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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往事如云 ...

  •   柳绵山
      炎天国内,四季温热,有如春夏交替时的气候,尤其这柳绵山更是树木常青,奇葩不败。清晨,山上云雾缭绕,就像替这片广大的地域围上一层白色薄纱。一个纤弱的身影在树林里穿行,带动周围的白雾阵阵涟漪,勾勒出好看的图案。身影停留在两块巨石前,忽然跪下。
      “爹,娘,今年过得可还好?孩儿因此次有要务在身,故而来迟了,请不要怪罪……”

      话说,我们的男主角们现在又是什么状况捏~下面就来向大家报道~~

      炎天国
      “听说凌风的国主要来,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右大臣,依老夫看,此言差矣。”
      “哦?”右大臣明显代些讥讽地笑了笑,“那依左大臣之见,那凌风国主此次又是为何而来呀?”
      “那苍云国为了免糟战火纷扰,早早便派了使节长驻磐地国内,他凌风国力本就不强,若此时再不来寻求盟友,那下次再战,恐怕就要成为三国均欲霸占的肥肉了吧?”
      “呵呵,左大臣,那照你这么说,那凌风国主还打算自己来我们炎天做使节了不成?”
      “右大臣,你!”
      “好了好了,你们这样要吵到什么时候?”
      “陛下!”两人同时开口,欲再解释些什么。
      “凌风国主究竟是要来做什么的等他来了不就能知道了吗?我们在这里猜也没用啊。”
      “话不能这么说,要是那凌风国主……”右大臣还极力要说服夤翾。
      “居心叵测?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也阻止不了的吧?做好我们能做的防范不就好了吗?”
      “陛下英明!”这回左大臣像是得了什么特效药一样,乐不可支。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向着谁或者怎样的,我知道你们各自有各自不同的意见都是为了炎天着想,但是你们也不要太偏执了。凡事点到就好,不要这么过激。毕竟我们现在是一国里的人,要和睦相处才能充分发挥各人的长处和优势,这样才能让炎天重新回到过去做强盛的状况吧?你门说我说的对不对?”夤翾有一种无力感,现在这个议事堂的状况就个他刚接管公司的时候那个懂事会一样,又要再重新整合一次。
      议事堂有一瞬忽然静默地没有一丝声响,随后才有人附和着应了话。
      “陛下说的是!臣等定牢记陛下的良言,用以自勉!”左大臣深感,此任国主定能带领他们让炎天重返鼎盛。
      “臣也会牢记陛下的话,多谢陛下赐言。”右大臣真的是被震撼到了,说话完全没有以往的锋芒,对夤翾也是毕恭毕敬。
      “既然都知道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其他事情了,今天就这样了好吗?”
      “是。臣等告退。”
      看着一行人全数离去,夤翾才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刚想起身回房休息,却见远处有个身影有折了回来。
      “逸清?怎么了?还有事吗?”
      “陛下,臣有事相求。”
      “诶?不是说好叫我夤翾的吗?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吧。”看见逸清一在自己面前站定就立刻下跪,夤翾也感觉到似乎真的有什么事了。
      “臣请陛下恩准,臣欲前往柳绵山。”
      “柳绵山?……啊!翥鸩还没有回来吗?”
      “恩……鸩已经去了有三日了,以往她总是当日去了当日就会回来……臣担心……”
      “逸清,你先起来说话吧。”
      “是。”逸清充满忧虑的脸印入了夤翾的眼中,让他忍不住想探知逸清和鸩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你和翥鸩是姐妹吗……”
      “呵呵,怎么可能……”

      十二年前
      凌风国与炎天国的边界处,衣着褴褛的人们时则三五人,时则十来人地相临而坐,个个都面黄肌瘦,没有血色。
      炎天在与磐地的征战中糟到重创,难民纷纷逃往与凌风的国界处,希望能被通融,进入凌风国来躲避灾难。然而谁又知道,此时的凌风国内也是矛盾重重,危机四伏。
      凌风议事堂
      “此言决无半点虚假!”
      “哦?哼!那你倒是去找啊!什么出身世袭贵族之后,年方8岁的聪慧女童!凌风国这么大,世袭贵族又何其之多!现在正逢先王架崩,这么短的时间内你到是给我说说,你要上那里去找?!啊?!”
      “臣知道找起来是很难,但事出近神塔祭司之口,怕是也不好随便找人……”
      “够了!你闭嘴!退下!都给我退下!”
      “娘娘……”
      “我叫你退下!你是聋了吗!”
      “是。”
      碧玉宫殿之中,此时只剩下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孤单的身影。方才的蛮横霸道已全然不见踪影,脸上尽是说不出的愁苦。此人正是先王的妻室,膝下唯有一女,名唤汝嫣绮露。当初,她的女儿出事时,她就带这女儿千里求见天母。幸得天母吉言相告,说这孩子与生就有王者之风。自此,她就精心抚养女儿,希望她以后能继起父职,统管全国。原本计划如愿进行着,却不知道那近神塔的祭司竟这么多事!
      “母后……”
      “绮露……来,让娘好好看看你……”
      “母后怎么了?”绮露现年十岁,却已出落得如她母亲一般华贵端庄。
      “绮露,你喜不喜欢你父王?”
      “恩!绮露最喜欢父王了!”
      “那你想不想像你父王一样威风?”
      “恩,绮露也想,可是国主不是要……”
      “只要绮露想的,娘一定会帮你达成愿望。”
      “母后……”看着眼中泛着寒光的母亲,绮露察觉到事有蹊跷。

      后花园中,绮露正和一个面容俊秀的男孩赏花散步。
      “澌,你说母后她……”
      “绮露,你也不要瞎操心,我觉得娘娘向来知书答礼,秉性温和,应是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的。”
      “恩……澌,你的家人最近如何了?”
      “呵呵……”男孩勉强的笑了笑,“还好吧……”
      “你父亲……”
      “家父依旧很是自责……虽是御用的药师却还是没能挽救先王的……”
      “这不能怪他啊,父王是被磐地石阵和苍云冰雾所伤,即使是集所有人在一起也不一定能医得好啊……”
      “话虽如此,可是家父始终觉得是他没有尽力……”
      “……澌……”
      “呵呵,没事,时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一会娘娘要派人来接你了。”
      “恩……明日……”
      “明日再会。”澌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目送绮露离开。
      翌日,凌风国内人心惶惶。原是贵族的今日都被招进了宫中,说是要选下任的国主。可是又有谁不知道,历来国主都是在近神塔中被选出的。即便是有着担心和害怕,可是又有谁能违抗娘娘的懿旨呢?
      “诶?翥药师?您也是贵族之后?”
      “呵呵,是啊……不过这是到现在都每人知道呢。”
      “啊!小人原来是忽略了您这一家吗?翥药师,您家中可有年方8岁的女儿?”
      “女儿?这倒没有,若是儿子,倒还是有的。”
      “怎么会呢……”

      “鸩你快逃吧!逃到凌风国外去!”
      “为什么?为什么?!爹!娘!我不要啊!”
      “你要听话,这是爹娘的传家之宝,你带在身上,若是日后还能回来,就拿着这个来找我们!”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个?我们一起逃啊!爹,娘,还有哥一起啊!”
      “他们只是想杀了以后会成为国主的你,我们不会被怎么样的,你快走吧!”
      是,在鸩出生后,佳人也一样带着她去过天母山,说她将是凌风之王。然而,翥家的人之所以会把汝嫣这个姓氏改成翥就是因为在早远以前,他们家族的人就没有要掌管国家的野心,却不料多少个轮回以后,始终是逃不掉的。翥药师故意隐瞒了鸩的身份,对外一概宣称是生了儿子,希望借此来逃过被选为国主的命运,却不知道,人算始终不敌天算。

      凌风与炎天的国界,到处都是炎天的难民,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和鸩待在一起。没有食物也没有保暖的衣物,眼见着天气渐渐转凉,鸩觉得自己可能就会饿死、冻死在这里,再没有机会与父母相见了。摇晃着到处行走着,希望找到一些可以拿来充饥的食物,却不巧正赶上炎天国门打开,放逐难民的大潮。汹涌的人潮涌来,鸩眼看将成为那些人脚下的冤魂,然而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
      “小心!”一个女孩的声音传入鸩的而中,接着,鸩便感到自己的身体腾空了。
      “谢谢。”待双脚着地后,鸩不忘感谢来人的救命之恩。
      “你怎么一个人在路中间呀?你的家人呢?”救命恩人也就是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但不同的是,那女孩的双眼晶亮有神,充满自信。
      “我……没有家人……”
      “啊……都遇难死了吗……”
      “……恩……”鸩不敢说自己是凌风过来的人,生怕又惹来杀生只祸,便点头附和着。
      “我看你也饿了好几天了,来,这给你吃。”女孩说着拿出一个烙饼交到鸩的手中,随即咧嘴一笑。
      抵不过饥饿感的鸩一把抓过烙饼就啃咬了起来,一会才想起了什么,说道:“这……你已经救了我一命,如今又……”
      “你看样子也有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如果我不给你吃的,即使刚才让你免去了因被人踩踏而死,再过不久你也会因为饥饿而死,那这样不就跟我没有救你没什么区别了吗?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那不如我去问问我爹,看能不能让你加入我们的军队。”
      “你们的军队?”鸩自觉这个女孩的来历并不简单。
      “恩,是啊,我爹是炎天的头号大将军呢。我们正要绕过炎天去南边的迷走之森,现在还缺人手,如果你有什么特殊的技能我爹应该就会同意让你加入了的。”
      “恩……技能吗……我擅长的大概也就只有医术了吧……”
      “医术?!真的吗?!太好了!快跟我来!”女孩拉起鸩就往军队的住所飞去。
      “爹!爹!”
      “逸清啊?怎么了?跑地这么急。”
      “爹,方才在国界那遇到了一个女孩,她说他擅长医术诶!”
      “当真?她人在哪里?”
      “就在门外。”
      “快让她进来!”
      “恩,你进来吧。”
      门微微移动着,一个小脑袋稍刹探出些许。
      “进来吧,不用害怕。”
      鸩也没有回话,点了头就进门去了。
      “我话也不多说,你也知道,炎天不像凌风过,全国上下不要说是擅长医术的人了,恐怕连一个懂医术的人都找不出来。若不是有法术防身,恐怕我炎天过内的民众如今也就所剩不多了。你来看看,这人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鸩看向将军所指的方向,只见一人面容纠结,浑身冒着冷汗的躺在床塌上。脸色白得近乎白纸。直觉告诉鸩,这人的性命随时都可能丢。匆匆跑到那人身边,鸩立刻给那人把了脉搏。手刚一触上病人的手腕就立即像触了电一样的挪开。在一旁看着的父女俩都捏了一把汗。谁知那手刚从手腕处移开便猛地拉开病人的衣襟,一道血色的长伤口跃然目前。鸩自那人的衣物上扯下一小块,抹了些血迹移至鼻下,用手煽动着闻着气味。心里约莫有了底细之后边走到烛火旁烧了刚才染血的布料。
      “怎么?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没得病……是中毒……”
      “中毒?!难道那兵器上……可恶!卑鄙小人!”一旁的女孩愤愤地捶着拳头。
      “此毒可有法解?”
      “……很难……”
      “那要如何做才能解毒?”
      “他中的是磐地特有的读,解药的原料自然也得在磐地找才行。但是要进如磐地所拥有的迷走之森的领域恐怕很难……况且他的性命最多也只能维持五日……”
      “五日?!看来如果真要救他只有我们飞身前往,可军队里的人大多都不会浮空术啊!”
      “依我所知,人少反而会容易进出。”
      “哦?此话怎讲?”
      “若是大队人马前往,那磐地一定会注意到,到时人怎么突破也进不了磐地的迷走之森。”
      “恩,说得有理。想不到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如此有见地,索性逸清遇见了你,否则真是错失英才了。”
      “将军过奖。”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名为翥鸩。”
      “恩,好,那你就同我和逸清前往磐地的迷走之森吧。”
      “是。啊!还有一事。”
      “旦说无妨。”
      “将军,我想知道,有没有人碰到过床上那人的血迹?”
      “……虽是有过……但都已毙命……”
      “果然……”
      “怎么?难道这毒还有什么蹊跷?”
      “恩,这毒很奇特,若是与血相融,反而不容易迅速致死,但若仅于肌肤相触,长则三日,短则一日,那人必死。故而,带着他前往迷走之森会比较好,全程由我照看便可,如若放他在这,难免还会有人因中毒而亡。”
      “这样……就按你说的办吧。”

      一路上,每当鸩要给那人疗伤的时候她走要求逸清和将军能避到远处。父女两虽觉得奇怪,但想着或许是怕被人看见了偷学了医术过去也就没有在问。一天,鸩正替那人疗伤之时,逸清怕鸩饿了,好心想拿些果子给她垫垫饥,却不料看见鸩在用凌风的法术为那人疗伤。
      “你……你是凌风的人?”果子散落一地,逸清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鸩。听见了女儿的呼喊,将军也从远处跑来。一心想着身份已经暴露,自己也死期将至的鸩已没有心情在解释什么,就点了点头。
      “是,我是凌风的人……若你们要杀了我,那我也没话可说的。”
      “你误会了,我们怎么会想要你的命?要是没有你,那他怕是早就死了。”
      “他是什么人?对炎天很重要吗?”
      “恩……的确重要……他是我炎天近神塔的祭司啊。”
      “近神塔……”鸩忽然陷入了沉默,“原来近神塔真的有这么重要……”

      在听了鸩的遭遇后,父女两人允诺,一定会为她保守秘密,并让她以后就以炎天国民的身份自居。逸清也为她重新施上了炎之刻印,这样她在穿过火焰仗时就可以丝毫不受伤害。鸩得到两人有如再造的恩惠,便决定留在炎天以报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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