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不灭之灵》逝水莫哀

31、后续与意外收获

　　关于不久之前的斗殴事件，无论斯托克家族的少爷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如何夸张叫嚣，其余稍微有点头脑的斯莱特林只把那看做是一场可笑的表演——先不论斯托克家族的实力有没有可能影响邓布利多的决定，单是这样轻率还咬人不死的举动，就让推崇谋定后动的斯莱特林们退避三尺。
　　万圣节的那个夜晚让霍格沃茨沉浸在蛇王的黑色恐怖中足足两个星期。不过除了斯托克被迫当着全斯莱特林的面给被他伤害的一年级学弟道歉之外，巨怪和食人巨妖更像是万圣节一个小小的插曲或者玩笑，就是那位一向溺爱孩子的卢修斯马尔福也没有借机向邓布利多发难——隐约知晓是什么造就了这种情况的蛇祖只是挑了一下眉。
　　在进入十一月之后，埃尔温减少了在图书馆与格兰芬多三人组聚会的时间，把大把的精力花费在魔药教授的工作室里。在偶尔的几次聚会中，他能感觉到德拉科和三个格兰芬多的关系确实有进一步融洽的趋势——即使之后到来的魁地奇赛使得德拉科与罗恩关系异常争锋相对，但是这样的关系更类似玩伴之间的推搡而不是仇人间的敌对。
　　在嘴角挑起一丝微笑，蛇祖继续把思绪沉入对灵魂药剂的深入研究中——格兰芬多的豪爽就在这里，一旦他们真的觉得“你这人确实还不错”，那么他们就会迅速遗忘之前的成见，并且自觉自发地为你找借口，忽视你的某些缺点。
　　就像千年之前，不论格兰芬多家族眼里的斯莱特林有多么阴沉恐怖，少年公爵不过利用一个下午的相处，就收买了他们的小少爷。
　　蛇祖把《高级魔药溯源》放回书架，相对于那些存放于禁书区的成方来说，霍格沃茨图书馆对这些关于魔药原理的书籍管理要放松一点，这给了埃尔温许多便利——毕竟托魔法界教育工作者的褔，千年前散乱混淆的魔药知识体系与现代经过仔细整理条纲分明的有很大差别，在魔药大师这里的学徒生涯并非让蛇祖毫无收获，这本书给予的灵感甚至让他对灵魂药剂有了一点儿全新的想法。
　　他合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思考着是否是时候想想该怎么回应邓布利多校长的试探了。

　　即使不那么感冒，埃尔温依旧在德拉科的生拉硬拽之下出席观看了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不过在比赛那天，相比于其他学生的紧张和尖叫，蛇祖完全带着观赏性质观看这场合理高空斗殴。他把目光转向格兰芬多席，即使是在罗恩的大力推荐下，哈利刚开始依旧显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但是当比赛开始之后，小救世主就超出兴奋了。
　　埃尔温偏头看了眼同样大声尖叫喝彩的德拉科，忍俊不禁——看来在二年级后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和斯莱特林的马尔福依旧逃不过宿命里的精彩对决？
　　这场魁地奇比赛直到斯莱特林获胜，观众离场，一点儿也没有出现意外。

　　斯内普教授最近的心情还算不错，即使依旧有一个重大嫌疑人需要密切监视，邓布利多交给他的任务也占用了越来越多时间，但是在万圣节之夜后，无论是黑巫师还是救世主波特要比之以前安静不少，而且灵魂恢复剂的研究工作正在稳步进行中——对这个药剂进行越深入的研究，所能发现的就越让魔药大师感到心悸，这让他有心情来听一听某个一年级斯莱特林小鬼那看似空中楼阁的理论。
　　坐在魔药大师办公室里的蛇祖意兴阑珊地看着导师越蹙越紧的眉峰，如非必要，他不是那么想把这个危险而禁忌的领域与他人分享，可惜这些事情他没办法一个人完成，而相对于其他人斯内普是最好的选择——为此蛇祖再次给那个脑袋秀逗了的后裔狠狠记上一笔。
　　“这件事你给任何人提过吗？”放下羊皮纸的魔药大师锐利眼神直刺某个日渐把他的办公室和工作间当做自己地盘随意来去的低年级斯莱特林。
　　“德拉科还是哈利？我有必要做那样的蠢事吗？”埃尔温兴致缺缺地拨弄了一下校袍的衣袖，带着对霍格沃茨图书馆管理法则的一点儿蔑视态度地回答，“事实上记载这个猜想的书籍就在图书馆的公共书架上，我不过是偶尔发现了它。”
　　斯内普怀疑地眯起眼睛，随即又有点儿沮丧地喷了口气——他没有必要询问这个小鬼从哪儿得到了这些与灵魂相关的知识，即使三个世纪前魔法部已经明文规定禁止出售与灵魂相关的书籍，但古老黑巫师家族同样能够对这样的规定视而不见，而埃尔温艾斯德林对这些知识的掌握已经超出了一般想象。
　　“上古的迷情剂配方来自于厄洛斯的拯救。”埃尔温语带讥讽地说，“而这个药剂原本是一些古代黑巫师的发明，用来舒缓使用黑魔法给施法者灵魂带来的不适症状，不过它们能够直接影响甚至修改巫师灵魂的一部分本质的功效却始终没有改变。”
　　古代黑巫对于灵魂没有现代巫师界的这么多忌讳，他们普遍将之理解为一种特殊的强大能量，可惜厄洛斯的拯救这种原本用于治疗的药剂在使用过程中被篡改，被使用在更加见不得人的用途上面，这是最初的迷情剂，灵肉交织的关系可比如今各种只是影响荷尔蒙分泌的迷情药水更加可怕——“这可是最初的灵魂药剂。”

　　“所以？你不仅打算研究出可以修复受损灵魂的药剂还打算用它控制灵魂——那么，你有它的配方吗” 自暴自弃的魔药大师霍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厉声逼问学徒。
　　作为最著名黑巫师家族的斯莱特林家族庄园藏书囊括万象，不过直到一个星期前蛇祖才把这个药方和灵魂的关系联系起来，埃尔温觉得导师的举动这有点像眼镜王蛇虚张声势地直立并且展开颈部皮褶用以威吓对手的举动，而蛇王的狂热根本无法掩饰。嘴角扭曲了一下的蛇祖甚至为此感到了一点歉意，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恰好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