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 反派HOLD住》蓝珑琼

61、五十七、自娱自乐

　　小樱的体内有间桐脏砚的本体——脑虫。我与她的对白，所有的一切，那名随着时间推移忘记本心的老人都看到了吧？与我有着类似兴趣的他，想必对我所设定的剧本感兴趣，将以残忍的方式折磨樱，逼迫她做出选择。在痛苦中挣扎渴望求生的女孩，是否能下狠心杀死他人来获得拯救，这是一道有趣的人性选择题。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感慨，上帝到底是为了什么制造出我这样人格缺陷的作品，令善良又可爱的孩子遭受苦难呢？神啊，像我这样的存在，真的没有道理。可是死亡偏就一次次的抛弃我，令我被无尽的空虚所吞没。
　　时间过得飞快，没留多少工夫让我来COS堕落的圣徒。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最终被远坂时臣召唤了出来。他显然不认识言峰绮礼（我），这也没什么奇怪。即便是在另一个空间发生过的事，在这一个空间的他并不明了。唯有英灵座上的是英雄王的本体，眼前的只是一个在这个世界的分|身。打个比方，不同角度的光同时照射物体，产生好多个投影——眼前的英雄王，也是投影之一。
　　说实话，见到COS超级赛亚人造型的他，我感到些许的怀念。那家伙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全副武装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了，造型不同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同，早已习惯的魅惑狐王变身回海胆真让人红果果的芥末呢。性格上，这位王也更为尖锐高傲，远没有我认识的那位冷静跟聪慧。嗯，不过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不是？
　　我开始怀念我的王了，怀念他的声音，怀念他的身体（作：……= = ），我承认或许我只是单纯的欲求不满，谁让还老返童的魔药令我的身体素质乃至精神都维持在青年时代呢！不过我真的没有决心毅力以及勇气强推这个世界的王，只因这个世界还有一个言峰绮礼……那些说可以3P的混蛋你们真心够了，我还没底限到连我自己都坑爹的地步好吧！
　　比起这个世界的王，我更对这个世界的卫宫切嗣感兴趣。我一直都想跟这位死对头再打一场，如今能有这个机会实在太过难得了！那家伙赢过我一次就偷偷死掉这件事实在过分，令我记恨至今。
　　可惜的是，我的MASTER一直没给我这个机会。他动不动就因这样那样的原因使唤我。前几次我还让哈桑老人给我打掩护，后来他干脆点名要我服务。我猜不是我服务周到完全合乎他的想法，就是他怀疑我为嘛能服务周到能完全了解他的想法。没办法，在自己面前任何想法都是是毫无隐私而言的，可怜的我自己~~~
　　“总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某一天，我的MASTER终于忍不住疑惑的打量我。
　　“无论是说话方式还是行为作风，都似曾相识。你到底是……什么？”
　　我微笑，不愧是我自己，其实已经察觉了吧，只是潜意识里认为不大可能而没有承认。
　　“是您召唤了我，MASTER，这证明我的性格非常吻合。我就像你的镜子，看着我，就像看到你自己。”
　　言峰绮礼果然怀疑了我与他的各种相似之处，可是他还是将这归咎为自己从者能模仿他人的特殊能力。我的解释正符合他的猜想，因而他没有继续追问。
　　“你跟我不大一样。”言峰绮礼突然想到了我们最大的区别所在，“你总能找到你自己的乐趣。可你的快乐究竟是什么？我丝毫不觉得单调的监视任务有乐趣可言。”
　　我用了零点一秒纠结到底是该开解我自己，还是等着未来的英雄王开解我自己。不过最终想看到王纠结的情绪占据优势，我开口了。
　　“兴趣要因人而论，MASTER，我的兴趣并不等于您的兴趣。不过精神跟□□是一个整体，假如MASTER感觉不到精神上的愉悦，先从□□开始也无妨。”
　　“□□的愉悦？那是神所杜绝的罪状。”
　　另一个我在思考我语言中深意之前先行否决了我的提议。
　　“是吗，食物跟美酒也都是神的恩赐。我只是想建议您多享受点麻婆豆腐跟红酒，您不愿意采纳就算了。”
　　我以很正直的目光看向‘自己’，在看到‘自己’深深悔悟想了太多的忏悔表情，我深感愉悦。自娱自乐也是件有趣的事不是？
　　不过令我认识到世间悲催的是，我‘自己’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他用饮料跟豆腐招待了我——那红色的汁液不是美酒而是辣椒油，那红色的豆腐不是麻婆而是红酒豆腐。被骗吃下去的我森森绝望的表情成为我‘自己’的愉悦。最可恨的是做这些他完全没自觉，是下意识给自己找乐子的行为罢了。
　　这不算最悲惨的，更悲催的是下午我被告知，为了圣杯战的顺利展开，我要COS炮灰被吉尔伽美什召唤出来后一剑穿心。
　　“其实，MASTER你用不着告诉我这么详细，直接召唤我让我去跟他PK不就好了？”我当初就是这么干的。对不起哈桑，我不知道当初我令你如此苦逼。
　　“……是吗，我觉得你知道真相比较好。”
　　我自己诚恳的看着我回答。
　　我默默回视他，这也是下意识的吗？从前的自己你真是够了！神啊，我为我曾经犯下的罪，跟那些因我苦B的善良人忏悔，阿门。

　　世界承受一个麻婆，真心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