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曲线》痞子狼

2、第 2 章

　　镜头十一
　　（可枫坐在书桌前，整理着笔记，旁边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些纸鹤，妈妈端着一碟水果走进来）

　　妈妈：你啊，早就让你从学生会退下来，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着急了，吃点水果再写吧！

　　可枫：妈，你放心吧！我没事的！

　　妈妈：放心？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让人放过心啊！自己胃痛都不知道吗？现在弄得要手术，到时候有你的罪受！

　　可枫：谁知道会这么严重啊！我还以为是受凉了呢！

　　妈妈：你啊，对别人的事情可上心了，你什么时候能管管自己啊！你说人家自己不知道要高考了吗？那显着你给人家做笔记啊？！连手术都要往后推！

　　可枫：妈，就是帮个忙么，再说我自己的历史也不是很好啊！也是为了自己再好好巩固一下么！我很快就弄完了，不会耽误手术的！

　　妈妈：唉！你自己看着办吧！早点睡，别太晚啊！

　　可枫：嗯！我知道，妈，你也早点睡啊！（看着妈妈走出去，可枫拿起手机播通了慕扬的电话）喂，慕扬，我是可枫。。。嗯，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我给你寄的贺卡你收到了没有。。。哦，没收到啊，那就算了吧。。。没什么，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对了，那个笔记我弄得差不多了，我弄完以后让我妈给你寄过去，我明天要动手术了，没时间了。。。恩，是啊，本来是应该上个星期的，但是我想把笔记弄完，所以就推到这个礼拜了，不过，好在我把笔记赶出来了，重点什么的都用红色的笔勾出来了，你好好看看啊。。。哦，那好吧！那你忙吧！

　　镜头十二
　　（病房里，护士正在给可枫作检查，可枫拿起折了一半的纸鹤，继续折，旁边放着一个盒子，里面是很多折好的纸鹤和彩纸）
　　护士：都折了这么多的纸鹤啊？

　　可枫：哦，每天都折一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护士：准备送给女朋友的？

　　可枫：嗯？不是不是。。。只不过有些闷，折着玩的！

　　护士：折着玩？！那怎么还在上面写东西啊？而且每一只上面都有！

　　可枫：你怎么会知道？

　　护士：上次给你做复检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你对你女朋友还真好啊，谁要是嫁给你，那可就是幸福了。。。好了，伤口恢复的不错，也没有发烧迹象，没什么问题了，你忙你的，不过别太累啊！我走了！（护士离开，家长进来，笔记本电脑）

　　妈妈：怎么样？伤口不疼了吧？

　　可枫：没事了，挺好的！

　　妈妈：看把你闲的，挺大个小子竟整些小姑娘的玩意，说你多少遍了也没个记性，我把你哥的电脑给你拿来了，听说网上出模拟卷了，你去看看。

　　可枫：对了，妈，前两天我让你帮我给同学寄的笔记你帮我寄了吗？

　　妈妈：前两天你动手术，光忙活你了，哪有时间啊，这不是带过来了么，一会回家的时候顺便给你寄出去！（拿出笔记放在床边）

　　可枫：嘿嘿！谢谢妈！

　　妈妈：你先看吧！我去大夫那里问问情况！

　　可枫：刚才护士说恢复得挺好的，不用去了。

　　妈妈：我去问问，你在这呆着吧！（妈妈出门，可枫打开邮箱，看见里面有一封信，慕扬独白加入：可枫，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你已经手术结束，出院回家了吧？有些话本应该当面对你说的，但是，我怕我看见你我会说不出来，其实，你的那张贺卡我收到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来表述我的心情。这么久以来，你对我真的很好，我也明白了你对我的感情，但我却不能接受，不是因为你不好，只是我还不知道我是不是这样的人，我还不知道我走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就算我确定我对你也存有同样的感情，我们也不能太自私，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家人会怎么样，我们身边的人又会怎么样，我想，我们真的应该好好的想想这个问题，还有，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高考，你不是一直都想上复旦吗？那就要努力，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备考，这比什么都重要，其他的东西都是微不足道的，还有，不要给我寄什么东西了，我怕你寄过来以后只会让你更失望和难过，不用担心我，学习是靠自己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你照顾好自己，祝你高考成功！程慕扬！可枫楞住，目光转移到笔记上，凝视失神，突然疯了一样的把它们都扔出去，纸鹤和笔记散落一地。可枫仰头躺在床上。枕边的护身符，翠玉的质地显得有些黯淡）

　　镜头十三
　　（时光荏苒，大学四年转眼间过去了近一半，此时的可枫已经是个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因为不喜欢让自己和别人一样把时间浪费在泡网吧、玩牌、交女朋友上，便在电台找了一份兼职，在每天晚上10点钟做一档名为《真爱航班》的谈话类节目，昨天那个最后一个打进电话来的听众，着实让可枫新统一震，极少抽烟的他在马路上抽了整整一夜，快天亮的时候才回到寝室，只觉得周身乏力，头疼的好像要炸开一样，索性逃课，蒙头睡下。室友韩冬给他倒了杯水，便去上课，和那个有点驼背，海拔不过170的老教授打过招呼以后，只觉得睡意袭来，挣扎了几下，就趴在桌子和周公聊天去了，睡得正爽，书下面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一个很滑稽的铃声，立刻引来了众多或含笑或疑惑的目光，韩冬猛地抬起头来，拿起手机按停，很抱歉的对着讲台上小老头傻笑。然后看短信，写着“可枫怎么没有来上课？”，韩冬抬起头看了看，林晓正笑的前仰后合，韩冬狠狠的把手机塞进书桌，祸不单行，这个幅度过大的举动恰好被小老头看见）

　　教授：这位同学，麻烦你站起来介绍一下你自己！

　　韩冬：那个，我叫韩冬，新闻本一班的，请老师关照，请同学也关照！

　　教授：那你来说说我刚才讲的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新闻理论的区别是什么！

　　韩冬：这个，呃。。。社会制度不同。。。所属的社会不同。。。呃。。。还有。。（下课铃响）还有下课了！

　　教授：你。。。好吧，韩冬，新闻本一班的，我记住了，你回去好好想想，下堂课我会继续问你，好了，下课吧！（大家陆续离开教室，韩冬正收拾东西准备走，林晓过来了）

　　林晓：嗯，韩冬，新闻本一班，我记住了！

　　韩冬：哼！你还有脸说呢，要不是你那条破短信，能吗？

　　林晓：我好心让你上课好好听讲，你还凶我，你真不知好歹阿你！

　　韩冬：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不就想知道可枫为什么没来上课么？

　　林晓：对啊！可枫怎么了，生病了啊？

　　韩冬：放心吧，死不了，就是累了，可能昨晚上又加班了，天亮了才回来。

　　林晓：电台里那么忙啊？回来的那么晚！干脆不要做好了，反正也不缺那点钱。

　　韩冬：这话啊，你得和他说去，（一个同学在门口叫韩冬，韩冬答应一声）我先走了啊！（走出几步，又回头，把包扔给林晓）哎，要真不放心，你就看看他去，这时候了，他也差不多起来了，让他吃点东西，顺便也帮我把包带回去。。。
　　林晓：那是男生寝室，我怎么进去啊？

　　韩冬：笨啊你，你不会打个电话叫他下来啊！走了啊！

　　林晓：哎。。。韩。。。（看了看手中包，走出教室）

　　镜头十四
　　（男生寝室门前，林晓给可枫打了电话就站在树下等他，几分钟后，可枫下楼）

　　可枫：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韩冬呢？

　　林晓：打球去了，还让我给他送包，没天理啊！

　　可枫：行了，谁让你林晓又善良又漂亮呢！

　　林晓：唉！命苦啊！对了，还没吃饭呢吧？

　　可枫：没呢，刚起来，还不觉得饿！

　　林晓：等会你觉得饿了，估计连菜汤都没了，算了，反正我今天也没什么胃口，要不然你陪我吃冷饮去吧！

　　可枫：算了吧！我还不想死那么早！

　　林晓：我还能把你宰了啊？

　　可枫：你倒是不能，我是怕那些男生！

　　林晓：要是不愿意去就直说，拐弯抹角的干嘛啊？

　　可枫：去，去，你这样子谁敢不去啊？走吧！

　　林晓：这还差不多，听韩冬说，你天亮了才回来，又加班啊？

　　可枫：嗯，是啊！这段时间比较忙！

　　林晓：你们老板也真是的，你也是，就那么缺钱用啊，拼死拼活的干！

　　可枫：不工作那我干什么去啊！现在课程也不多，难不成要我成天泡网吧啊，我只是不想过得那么无聊而已！

　　林晓：无聊？这好办啊，我给你找点事情做，保证你不无聊！

　　可枫：别说那么好听，好像是为了我，其实你就是想找一个免费劳动力！
　　林晓：那又怎么样，你敢不答应！

　　可枫：嗯！林大小姐发话，我当然不。。。（眼睛突然定格，表情有点惊讶，一群人从身边走过，程慕扬走在在中间，与他擦肩而过）

　　林晓：看什么呢？怎么，一个大男生，又不是美女，你直什么眼睛啊？！

　　可枫：哦！没有，只是觉得中间那个有些眼熟！

　　林晓：他叫程慕扬，东语学院的，和咱们一届！

　　镜头十五
　　（没过几天，大清早的可枫就接到林晓的电话，让他赶快去排练场，说舞蹈演员已经来齐了，就等着老师到场了，可枫急急忙忙地出门，一边跑一边纳闷，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先斩后奏了，自己明明没有答应过要教他们跳舞的啊！但想归想，脚下的步子还是不由得加快了不少。推开排练场的门，林晓正在和一些演员说什么，看见可枫，回头和演员们说了些什么便走过来）

　　林晓：可枫，这边，快点快点，大家都等着呢！

　　可枫：你怎么不是事先打声招呼啊？突然把人召来，我上哪给你弄舞蹈去啊？

　　林晓：哎呀，不就是一个舞蹈么，对别人来说可能还有点问题，但是你是谁啊？你是杜可枫！

　　可枫：我真的不行。林晓，你就饶了我吧！再说，那么多女生。。。我一个男生。。。我怎么。。。

　　林晓：又没让你和她们谈恋爱，你怕什么啊，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墨迹啊！你就说你干不干吧。。。我也就求你这么点事，你要是觉得我这个哥们份量不够，你就走！

　　可枫：你看看你。。。唉！我。。。真不知道我上辈子积了多少福这辈子才能认识你！！！

　　林晓：知道就好，来，人家等着呢！（拉着可枫走向演员们）哎，你们几个，赶紧过来，我把老师给你找来了啊！这回你们就好好学吧，可不准再给我撂挑子，尤其是你，程慕扬！（可枫猛地抬头，看见慕扬，双方都很意外，对视愣住，林晓把其他人安排了一下发现他们在对视，就走到中间来，用手在他们中间晃了晃）我说，你们相面呢？两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看的啊？我们那边可还好几位美女呢！过来（把可枫拉到一边，慕扬跟过去）。姐妹们，这就是传说中杜可枫，没蒙你们吧！帅哥一个！

　　女生甲：哦，你就是那个《真爱航班》的主持人？我每期节目都听！

　　女生乙：对了，在网上写连载小说那个就是你吧！我看过你很多东西，那个《单曲线》什么时候能写完啊？

　　女生甲：我们早就听说过你了，你可真厉害！

　　女生乙：听说你还没有女朋友呢！

　　林晓：你们想干什么啊？你可别把他给我吓跑了，到时候我找你们要人，可枫，这是姗姗，这是丽丽，还有这是苏梓。

　　苏梓：你好，我是苏梓（伸出手去，很正式又有些傲气的握手）

　　可枫：你好，我是杜可枫。

　　林晓：好了，现在大家都认识了，就开始吧！来来来，大家都过来（林晓召集大家到一起，看见慕扬一个人和大家有一段距离）程慕扬，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慕扬：没什么，你们说吧！我能听见！（说话同时看了看可枫，可枫也正在看他，四目相对，又马上离开）

　　林晓：你总是那么特殊，就会耍酷，行了，可枫，你看看，这就是我们舞蹈队几个不错的演员，我们想让你帮忙弄一个新一点的现代舞，别人没跳过的，最好能赶上咱们学校的艺术节。

　　可枫：你们现在是4个女生，一个男生，这样的比例不好配舞，至少还要再找一个男生才行！

　　林晓：这个时候了你让我去哪儿找啊？你看看就这样不行么？

　　可枫：不行，一个男生的话，首先在比例上就不协调，看上去不舒服，而且男生部舞蹈的阳刚气也发挥不出来，你要是想弄好这个舞蹈，那就再找来一个男生！

　　林晓：我说哥哥，你这是不难为我呢吗？我上哪儿。。。哎（眼睛落在可枫身上，上下左右的转着圈打量）

　　可枫：别，可别啊，我不行，绝对不行！（可枫开始有点疑惑，但是很快就明白林晓的意思，连忙拒绝）

　　林晓：可枫，你最好了，你不能看着我这么难过不管我吧？你忍心让我参加不了艺术节吗？你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是不是？可枫。。。（林晓开始对着可枫撒娇）

　　苏梓：杜可枫是吧？既然能教怎么会不能跳呢？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慕扬：你别胡说行不行？你怎么知道。。。

　　苏梓：要是不是骗人就跳一段大家看看啊，到时候就算是我冤枉他了，大家也就都明白了不是吗？

　　慕扬：苏梓，你别过分啊！

　　苏梓：开个玩笑么！可枫怎么会不会跳舞呢？是不是啊，可枫？！
　　慕扬：苏梓。。。（有点发怒）

　　可枫：好了，（眼睛看着慕扬）别因为我闹得不愉快，不值得，跳就跳吧！也没什么，那么现在大家就开始排练吧！

　　林晓：耶（跳起来抱了苏梓一下）还是你有办法，爱死你了！

　　慕扬：原来你们。。。

　　林晓：有几个和你一样死脑袋的啊？不过，你对可枫好像不错，这么护着他，也不枉费他那天看着你出神啊！

　　慕扬：什么？！

　　林晓：没什么，来来来，大家开始排练了啊！（排练，杜可枫指导大家联系，对女生都比较细致，手把手的教导，但是对于慕扬，只是在不对的时候上前去说上几句）

　　镜头十六
　　（排练开始几天了，可枫总是有意的避开慕扬，排练结束以后马上离开，从不逗留，这一天，可枫和每天一样匆匆地从排练场出来，没走几步，就听见后面有很急促的脚步声，回过头见是慕扬从后面追上来）

　　慕扬：可枫。。。你。。。不认识我了吗？

　　可枫：你叫我就是为了问我认不认识你？

　　慕扬：不是，我。。。只是。。。好久不见了，想找你聊聊。。。（可枫对慕扬苦笑了一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包烟，弹出一支，放进嘴里，开始找打火机）

　　可枫：有火吗？

　　慕扬：没有，我戒烟好久了，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你不是受不了烟味吗？

　　可枫：想说什么就说吧！

　　慕扬：我。。。真没想到，我们会在一个学校，我一直以为你上复旦了呢！（可枫苦笑了一下，还是沉默）对了，你的成绩一直都很好，怎么来这儿了啊？

　　可枫：高考没考好！就来了呗！

　　慕扬：是不是那时候我。。。

　　可枫：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和你没关系，你多想了。

　　慕扬：真的不是我的关系吗？那。。。你还好吗？
　　可枫：还成。

　　慕扬：可枫，别对我这么冷好吗？我知道你挺恨我的，但我是真地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可枫：有意义吗？我最不好的时候你都没有问过，现在再来问，你觉得有意义吗？

　　慕扬：最不好的时候？什么时候？高考的时候吗？

　　可枫：我说的不是高考。

　　慕扬：那你告诉我，你最不好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可枫：算了（叹气）没有必要！

　　慕扬：怎么没必要？我可不想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被你怨恨！

　　可枫：不清不楚？我。。。（怒火中烧，欲言又止）

　　慕扬：怎么？说不出来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说？（这句话激怒了杜可枫，猛地抬头
　　直视程慕扬）

　　可枫：程慕扬，你到底想怎么样？没错，我是喜欢你，我也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变态，是我曾经打扰了你的生活，但我已经从你的世界里面消失了！你还想怎么样？我承认，我来这所学校的目的确实不纯，那又怎么样，遇见你根本就是个巧合，如果不是林晓找我帮忙我根本不会遇到你，你以为我是故意出现在你面前，有意吸引你的注意？我告诉你，我还没有那么贱！

　　慕扬：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枫：那是什么意思？（情绪急速攀升）好啊，你不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最不好吗？我告诉你，我最不好的时候就是我手术的第三天，坐在病床上看你发给我的e-mail的时候，就是我手边放着准备寄给你的笔记，你却告诉我不要再给你寄任何东西的时候，就是我为你每天折一只纸鹤，你却告诉我我很自私的时候，你敢说这个时候你不知道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说啊，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冤枉你了吗？

　　慕扬：可。。。可是。。。

　　可枫：没什么可是的（情绪开始缓和）我知道这都是我一厢情愿，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我先走了。

　　慕扬：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看那封信的时候是在病床上！！！！（可枫走，擦过慕扬，慕扬看着可枫的背影，突然大喊，可枫停住，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走了）

　　镜头十七
　　（很快，艺术节就到了，林晓她们的舞蹈时尚清新，又是帅哥美女的超级组合，很自然成为整场演出的亮点，林晓当场就宣布这个星期天要去植物园野炊，并宣称一个都不能少，结果真的一个都没少，反而多了一个）

　　林晓：哎哎哎，我和你们说阿，你们都不知道，昨天我在后台看见院长，他还问我这个舞蹈是哪个系的呢，我说是我们几个系合作的，院长就说不错不错，还说什么有助于各个系的同学们之间相互交流、拉进感情什么的，可见我们的演出获得了一个多么空前的成功啊！

　　韩冬：我说啊，功劳最大的还是我们可枫，要不是我们可枫，你哪来的成功啊，你说是不是可枫？

　　林晓：韩冬，我告诉你啊，你可不是我们舞蹈队的，今天本来就不应该让你来，是你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你要再敢卷我面子，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开回去？

　　韩冬：得！好男不跟女斗，就当发扬风格，我可是看在你是我们可枫是死党的份上才让着你的！

　　林晓：谁用你让啊！我告诉你我是看在你是可枫一起住了2年的室友，又是好哥们我才不合你计较。

　　可枫：你们俩就不能不一见面就吵啊！你们俩都厉害还不行么！

　　林晓：（对着韩冬伸了下舌头，转身去拿水，发现没有了）嗯？可枫，没水了。（撒娇状）

　　可枫：知道啦！我去买，你们先吃吧！

　　林晓：还是可枫好，不像有些人！

　　韩冬：你把话说清楚，不像那些人啊？

　　林晓：你别对号入座行不行啊？不打自招！（可枫看着他们吵架不禁笑笑，站起来准备走，苏梓说话）

　　苏梓：我和你一起去吧，这么多，你一个人拿不了。

　　可枫：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了！

　　林晓：去吧去吧，有这么一个大美女陪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啊？（可枫和苏梓走，慕扬凑到正在吃东西的林晓旁边）

　　慕扬：林晓。

　　林晓：嗯？什么事啊？

　　慕扬：你和可枫很熟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林晓：刚开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啊！报到那天我一个人来的，好多事情都是可枫帮我的。

　　慕扬：那你们之间。。。什么关系啊？

　　林晓：什么什么关系啊？铁哥们啊！哎，你是不是吃醋了啊？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对本姑娘有什么想法那就要快点展开行动啊，趁着我现在还是单身贵族，要是晚了就轮不到你了！

　　慕扬：那还是别轮到我了，把机会留给其他人吧！

　　林晓：怎么？就凭本姑娘这相貌，这身段，往出这么一拿，我就不相信没有人追我，我告诉你，想要当我的护花使者的人能有一个加强连呢，给你机会你还不知道珍惜，到时候你后悔可别找我哭啊！

　　慕扬：林晓啊！你哪里都好，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点东西！

　　林晓：什么啊？

　　慕扬：女人味啊！你就不能学学人家苏梓？

　　林晓：现在就流行我这样的，这叫个性，懂不懂啊你！

　　慕扬：哦，现在懂了，对了，可枫高中时成绩一直很好，怎么会来所学校，你知道吗？

　　林晓：你怎么知道他高中时候成绩好啊？你们以前认识啊？

　　慕扬：高中时我们一个学校。

　　林晓：那怎么没听他说过？！其实我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脑袋有毛病，高考660多分呢，非要来这儿，我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报表的时候没报好，后来才知道他在报表上只填了我们学校，为了这事他妈差点没和他断绝关系。

　　慕扬：660多？要是上复旦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啊！

　　林晓：就是啊！所以说脑袋有问题呢！

　　慕扬：总有什么原因吧？！

　　林晓：谁知道呢，问他他也不说，哦，好像是因为他喜欢的人在这个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