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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三)二果发飙 ...
六月中旬,晋平王携妻祭拜岳母,孝感动天,与林王妃鹣鲽情深一时传为佳话。
六月下旬,林王妃因思念母亲而流连病榻,晋平王衣不解带照顾之,于是民间又有了“嫁人当嫁晋平王”的说法。
七月上旬,林王妃病愈,晋平王再次请旨回封地……
东宫内,太子百里镜息揉了揉眉心,无奈道:“母皇明显将此事放手给我,她老人家也不怕我兄弟俩手足相残大闹她的江山。”
“女皇陛下英明远见,绝对不会放任殿下与王爷手足相残的。将此事交予殿下,应当只是为了考验殿下。”下座任凭沉思道。
“可镜宁这半个月没闲着啊……从前他给百姓的只是骁勇善战的形象,如今又是尽孝又是疼妻的,名声大噪。即便是母皇,最近提起镜宁也多了。”
“如此一想,镜宁王爷早日离开京城反而是件好事。只可惜放虎归山,后患无穷。”任凭摇了摇头。
“罢了,还有几日可以慢慢考虑。”百里镜息摆摆手。
但是真的只有几日而已了。
就算百里镜宁留在京城不停树立他的民望,他们也不敢就如此放任他回去。如今的他,早不是当初那个一心想上战场做英雄的晋平王爷了。刻意地提高民望,树立军威,又娶林家掌上明珠为妻,欲以财倾四海的林家做后盾,还有叶家一心助他……
无论怎么看,太子百里镜息除了早年被立作皇嗣,名正这一点,真是毫无优势可言。
可往好的方面想想,除非太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否则民望不可能助晋平王名正言顺夺嫡,而军中虽多倾向晋平王,但自古君王多忌讳兵权重之人,也就是说,晋平王迟早有一天会被女皇陛下夺走军权。在财力方面,林家如今立场模棱两可……可见,晋平王唯一可依靠的,仅仅是叶家而已。
叶氏一门百年望族,根深蒂固,子孙遍及各朝大小官职,其中出了好几位宰相,女儿中又有不少进了后宫,而今的叶国公便是女皇陛下的母亲叶贤妃的弟弟,叶家不可谓不风光。但奇怪的是,明明太子与晋平王同父同母,从一开始,叶家就对二皇子百里镜宁更为看重,放着忠臣不做,硬要去做那助纣为逆的反贼。
任凭思来想去,能够解释叶家这反常之举的唯一理由,只可能是叶家与皇夫冯乐的梁子。
二十几年前,在女皇还是舒薇公主时,正值出嫁的芳龄,其母叶贤妃欲将她许给叶家一名得意的子孙,以巩固叶家的地位。然而舒薇公主一向独立,婉然拒婚,自己挑上了当时官居六品的冯乐,叶家为此很是不满,联合御史台寻找冯乐为官的纰漏,联名弹劾。
当年之事甚是复杂,从结果来看,还是舒薇公主……或者说冯乐更胜一筹。从此,冯乐要做的事,叶家一定从中阻拦。
而太子百里镜息,正是冯乐谏言所立,叶家若要反其道而行,也不无可能。
如果这么一想,或许乐亲王冯乐才是那个能够帮助太子的最有力人选。
任凭想到此,内心扬起一阵拨云见日的喜悦,停住脚步一抬头,任家近在眼前。
他上前抬手刚推开门,一声女人的嘶吼从林果儿房间方向传来,伴随而来的是钝器相撞的声音,然后只听什么东西断裂一般,“哐——”的好震撼一记落地声。
任凭心头一紧,连忙朝声音源头赶去!
进了客厢的小院子,首先觉得不适应的亮堂,他定睛一瞧,这才发现院子里靠着屋宇那棵大腿粗的树拦腰倒地,砸得满地的树叶碎屑。
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首先看向倒下的树旁站着的,脸上难得显出惊诧的陈管家。陈管家见他进来,僵着脸指了指右边。任凭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林果儿手持那把关刀背对他而立,她面前正跌坐着一名一脸吓傻了的女子。
任凭呆愣了片刻,问道:“这都……出什么事了?”
他这一出声,陈管家面露难为的表情,林果儿身子一震,却没回头,而那跌坐的女子瞬间回魂,像是找到了救星感激涕零,连滚带爬从林果儿刀下溜出来,扑到任凭面前,大呼:“大人救命!夫人要杀了奴家!”
任凭茫然看向疾步走来解释情况的陈管家。
场景倒退半个时辰——
林果儿跪在地上,从送给母亲的那卷几十米长的画卷中抬起头,捶了捶酸痛的腰,一边打下手的听雨见此,连忙将她扶起来,贴心道:“小姐,歇会儿吧,快晌午了,你都画了一上午了。”
“嗯,”林果儿颤颤巍巍站起来,扭了扭脖子,“母亲生辰是下个月,这几日赶得急了点。”
“夫人有小姐这片孝心,也会很开心的。”
林果儿放下笔,揉了揉手指,“可我想让她更开心,她一个人在林家,如果有我的画陪伴着,想来她老人家能有点乐子。对了,赭石没有了,你能替我去买一点么?”
“好。听雨服侍小姐吃完饭就去。”
“不了,你现在就去吧,我用完晌午饭想继续画,争取早日画完。”说着,林果儿拍了拍听雨的肩,“一会儿我自己去厨房端东西过来。你快去吧。”
“哎,”听雨拗不过她,无奈叹口气,“依你依你,我现在就去。小姐你也休息会儿吧。”毕竟这样长时间躬着身子用眼睛,人很容易疲劳。
送走听雨,林果儿一转身,抱起床边靠着墙的关刀,用指尖拂过刀背,果然摸出了几分粗糙。
数日不用,放着受潮竟然生了锈,娘亲若是知道了,怕又会责备她了吧?
想到此,她将墨迹未干画竖起,将其靠在门外的墙上晾晒,以求晌午之后可以卷起来有空间展开下一部分。然后背起关刀,从侧门径直走向厨房后门,找来一块磨刀石,挽起袖子开始磨刀。
直到刀刃锃亮,她才欢喜地擦干刀身,直起身子回房,却撞见了令她难以置信的一幕——
魏蓝手忙脚乱用布在靠在墙上的画卷上擦拭着,而她脚边,躺着一只碎碗。
“你在做什么?!”林果儿想也不想,大声喝道。
魏蓝惊得跳起来,转身见林果儿朝自己走来,难堪地掩饰着她背后的画卷。“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做了什么?”事关这五年来的心血,林果儿心急如焚,一把拨开魏蓝,待见到那沾满了油渍墨迹已糊皱巴巴的画卷时,林果儿头“嗡——”地懵了,心头一把火就这样……熊熊燃了起来!
或许是听到了响动,陈管家闻声赶来,“夫人,出什么事了?”
林果儿闭眼,紧紧握着关刀的木杆,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魏蓝咬唇道:“不小心弄污了夫人的画,我赔!虽然我不一定赔得起,但我会赔的!”
赔?听到这样的字眼,林果儿心头的火气更盛了一分。
不,她赔不起,谁都赔不起。
没人知道,这五年来,她倾注了多少的心血来完成这几十米的画卷,每一笔每一划都是她与娘亲的回忆,然而,就在完工之期……在她要将之作为生辰礼物贺母亲四十大寿之期……
功亏一篑!
她多年耗在这上面的青春年华,付之东流。
魏蓝拿什么来赔?!
陈管家见林果儿脸色暗沉不语,小心翼翼试探道:“夫人……”
“是谁让你进来的?”林果儿压着声音质问。
“是……我自己。娘炖了鸡汤,听雨姑娘迟迟不来端,是我自己擅做主张想替夫人端过来。”魏蓝说得一脸楚楚可怜,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惊之人。
“陈管家。”林果儿别过头,看着屋檐边上的树,试图按压怒气。
“在。”陈管家连忙应和。
“任家可有处罚犯错的下人的家规?。”娘亲钟离氏曾叮嘱,婚后需谨慎,不可给人留下有机可趁话柄。早在林家时,她便懂得,每个家都每个家的规矩,她即便要发火,也不可妄动。
陈管家错愕愣了一下,才道:“家规是有的,但没有处罚下人的相关规定。”毕竟任府的下人除了他就一个魏妈。任凭从未将有抚养之恩的他视作下人,更不会处罚他,而魏妈向来本分,极少犯错。
“我作为主母,可以新开一条么?”林果儿仰着脖子,紧紧握着关刀。
“可以的。”陈管家忙不迭点头。
“那么……”林果儿回头看向一脸觉得自己有理甚是无畏的魏蓝,压下的火气又冲了上来,咬牙道:“请问我可以砍她么?”
陈管家大惊,“夫人三思!”
“不能是吧,”林果儿闭上眼,微微别过身子,“那我就没什么话好说了。”话音刚落,只见她一扭腰身,关刀一横,从魏蓝眼前平直地横削而过,带起她一绺被削断的发丝,夹着刀风在头顶一抡,伴着她一声高喝,刀刃随着她一记干脆的燕子摆尾,气壮山河地横劈向房前那棵无辜的树。
“卡擦——”成年男子大腿粗的树干拦腰折断,应声倒地。
魏蓝捉着半截飞扬的鬓发,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然后……任凭进来了。
任凭听完陈管家精简的叙述,低头瞥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魏蓝,冷声质问:“你是什么人?”
“魏蓝,奴家是魏蓝啊大人。”魏蓝抹了抹眼泪,楚楚可怜道。
“你是任家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可以进夫人的院子?”任凭继续质问。
“奴家是厨房帮佣的魏妈的女儿……”魏蓝辩解:“娘风湿犯了,奴家来帮她。”
“那么,魏妈又是任家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可以随意安插人进来?”这一言,已不再是质问魏蓝,而是看向了全权负责任府大小事宜的陈管家。
陈管家脸色一垮,忙福身道:“少爷,是在下的疏忽。”原本以为魏妈在任家帮佣五年,让她的女儿来帮她一阵子无伤大雅,却不想捅出篓子,令平日里无害好相与的夫人爆发了。
十多年来,他虽唤任凭一句“少爷”,但一直将他视作亲弟一般照顾着,任凭也一向尊重他,从不对他说重话。然而此时,任凭将矛头指向了他。
他家夫人在他家少爷心中占了怎样的分量,一览无余。
所谓的平时天真无害,一旦戳到点就变鬼畜,说的就是我家2果这样的。
任家很穷,没多少东西可以砍。下章跪求二任顺毛……
PS:因为文冷得掉渣子了,于是改名《不二良缘》,要二就从文名开始!
封面文案神马的就一起换啦~~
(望天)还有什么是没换的。。。
(众:)作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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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十三)二果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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