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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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永生之酒（3）
1931·加利福尼亚
不为人知的深山里，一对夫妇在掘金。他们的本职其实是强盗，而且是最奇异的。他们喜欢华丽的伪装自己之后再实行抢劫，需要逃跑的时候，便换上其他服装逃走。因为他们所偷的全部是一些钟表啊、巧克力啊、美术馆大门等难以理喻的东西，所以一直没能登上全国发行的报纸。
去年十一月，他们声称要“从地球中心偷到财宝”，所以每天都在挖掘金矿。
他们的掘金生涯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某一天，身穿女性工作服的米莉亚问道：“哎，艾扎克。为什么一般别人都去河里淘金，我们却要挖洞呢？”
艾扎克似乎僵了一下，姗姗来迟地答（扯）道：“那是一无所知的外行人做的事情，更何况我提起兴致，想捞点金沙的时候，那些家伙却说地盘什么的，对我大发雷霆。”
“真耻辱啊！”
“但是！”艾扎克放下矿锄，看着眼前的石洞自豪地说：“我在这个废矿前面看到了蜈蚣！看到了一直有几百条腿的大家伙！”
“噢噢！”
他用夸张的语气说：“听说在东洋，蜈蚣是金矿的神明。于是我确信了，这里能挖出很多很多金子。”
米莉亚激动地应道：“原来如此，虽然还没有发现一点金子，但真厉害！”
只有一个人的鼓掌声在空空的坑道内回荡着。
四个月后
“对了对了艾扎克，艾丽丝写信过来了哦。”米莉亚从口袋里拿出刚收到的信，开心地说。
“噢……她说了什么？”
米莉亚坐在他们在附近搭的躺椅上，坐在上面一字一句地念：“亲爱的艾扎克先生和米莉亚小姐，你们离开纽约已经快一年了。这边还是老样子。但没有热闹的你们在，这里果然很冷清。暂时停止不可能挖到金子的挖掘工作（听到这里的时候艾扎克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来我们这边玩吧……”
虽然决定去，可是两人最大的问题就是没钱，在这一年中他们没有挖到一点金子。突然艾扎克“啪”地拍了一下手，大叫起来。
“我们去抢劫列车吧！应该能赚大钱！”
“抢劫列车就是‘乘着列车前往目的地，然后抢，接着称这列车逃走’对吧？”
“没错！好，就和以前一样，从干尽坏事的黑手党中把钱抢过来！”
“哇，艾扎克真是正义的伙伴！”
乘坐的列车已经决定好了，就是Flying Pussyfoot号。他们从黑手党中抢了钱，坐上了列车。
1931年·芝加哥·火车站
“为了安全起见，请将货舱转为乐团专用，麻烦你了。”列车前，一群穿黑衣的人正在和列车员交涉，他们手中提着不同的乐器，大概是乐团吧。列车员有点为难，这时为首的人拿出一张纸，列车员看过后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什么问题都没有。”
“月其实很纤细的东西嘛。”他扭头对身后的人冷冷地道：“放进去。”
“米莉亚，是乐团！管弦乐团！是莫扎特，是保罗·杜卡斯！”从远处看到他们的两人兴奋地看着他们手中被黑色套子包好的乐器，高声讨论。
“是贝多芬吧～！”
两个强盗的声音响彻整个火车站，在他们身后，一个暗金色头发的女子正在偷进火车，也就是逃票。她不解地看了两人一眼，偷偷地潜进列车中。
另一边，年老的列车长正在和两个列车员聊。
“我实在无法喜欢这列火车啊。对于年轻的你来说，坐上这列火车可能很愉快。”
“您在说什么啊，托尼先生也还年轻得很呢。”红发的列车员说。
老人缓缓地说：“这次往返结束后，我就引退了。公司那边我也这么说了。”
“呃，真的吗？！”红发男子惊讶之余有些遗憾。
“上年纪了嘛，已经到你们的时代了。”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开了：“交给你们了哦，这家伙是列特别的火车。”
年轻的红发列车员不经意回望，看到乐团中漂亮的女性，对同伴说：“好漂亮的女人。你不觉的吗？” 同伴不理会红发列车员，径直走开了。
没什么人注意到的角落，年迈的列车长被打晕了拖到另一边。
“怎么办啊，货舱那边好像有人守着！” 褐发少年担忧地看向同伴。
“没关系的，我们的目标好像装在别的货舱里了。”一名戴眼罩的金发女子说道。她和少年的脸上都纹了形状奇异可怖的刺青，让两个人看起来不太合群。
“但……但是……！”少年显然没有放心，不安地四处张望。
其他的同伴安慰他：“安心吧，我们会想办法的。”
“不行啊……不行！德尼要是做了什么的话，你会死的……！”少年像是要哭出来了，不，应该说已经哭出来了，眼泪在眼眶前打滚，不停地重复着“不行……不能这样……”
而他的同伴显然已经习惯他的性格了，打了个哈欠，随意地安慰他。
在黑色的乐团的包厢旁边，一群白色礼服的人们也正在上车，看起来像极了要举行婚礼的人们。
一人苦恼地抓了抓头，道：“做这种车的一等舱，到底是什么样的有钱人啊。”他扭头，看到对面的黑衣乐团恍然道：“啊，一个是那个黑衣乐团吗？”
“我说……”男人轻轻抬起一身白色新娘装的女人的下巴，说：“那些家伙就像在强调与我们相反一样，感觉不错吧？”
他松开手，被在背后询问：“有人看到还坐着什么样的家伙吗？”
“那个，是威廉上院议员的老婆和小孩哦。我在报纸上看到过，绝对没错。”
“喔？他们一定非常享受这个世界吧？他们一定以为自己正走在安全的旅途上吧？呵呵。”男人突然笑了起来：“走吧，像怜爱家畜一样怜爱悲哀的乘客们吧！蛀虫们……怨恨吧……我要用爱，用怨恨，小心地小心地把你们碾死！”
女人一直都默默地看着男人，她爱男人，他爱上的就是这样一个差劲的家伙，拉特。
“拉特！看，得到乘务员的制服了哦。”一个人拿着一套制服，笑着走过来。
“你太厉害了……哈哈哈哈……”
切斯沃夫似乎感觉到一道诡异的视线，顺着视线望过去，是一群身穿白色礼服的人们。列车上举行婚礼吗？但是不太像，那群人的眼神……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