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每个人这辈子最大的敌人都是自己。 ...
-
千夜祭走后，没过多久银时、新八和神乐也走了出来。因为接下来日轮月咏要谈的那些吉原的发展，他们三人作为外人还是不好呆在那里的，于是简单的和他们说了声就离开了。
“银酱，接下来我们要干嘛？”神乐一边打开伞一边看向旁边的银时，现在吉原可是在大太阳下啊，她刻不想变成和凤仙一个下场。
“我去问问祭她接下来什么打算。”
“嗯？额可是……银桑，没有看到那位……额……”新八早就在出来的时候就四下观望了，可是并没有看到银时口中的那位。正想问时才想起自己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啊。
“千夜祭，她的名字。”银时接过新八的话，然后也没怎么看四周，而是直接就朝前走去了。
“大概在那边吧，走啦。”
明明是疑惑的句式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新八又再次看了看四周，还是没看到人影。虽然心里疑惑着，但他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银桑，那个，千夜小姐到底是谁啊？是银桑以前认识的人吧。”新八突然这么问到，这个问题他可是老早就想问了。他这么一问，旁边的神乐也好奇的靠了过来。
“……嘛，就是以前的一位熟人啦，假发也认识她的啊，以后再好好解释给你吧。”银时这么含糊的说了一句，然后微微抬头似乎在找什么。
“诶？桂先生吗？！”新八有些惊讶，不过倒是没多问下去了。
银桑，好像不太愿意说啊，这么说来，关于银桑以前的事情他自己都不怎么说起啊。
“银酱的朋友吗？可是，那个姐姐好像失忆了吧，已经不记得银酱了吗？银酱，其实是喜欢那个姐姐的吧？”神乐想起来之前的事情。虽然她还是不喜欢千夜祭，但还是很听银时的话改口叫姐姐了。
“……是啊。”银时的这个“是啊”，不知道是回答新八的话还是神乐的话。
“……”到底发生过什么啊……新八很想这么问，可是当他看到银时那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样子，还是没有开口了。他总觉得现在银时的表情是在努力维持着一样，努力维持着那无所谓的样子一样。
但是现在那看着远方的目光，明明就没有了平时的那份洒脱啊。
要不改天去问问桂先生吧。新八这么想着，也没再开口了，同时和神乐互相对望了一下，明白她似乎也和自己一个想法。
神乐：（新八唧！我懂的！嗯！绝对要挖出银酱过去的绯闻新闻！！！这个绝对可以上头条的！！！）
新八：（诶？诶诶诶？！！！你想的是这个吗？不对吧！卡库拉酱啊！！！）
神乐：（嗯！放心吧！新八唧！我绝对会搞到第一手资料的！）
新八：（诶？诶诶？为什么是这种好像八卦狗仔队的发言？！卡库拉你的眼睛闪着的是什么光啊！！！你绝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吧嗯什么嗯啊！）
神乐：“嘿嘿嘿……”
新八：（卡库拉酱！快醒过来！你的眼睛已经迷失了啊！！！）
抬着头找千夜祭的银时，并没有察觉他的身后两个小鬼在那里相互默不作声的心电感应着。
额……虽然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就是了。╮(￣▽￣”)╭
————————————————————————————————————————————————————————————————————————————————————
就像又再一次做了那个梦一样……
当银时突然停下脚步，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前面不远处坐在房顶上的千夜祭，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过去。
以前，每当到了晚上，总是会在屋顶上看到她坐在那儿，看着夜空，喝着手中的酒……
每晚每晚，曾经不知道流逝了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以至于即使在你离开之后，每晚在梦里，也总是能看到这么一幕呢。
你慢慢的回过头来，对着我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
【“哟，银时，过来坐啊。”】
“哦~结束了吗？坂田桑？”
就像现在一样。
银时愣愣的看着上面转过头来对着他笑的千夜祭，看到她红色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着。一瞬间，太过相似的一幕不由的让他再次怀疑了一下自己果然是在做梦吧。直到听到她开口叫自己，才不免露出了一抹苦笑。就如同每一次在梦里醒来，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一下啊。
不对，原来不是梦呢。
不过，幸好不是梦啊。
“嗯，差不多了吧。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也该走了。接下来就是她们吉原自己的战斗了。祭，你呢？”当千夜祭跳下来朝这边走来时，银时已经恢复到和平时一个样了。
至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坐在屋顶上。
“哦，要走了啊。嗯？我吗？嗯……大概是先去找个住的地方吧。虽然我很想现在就向你要回红舞，不过不行呢，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大好呢。我刚才只是帮你治好了皮外伤而已，你和凤仙那一战可是大伤元神呢。嘛……总之你先好好休息几天吧，之后我会去找你的。”千夜祭走过来，看了银时一眼，看到他头上的红舞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回去了吧。
算了，反正已经找到红舞了，也不急于一时。毕竟这种情况下硬是转移灵痕对会给红舞还有这个男人造成危险的，反正我也不怕这家伙跑到哪儿去，除非他不管吉原了，嘿嘿。
想到这儿，千夜祭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估计也只有她这个夜王是拿自己的王国来威胁一个和吉原没什么关系的外人了，噗，总觉得是不是颠倒了啊。
“住的地方？祭你不住在吉原吗？”银时有点惊讶，毕竟现在千夜祭是夜王了啊，这片地下的统治者啊。
“啊？你希望我住吉原？诶~~~没想到是个坏心眼的男人啊~~~”千夜祭露出了一个坏笑，开了个玩笑。
“嘛……我就只是不想住这里而已，没什么特别理由。”
她随意的语气似乎真是这样，但银时知道，她大概是在这个全是对她有敌意的人的地方没有安全感吧。
“那么，祭，不如来我家吧。”银时刚有这个想法就已经脱口而出了。他看到面前的祭略微愣了愣，似乎是没想过他会这么说吧。结果没等千夜祭开口，他身后走来的神乐倒是一个箭步冲过来瞬间开口。
“银酱你说什么啊！家里哪里还有房呜呜呜……”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神乐你来了啊，啊哈哈哈……”
千夜祭看着面前一把捂住神乐的嘴在那里哈哈哈干笑的银时，顿时觉得这一幕是如此的相似啊。
“哦~~~原来你们住在一起啊。”千夜祭向银时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连那语调都很明显是其他意思。
“额咳，祭你别误会啊，虽然我和这小鬼住在一起但什么也没有哦！银桑我可是非常正直的男人！才不是那些变态萝莉控们呢！喂喂喂！新八唧你说是吧！快来帮银桑我作证啊！”银时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然后朝一旁的新八喊到，他这个样子反而更可疑了。
“……银桑，你这种歧视萝莉控的发言会被那些变态们打死的哦，还有你如果再不放开卡库拉的话真的要被当成萝莉控咯~”
“嗯，我同意。”千夜祭看着眼前死死捂着神乐的嘴还抱着在挣扎的神乐的银时，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看到银时瞬间放开了神乐。
“额咳咳，额，那个祭，你别听这小鬼的话，完全没问题，银桑我家可大了，再来10个人也没问题！所以祭你来吧，我想……”银时说着说着，却突然卡住了。
我想让你知道，这些年，我活的很好，很幸福……
【“银时，要活下去哦。然后，要幸福呐……”】
那个时候你的愿望，我实现它了。
即使你已经忘记了。
“银桑，你在说什么啊，那是登势婆婆的家吧，而且你上个月，额，大概上上个月的房租也没交吧？登势婆婆会生气的哦，还有啊，说什么10个人……你忘了卡库拉是谁在衣柜里的吗？难道你要把10个人都塞到衣柜里？就算那样也没有10个衣柜啊。”新八非常不客气的戳穿了银时的谎言，然后就看到了他瞬间就向自己投来了杀人的目光。
“新八唧，作为眼镜，目光那么雪亮干什么！小心银桑我把你的眼镜布撕掉哦！”
“(＃°Д°)你说什么！”新八唧怒。不过似乎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他很快就气消了，然后转头看向千夜祭，有些犹豫的开口了。
“啊，那个啊，额，千夜小姐，那个，如果你暂时没有住的地方的话，不如来我家吧。我家是个道场，只有姐姐和我在一起，房间也有很多，你意下如何呢？”
这样银桑你也安心了吧。新八唧偷偷的朝银时使了个眼色，很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赞。结果，没等千夜祭回答，一旁的银时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起脾气来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祭非得要住到你家里去啊！凭什么！银桑我不同意！明明祭一直都和我睡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去别人家里！坚决反对！”
银时的话，再次让在场所有人一愣，于是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显得很怪异。
“……不用了，眼镜君，我自己会想办法找到住的地方的，还是先谢谢你的好意了。然后呢，坂田桑，刚才的那段话，是不是需要好好解释一下啊？我想你肯定是没有学会如何用正确的词语组成正确的语句再用正确的表达方式说清楚吧？对~吧~哼嗯~~~”
结果，最先打破沉默的居然是千夜祭。她非常平静的说完了前半句话，对着新八露出了很友好的笑容，嗯，很友好的笑容。然后在微微侧头看向银时时，笑容那是更灿烂了啊。灿烂到银时瞬间冷汗直流的后退了一步，小心脏那是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啊。
被吓到了。
“诶，祭，你、你先不要生气，听我解释，我、那个这是事实啊。啊不是，是那个……”银时觉得自己怎么就紧张的结巴了呢，自己平时那随时都能忽悠人的口才到底去哪儿了啊！关键时刻怎么可以忘词！哦不对！现在不是想忽悠人啊！真的是事实啊！我要怎么解释啊！
“哼哼~又是解释啊？坂田桑你还真是喜欢解释啊。”千夜祭的笑容已经灿烂到连神乐和新八都想后退一步的冲动了。但是，在笑眯眯的盯着银时3秒后，千夜祭突然后退了一步，不再靠近他们了。
“……好吧，我明白了，果然过去坂田桑和我，我们两个的关系不一般吧。所以你才总是会不经意间就说出了这些话吧。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只叫我‘祭’啊。嗯……”
脑海里回想了一下之前的那些对话，千夜祭看着银时，突然问到。
“坂田桑，我们两个曾经是恋人吗？”
她的问题，是那么的毫无征兆。神乐和新八听到后一愣，然后才明白过来一样齐齐的看他们中间的银时。
嗯？……银桑……
“不是。”
很轻的回答，却很干脆。千夜祭只是看到坂田银时摇了摇头，很简单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她眨了眨眼睛，随即有些奇怪的皱起了眉头。
“诶？不是吗？那坂田桑以前是和我什么关系？”
千夜祭对于自己居然猜错了有些吃惊，但是，下一秒，银时的回答让她真的一愣。
“那个很重要吗？”
“诶？”
“祭现在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不是吗？”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千夜祭觉得自己应该没听错吧，是带着笑意的。淡淡的，让人根本就察觉不到的笑意。
好像……在笑吧。
那是……在哭吗？
“……谁说的，你不知道失忆的人都是很在意自己过去的吗？没有过去的记忆可是很可怕的哦，什么都不知道。你看吧，像是在这里遇到认识的人我也不知道啊，还有还有，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别人都知道自己却不知道不是很不安嘛，所以说，谁说我不在意的啊，我很在意的啊，我也想恢复记忆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心里感觉怪怪的？是因为被他说中了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吗？被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却好像很了解自己一样的看着自己……
让人不爽。
“真的？”是银时的反问，却完全就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了的语气。
“当然。”千夜祭笑着非常认真的回答到，将自己心里这份不舒服甩掉。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啊，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失忆，又怎么可能恢复。
你见过人死而复生吗？哈，曾经的我早就已经死了。
“……哦，这样啊……”当然是假的，对吧？你根本就不在意不是嘛。银时看着千夜祭的笑容，却握紧了拳头。
到底，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到的，祭对过去毫不在意的样子……
呵呵……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希望你能想起一切吗？我们的曾经。
……又或者，也许祭你真的不要想起来会更好些吧。
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就会这么想了吧。
“那么，祭，留在这里吧。直到你恢复记忆前都留在我身边吧，我来告诉你过去发生过什么，我来帮你恢复记忆，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愿意，不管要花费多久时间，我都会让你恢复以前的记忆！”
银时突然上前一步，在千夜祭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时，看着她，对她说到。
“所以别想逃，在你没有恢复记忆前我是不会把红舞还给你的！”
就算说我霸道，说我说无赖，说我任性，说我自私，怎样都好！
我已经决定了，再也不会让你背负一切也不会只让自己一个人背负一切了。绝对要你想起一切，即使痛苦也会一起背负的。我们两个人，你和我，一起痛苦，然后再一起幸福。
所以，曾经的那些，你所付出过的一切，我绝对不要你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曾经的那些，我对你的那份感情，我绝对不许你再一次逃掉了！
如果你想起一切后，会有什么后果或者你要恨我的话，就一起背负吧！
他强硬的语气让千夜祭一愣，却随即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说没有恢复记忆前就不把红舞还给我？你认真的吗？你凭什么决定这个！红舞本来就是我的！记忆要不要恢复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凭什么决定这些！不管过去你和我是什么关系都没有权利来决定这些吧！坂田桑，如果你以前真的很了解我的话，就应该知道吧……”
千夜祭的声音渐渐的越来越冷了，而她脸上的笑容，此刻早就不再了。
“我要是真的生气了，那会有什么后果。”
恐惧！
那是神乐和新八瞬间就感觉到的。
【本能的恐惧】
那是，比和阿伏兔对战的时候所感觉到的，更深的恐惧。
“嗯？可是你刚才不是自己说想要恢复记忆的嘛，怎么了吗？刚才是谁说的‘当然’啊~啊嘞，银桑我可是确实的听到了哦。”银时的语气就和平时一样，欠扁的让人抓狂。
“……你坑我？哼，那你不是也说会把红舞还给我吗？！”千夜祭皱眉，同时对眼前这个像是什么得逞了一样，坏笑着看着自己的男人不爽到极点了。
“嗯，对啊，会还给你的啊，我可没说什么时候才还给你啊，所以等你恢复记忆后我会还给你啦。银桑我可是很遵守承诺的哦，祭你也一样吧，说过的话可要算数哦~”
“你！……这两者根本就没关系吧，为什么一定要等恢复记忆后？有什么区别吗？”千夜祭非常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怒气。
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应该是这样的发展啊？！！！为什么我现在要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不科学！明明刚才……刚才……
刚才的那些……都是错觉？是这个男人的演技？
“当然有区别啦。现在就把红舞还给你，祭你肯定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吧。不得不说你从以前开始就喜欢搞失踪玩神秘，啧啧，要找到你真的是不太容易啊。但是如果红舞在我手里的话，你就会自己呆在我身边吧，呵呵，难得你被我抓到可以威胁你的把柄了吧~”银时的口气已经越来越像反派的坏蛋了。
“……呵，你的意思是我恢复记忆后就不会离开你身边了吗？”千夜祭突然就笑了。
“嗯，不会，因为你是祭。”银时理所当然的回答到。
“哦？这么自信啊~~~”
“不是自信，是因为我相信的是你，祭。”
“……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
千夜祭突然大笑了起来，让银时身后的新八和神乐一愣。然而银时却只是很平静的看着她，不如说，从刚才开始，他就平静的和平时的他一样。
“相信我吗？这样啊，不过我突然发现我现在不太相信你了啊。”
千夜祭的笑容和语气终于都变了，散发出了危险的味道。
“坂田银时，现在就把和红舞的契约解除了，不然的话我就毁了吉原。”
千夜祭那双湛蓝的双眸里，开始闪现出了阴暗的幽光。
“那样的话我就让那只死鸟自杀，听说式神是无法违抗主人命令的对吧？诶？不知道所谓的神会不会死啊，要不我把那只死鸟再叫出来问问？喂~~~红舞~~~在不在啊~~~~”银时右手做出喇叭状看着千夜祭装作在喊的样子。
“……威胁吗？呵，你觉得你保护得了所有东西吗？那么，就算不是吉原吧，我现在完全就可以立刻在这里就杀了这两个小鬼，他们也是你很重要的人吧？你不觉得就只是为了让我恢复记忆就要让他们身处在危险里，不值吧。”
“！”新八和神乐在于千夜祭目光相对时，立刻警觉了起来。
“你不会那么做的。因为对于你来说，如果没有办法保证那只死鸟的安全，你是不会冒险的。要赌赌看吗？在你杀了我们之前那只死鸟能不能安然……唔！”
银时的话被戛然而止了。一瞬间的恍惚，千夜祭已经举着那把黑色的刀斩了过来。
“咔！”那是黑刀千夜与洞爷湖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千夜祭惊讶于这把木刀居然没有被斩断而是挡下了千夜。眼前闪过一道火光，千夜祭瞬间就朝后跳开，一秒不到，就在刚才她站的位置已经被火焰烧成了一片黑色。千夜祭脸色瞬间黑了几分，并不是自己的攻击被挡下了，而是这一次，她终于察觉到了，红舞攻击了自己这个事实。
“……”千夜祭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居然命令红舞来攻击自己感到很气愤！可恶！消耗的是我的灵力，居然还面不改色的利用红舞来攻击我！太卑鄙太无耻太没下限了！！！
“喂！祭！说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动手了！吓我一跳啊！你这么老喜欢偷袭别人！太卑鄙无耻没下限了！！”
“哼！你什么时候对红舞下了攻击我的命令？原来你早就想好灭了我吗？还说什么把红舞还给我，果然是骗我的吗？哼！果然刚才就直接杀了你才对，也不会变成像现在这么麻烦了。”
“哈啊？什么啊！喂喂喂你别怨我银桑我啊！我什么时候命令过那只死鸟了啊！那家伙除了你的话谁都不听的好嘛！还有啊，谁说银桑我不把那死鸟还给你啊！都说了等你记忆恢复后就还你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银桑我讲话啊！哇啊！别又一声不吭的杀上来啊！！！”
“……”千夜祭沉默不语，只是加快了自己的攻击。只是，一面要抵挡红舞的攻势，一面又不断的消耗着灵力，即使银时只守不攻，千夜祭也马上就明白了，这样下去自己是达不到目的的。
“银酱！”“银桑！”旁边传来的神乐和新八的喊声，千夜祭瞥了一眼，就向后跳开了。紧接着，一排子弹就射了过来。
啧，麻烦。千夜祭退来了一定距离，没有再上前了，只是很不爽的瞪着三人，嗯，很不爽的！
还，还是第一次看到，祭这么露骨的表达出自己的不爽啊，哇啊，脸色好可怕啊……银时揽住了还要再冲去的神乐和新八，有些怕怕的看着千夜祭。
总、总觉得好像一副想把我千刀万剐了的样子啊……
“额咳，祭，那个……哇啊！”银时刚要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大串火焰跳到了他的面前，差点把他的头发给烧了。然后他就看到那团火焰化作了缩小版的红舞，扑闪着红色的翅膀挡在了他和千夜祭的面前。
“红舞，你没事吗？”千夜祭的表情缓和了一下，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关心刚才自己有没有无意伤到了她。普通人上不到红舞，但是作为阴阳师的她所使用的妖刀是可以斩杀神的。
“……主人，我没事……”红舞的声音怪怪的，听上去像是很痛苦。而她这样的表现，千夜祭自然会认为那是因为银时硬逼着红舞做她不愿意的事所以让她很痛苦。
杀人目光，再次戳向银时。
“红舞，你放心吧，我马上就把你从这个无耻男手里解放出！”
“啊哈？！你这混蛋！为什么说的银酱好像是坏人一样！虽然银酱很无耻但是现在反派角色是你才对！你才对！才对！对！！！(σ｀д′)σ ”神乐一把挡在银时面前指着千夜祭非常义正言辞的说到，然后她很成功的看到千夜祭身后的黑气压更加强烈的。
“呜哇！小神乐，嘘——嘘！！”新八赶紧把神乐拉下来。
“……主人，不是的，坂田银时没有对我下任何命令，除了主人你的命令，其他人的命令我是不会听的。”红舞看着千夜祭，露出了温柔的目光。
“那，为什么啊？红舞，为什么要攻击我？就算为了保护这个男人也不需要攻击我吧？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露出那么痛苦的目光。千夜祭握着刀的手松开了，咣当一声，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然后化作了一阵黑色的雾气慢慢缠住了千夜祭的右手。可是她却完全不在意，只是看着红舞，有些不明白的喃喃自语着。
其实，已经隐约明白了什么吧……
银时看着眼前失神的千夜祭，感觉到她的迷惘，她的慌乱，她的无助……
“主人，在你把我的契约交给坂田银时之前，曾经给我下达了三个命令。第一个命令是【把坂田银时带到安全的地方】，第二个命令是【绝对不能让坂田银时死】，最后一个命令……主人那个时候是那么说的哦……”
红舞的目光看着千夜祭，就如同像是叹息般的苦笑了一下。
然后，轻轻的说出了让千夜祭和银时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话。
“【如果以后我成了银时的敌人，那个时候，就杀了我。】”
红舞还记得，那个时候，看着自己的千夜祭，认真决绝的让她想哭。
————————————————————————————————————————————————————————————————————————————————————
银时，即使是未来的我，我也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就算，我已经死了，也想要一直一直守护着你啊。
————————————————————————————————————————————————————————————————————————————————————
【银时，要活下去哦。】
【然后，要幸福呐……】
作者有话说
第53章 每个人这辈子最大的敌人都是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