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异闻录+浪客剑心》冰冰小凌

14、第 14 章

　　“哈哈！斋藤兄，哎呀！不对不对...应该是斋藤警官，难道最近连您也经济紧张？”树上一蓝衣男子笑的清雅脱俗。
　　斋藤一靠在树干上优哉地轻吐了口烟，“你那里住的那个叫冲田的可不怎么会节省钱哦。”
　　“嘻嘻！斋藤兄您见笑了，怎么一下就被您说了个正中，确实我最近经济不怎么好哦，说不定哪天穷的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就把我自己抓到警局去拿点赏钱用用，哈哈！毕竟我的通缉奖励也不少呢。”说完一阵风似的落到斋藤一面前，给了个灿烂如光般的微笑。
　　“哼哼~！我的日子还是过的去领赏钱暂时没兴趣。”斋藤一冷笑道。
　　“啊~~！太好了，太好了，吓我一跳呢，我就说嘛斋藤兄绝对不至于穷的没钱用了，抓我领赏钱。哈哈哈哈~~！”赖田崇次郎双手合并夸张的做了保佑的姿势俏皮地嬉笑着。
　　“喂，小鬼问你，你那里是不是多了个借住的？”
　　“噢？借住的？恩~~~！怎么说呢，我怎么不记得了呢？”崇次郎故做思索。
　　“喂，上次给那个叫冲田的发烧看病的时候欠的钱该还了吧？”斋藤一漫不经心的问
　　“啊~！嘻嘻，那个钱，那个...那个...”崇次郎吞吞吐吐的半天说不出来，但是脑子却飞速转动着怎么样可以逃脱。毕竟家里多了个整天吃饭不赚钱的家伙。
　　斋藤一斜着眼睛看了看崇次郎，起身，伸手“还钱。”毫不客气。
　　“好拉好拉，是有个临时来住的。真是的，放心拉！我不会搞什么花招的，现在我悠闲的很呢，放心拉！钱下次还你。再见”
　　正当斋藤一刚要开口，崇次郎回头“自从总司来了后你对我那里的事情还真是感兴趣哦。”
　　“哼！~~~，最近我有重要的事情，只是在你这里确定些事情而已！”斋藤一丢下句魄有韵味的话离去。

　　“总司！总司在吗？”弥彦的声音远远飘进屋内。土方此时就好象遇到了救苦救难的仙人一样松了口气。很快弥彦破门而入，眼前只见总司一手拿着笔和纸，一手拼命拽着土方的袖子吵着说：“就写一首好不？写一个嘛。”而土方无奈的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我没心情写什么诗，而且也不会。要写自己写去。”
　　“总司，那个，恩~~~！熏让我传话说今天下午让你们都到道场去吃饭，因为她最近赚了不少钱。还有，你们这是做什么？崇次郎不在吗？”显然弥彦觉得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不怎么好看。而总司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而很委屈的让弥彦评理“弥彦你来的正好，我只不过是想让土方先生给我写个诗而已，你看他小气的就是不给我写。”
　　“我不会写。”土方无奈的说
　　“你能写的，虽然可能会写的怪怪的但是我知道你最爱写了。”总司毫不示弱的辩解
　　“把他赶快带走。”土方起身走到弥彦面前。啪的一声关起门逃离现场。
　　“什么嘛~~~！真是的。咱们走”总司开门耍着性子大步出门抱住正在一旁玩的开心的才藏。
　　“去哪里？”弥彦一时捉不住头脑。总司回头大喊：“当然是去剑心那里了，有好东西吃不论怎么样也是要去的。”
　　“可是崇次郎还不知道哦”
　　“没关系拉，他很聪明的我不回家他就知道我去哪里了。走吧。”
　　当总司来到神谷道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最后一个到的了，院子里土方，崇次郎已经和剑心他们聚在一起吃着点心。“啊~~~！小崇崇你有好吃的就自己来了不告诉我一下。”说完总司快步冲到崇次郎面前一把抢过手里的点心立刻放进自己的嘴里。此时土方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皱了下眉头：“不要跟女人似的还玩小脾气。”
　　“哼~！”总司冲着土方掘了掘嘴，然后转身一屁股坐到崇次郎身边用手轻轻抚摩着才藏，才藏舒服的噗了两下鼻气。只听到总司轻声念到“在废屋 沉睡着的寒冷的春月。黄莺和掸了的声音终于停止了。梅花即使只开一度 梅花是梅花。春天的草到成了五色。”
　　“哈哈~~~！总司你念的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不过挺搞笑的。”弥彦用塞满了一嘴食物的嘴别扭的说着
　　“是俳句。怎么样？是不是笑死人？哈哈哈~~~~！此时总司已经笑的前伏后仰的了
　　“恩恩，很搞笑，谁写的啊？该不会你自己写的？”崇次郎笑嘻嘻的问。
　　“在下到觉得不怎么搞笑，反而觉得写的不错。”一旁帮忙烤甜饼的剑心突然冒了一句，弄的大家哄堂大笑，只有土方先生皱着眉头，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怎么畅通。
　　总司笑嘻嘻的站了起来，走到土方面前歪着脑袋笑着说“哈哈，土方先生，终于有人说你写的东西好了呢。”话一落口，弄的大家都赶忙把一肚子的笑硬生生的憋回肚子里，各个变的脸红脖子粗的。
　　土方盯着总司笑的灿烂的脸一愣着才知道原来总司早上吵着让自己写俳句是为了把他自己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念出来陷害，顺手抓起旁边的筷子冲总司砸了过去，总司撒腿就跑。正在此时三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一人手持一个树枝打打闹闹拥进了道场大门，又看到总司慌张往外跑的样子着才发觉自己原来走错地方了，赶忙跑了出去。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玩起来连自己家门都不认识了。”惠虽然话里带有责备但是表情却很柔和。
　　一边坐着的土方突然脑中闪过一抹轻蓝，隐约中感觉一个七八岁白白净净的小孩子，手持一把木刀用力向前劈来。小孩子的黑发高高束起，迎风飘动着。土方用力摇了摇头，心想，那是谁呢？那种熟悉的感觉好象和来东京前那个梦里不挺咳嗽的少年有种相同的气息。
　　正当土方脑中拼命搜索的时候，却被剑心的声音打断了。“好象土方先生失去了记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是吗？那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呢？在下可以帮忙找找。”
　　土方摇了摇头“没有，只记得名字，但是总觉得好象有个什么人一直在脑子里散不去，却又想不起来。”
　　剑心淡淡的笑了笑：“不要着急慢慢想一定会想起来的，那人一定是你最重要的人。不过在下总觉得总司似乎认识你一样。哈哈”
　　“那个小鬼？”土方皱了下眉头。看了看院子里很小朋友玩的开心的总司，又看了看嘻嘻哈哈的崇次郎
　　哼了一声：“两个小鬼。”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总司整天开心的身影土方心里总怀疑自己这次是来做什么的？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被杀了。”突然外面传来急呼，接着就看到好些人冲着喊叫的方向跑去看热闹。紧接着又有人喊到：“是吉田先生被杀了。而且是刀伤，死的很惨。”
　　“什么？竟然还有人敢带刀杀人？”佐之助吃惊的说。“剑心咱们去看看情况吧。”熏用沉重的表情注视着剑心。总司他们停止了戏耍，崇次郎漫不经心的说到：“有人被杀了。真无聊。”说完走到剑心旁边拿起一个东西吃了起来。弥彦很激动大吼到：“摆脱，是有人被杀了，不是丢了个东西那样简单，而且还是被用刀杀的，现在可是不允许带刀的，你竟然说无聊。剑心咱们快去看看吧。如果是坏人干的一定要查出来。”
　　“对，刀是用来保护人的，不是用来杀人的。”熏也很认真的说。
　　“剑是用来保护人的？”总司突然转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熏，接着就笑起来：“哈哈，真有意思呢，我还以为剑是用来杀人的。”
　　“剑就是用来杀需要杀的人的。”土方冷冷的说。
　　“哈哈哈哈~~~~！这是土方先生的理论吗？”总司笑了笑。
　　“走，咱们看看去。”说完剑心带头走了出去，于是大家也跟了过去，崇次郎嘴里说着无聊但是还是跟了过去。
　　原来被杀的是个40岁左右的男子，男子看上去神色安详。剑心仔细看了下刀口，“这个刀口相当的细，而且短，看来是用很快的速度迅速被杀的，以至于让死者都还来不及害怕。”周围人各个脸色沉重，但是大家都在唧唧喳喳的说个不挺，弥彦打听了半天终于得到了个很重要的消息赶忙告诉大家：“听说这个男人以前是新撰组的。维新后就再也没用过刀了。”
　　“新撰组？”大家都吃了一惊。尤其是剑心。杀谁都不会让剑心有如此的不安，只有杀这个曾经是新撰组的人让剑心心里总觉得不安，似乎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新撰组，新撰组，新撰组.....！几个字在总司脑中不停翻转着。总司走到死者面前蹲下，用手抹过死者的眼睛，虽然这个人总司并不认识，因为当年新撰组里的人很多，对于总司这样身份地位高高在上的人来说下面的人他不可能一一认识，但是毕竟也是同伴。此时的总司不知不觉中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质，这种气质不是一般人可以感觉的到的，只有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才能感觉到。剑心察觉出了总司的异样。不过同样的感觉似乎从自己身后传来，剑心知道自己身后站着土方岁三。
　　很快警察抬走了死者。人群散去了。
　　“是总司哥哥~~~！。”几个小朋友赶快跑到总司面前一把拉住总司的衣角。
　　总司笑嘻嘻的说：“怎么了这里有人被杀掉了，很害怕的你们跑来做什么？”
　　“我们想看看，想给死去的那个伯伯放点花，因为他对我们很好，我们怕他一个人孤单。”其中一个小朋友说。
　　“恩，这样啊，你们真乖，哥哥教你们一首童谣，大家一起唱起来为死去的人指引道路好吗？”
　　“好~~~~！”
　　“走，咱们边走边唱。”总司呆在孩子群里嘻嘻哈哈的唱着！

　　孟兰节呀 孟兰节呀，孟兰节后要流浪，
　　东家已不要我了，我快要回家乡。

　　假如我死去了，谁会为我哭泣，
　　只有那后山寒蝉它为我悲伤。

　　假如我死去了，把我埋在路旁，
　　那过路人会给我扔下朵朵野花。

　　扔下了什么花儿，只有山茶花，
　　浇墓的水呀只有天上的雨水呀！

　　.... .....

　　剑心一言不发，因为他到目前都在想着那个死去的新撰组的男子，总觉得似乎有什么要发生。直到听到总司的童遥。不由轻声脱口而出：“是京都的童谣？”接着就想起了幕末京都那灰暗伤感的色调，而人们却在那灰暗的日子里保持着一份单纯的快乐，那种不协调的感觉让人难过。看着总司的背影，剑心好象一时间被那种感觉吞没了，为什么会从他身上出来那样的气息？一模一样的人？新撰组的冲田总司？剑心盯着总司思考着。
　　“一首悲伤的童谣。”熏伤感的说
　　“哼，也只有总司能把悲伤的歌曲唱的这样快乐。”佐之助顺口说着。
　　“一看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否则这样的歌曲如果被失去过亲人的人唱出来一定很凄凉。”弥彦装着很懂的样子。
　　“我不觉得唱的快乐？哼！”土方淡淡的说。
　　“哈哈。这就是总司啊！”说完崇次郎也追着总司跟了上去。
　　总司，回头微笑，那笑容如阳光一样融化着冰川，是那样的耀眼但总司的身影却飘渺不定好象瞬间就会消失一样，土方刹那间一阵恍惚，心底浮出了那一片水蓝。那个来东京前梦里见到的那如轻蓝的身影突然于眼前的总司融合，土方愣了愣。快步上前与总司交错的瞬间抬手轻轻抚过总司的头发，熟悉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心里，土方觉得好象很久已前就认识这个单纯如水般的少年一样。总司，被土方的举动弄的有点呆，但很快的跑上前去抓住土方的袖子笑嘻嘻的说，“土方先生，如果我死了谁会为我唱这样的童谣呢？”
　　“不需要，因为那童谣是为死去却没有人思念和牵挂的人唱的。总司，总觉得你很熟悉好象你七八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
　　总司突然觉得胸口一紧，好像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
　　“你怎么了？不舒服？”土方察觉到了总司的不适
　　“啊，没没。呵呵我只是吓了一跳，土方先生会说那样的话。”
　　“小鬼，我只是随口说说，因为今天在道场看到几个小鬼打闹突然脑子里浮现了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感觉跟你气息挺像而已。”
　　“真的吗土方先生？那个孩子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总司立刻兴奋起来打破沙锅问到底
　　“罗嗦，闭嘴~~！”土方皱着眉头真后悔刚才说那样多的话，本来就觉得总司怪怪的总爱粘自己，现在可好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让他粘。
　　剑心看着眼前纠缠不清的两个人，总觉得这两个人有这相同的气息，那种气息不是这个时代人所拥有的，那种气息只有自己能够察觉到，因为就好象没有受到时间洗礼淡化而被洗刷的即使不是干干净净却也失去了锐气的血腥，而眼前的两人却似乎隐藏着那个时代的特殊气息，这种气息虽然很淡，但是那种锐气是无法遮盖的。

　　深夜十分

　　“藤田警官，上面让我汇报给您京都似乎出现了不安定因素。好象目前是冲着以前新撰组的活口来的。”
　　“目的？”斋藤一冷冷的说
　　“还不明确。上面希望您去调查一下。”
　　“哼哼~~~！是不是该找找老朋友了。”斋藤一轻轻吐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