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起居注》水色言灵

2、肃宫闱记

　　帝鏖战方罢，至朝方稍寝。至醒忽觉身畔有异，乃觉两小倌脸红身潮，喘息声重，犹作假寐状。帝乃悟其偷。不觉大怒，然未色变，如常遣出。乃思道，宫中小倌万千，能得幸者不到十之一，众人皆是青春火热的身子，安能不偷？时，倭国进贡秘药，曰食之则向最悦己者求欢。
　　帝乃召众小倌，陈其药性，命众服下，众皆色变，然皇命难违，及至服药毕，药性出，则除少数独自瘫软者，另一对者外，余者皆数十人扑一人去，一人难应众人，乃被衣裂撕咬，狼狈万分。帝乃命解药效，一时众皆明白，悦己者亦偷悦众人也！众皆怒欲杀。帝乃曰：众爱其则留，不爱乃斩。众皆曰：斩！帝乃斩之。
　　帝私谓余曰：小倌弱者众而强者少，必一强而应无数弱，众弱皆以为情系唯己，今朕戳穿露实，众自怒欲杀。朕乃从众之意而畅己之志也。至此宫乱遂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