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EG]白玉堂变小记》白易逍

7、黑衣人

　　拒绝继续呆在头顶的白玉堂和展昭争论了几次才达成最终协议。在白玉堂变小期间，为了避免被发现，除了官服，便装的时候一律改穿白玉堂的衣服，以免白玉堂在展昭身上时被人发现。
　　你问为什么要换白玉堂的衣服？
　　因为整个开封都没有卖白色成衣的，就算定做也一定没有五爷的衣服好。白玉堂翘着腿，坐在桌子上如是说道。
　　展昭只能妥协，从衣柜里拿出白玉堂的衣服换上。至于猫的房里怎么会有耗子皮的……佛曰：不可说。
　　小二哥偷偷打量着一身白衣的展昭，悄悄低下头。即使被一身白的展昭煞到，有着绝对职业操守的小二哥也依旧得按照规矩老老实实上前去跟展昭搭话。
　　“展大人，白五爷就在楼上，您要去吗？”
　　虽然刚来的这位白五爷没有叮嘱过。但这是展大人，何况以前的白五爷也说过。
　　开封府的那只猫来了，不论什么时候都要告诉白五爷。
　　白玉堂曾经这样对着醉此间的小二哥说。
　　但是小二哥却没想到此白五爷非彼白五爷。所以小二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展昭肩头还有一位五爷。
　　侧头拿眼角余光瞥了瞥肩头的白玉堂，果然那耗子正冷笑着催促着展昭上去。
　　展昭转回头来，对着小二哥微笑着：“那展某自行上去就是，不劳烦小二哥了。”
　　小二哥点头应下。目送着展昭上了楼，小二才摸着后脑勺暗自嘀咕：一身白衣的展大人也是十分俊俏啊，不过那衣服倒是怎么看怎么眼熟。他应该没看过展大人穿白啊……
　　那边展昭悄悄上了楼，往白玉堂常坐的那个位置看去。
　　这一看之下，不止展昭，白玉堂都愣了一瞬。
　　窗子边的位置坐了个黑衣人，单看那身形样貌，居然与白玉堂一模一样。展昭心里纳闷，这白耗子还有个黑兄弟不成？不过这般相像，也无怪小二哥会认错了人。
　　走到那黑衣人跟前，展昭抬手抱拳，说道：“这位兄台，在下展昭，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那边黑衣人抬头，冷着脸回答：“展大人寻杨某何事？”他竟是认识展昭的，对展昭找上门来也不显得一丝意外。
　　“展某有一朋友这几日不在京城，方才从楼下路过，听说他正在楼上，一时好奇就上来看看，不知可有打扰到杨兄。”
　　黑衣人只说道：“无妨。”
　　展昭忽然听白玉堂在自己肩头小声道：“无事冒充五爷名号，必定非奸即盗。”
　　展昭干咳一声，还未来得及遮掩，黑衣人的目光已经移向了展昭的肩头。
　　黑衣人看了看展昭肩膀上的白玉堂，又看着展昭，微微勾起唇角。“展大人说友人不在京中？”
　　“呃……”展昭尴尬地望着黑衣人，心里却已经把白耗子戳了百八十遍了。他帮着白玉堂遮掩不得好处不说，转眼就被这耗子拆穿，他到底是为了谁啊！
　　展昭还在语塞，那边白玉堂已经跟黑衣人聊上了。
　　“杨某并未冒白五爷名讳的意思，只是他们都将杨某当做白五爷，杨某无意多说罢了。”
　　“那你天天待在这里做什么？”
　　“杨某在等人。”
　　“等什么人？要是有什么人不见了，给五爷说一声，爷的陷空岛眼线遍布，要找个人还不是小事一桩。”
　　“多谢白五爷好意，只是杨某在等一个命定之人。寻是寻不见的。”
　　这两人不光模样一样，连声音都是一般无二。
　　展昭跟着包大人久了，也见过些子不语的事情，他倒是怀疑这黑衣人就是那黑猫，只是这事情也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展昭干咳了一声，打断这二人的谈话，“不知杨兄可有见过一只黑猫。”说着将那猫的模样形容了一遍。
　　黑衣人正要摇头，突然抬手一指窗外，说道：“是不是那只？”
　　展昭往外一看，果见那只黑猫正懒洋洋地甩着尾巴趴在对面屋顶瓦上。
　　“多谢，希望杨兄能早日等到要等之人。”
　　黑衣人摆了摆手，展昭对着黑衣人拱了拱手，道了声告辞便从窗口蹿了出去。
　　那猫见着展昭，摇头摆尾，看起来十分乖巧的喵了一声。却一个转身就跑掉了。展昭只好辛苦的追在那猫身后。
　　又跟着那猫窜过几个屋顶，眼见着往开封城外去了，展昭脚下又快了几分，准备到前面去拦下黑猫。
　　可谁知刚转过一个弯，城外竟然突然降下雾来。雾气弥漫着，倒是没有蔓延到城内来，但是那只猫竟就在城门外消失了。展昭来回在墙根下寻了几遍也没找见一根猫毛。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雾散了。展昭带着白玉堂走出城外，却再也寻不到那只黑猫的踪迹。
　　一人一鼠只好走回城内。准备回去醉此间瞧瞧那位杨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