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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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疑惑得看着他，他得到的唯一两点信息就是“XX牌咖啡糖里无疑有着咖啡的精华，那东西叫咖啡因”以及“在这个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的早晨斯内普先生正邀请哈利波特共度整个周末”。他扭头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而斯内普完全猜测不出波特先生的脑浆正进行着怎样的化学合成，虽然他确定看到对方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到不合逻辑”“根本不应该存在但绝对不是看花眼”的微笑。当哈利捧着他的功课并且霸占了斯内普的办公桌的时候，斯内普还是觉得那个微笑“匪夷所思”“好象西北风吹打在脸上般寒冷”“也许是个阴谋……”。
他强迫自己停止这种思考——斯内普，作为一个头脑清醒并且充满智慧的成年人，猜测一个未成年学生的行为很不理智，即使那个小鬼混蛋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你已经用六年时间证明他不是被害妄想症的主要传播源。
那一整天，魔药教授忙碌着做魔药，每三个小时逼迫哈利灌下一大瓶强化型鼻涕虫味解毒魔药，并且嘲笑一下哈利的作业做得“非常糟糕”“怪不得老师都想自杀”“虽然老师本身也不怎么高明……”。傍晚时分，他招来小精灵要了两份晚饭，中途校长从壁炉里胡搅蛮缠了一会，逼斯内普承认“他的确是在做出努力并且在认识哈利是个可爱的年轻人的道路上跨出了坚定而有划时代意义的一大步”。
斯内普终于忍到梦幻的呼唤睡眠之神的钟声的响起，他把最后一幅魔药递给哈利，打着哈欠暗示对方：喝完赶快滚。
哈利磨蹭得指着伤口：“教授，我明天还要来吗？它好象还是肿的。”斯内普低下脑袋竭力不去回忆床的温暖与舒适，他查看着哈利的伤口：“很完美……明天早晨7点喝桌子上的那幅药水，口令是傻瓜波特，记住不要吵闹到打扰我的睡眠！”哈利的眼睛里闪过某种光芒，他拽住斯内普的衣领然后在脸颊上留下一个吻，即使只是嘴唇上的皮肤碰触到脸颊上的皮肤零点零五秒它也的确应该算一个吻。斯内普承认他被彻底吓到了以至于他傻傻得站着以为自己在做梦，而且是噩梦。哈利狡黠得笑：“晚安吻，我不需要，可是你教子的身体需要。”
在斯内普的咆哮划破宁静的走廊之前，哈利迅速得撤出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速度媲美身后有一枚爱国者导弹。他躺在他的被窝里的时候，心情算得上愉悦甚至还编了个理由搪塞罗恩“斯内普祖上一定是干资本家的连休息日都不放过任何机会压榨工人的每一滴血汗，哈利你把魔药教室的屋顶都擦了好多遍了吧……”，在这以前的某个瞬间，他的心里滋生出的某种情绪或者感情让他迷惑了好一阵，但今天晚上的某个行为让他确认并且发扬格兰芬多的勇气准备正视这种感情。在有所收获或者得到答案以前，他一定会想出各种方法纠缠住魔药教授，虽然一再用同一个借口很卑鄙，可是既然对方吃且只吃这一套那就只能用各种原因去引发这个借口，比如……一颗完美的咖啡糖。
考虑到斯内普先生的心理承受能力，哈利在清晨六点五十八分小心翼翼得探进门，惟恐斯内普教授黑着脸质问他昨天是不是脑子被原子弹轰炸了。如果哈利看看黄历看看星座看看八卦很可能发现今天是幸运之神拜访他的日子，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斯内普的卧室开了一条不小的缝。虽然里面黑乎乎，可是哈利还是发现魔药教授环着枕头睡得正香。
“也许他根本没当一回事！”这个认知让哈利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遗憾悲愤无奈失落的成分更多一点——即便魔药教授把它当成一种新型的恶作剧也比若无其事好。哈利沮丧得扒在桌子上盯着他的魔药作业，不时望向卧室的方向，看到斯内普沉睡的背影时惆怅得叹气。
斯内普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诡异的光景，哈利用称得上哀伤的目光不时瞟过来，嘴里还啃着一支羽毛笔。他本能或者说是直觉而没有理由得直接闭眼睛翻个身装睡，他的记忆搜索显示昨天是劳动的一天，是无奈的一天，是被资本家哈利波特压榨的一天，即使他的脸同其他任何时候一样没有表情，但更有资格叹气的，绝对是他斯内普。还有那个吻！这个行为已经超过斯内普的理性思考范畴之内，他不认为波特先生会采用这种办法戏弄一个讨厌的教授，但他又无法解释除了这种解释还有什么任何其他存在丝毫逻辑性的解释。他果断得放弃思考，在柔软的被褥上的一切思考都是对上帝的侮辱。他继续体会身体飘浮在空中，好象陷在羽毛堆里的舒适感觉……
等等！斯内普激动的跳起来：哈利波特，你居然敢啃我的羽毛笔！？
斯内普流畅的跳跃动作吓了哈利一跳，他不得不承认，高瘦的魔药教授做这个起床动作充满了艺术感，他敬佩得看着对方，直到斯内普发窘狠狠关上门，咒骂到：“该死的，低头做你的作业！”
魔药教授打点好一切开始吃早饭的时候没有忘记欣赏哈利挑战泥巴味混合魔药的痛苦表情，在某个程度上说，哈利放大了这种娱乐性，他充分理解到斯内普的古怪的人生乐趣并且有点享受对方在乐趣后无意识的补偿，每次喝过药之后，魔药教授的语气都会有透露出一丝称得上温柔的东西，虽然持续时间短且数量少到几乎没有。当然，也不能否认有一点是为了讨好对方的因素在其中。
吃好早饭斯内普开始准备下个星期需要的材料，哈利捧着魔药课本找机会搭话。
“斯内普教授，下星期的考试会考钚喇驼司草吗？”
“这是基础问题。”斯内普心不在焉得回答——你说那个晚安吻怎么这么遭罪！
“哦……那球茎的使用考不考？”
斯内普转过身，皱着眉头一字一顿得吼：“不、要、企、图、套、题！”
哈利无辜得看着他，丢掉手上的课本，问：“那斯内普教授你明明不讨厌我为什么要装作很讨厌我？”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