，格兰芬多扣五分。”
　　“……”
　　三人张口结舌地目送着他一瘸一拐地远去。

　　“算了，如果被他发现火焰的话不知道还要扣多少分呢，”回过神来，罗恩悻悻地说，“算他歪打正着吧。”
　　“奇怪，他的腿怎么啦？”哈莉望着远去的背影，稍有疑惑。
　　“不知道，自作自受？”罗恩哼了一声。

　　晚上，当她们坐在休息室靠窗的位置上坐在一起做功课的时候，哈莉提出想把书要回来，因为还有最后二十多页就可以看完了，她觉得很煎熬。
　　罗恩和赫敏都赞成，而且提议如果到时有其他老师在旁的话，斯内普或许拒绝不了。

　　哈莉来到教工办公室外面，敲了敲门。可是没人应答。
　　她有点失望，但又看到门并没有关上，想了想，便小心翼翼地把门推开，透过缝隙往里面看。
　　里面是有人的。
　　哈莉差点没吓的甩上门就走，但她很快就发现里面的人是斯内普和费尔奇，而他们并没有马上发现到自己。
　　“该死，你怎么会认为你看得住那只三头犬呢？”

　　哈莉被斯内普腿上血淋淋的伤口吓到了，试图轻掩上门，但还是来不及了。
　　“波特！”
　　斯内普迅速放下他的长袍藏住腿伤，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着。
　　哈莉连连后退，“非常抱歉，教授！我……只是想知道能否要回我的书，我是说……”
　　“滚！”
　　在他有机会扣分之前，哈莉迅速地关上门逃之夭夭。

　　“怎么样，你拿回书了吗？”
　　“没，事实上，我看到了……”哈莉一脸惊犹未定，小声告诉他们刚才的事。“这就说明，万圣节的时候他被三头犬给弄伤了！”
　　“天啊！”赫敏睁大了眼睛，“难、难道——”
　　“所以是他吗？”罗恩皱起眉，怀疑地说，“我虽然很怀疑他的人品，但他真的会去偷邓布利多教授保护的东西吗？如果我们被表面骗了的话，事实也有可能正好相反。”
　　“真是可怕，”赫敏小声呢喃，不敢想像被那可怕的三头犬咬了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真奇怪，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说是他做的呢。”
　　罗恩瞥了哈莉一眼，一脸不高兴地，“如果说实话，我内心里的确是这样觉得，但是现在既然有两个嫌疑人，我们就应该综合考虑——不过两个都不是好人。”
　　“到底是他们中的谁呢？”赫敏长叹一声。

　　×××

　　第二天早晨，礼堂里充满了美味的油炸香肠的味道，学生们喋喋不休地讨论着，期待着一场精彩的魁地奇比赛。
　　哈莉刚放下餐具，突然打了个寒战。她抬起头来，下意识地环视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怎么了吗？”赫敏关心地问。
　　“这是有一种感觉很奇怪……”哈莉摇了摇头，“但也许是错觉。”

　　十一点钟左右，整个学校的学生都集中到魁地奇比赛场的看台上了，哈莉不太满意他们的位置，于是离开了罗恩和赫敏，往上走去，希望找到一个视野更好的地方观看比赛。
　　霍琦夫人是这次比赛的裁判。她站在赛场中央，手中握着扫帚，等着两队队员。
　　伴随着一声哨音，十五支扫帚升了起来，比赛开始了。

　　“鬼飞球突然被格兰芬多的安吉丽娜·约翰逊抢到——她是个厉害的追球手，而且还很标致呢。”
　　“乔丹！”
　　“呃，对不起！教授——瞧！她行动真是迅速，巧妙地过了……不好，斯莱特林队长马库斯抢到了鬼飞球，他要……啊！格兰芬多的守门员漂亮的拦截阻止了。鬼飞球重新回到格兰芬多的手中——追球手凯蒂·贝尔敏捷地从旁边穿过去……”
　　格兰芬多得分！小狮子们兴奋地欢呼起来。

　　没过多久，马库斯故意挡住了格兰芬多找球手克里斯·芬克斯的去路，使他的扫帚偏离了原来飞行的方向，差点出事。
　　霍琦夫人斥责了马库斯，给了格兰芬多罚球。
　　安吉丽娜很快进了球，比赛继续，格兰芬多再一次控制了鬼飞球。

　　站在看台高处拿着望远镜的哈莉正仔细看着赛场，突然惊呼了一声，跳了起来——她没站稳，一下子从上面摔了下来，滚落在下面的座位上。
　　然而，她刚才的位置已经被一个游走球击穿了。
　　赫敏转身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惊叫起来。

　　痛死了，哈莉一手捂着头顾不得呻吟，艰难地翻了个身爬起来，发现自己依旧处在险境中。那个游走球不知什么时候又飞了回来，再次冲过来。
　　格兰芬多看台顿时乱成了一团。
　　哈莉忙于躲避游走球，其他人也纷纷闪开，深怕被殃及。

　　“哈莉！”海格大吼起来，他刚才被游走球飞过去的冲力带动差点撞上围栏。
　　哈莉不得不向走道的另一头跑去，忙乱中，袍子被金属栏杆扯了好几下，一些座位也被她撞翻了。
　　越来越多的人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都探着身子望过来，教师席那边也有了一点骚动。
　　场中的球员则有点茫然——主要是击球手，他们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稍微的犹豫之后，乔治和弗雷德快速飞过来，在观众席上方把游走球击开。
　　哈莉努力朝人少的地方跑去，在座位中穿梭，左躲右闪，找准机会跳到低处，打算离开看台。

　　“梅林的袜子！那游走球怎么回事？”罗恩刚才一头栽进了某个被撞出的洞里，好不容易才爬出来，恼火地嚷起来，“它一直追着哈莉不放！”
　　“不可能啊！”海格着急地想追过去，可惜他体型的庞大阻止了这一行动，“除了黑魔法外……怎么会有人对游走球……”
　　听了这话，赫敏夺过海格的双筒望远镜，她没有望向正跑向远处的哈莉，而是紧张地搜查着观众群。
　　“你在干什么？”罗恩急急地凑了过去。
　　“我知道了，”赫敏大声说，“看斯内普那边——还有奇洛！”
　　罗恩夺过望远镜。
　　斯内普正坐在对面看台中，他的目光紧紧地追着哈莉，喃喃地念着什么。他身边的奇洛也是如此。
　　“他们在给游走球施咒语，”赫敏焦急地说。
　　“是奇洛还是斯内普？”罗恩低声问道，“总不会是两个人吧？！那可就糟糕了！”
　　“会不会其中一个是在下解咒？不然哈莉早就被撞上了……”赫敏紧张兮兮地在原地急得打转，“现在很危险，我们得做点什么……”
　　“哈莉！”

　　奔跑中，哈莉迷茫地想到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大概早就乱得不能再糟糕了，不过肯定是来不及顾及了。
　　眼看着快要靠近看台最下边，有机会逃出去的时候，游走球从上面砸下来，擦身而过正中她的长袍，正好绊了她一下。

　　糟了！
　　哈莉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一念头，身子一晃，便往旁边栽去，擦过断裂的护栏——那护栏已经被撞得不成样了——接着就被一股冲力撞出去了。
　　几乎在视野范围内的人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一个格兰芬多学生从看台上掉了下去，直线往下落去。

　　乔治刚刚挥棒试图把游走球打开，见到这一幕不由瞪大眼睛。
　　“快！弗雷德！乔治！快把扫帚给哈莉！快啊！——”罗恩一边冲过来一边大叫。
　　弗雷德一瞬间明白了他的话，因为一把旧扫帚不可能搭两个人，更何况还是要拉住一个急速下坠的人——他冲向看台，跳了下来，同时用力把扫帚往下面甩去。
　　在自由落体和非自由落体运动中，后者的速度更快，很快就落到了哈莉的附近。

　　哈莉被空中的风吹得睁不开眼，心跳得飞快，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靠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太好了，是扫帚！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唰地将扫帚压下然后顺势坐了上去，快速将扫帚提起，阻止了下落。
　　这个动作是一瞬间完成的，若是晚了一点，恐怕自己就会被追来的游走球直接命中了。而此时也来不及庆幸，她只能抓紧扫帚往前方冲去，因为后面的游走球再次追了上来。

　　“小心！”罗恩站在护栏附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手作喇叭状向远处喊道。
　　赫敏用手紧紧地抓着头发急得跳脚，“我应该去阻止奇洛，或是斯内普吗？——也许我可以去把他的袍子烧了阻止他继续念咒，但这样会引起怀疑——即使我可以把所有教师的座位都一起烧，但是总会被人发现，但是如果哈莉能逃开并……这样教授们应该不会发现什么。噢不，可是哈莉怎么办，她会被……”
　　最后，赫敏一狠心作了决定，抽出魔杖，然后转身推开旁边的西莫就往教师席那边冲了过去。

　　哈莉发现在空中游走球的直线速度很快，如果她不加快速度的话，还是会被撞上，一时间顾不得那么多，只是抓紧扫帚压低身体努力加快速度。
　　风刮得眼镜快要掉下来了，视线变得很差，她额前的头发被刮起来。
　　有什么东西在前面挡着，哈莉几乎是下意识地空出一只手随手抓住按在扫帚上往前飞，紧紧地抓着扫帚，深怕它一不小心失去了控制。

　　游走球的变故也把其他学生吓到了，当他们看到哈莉骑上扫帚飞快地穿梭在比赛场地的时候，更是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心前面！”乔丹的声音响起来。
　　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放出来很响亮，哈莉这才发现自己快要撞上前面的柱子了，下意识地往下一撇，便感觉呼啸而来的物体擦着自己的头发梢飞过直直地撞进了柱子里，不由冷汗直冒。
　　哈莉暗想，打魁地奇的时候不应该戴眼镜的，像自己现在这样，什么都看不清，又命悬一线……真是难过死了！
　　哈莉按着扫帚逐渐升高，刚想松一口气，但是她倏地想起了什么：雪特，游走球有两个！

　　她刚来得及把扫帚偏开，顺便在空中翻了一个转，耳边就擦过了另一只游走球。她赶紧往旁边飞开，再次加快扫帚速度。
　　幸运的是，这把扫帚性能虽然没有最新的光轮系列那么好，但也不是学校最烂的扫帚，控制起来还算方便，她能够应付一阵。

　　但是——到底是哪个脑残居然那么坚持不懈地要把她送进医疗翼？她一定要杀了他！

　　霍琦夫人飞了过来，这时候她有点困惑。按理说，魁地奇比赛是不能终止的——现在一个游走球都已经报废了，而且另外一个还在威胁观众，一个学生的安全——她拿起哨子准备让比赛暂停，但是这时候哈莉冲了过来，她不得不闪开接下来横冲乱撞过来的游走球。
　　发现就算暂停也没用了，她气急败坏地抓起魔杖，加速跟了过去。

　　乔丹继续在话筒面前乱蹦乱跳，“简直难以想象！——两个游走球都发了疯似的追着哈利·波特不放！——简直要杀了他！——哦，天啊……做得好，闪开了！”
　　一旁的麦格教授急急地站起来，其他的教授也坐不住了。
　　“哦，梅林！前面！——前面呐！那是看台！快停下！——”乔丹倒抽了口气。

　　哈莉坐着扫帚一直加速飞向斯莱特林那边的看台，眼看就要撞上了，突然猛地调转了方向，几乎是紧紧地贴着看台护栏险险地往另一边飞去，身后的游走球撞进了看台的座位上，又重新冲了出来。
　　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为了躲开游走球都纷纷闪开，倒了下去，乱成一团。
　　罗恩倒吸了一口气，自我安慰，“我敢打赌哈莉是故意想要吓吓他们的。”

　　哈莉的扫帚从斯莱特林看台边斜斜地擦过，朝前面的教师席处直直地飞过去。

　　【捉虫】
【2013.07.14.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