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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今天,她的那人在开庭,她休假,方言打电话问及她时,她英雄万丈的告诉方言她是如何英勇的以一对五。
她那人在他下班的时候,来看她,文妈妈一大早就杀了只鸡。
小刀的那人特意从超市买来了甜酒,说可以散淤行血,小刀嘴馋的一口便饮尽了,然后红着一张脸告诉她那人说:“我醉呱嗒!”
有高血压和糖尿病的文爸爸舔了舔唇,望着已经空了的杯子跟小刀那人说:“超过八度的酒,她都会醉。”
派出所打电话来说另外两个小混混也被逮住了,并催他们尽快鉴伤,将鉴定书送了去。
小刀仍是摇头,说不鉴了,诸葛了解的不多说,反正她的伤也不是十分的厉害,便由着她去了。倒是文妈妈斤斤计较的说这样放过那群人,是纵容。
“不是纵容啊,他们那几个小子坐牢是坐定了,只不过我不想让他们坐得更久罢了。”必竟才满十六哪。
她那人看着她,在笑。
“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八度就醉。”
“我爸说的是喝上一两斤八度,就醉。”现在是轻微的,真的被一杯甜酒摁醉了,不笑死人才怪。
文妈妈不关心这些了,一个劲的塞鸡腿给诸葛,好似他是几百年没受过补的孤苦小孩一般,席间还端着个饭碗,举着双筷子,一脸怜悯的望着诸葛,感叹道:“不容易啊,那么早便没了妈,怎么过来的哟。”
这话说得,八杆子都打不着,小刀与文爸爸都有些语噎,诸葛尴尬的笑了笑,啃那只硕大的鸡腿。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啰?”地下情也搞了那么久了,终于闰女肯把准姑爷带回家来,估计处得已经很不错了,偏偏这个未来姑父看在文家两老眼里,中意得不得了,想想接下来的事情,也应该是顺理成章了。
诸葛偷偷瞟了眼小刀,小刀也正好偷瞟他。
抢在诸葛吭声前,小刀赶忙道:“不急不急,等我过了实习期。”
这话文妈妈便不同意了:“这和你实习有什么关系啰?明明是两件互不影响的事。”
“当然有关系啊,我和这人结婚了,还在这人的所里实习,那实习鉴定怎么写啰?”她才不要换所去实习。
“怎么写?我就不信我家姑爷没有办法搞定一个实习鉴定。对吧?”文妈妈看向诸葛,眼里的意味很浓。
诸葛笑了笑,忽视文小刀警告眼神的对文妈妈说:“我是随时准备好了的,只等你家闰女给我承诺了。”
又是要约和承诺,小刀鼓着一张脸嚷嚷道:“你当是签合同呢,还终生制呢?”
诸葛啃着鸡腿骨上所剩不多的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是,本人所签合同最大的一单,便是这一单了,不退不换终生保修。”
文家二老笑得合不拢嘴,小刀故作生气的捧起汤碗,把脸埋进汤碗后,喜滋滋的偷笑。
已经有了结婚的意愿,可是小刀这厢却还隐瞒着方言,她怎么看方言,都怎样的觉得愧疚,又不知道怎样跟方言开这个口,便一直在等机会,等啊等,等啊等,等到诸葛耐不下去了。
于是某天,诸葛在晚上九点给小刀打了电话。
像丢原子弹般,把小刀给狠狠炸了个七窍生烟。
“你明天自己跟方言去解释吧,终于有机会让你去解释了。”她那人很“好心”的给她制造了解释的机会。
而他最毒辣的手段,竟只是在他自己的电脑桌面上,放上了那次在凤凰旅游时偷拍的她文小刀的相片,并且很好心的把电脑借给了方言用,于是,不费只字片语的,那藏在地下近一年的私情,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诸葛语气轻快的跟她说早点休息,然后无比轻松的挂了线。
小刀抖了两抖,快哭出声了,盯着已经黑屏的电话,开始满屋子的绕了起来。
绕了一夜,心里仍是忐忑的,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空的逮到了方言,把她拉到了律所附近的小公园里。
方言一脸愤恨的说:“文小刀,你挑的地方好啊,我把你掐死了,都没有人知道。”
小刀便真缩了缩脖子,诞着脸赔不是。
“我不是恨你跟诸葛怎么了,是气愤你居然瞒着我不说。”方言好凶,小刀觉得自己快哭了。
咒上诸葛一千一万遍,凭什么要她去面对好朋友的质问,那家伙却安安生生的坐在办公室里跟陈飒眉来眼去。
“要不我放弃他算了,反正还没怎么开始的呢。”被训到无言以对时,小刀决定也赖皮了,一切后果,均由诸葛负责。
“切切切,你不要了,不代表他还能对我怎样,反正现在陈飒也得不到了,只要陈飒追不到诸葛,便一切没问题。”方言如是说。
小刀笑了起来,方言见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笑,习惯性的伸出手又捏上了她的脸来,一副似乎很好捏的模样。
“警告你啊,你现在欠我的了,你得卖身来还喽,除非你给我再找一个男人替补,要和诸葛一样的优秀,听到没……!”方言终是笑了,小刀揉着自己发疼的脸,也没有忽略掉方言眼中淡淡伤逝,不由得认真的思考起来,她是真得帮方言找一个跟诸葛一样优秀的人来,否则,她是真的要欠着方言了。
小刀开始到处搜罗好男人,朋友亲戚都让她问了个遍,直到文家妈妈抓住她逼问她是不是跟诸葛闹翻了。
“哪的事啊,我是为了帮方言找对象来着。”正烦着呢,老妈还来添乱。
“你不好好跟诸葛多处处,咋到处管人闲事啊?”文妈妈只要听到她家闰女跟诸葛还处着,便行了,其他人家的闰女嫁不嫁得出去,她才不管呢。
文小刀不理老妈,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想让自家闰女安安生生的嫁出去,就得先考虑好方家能不能嫁闰女,这事太严重,讲起来也过于曲折复杂,小刀懒得说给她听,怕她听不懂。
直到某天,小刀遇上了一个人,她突然就满怀感激的望了老天一眼,感激他总是在她求助无门的时候,听到她心底的呼唤,马路边上站着的那一人,应该就是方言口中的上上品了。
钟明,她的大学学长,人帅,家境殷实,学历高,工作好,福利高,而且性格温厚,除了诸葛,没人能比得上他了。
费了好大好大的劲才把钟明说动了,答应跟方言见见面,诸葛老泼她冷水的说成不了。
所以,就为了诸葛那句话,她无耻的进行了跟踪监督,极有耐性的躲在某个角落看着相对而坐的方言与钟明。
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气氛似乎也不愠不火的,方言没有特别兴奋的表情出现过,钟明始终给她一个后脑勺,除了说话喝东西,两人都没有过其他的动作。
相亲,真闷哪。
一个不小心,让方言瞟到了她,看着方言直直的朝她这方走来,小刀想也没想的就开始撤退,边撤还边回头看,方言正被另一个男人拉住说些什么,趁着这机会,逃!
这边逃出了方言欲伸出来的摩掌,那边便撞进了诸葛的手掌心里,诸葛逮了她,在某商店里买了一套价格最贵的渔具,便拉着她往他家里送。
诸葛家里人满为患,小刀吓得站在玄关处,就是不敢往里迈,后方的诸葛轻轻的掐了她的腰一把,勾起她手指便走了进去。
谁说诸葛单亲可怜来着?
这满满一屋子的人,据说全是把诸葛当儿子般宝贝着的亲戚,借着诸葛老爹生日的机会,满堂齐聚一个不落的来看诸葛家的“新”媳妇。
小刀觉得自己被淹没在人堆里了,诸葛坐她旁边拥着她,旁边还有人紧挨着她坐着,某个婶婶想凑近讲几句,便挤小刀旁边的阿姨,那阿姨就挤小刀,挤得小刀差点就没坐上诸葛大腿了。
诸葛老爹坐在单人沙发上,乐呵呵的笑,小刀紧张的手都不晓得要往哪摆了,摆了半天,就摆到了某人的大腿根部,却仍未察觉,直到某人忍不住的握住了她那只手,稍移了个位,小刀才猛然发觉,那脸便在瞬间红到了底,几个眼尖的婶婶一脸坏坏的笑个不停,小刀窘得站起身,就想往厨房冲,说去帮忙做饭菜,一堆婶婶阿姨七手八脚的又把她推回了诸葛的怀里,说用不着她,多的是有人在厨房干活,就怕挤不进去。
一屋子的人,把诸葛与小刀当作主角的调笑着,诸葛不甚介意,对付起这些他熟悉的婶婶姨娘来,滑头的根本不像小刀认识的那个诸葛,那搁在她腰间的手,偶尔用力的压了压,小刀便很明白的猛点头,也不管是哪个什么亲戚提了个什么样的问题,反正,点头便对了,然后满屋子的人“哄”的发出笑声来。
一餐饭吃得热闹的差点要揭了屋顶,那些婶婶姨娘的,都是酒中豪杰,诸葛家那十几斤的米酒,被她们一顿便喝了个底朝天,小刀没少倒进去几杯,诸葛帮她挡,说她是八度就醉,婶婶们不愿意放过,这边把酒倒进了诸葛嘴里,那边就灌着小刀。
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大婶婶拉着小刀说,“女仔啊,我家小诸葛到这么大岁数了有女朋友不容易啊,那家伙啊,别看能干的跟什么似的,心打不开啊,人家马小姐,那对他多好啊,他愣是把人家给让出去了,单亲啊,不容易露感情啊……。”
小刀醉的快抬不起头了,点头听着。
马小姐,马小姐是谁啰?
小阿姨说:“我家小诸葛啊,聪明着哪,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不会轻易放弃了,他想拿奖,就捧数奥杯,他想做律师,就丢了政府官员的职务,他想开所,五年就当了主任。五年哪,法律规定的最短开所时间哪。”
可是他不想要马小姐吗?为什么丢掉哪?小刀打着嗝,一脑袋浆糊的想着。
“小刀啊,我们家诸葛说今年会娶媳妇给我们看,就一定会……。”这个又是谁啊?小刀趴在桌子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她就说过,她是八度就醉。
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睁开眼的时候,屋里暗的仅能从门缝和窗外透些光进来,小刀发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她睡着的,也是别人的床,床很软,被窝很舒服,有着诸葛的气息。
轻手轻脚的掀了被子,下床,她不熟悉房间的环境,也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借着淡淡的光线,她摸向了门边。
外面有电视的声音,还有诸葛爷俩谈话的声音。
“我一直知道陈飒不适合你,可是你陈伯伯却是我断不了交情的战友哪,你总得掂量掂量着处理。”
“爸,让她在所里做事,已经是我对陈伯伯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
“我明白,小刀很好。你是确定你要娶这女仔了么?”
“嗯。”
“你二十五岁的时候,我就以为我会有儿媳妇了,可是你却不要马小姐,这一拖,就是五年,我也是好不容易盼到了你再带女仔进家门了。”
停了一段时间,房里只有电视的声音,小刀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出去。
“年轻的时候,我和你妈妈常常吵架,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一吵就吵得整条街都听得到。”
小刀将门开了一点点的缝,外面的光线照了进来,那两父子都背对着她,坐在长沙发上,诸葛啃着苹果。
“慢慢的,我们不吵了,吵了那么多年,什么破事情都吵光了。后来你妈过世了,我却不再找,你知道为什么吗?”
诸葛侧了一下头,看自己的父亲,没作声。
“两个人生气的时候,会很大声的跟对方吵架,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距离离得太远,而是因为他们的心离得很远,他们怕对方听不到,所以用尽力气的喊。”
电视形同虚设,整栋房子里的三个人,心思都沉在了一个点上。
“情浓意浓时,两人说话都轻声轻语的,也不是因为他靠得太近,是因为他们的心很近,近到他们以为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我不跟你妈妈再吵了,并不是我们真的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是因为我们已经不需要语言了,她看我一个眼神,就明白我在想什么,我也知道她会做什么,我们的心已经融在一起了,是一体了。”
“你妈妈过世后,我再也找不到明白我眼神的人了,所以我不再找了,也花不了那么长久的时间去和一个人愈走愈近了。”
“儿子,想要和小刀那女仔安生的过完一辈子,你要想办法和她愈走愈近啊,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嗯。”
小刀看着诸葛很努力的点了一下头,鼻子突然发酸般的堵了起来。
愈走愈近哪,近到不需要用语言,就能如了解空气般的了解对方,诸葛老爹花了半辈子去和老伴走近,她不求能超越这境界,她只想也能和诸葛在某天互视时,还能坚信彼此能永远的依靠下去。
在诸葛家待到了深夜,小刀坚持要回家,夜不外宿是她家的规定,虽然诸葛称已经跟文家报备过了,但是,还没嫁他呢,总不能真在他家过夜吧。
跟诸葛老爹告别后,小刀先出了门口,诸葛去拿外套,送她时,她前他后的走着,大街上冷清得很,不远处有狗听到脚步声,吠了起来。
小刀回头,就看着诸葛缓缓的跟在她后面,小刀便顿住脚步,等他赶上。
“不要老走在我后面,我会不知道怎样走路。”小刀想起了徒步旅行的时候,他在她身后跟了那么久,难受得到现在仍然记忆深刻。
“不跟在你身后,怕你又会掉进下水道。”诸葛笑了起来,和她并肩走着,很自然的捞起她的手牵着。
小刀挣开他的手,绕到他背后去,拍他的肩,诸葛无奈的蹲下,小刀趴到他背上去,手圈住他的脖子。
“诸葛啊,你为什么不要马小姐啰?”不问出来,她会被自己憋死。
“因为她是我好朋友喜欢的人。”
“那她就不值得你去争取吗?”诸葛曾经问她,他是不是不值得她去争取,同样的道理,马茨蔚那么漂亮,心肠也好,为什么不值得诸葛去争取。
“嗯。”诸葛居然这样答。
“我比马小姐更值得你去争取?”小刀圈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盯着他略略鼓着青筋的太阳穴。
诸葛不应答。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背吗?”
诸葛威胁她,道:“我会放手的,你敢的话。”
小刀不顾他那毫无威胁力的威胁,鼓起气来就吹他耳朵,诸葛受不了的大笑了起来,步伐大乱,小刀不依不饶的继续吹,边吹边逼问:“说不说,说不说。”
“因为你可爱。”
“还有呢?”
“因为你看上去好欺负。”
“还有呢?”
“因为你比较的笨。”
“还有,呼呼。”
“别了别了,会摔到你的。”
“快说……。”
“因为你很好懂,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用我花心思……。”
“那不就是因为单蠢?”还真是因为她笨哪。
“不是,是因为我很懒。”
笑过闹过后,诸葛没力气了,小刀放过他的从他背上滑了下来,挽他的手,仰着头跟诸葛说:“别人说执子之手是件很残忍的事。”
诸葛侧头睨她,扯着嘴笑。
“因为那之后便是放手。”
“我跟你要的可不是执手放手,那是订约,懂吗?”
“切!”小刀笑得眉眼都弯弯的,“没法律效力的。”
走了两步,小刀被停在原地没动的诸葛扯了回去。
“我也觉得不保险,所以,我们还是让它合法化吧,明天把你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带上。”诸葛打蛇上棍的说。
“好啊,反正明天是周六。”小刀笑。
诸葛很懊恼的拍自己的额头,低头看小刀,认真的眼神让小刀的笑渐渐淡去。
“那星期一。”
小刀看他,突然就抱住他,距离很近,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去接近他。
“我想等方言找到了她的依靠,我想我才能真正安心的和你结婚,诸葛。”
“你有没有听说过,陈飒其实是有男朋友的?”
“嗯?”她有男朋友?
“她的男朋友,刚好也是我的朋友,可是,陈飒前不久跟我说她喜欢的其实是我。”
“啊?”陈飒?真耸!
“问题是,她和马茨蔚是不同的,她是纯粹想找到更好的,不惜一脚踏两船。”
“结果呢?”
“我拒绝,并且告知了我的朋友,现在我正在等陈飒向我递辞呈。”
“诸葛。”小刀抬头看他。
“嗯?”诸葛低头。
“你好毒哦!”
“还好,不然的话,你家方言怎么嫁得出去?”
“这和方言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诸葛笑得神秘,他在某月某天,看到她家方言,跟着某人进到了某人家里。况且,他觉得,方言跟那个某人,比陈飒跟那个某人,更适合。
直到方言通过司考的某天,小刀受邀去了方言家蹭吃,才恍然发现,那个某人究竟是谁,诸葛一脸笑得灿烂的比谁都高兴,小刀听到方家妈妈在跟亲戚说方言的婚事将近,那张嘴就张了半天也关不上了。
诸葛自然也是收到了某些风声,于是,诸葛真的很听小刀话的开始了一连串的婚嫁行动,装修房子,挑选家具,逐家拜见文家亲戚,选婚纱,拍照,做请柬,约花车,订酒席,不要说诸葛做这些累,小刀看着便累了,偏偏诸葛没有妈妈,曾经位高权重的诸葛老爹又完全的不懂这些礼数,于是所有事务全落到了诸葛身上,所有的婚前事宜,他都得一项项的亲自完成。听说婚礼更累,小刀心疼的拉着诸葛说:“要不,我们从简吧,到民政盖个章就了事。”
诸葛宠溺的亲亲他家老婆,“我还要和你过很久呢,这点事就能难倒我的话,你们家怎么会放心把你交给我?”
元旦那天,小刀六点起床做头发化妆,然后在家里等着新郎来接,十辆花车贴着单喜字的摆在了文家门口,新郎被一大堆的男宾推着去挤门,房里小刀的表姐表妹们死活不肯开门,伴郎聪明的掏出了一大堆的红包,那门才终于露出条缝来,那些如狼似虎的男宾们便开始发挥他们力大无穷的优势来,不顾门后的惊呼尖叫声,愣是把门给挤开了,诸葛眼尖的拽住了他的新娘子就往外跑,门外那些中年级的长辈们,腰都笑弯了去。
女方家的小孩特别多,被大人使着给新郎端茶水,要红包;奉上洗脸水,要红包;敬上红枣鸡蛋,要红包。一个红包也没捞着的,就拉着拽着,死都不肯让新郎抱走新娘。
给小刀父母敬过茶后,诸葛抱起了穿得一身隆重的小刀,从文家二楼下来,一直抱到车上,小刀便一路的叫着长辈,快到车边时,谁谁谁说还没有叫奶奶,众人便寻着淹没在人堆里的奶奶,诸葛又跑着新娘子折回,跟着小刀恭恭敬敬的叫“奶奶”。
终于将新娘安置在已改贴成双喜字的车上后,诸葛的那些哥们,将那一长串的花车的音响全部最大音量的打开,新戚们鱼贯的钻入了车内,在鞭炮声中,车子便缓缓驶行。
按本城的结婚习俗,过桥得收红包,事先,诸葛便已算计好了从他家到小刀家有多少可以让司机煞车的机会,封好了红包,在第一次煞车的时候,诸葛接下了本应由新娘子下车散红包的活,从第一辆车开始,逐辆的发散着红包,偏偏他的那些哥们很不够意思的将每辆车的距离拉得非常远,来回跑上一趟,足足等于一个八百米。
第一座桥,小刀看着自家老公跑得气喘吁吁的,不由得抱怨起他的那些哥们来。
第二座桥,新郎和伴郎在车流最多的也是本市最长的大桥上,整整的奔了一个来回,小刀心疼的威胁司机,再也不准停车。
第三座桥,后面的车辆更过分的停在了他们视线所及之外。
在僵持了好一段时间后,为了防错过吉时,后面的车才缓缓的跟近了过来,小刀鼓着颊看着自己的老公打开车门,朝后面的车子跑了去。
中午设宴在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店,小刀跟诸葛站在门外迎宾,站了一整天的小刀,觉自己都快支撑不了了,可是侧头看诸葛时,便小心的换只脚,继续坚持,这是她该的,诸葛说,如果连这点事都可以难到他们,以后的日子要怎样过下去。
婚礼仪式开始时,小刀挽着爸爸的手,一步步走向诸葛时,突然就想起了诸葛老爹的那句话来,愈走愈近,近到两人不再有距离,她们还要走一辈子。
证婚人在大声祝词时,说:“……执子之子,与子偕老!”
诸葛偷偷的勾起了新娘的尾指,两人都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
全书完全书完!!!啊门,天下有情人终天眷属。
为什么偶在准备完结的时候,JJ会抽风啊?
本系列已经全部完结了,写得真累,谢谢收看,隆重谢幕,短期内,不会再写东西了,耶!放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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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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