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未来》lemon drop

26、坠落的勇士—1

　　前情提要：
　　书中的哈利与德思礼一家告别，并迎来了他巫师界的伙伴们，他被迫采用了穆迪的计划，让六个朋友喝下复方汤剂为他做替身。这行人就要出发了，读者们感到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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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喝口水，”乔治说，夸张地喘了口气，眼睛刻意地转到他身边，“既然换人——”
　　“——不如我上。”弗雷德笑着说，接过了石板，同时递给乔治他的啤酒瓶子。
　　【“祝大家好运！”穆迪喊道，“一小时左右在陋居见。我数到三。一……二……三。”
　　摩托车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哈利感到挎斗危险地倾向一侧。他在夜空中飞速穿行，眼睛微微流泪，头发被吹向脑后。在他周围，一把把扫帚也腾空升起，一匹夜骐的黑色长尾巴嗖地掠过。挎斗里，他的两条腿被海德薇的笼子和他的背包挤着，已经隐隐作痛，开始发麻。他太难受了，几乎忘了最后再看一眼女贞路4号。等他从挎斗边缘放眼望去，已经辨认不出是哪座房子了。他们在空中越飞越高——
　　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他们被包围了。至少三十个戴兜帽的人影悬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凤凰社的成员们浑然不觉地飞入了他们的包围圈——】
　　“哇喔，”弗雷德自己停下来说，他也变得严肃了，“这听起来很糟糕。”
　　“闭嘴，小子。”穆迪说，显然被这对双胞胎的连连打岔搞得不厌其烦，“快继续。”
　　“我不能一边闭嘴一边读书，”弗雷德抗议说，“不过，”他看了一眼他母亲的脸色，耸耸了耸肩，“好嘞。”
　　【到处都是尖叫声和耀眼的绿光。海格大吼一声，摩托车翻了个身。哈利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头顶上是街灯，周围是喊叫声。他死死地抓住挎斗，海德薇的笼子、火弩箭和他的背包从他的膝盖底下滑落——
　　“不——海德薇！”
　　飞天扫帚打着旋儿往地面落去，就在摩托车重新扳正过来的一刹那，哈利及时抓住了背包带子和鸟笼顶部。他刚松一口气，又是一道绿光射来，猫头鹰尖叫一声，倒在笼底。】
　　“它死了？”哈利尖利地问。
　　“……”弗雷德扫视了一下版面，“还不知道呢，哈利。”他用鼓励的语气说。
　　哈利点点头，但是他心里知道，只有很少数的咒语光芒是绿色的。
　　“催吐咒的光芒也是绿色的，”卢娜在他身边说，表情十分认真，“而且也会造成让宠物昏迷的效果。”
　　哈利僵硬地笑了笑。
　　“谢谢你，卢娜。”
　　【“不——不！”
　　摩托车隆隆地往前驶去。海格迅疾地冲破包围圈，哈利看见戴兜帽的食死徒们四散逃开。
　　“海德薇——海德薇——”
　　然而猫头鹰像个玩具一样，可怜巴巴地躺在鸟笼底部一动不动。哈利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心里更加担忧其他人的安危。他扭头望去，看见一大群人在移动，一道道绿光来回发射，两组骑扫帚的人迅速飞向远处，但看不清他们是谁——
　　“海格，我们得回去，我们得回去！”他喊道，盖过了马达的轰鸣声，一边抽出魔杖，把海德薇的笼子胡乱塞到挎斗底部，不愿意相信它已经死了，“海格，转回去！”】
　　“别傻了！”穆迪吼道，蹬着他的木腿，好像他真的身处那个疯狂的夜晚，正在指挥整个行动，“你们的任务是安全抵达！”
　　“但是——”哈利说。
　　“没有但是！”
　　【“我的任务是把你安全送到，哈利！”海格大吼一声，加大了油门。】
　　“梅林的胡子保佑这大块头终于讲了回理。”穆迪说。
　　“海格一直很讲理。”哈利小声说。
　　“读下去！韦斯莱！”穆迪咆哮说。
　　【“停下——停下！”哈利喊道，他再次回头的时候，两道绿光从他左耳边嗖嗖掠过：四个食死徒离开包围圈，朝着海格宽阔的后背追了过来。海格突然转向，但是食死徒跟着摩托车紧追不放。后面又有魔咒射来，哈利不得不把身子缩进挎斗里躲避。他扭过身喊道：“昏昏倒地！”一道红光从他自己的魔杖里射出，那四个追来的食死徒急忙躲避，闪出一个空当。
　　“坐稳了，哈利，这一下准叫他们完蛋！”海格咆哮道，哈利一抬头，正好看见海格用粗粗的手指使劲一摁燃料表旁边的一个绿色按钮。
　　一道墙，一道结结实实的砖墙，从排气管里喷了出来。哈利扭过脖子，看见砖墙在空中延伸、成形。三个食死徒急忙转身躲开，第四个就没那么幸运了。他消失不见了，然后像大石头一样从砖墙后面摔下去，扫帚摔成了碎片。他的一个同伙放慢脚步去救他，海格弯腰俯在把手上加速前进，那两个食死徒和空中砖墙就都被黑暗吞没了。】
　　“不要告诉我——”罗恩在嗓子眼里说，声音惊恐。
　　“爸爸——”乔治惊叹道。
　　“这难道不是酷毙了吗？”弗雷德问。
　　“都给我闭嘴！”韦斯莱夫人怒气冲冲地说，眉头紧张地皱着，“回去我们再讨论这件事！”
　　【剩下两个食死徒的魔杖里继续射出杀lu咒，嗖嗖地从哈利头顶掠过。它们是冲着海格来的。哈利又用昏迷咒去反击。红光、绿光在空中相撞，喷射出五颜六色的火星，哈利不着边际地想到了火焰，想到了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麻瓜们——】
　　“这是新时代的战斗方式吗？”格林德沃靠在他的椅子里问，望着穹顶，似乎觉得无趣，“昏迷咒对抗杀戮咒？”
　　“仁慈并不是什么可笑的事。”邓布利多回答。
　　【“我们又来了，哈利，坐稳了！”海格嚷道，猛地一戳第二个按钮。这次摩托车排气管里喷出的是一张巨大的网，可是食死徒早有防备。他们不仅闪身避开了，而且刚才那个放慢脚步去救不省人事的同伙的食死徒，此刻也赶了上来。他突然从黑影中现身，现在他们三个都在追赶摩托车，都在不住地射出魔咒。
　　“这下他们准完蛋，哈利，坐稳了！”海格大吼，哈利看见他把整个手掌拍向里程计旁边的紫色按钮。】
　　“梅林保佑。”罗恩喃喃道，哈利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韦斯莱先生对麻瓜机械有些很不错的创意，但是它们并不是那么靠得住。没有比他和罗恩更了解这个的人了。
　　“希望这个比那辆福特车好些。”他嘟囔道。
　　【随着一阵绝对震耳欲聋的轰鸣，排气管中喷出了白热的蓝色龙火，摩托车像子弹一样冲向前去，发出金属扭曲的声音。哈利看见食死徒为了躲避致命的火焰，闪身不见了，同时他感到挎斗不祥地摇晃起来：在加速的冲力下，挎斗和摩托车的金属连接断裂了。】
　　“我就知道。”罗恩绝望地说，“爸爸的改造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出问题。”
　　“不要告诉我你是怎么得出结论的。”韦斯莱夫人说，一手用一块白底碎花的手帕捂着嘴，“梅林啊，哈利要掉下去了！”
　　“他有他的魔杖！”穆迪大声说，挥舞着伤痕累累的右手，“一个成年巫师当然能应付得了这个！”
　　“可是那摩托速度太快！”小天狼星喊道，“哈利会被甩下去的！”
　　“漂浮咒不能让他驾驶一个挎斗！”唐克斯叫道，“哈利！漂浮咒加推进咒！”
　　“他还没有真的掉下去呢！”卢平竭力安慰道。
　　“你们真的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吗？”赫敏尖声说，指甲抓着面颊，“你们真的知道吗？”
　　“哦——”哈利不由shen吟起来，“赫敏，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没关系，哈利”海格咆哮哼道，速度太快，他被迫仰身躺倒。此刻已经无人驾驶，挎斗在气流的冲击下开始剧烈扭动。
　　“有我呢，哈利，别担心！”海格喊道，他从外衣口袋里抽出他那把粉红色的花伞。】
　　“海格和他的旧魔杖！”
　　哈利和罗恩同时痛苦地喊道。
　　弗雷德伸出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他无奈地继续读起来。
　　【“海格！不！让我来！”
　　“恢复如初！”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挎斗彻底跟摩托车脱开了：哈利在飞驰的摩托车的冲力推动下急速向前飞去，然后，挎斗开始往下降落——】
　　“漂浮咒！”赫敏尖叫道，越过罗恩一把攥住了哈利的手，哈利手心都要被她的指甲划破了，“哈利！羽加迪姆——”
　　“我相信我一定记得，赫敏。”哈利吃痛地说，“你抓轻点儿……谢谢。”
　　【绝望中，哈利用魔杖指着挎斗，大喊一声：“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挎斗像瓶塞一样蹿了上去，虽然无法驾驶，但至少还悬在空中。哈利刚松口气，又有魔咒嗖嗖地从他身边飞过：三个食死徒围了过来。】
　　“我告诉你推进咒了！”唐克斯对哈利叫道。
　　“对不起，”哈利扭曲着被掐痛的手指，干巴巴地说，“我想我一定是急得忘了。”
　　【“我来了，哈利！”海格在黑暗中喊道，但哈利感觉到挎斗又开始下沉。他尽量把身子缩得低低的，瞄准那几个追过来的身影，大声喊道：“障碍重重！”
　　魔咒击中了中间那个食死徒的胸口，顿时，那人怪模怪样地张开四肢悬在空中，就像撞上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他的一个伙伴差点撞在他身上——
　　这时，挎斗真的开始下降了，剩下的那个食死徒射出的一个魔咒离哈利太近，他只好赶紧低头，躲到挎斗边缘的下面，结果一颗牙齿在座位上磕掉了——】
　　“海格怎么还没有抓住他？”赫敏叫道，她脸上被自己抓出了指甲印，“他会掉下去——”
　　“别担心，赫敏。”哈利小声说，他伸手过去抓住赫敏的手，罗恩冲他扬了扬眉毛，伸出手臂同时揽住了他们俩。
　　“别担心，”弗雷德说，“他来了。”
　　【“我来了，哈利，我来了！”
　　一只大手揪住哈利长袍的后背，把他拽出了急速下降的挎斗。哈利拖着背包，奋力骑上摩托车的座位，发现自己与海格背靠着背。他们越飞越高，甩掉了剩下的两个食死徒。哈利吐出嘴里的血，用魔杖指着下落的挎斗，喊了声：“霹雳爆炸！”
　　挎斗爆炸时，他为海德薇感到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靠近挎斗的那个食死徒被炸得从扫帚上摔下去，不见了踪影。他的同伙落在后面，也消失了。】
　　“我真遗憾，哈利。”赫敏轻轻说。
　　哈利摇摇头，他向后坐回自己的椅子里，罗恩安慰地按了按他的手臂。
　　【“哈利，对不起，”海格难过地低声说，“我不应该自己修补挎斗——现在你没有地方坐了——”
　　“没关系，尽管飞吧！”哈利大声回答，这时又有两个食死徒从黑暗中冒了出来，越逼越近。
　　魔咒又隔着夜空发射过来。海格不停地左转右拐，绕来绕去，哈利知道海格不敢再使用那个龙火按钮了，因为哈利坐得很不稳当。哈利朝追逐者们射出一个又一个昏迷咒，却没能把他们击退。哈利又对他们发出一个阻挡咒语：最近的那个食死徒闪身躲避，他的兜帽滑了下来，在下一个昏迷咒发出的红光映照下，哈利看到了斯坦·桑帕克那张古怪的、毫无表情的脸——斯坦——
　　“除你武器！”哈利大喊一声。】
　　“你是认真的？！”穆迪暴喝一声。
　　“什么？”哈利下意识地问。
　　“你在这种时候用缴械咒，哈利。”卢平说，脸上满是惊诧，“你明知道伏地魔是在这一群人里面找真正的你。”
　　“可是我——”
　　“那是你的标志。”金斯莱面色严峻地说，“你会暴露你的身份。”
　　“但是斯坦——”
　　“这和那是谁没有关系！”穆迪说，“所有食死徒都知道你干的事儿，他们把那个当成你的特殊记号！我们花了大工夫掩护你，但是你自己把自己暴露给了伏地魔！你会让我们所做的功亏一篑！”
　　“但是，”哈利说，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辩驳，感到十分荒诞，“我没有……我的意思是，我虽然没有经历这个，但是完全能理解。斯坦只是个公交车售票员！他被施了夺魂咒！我不能像对待食死徒那样对他！”
　　“他却会像食死徒一样对待你！”穆迪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说，“这是在打仗！你是战争的中心！你到底能不能理解？波特？”
　　“在这么高的地方，他又没有自主意识，用昏迷咒和用杀戮咒有什么区别？”哈利回答，突然更加理解“自己”的行为了，“他会死的。”
　　“我觉得哈利说得有道理，”小天狼星说，“詹姆也不会为了自己能躲起来而伤害别人。”
　　“你们简直不可理喻！”穆迪哼声道，“没有人要求你用杀戮咒，也没有人要求你一定要杀掉别人，你所要做的只是不要在一群寻找你的食死徒中用缴械咒！这你都做不到吗？！”
　　“缴械咒确实是一个非常有用的咒语，”卢平说，哈利觉得他像是在努力和一个孩子讲道理，“但是在生死攸关的情况下使用这个咒语是非常反常的，食死徒把它看做你的标志。你真的不该这么做。”
　　“难道我该把他杀死吗？”他不服气地问，“这样和伏地魔有什么区别？”
　　“你整整六年的魔法教育真的只让你学会了三个咒语吗？”斯内普冷淡地说，争吵中的人们一齐停下来怒视着他，“除了不可饶恕的杀戮咒，致人死地的昏迷咒，就是暴露身份的缴械咒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天狼星似乎决定先挑起战端。
　　“斯内普，”他说，“不要以为——”
　　“对不起，”格林德沃说，“一定是我脱离时代太久了，是这个男孩儿发明了新款缴械咒吗？”

作者有话说

　　14号考六级，下周不更。
修完2点了……我以后再也不说我一定今天更这样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