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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罗严塔尔 ...

  •   新帝国历7年9月9日,10年前的这一天,莱茵哈特的童年好友忠诚属下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在秃鹰之城要塞挺身救护被安森巴哈暗杀的主君,后来被称作帝国双璧的渥佛根.米达麦亚和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快速反应、奋力援救。在此之后,莱茵哈特铲除高登巴姆王朝的遗留,开创了一度被称为平民帝国的罗严克拉姆帝国。其后,银河帝国吞并费沙、占领自由行星同盟,完成了统一银河系的壮举,那是银河帝国最灿烂的时期。
      然而,从银河统一起短短6年时间,银河帝国四分五裂,曾经同心一意的君臣分立于战线两端。长久的战争和混乱催生了心中潜藏的野心,也因此造就了英雄。
      9月9日,银河帝国罗严克姆王朝和银河帝国罗严塔尔王朝发生了这一年得第一次大规模战争,双方动员兵力百余万,站在阵前的都是皇帝本人。
      这次战斗持续了整整11天,双方伤亡均为1/3,到了8月19日21时,罗严塔尔下令全军缓慢后退,一方面在失去克拉普斯坦提督后罗严塔尔军进攻力量削弱,另一方面他已经收到米达麦亚顺利进入罗严塔尔皇国的消息,权衡利弊之下,皇帝决定放弃无谓的继续牺牲下去,他相信,莱茵哈特也会意识到这一点而放弃战斗。
      然而,当罗严塔尔顶着莱茵哈特军巨大的压力后退时,中军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件:
      “格利鲁帕尔兹舰队向我军发炮射击!”
      格利鲁帕尔兹和耶尔涅斯特.梅克林格一样多才多艺,作为地质学家赢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不管在莱茵哈特手下,还是在罗严塔尔麾下都被人广泛看好。他曾经被视作米达麦亚提督的后继者,后来又被看作会和法伦海特提督一起成为罗严塔尔王朝左右手的名将。然而,在这一场战斗中的背叛彻底毁掉了他的人生评语。
      具有野心的格利鲁帕尔兹也许在米达麦亚夫人被害消息传出的第一天就意识到这个稀世名将的唯一道路就是投奔自己的主君,这个年轻提督感到自己的前程受到了威胁,于是在接踵而来的战斗开始前他耍弄了一个并不怎么高明的阴谋——临阵倒戈。他以为这一段表演能够赢得昔日主君的亲睐,又或者他也意识到先后失去了帝国三元帅的罗严克拉姆王朝正处于人才匮乏阶段。
      然而,他终究是不了解莱茵哈特.冯.罗严克拉姆的人,莱茵哈特可以重用一个不背弃故主的人,比如修特莱;可以尊敬至死不向他低头的人,比如杨威利;也可以欣赏堂堂正正高举叛旗的旧臣,比如吉尔菲艾斯和罗严塔尔。但是,他绝对不会重用一个背叛者,特别是一个纯粹为了自己野心的背叛者。格利鲁帕尔兹下令向友军开火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给自己在整个银河系判处了死刑。
      然而,格利鲁帕尔兹的背叛还给罗严塔尔军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友军在猝不及防间一艘艘爆炸,而敌军在看到对方一片混乱后下令追击,毕典费尔特的黑色枪骑兵突入敌军,将伤口进一步撕裂。
      短短几十分钟,罗严塔尔军损失大半,皇帝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在旗舰中弹时被陶瓷碎片重伤,身体上饱受痛苦的同时,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军队一片片消失,连同军队一起葬送的还有他割据一方的野心……
      于是,当军医匆忙的准备手术时,这位皇帝这样回答:
      “手术这玩意我可不喜欢。
      “军医,穿着睡袍死在医院的病床上,这样的死法不适合我,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9月20日零时,罗严塔尔凭着令人震惊的意志力成功的制止了军队的进一步溃败,并带领士兵井然有序地返回故乡。副官列肯道夫少校这样回忆:
      “皇帝陛下,当时只靠着定时注射镇痛剂与造血剂,竟然还能端坐在指挥席,继续指挥全军。尽管身体上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可是他所作的判断与指示仍然十分精确。我得以亲眼目睹一个真正刚毅的人,是如何发挥他的刚毅,不禁以自己能拥有这样一名主君而深感骄傲,完全忘记自己是在与曾经无比崇拜的伟大皇帝莱茵哈特作战的可怕事实。”
      15天后,罗严塔尔军返回首都奥丁,在此期间罗严塔尔因失血过多数度昏迷,然而当他从地面车上下来走进皇宫大门的时候,衬衫、军容和仪表都和平时一样的整齐,除了脸色极差之外,没有任何线索会让人联想到他即将与死亡相互拥抱。
      “罗严塔尔皇帝,一直到死亡前的那一瞬间,始终都是罗严塔尔皇帝。”
      罗严塔尔的高位大臣,如□□海特、宋年菲尔斯等人聚集到他身边,这位罗严塔尔王朝开国皇帝忍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痛苦开始交待后事。他首先在法伦海特见证下立下遗嘱,处理掉几件重大政事,然后他下令招见特留尼西特。
      优布.特留尼希特这个人在彻底出卖自由行星同盟后移居帝国,罗严塔尔留守奥丁期间他向皇帝请求职务,被打从心底里厌恶他的莱茵哈特丢到罗严塔尔麾下。
      罗严塔尔叛变后,特留尼希特毫不犹豫的向他表示忠诚,只可惜新任皇帝象他昔日主君一样,对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没有任何好评。
      半个小时后再度接诏进入的大臣们看到的是特留尼希特的尸体,这是这位一代名将亲手杀得最后一个人。
      他第二个召见的人是已经被软禁一年多的前任民政官艾尔斯亥玛,对于这位始终不愿意臣服于他的男人,皇帝用温和的声音对一年多的软禁表示道歉,并向他签发通行证,允许他前往费沙效忠故主。
      最后,他令群臣退出只留下一直随侍的侍从兵海因里希,走在最后的法伦海特听到主君轻声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本来想活到你来为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是吗?疾风之狼,你有辱这个夸大的名号……”
      他最后的时分,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海因里希拼命的在纸头上记下他最后的几句话,那就是难倒所有史学家的几个字:吾皇、米达麦亚、胜利、死……
      10月4日16时51分,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享年三十八岁。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罗严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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