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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豪气入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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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持长棍之人见武松一拳扫去两人,当即大声叫好“好!好兄弟!”
躲在他身后的男子也面露含笑“多些公子出手相助,吴某没齿难忘。”
武松被这一谢,倒真有几分锄强扶弱之感,心中飘飘然的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喜悦,当即下手更是果断了几分。
武松与那男子都是能打的,就算人多却也不是对手。
没多久,那几个公子哥捂住脸,面露愤恨“你,你们等着!有本事别走!”
武松冷哼,而那持棍之人更是哈哈大笑“行啊,爷爷我就不走~你们有本事来啊,来啊!”
要不是他身后之人拉着,还不知要嚣张成什么样。
可武松瞧见,却不由轻笑。年少心态,只觉得是豪爽之极。
那白面书生打了个拱“敢问少侠姓名,今日之举,吴某当真是没齿难忘。”
“哪儿的话,在下不过是瞧见不平,便出手相助罢了。”不过闲聊两句便觉得投缘。
那持棍之人一派武松的肩头“走,走啦,咱们几个好好的痛痛快快喝一杯去。”
“这可不行,我答应我家大哥,绝不外出喝酒。”武松脑仁尚在脑壳里,还有些理智。
持棍之人当即不悦“什么话,大男人一个怎么可以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走走走!”
武松见对方过于热情,又推脱不了,便一同去了。
只是这一夜到是尽兴的很,一直过了深夜才摇摇晃晃回到屋中。
一觉睡到大天亮,立刻嗅到自己身上的酒臭,随即便知晓不好,决不可给大哥发现。便叫小二打了水,梳洗一番,便跑到隔壁去找西门庆。
可却被告知,西门公子与石掌柜一大早便出门了。
撇了撇嘴,顿时觉得无趣。
回想昨日,固然热血没多加考虑后果,可骨子里的畅快怎么都忘记不了。
憋了憋嘴,这酒虽然差了许多,可贵在痛快啊!
反正自家大哥也不在,要不今儿再去找吴大哥和晁大哥喝酒吃肉?
其后一连五日,西门庆白天忙着铺子的事儿,还得找人,晚上则看书背书,根本没多少心思折腾那头小虎崽。
偶尔抽空瞧见,也没时间抽查作业,心想这头小虎崽平日乖巧的很,应当是做了,如若有不懂不通的地方,等自己空闲下来在帮他温习。
五日后,会考开始,西门庆当真是觉得比坐牢还不如!
尼玛,要不是举人老爷的名头好听,他绝对!绝对不来这鬼地方受罪!
完全和坐牢一样,而且不卫生啊!吃的也差啊!固然石掌柜是尽心尽力的替自己准备,可……
知晓百般呵护,从未在吃穿上短缺过的西门庆,顿时心中默默含泪。
不论怎么说,今儿必须考过了,一次性过!否则,否则……难道还要再来一回儿?
这种罪,他绝对不要受第二次。
待会考结束,西门庆顿时感轻松,与一同会考的几个公子哥也建立了几分抗战之情。
这些公子哥或是当地富豪,或是高管之后,西门庆面容俊秀谈吐得当,更是有一股让人抗拒不了的温和之感。
赫然把那群高傲的富贵公子凝聚了几位,一群人交谈闲聊,到是别有一番趣味。
于是,在会考之日结束后,那群人结伴出游,晚上三五日的。
西门庆微微计算了下这些人的利益关系,便含笑答应。只是离走前不忘嘱咐石掌柜与那头看似乖巧,还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小虎崽,要乖乖的。
而那只小虎崽一蹭一蹭的甚是让西门庆心软,眼瞧着这几日眼下有几分乌黑,便揉着脑袋说“是不是这几日看书太辛苦了?实在不行,这几日便给你放假。喏,这一袋碎银你先用着,实在不够便问石掌柜要,莫要委屈了自己,知道吗?”
武松的小爪子牢牢抓着袋子,脑袋则满脸幸福的蹭了蹭西门庆的胸膛。
嘿嘿,待会儿再去找晁大哥他们玩。不过,大哥他布置的功课还没做好,如若万一抽查……哎,真够麻烦的。
想着,甩着手,目送西门庆的离去,转都便叼着银袋子就跑。
接连几天,酒水钱都是武松买单,这豪爽的架势顿时让新任的晁大哥连连叫好。
不过,这两位倒也不是没钱的主。
只是,武松过于豪爽,便对这少年多了几分敬佩之意。
只可惜,到真不知是这几人一起比较背,还是惹是生非的能力过强。
要武松自己而言,他绝对没惹是生非,最多是拔刀相助。
这一头,武松只觉得开了眼,开了天,瞧见与往日不同的世界。那豪爽之姿,甚是的自己的心,仿佛自己骨髓里便是流淌着这份气息。
顿时把往日西门庆的嘱咐抛在脑后,调皮的和猴子似的,丝毫没有老虎的架势。
却说另一头,这富贵公子之间的交往,可不单单是说个人魅力,固然这也是大头,可如若自己没有些许家底,到是白费。
固然能立足,却多是依附或让人瞧不起的角色。
西门庆抿了口自己带的果酒,这酒精度数不高,却贵在醇香,入口便有一种华贵之感。
自是让这群公子哥喜爱的紧,也稀罕的紧。毕竟,一来新鲜,二来的确口感绝佳。
这群人间,便有三个身份不够,却硬是要挤入。这三人间,一个木讷胆小,一个狡诈油嘴滑舌,还有一个?还有一个便是他自己了……
西门庆摔过白色衣袖,瞧着袖口的金边。索性自己衣着华丽,谈吐傲色,到是让这群人摸不着边,只知是商家之后,却不知具体之事。
“西门兄,你在这喝闷酒作何?这林公子与左公子既要赛马了,不去凑个热闹?”说话的便是西门庆觉得油嘴滑舌之人。
心中暗笑,瞟了眼,从他身上拉回目光“不必。”这种人不外乎想要摸清自己的底细,然后凸显自己不过如此,踩低爬高的。
这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家小公子,萧天安打断。
萧天安长得白白净净,甚是可人,如同一个被养的极好的娃娃。其父乃是京城大官,兄长也是一方巡抚,可见家中地位多高。
这会儿,小家伙来靠举人,当真是家里里里外外都宝贝的紧,期盼的紧。
“喂,西门~那酒快给我扔一瓶来,好渴的说。”先前似乎与人比了什么,满头大汗,这张脸都是红扑扑的可人。
狡诈之人姓杨,名顺。当即拿错手绢替他擦拭汗水,只可惜对方却显不舒服,一爪子拍开。