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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老人 ...

  •   自从那晚缠绵后张凌和张枫贤可以说是互相躲着对方,张枫贤对张凌的那种畸形爱恋也让张凌这个当事人被吓怕了。但是,某人还是拉下脸皮......

      “哥。”

      正在专心工作的张凌抬起头来看见自己的弟弟不知在什么时候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皱了皱眉头,现在的他对此刻张枫贤的贸然闯入的无礼愤怒已经盖过了两个人近期的尴尬想法。

      “你难道不知道进来要敲门,还有,林秘书呢?看来我要辞掉她,让人随便进入我的办公室,看来她是一个很不尽职的秘书。”

      张凌BLBL的说了一大堆,张枫贤则愣愣的站在原地听着他对林秘书的唠叨,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插了一句嘴:

      “鉴定结果怎么样了?”

      单刀直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恐惧的了,他对眼前那人的爱慕之情已经被他知道了,横竖是死倒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所以他不需要去忌讳那些问题。

      “那个孩子确实是我的。”

      张凌有点尴尬,他别过脸,但张枫贤还是看到他脸上的不安。

      “我们......”

      “我们什么也没......”

      张枫贤才刚刚开口张凌就紧张起来,他直愣愣的等着张枫贤,黑洞似的眼睛似乎在说“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你也不想我们就这么拖着不是吗?”

      想想也是有道理,张凌放松一下心情,坐下后就把脚挂在办公桌上了,一副“我什么也不怕”的模样。

      张枫贤没有畏惧,他走上前捏住了张凌的下巴。

      “你明明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这句话让张凌砸开了锅,一个铁拳就这样落在了张枫贤的脸上,他跌倒在地。

      “那晚你也是把我电倒后就上了我的吧,怎么,还要?”

      “闭嘴!!”
      和张枫贤比起定力张凌明显比不过,这不,恼凶成怒的他已经坐在张枫贤的身上一拳一拳的挥舞着,张枫贤被打急了,他一把握住张凌挥舞过来的一个拳头,然后一个挺身,张凌跌倒了,也许由于嘴巴不小心擦到桌角的原故,他□□一个双唇,这时,张枫贤欺身压上,紧接着就吻上了他的不老实的嘴巴。

      张凌拍掉了那凑上来的脸,火热的触感停留在脸上,张枫贤并没有在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意识到自己也许太过过分,张凌心中有点愧疚,就在“对不起”刚要脱口而出时被张枫贤的冷笑哽在了喉咙里。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落日,夕阳的的余晖照映在他的脸上,办公室中被夕阳的余晖照射着,沉寂,是现在的情况。

      “知道吗?”

      张枫贤的突然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样子。”

      张凌的脑海里当然没有那样的记忆,在这个世界的他们的一切他都不是太过了解,一切的恩怨情仇他都是一片空白,没有知觉。

      “枫贤,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是你哥你会怎么样?”

      他不知道为何要问这样一个问题,他张凌就是张枫贤的哥哥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他又觉得这种关系仅仅只限于双方身上都流有一半的血缘,要他选择他宁可选那前世的弟弟。

      张凌的问题让张枫贤有点误会,

      “如果你不是我哥,那么我想我们现在已经在度蜜月了。”

      张凌清楚多说无益,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整理好身上的西装,顺便拍一拍身上的灰尘。

      “我会结婚的。”

      “......”

      淡淡的月关倾斜下来,氤氲出一派祥和,一间低矮的平房坐落在城市最不起眼的地方,房墙上那厚厚的苔藓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长久,就似那住在房里的主人一样。
      张枫贤按了按门铃,过了一会房门才被缓缓打开,一位古稀老人拖着佝偻的背,拄着拐杖站在张枫贤的面前,为了要看清来客,他抬起头,双眼朦胧的看着张枫贤。

      “还记得我吗周爷爷?”

      带着笑打着招呼,不像是平时那一脸严肃的自己。

      老人似乎记起来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满脸皱纹的脸上挂着笑。

      不足二十平米的狭小空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一个破旧的电视。

      “周爷爷,您的儿子还没回来吗?”

      坐在床上的老人听到后沉默不语,他把头挂在拄着拐杖的双手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张枫贤也没再询问什么,这个老人是周由金的老父亲。而周由金就是当年参与绑架自己母亲的案件中的重要要犯之一。那之后他调查过那案件中的每一个有关的人,但得到的消息不就是自杀了就是找不到人,而这个年迈的老人是在调查中被视为重要监控人,因为周由金随时有可能会回来看望他的老父亲,他可是个孝子。张枫贤起先是出于要找到周由金才时不时来这看望这个老人,但渐渐地,他开始发自内心的来照顾这位老父亲,心中不免生出怜悯。

      “没了,都没了......”

      老人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张枫贤一直有没办法理解,问了很多次老人都是不给出解释,久而久之他也就理解为是老人对于亲人朋友的离去而发出的感慨。

      “是啊,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又何尝不是什么都没了呢,母亲疯了,父亲常年不在家,最喜欢的人却又是最讨厌自己的人,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自闭、内向就是他的性格,没有朋友,家便成了唯一,但家只是个空壳,所以他什么都没了。

      “吵了?”

      老人拖着长音问,

      “嗯,和他吵架了,您说......我还有可能吗?他都快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

      身旁的老人依旧是神志不清的样子,似乎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这样的情况张枫贤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他不在乎,这里是他倾泻内心的地方,因为只有这个老头才会安安静静,情愿的听完他的叙述。

      “我也许该放弃吧。”

      他冷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这么多年来的暗恋与付出最后得到这样可笑的结果。
      突然涌现的“放弃”这个想法却很不甘。

      老人突然站了起来,蹒跚地走到电视后面不知在搜找着什么,没过多久,他的手里边出现一个黑色的包裹,上面已积了层灰,看得出已经被放置很长时间,老人把包裹递到张枫贤的面前。
      “给我吗?”

      老人点点头。

      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还有一封信。张枫贤抬起头看着老人,只见他原本涣散的眼神此刻却凝聚着,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长相的相似让人很容易猜到这是一对兄弟,后面的背景是一间破草棚,也许那是他们的家,兄弟俩手搭着肩可看得出俩人之间的亲密,张枫贤笑着问道:

      “里面哪一位是您啊?”

      老人指了指左边的小伙子。清秀的脸庞以及那阳光般的笑容可以融化人心,谁也无法想象经过岁月的打磨历尽了沧桑的老人是照片中那年轻帅气的年轻人。

      拆开信封,纸张也已泛黄,上面的墨水也早已褪色,但勉强能看清里面的内容:

      衡:

      还好吗?哥....已经不能回去了,不要伤心,记得隔壁家的阿三吗?那是你的旧相好......和你没有办法在一起了,我们......回不去了......那么在阎王那,我等你。

      卿遗笔

      里面的语无伦次透露出写信人的慌张,但最后的话让张枫贤恍然大悟,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情是当时人们厌恶的,唾弃的,更何况双方都还是兄弟。

      “小金,小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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